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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选举在即,剩下几家也或多或少出现了一些状况,但都是揭发告密的,向陆家这种没有黑点的家族,却是人口消失。
陆司令让辛玥不要操心,看好三小只,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到选举结束,不要轻易出去。
辛玥感到了一些微妙的气氛,生活中越发小心起来。
“如果有他人参与,那哥哥……”对方好像只是通风报信,并没有参与进这件事,所以陆林还是凶多吉少。
“先等军里传来消息,庭云那边也吩咐人去查了”陆司令一手抓在桌椅上:“我陆家的人不是白坑的。”
有些人平时严肃,却极少生气,一旦生气起来,后果难以想象。
辛玥挂了电话看着床上熟睡的三小只,因着老二老大开始翻身了,原先的三人婴儿床不再满足几人的要求。辛玥也害怕约束了几人的天性,将三人转移到了大床上,想怎样滚就怎样滚。
“儿子,”她轻轻抚摸几人的脸,“希望你舅舅平安无事。”
陆林出事,她睡不着觉,搬了张桌子过来看书写作。一坐就是一下午。等到晚上,几个孩子白天睡够后,晚上机灵起来,辛玥便陪几人聊天,或者给他们读故事。她听不懂三小只的语言,只有靠猜。
第五百四十四章陆林消息
苏庭云回到家后看见的就是这种情况,橘黄色的灯光下,三小只并排睡着,两手乱动,两脚乱蹬,而她家丫头则侧躺在旁边,看着三小只嘟囔,有时则跟着说几句,气氛温馨暖人。
“不是让你先睡的吗?”苏庭云看了下手表,都十点了,还没睡。
里面的四人下了一跳,然后同时回头看向门口,那里有位高大的男人出现在门口。
“苏老师,”辛玥从床上下来,“你不是说是十一点才到的吗?”
“怕你等,”他就猜到她会等自己回来再睡。
苏庭云脱了衣服,到床上看了看三小只,仿佛几天没见,这几个孩子又长大了一些。
血缘果然是一件奇妙的东西,不管以前有多不待见,现在的他回来,除了想到妻子,还有儿子。
三小只睁着眼睛望着头顶的男人,对视几秒后,张开嘴巴冲苏庭云笑。几人早就忘记了他是谁。
苏庭云眼里也有笑容,赶路的疲惫一下子消失不见。
“我走之后,这几个孩子没有闹你吧?”苏庭云问辛玥。
“没有,他们很乖,”以前见别人家的孩子都是哭哭啼啼,她还以为有多难带,心里做好了准备。如今对比起来自己的孩子是让人放心的。
“我去洗澡,你哄他们睡觉。”苏庭云拿着睡衣进去,又突然停下身,“他们怎么不去自己的床上?”
“老大老二学会翻身了,婴儿床太小,我怕限制他们活动,”辛玥知道苏庭云不喜欢孩子与自己一同睡,便道:“大床已经在订制了,过两天就会送到。”
“那让他们几个将就几天吧,白天再放回来。”这么小的几只,晚上睡觉不方便。
辛玥就知道他会是这个反应,想着孩子睡着后没有什么大的动作便答应了。
苏庭云洗完澡出来,辛玥已经将三小只哄睡了,她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床尾,不知在想些什么。
“别担心,”苏庭云将她搂进怀里,“马爷那边没听到大老板回去的消息。”大老板就是指毒枭。
辛玥松了一口气,但并不放心。
“苏老师,你说哥哥现在在哪儿?会平安吗?”只要一想到陆林可能被关在某个地方,双手双脚被绑着,辛玥就痛到不能呼吸。
苏庭云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陆林聪敏,有主见,懂得审时度势,回选择对自己最好的方式。”
这句话陆司令也说过,但依旧不能让辛玥放心,在恶人面前,哥哥的情况再怎样都是痛苦的。而她舍不得他吃一点苦。
辛玥猜的不错,陆林此时的脚确实是绑着的,但与她想的却是两回事。
天已经黑了,好在六月的天气不冷,只是蚊子有点多。
陆林不敢发出声音,就连打蚊子的声音都不能发出。他躺在一处山凹里,小腿已经骨折,他将腿用一根野藤绑在木棍上,用来固定骨头位置,防止以后出现残疾。
他已经带着这条骨折的腿走了一天一夜,白天赶路,晚上继续赶路。
第五百四十五章回来
这里是荒山野岭,他与毒枭在打斗的途中一起从悬崖上掉了下去,两个人同时晕倒了。在昏迷期间,他错过了军人的搜索时间。值得庆幸的是他比毒枭先醒来一步,那人伤的有些重,他用绳子将他绑在一颗树下,绑完发现那人醒来了,再一次将对方打晕,并做了伪装处理。
然后他就先赶路了,这时候双方的人都在搜索两人,也许对方搜到他,也许军方的人先搜到自己。但不管怎样,他都要离开这个地方,往着人多的地方走,然后给爷爷的人打电话。
他的信仰永远是爷爷,守护的永远是辛玥。腿疼的厉害,手也被磨出血了,但他不能停,他想到这个时候,妹妹为自己担忧难过,心情就久久不能平静。
还是要快点回去啊。
陆林失踪,至今生死不明,陆家人终日惶惶,辛玥每天为哥哥担忧,拿着苏家和陆家双方的情报,试图从里面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在她为陆林担忧的同时,苏庭云也一边为陆林担忧,一边为苏家的前程担忧,为此他还召开了门客大会,惊动了老夫人。
老夫人什么都没说,仿佛当初在选择辛玥的时候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
没有陆空两路的发展,苏家在世界上的影响要小上一半,苏家进入生死存亡之际。当然这对于苏家来说,不要了就不要了,损失了损失了,但苏庭云不想老夫人打下的江山到自己这里出差错。
这是他当家主后遇见的第一个难题,与此对比,以前的种种都是小打小闹。
毫无疑问,这次是有人在中间做了手脚,而参与人,自然少不了温家。温知故是一位有野心有报复的小阴谋家。之所以小,是因为他目前还没有实力做出大事。
苏庭云坐在会议室,与众人商量整件事的对策。
“对方是想让先生在陆家和苏家中做出选择,”会议室左手下去第十个人坐在下面陈说,“这件事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就是先生与陆家断绝关系。”
“这不可能,”苏庭云语气平静,与陆家划清界限,就等于与辛玥划清界限,这些人打的好算盘。
他平生仅爱一人,超过生命,超过道德。所有对他婚姻存在非分之想的人,他都会将之狠狠除去。
底下的人面无异色,若是因为这一点困难,苏庭云就与陆家划清界限,那真教人不耻。
苏庭云看着底下坐着的众人,清冷的开口,“除了这个,其他的方法都可以考虑。”
“一国两国都这样,肯定是有人在其中做了说服,提供了好处,”而且好处还挺大,“与苏家比,对方明显的优势就是没有与他人政治联姻。”
所以根本点又回来了,苏家的人不从政,不涉政。
花园里,辛玥推着几个孩子在里面散步,她蹙着眉头,除了刚开始与陆司令说的话,她仍然找不到一点线索。
花园对面的小湖边,一群群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步履从容,面色平静,气质沉稳,这是一群胸有沟壑的人。
辛玥看着走在他们后面的苏庭云,他正与一老人说话,那人六十多岁,像个仙风道骨的隐士。苏庭云与他现在一块,偏偏不觉得突兀。
可能感受到辛玥的目光,苏庭云回过头,冲她点了点头,眼睛里的东西瞬间融化。
老者跟着看了一眼,对苏庭云道:“难怪你当初愿意结婚。”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有着复杂纹饰的玉佩递给苏庭云,“你结婚生子我都没回来,这个算是送给少夫人的见面礼。”
苏庭云看了一眼,脸上仍然没有变化,只推辞道:“刚叔的心意我领了,但这个玉佩还请您收回去。”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了,我既然带来了,就是做好了打算。”
苏庭云便不再推辞,只尊重道,“谢谢刚叔。”
那老人见他收下了,转头对辛玥笑了笑,然后离去。
苏庭云送完所有人,来到辛玥身边,将自己送的玉佩取下来,重新给她换上刚得到的玉佩。
“这个是刚才老爷爷给你的吗?”辛玥拉着玉佩不许他换。
“嗯,”苏庭云见她不乐意,便停下了手,指间还留存着她肌肤的余温。
“这个戴上对你有好处,”他说。
“我就要这个,”辛玥摇头,“这块玉是你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