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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好,好,很好!”唐装老人看着向雨峰,脸上的笑意越发地浓烈了起来,“我已经很久不知道威胁的滋味是什么样子的了。”
“吱!”
当唐装老人的话语刚一落下,一道银芒便响现在众人的眼前,当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一把鲜艳的玫瑰花已经轻轻抵在了唐装老人的脖子处,显然这是张帅立的招牌动作。
张帅立的行为,已经让葛龙升惊得完全说不出来话了,他怎么也不敢想像,这件事情的后果会朝着一个怎么样的方向而发展。
“不要比我还狂,那样只会让我不爽!”张帅立轻飘飘地一句话落到了唐装老人的耳朵里后,整个人又如一阵风似地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继续低头睡着他的大觉,如果不是张帅立的话还犹言在耳,如果不是那鲜艳的玫瑰花辩散发一地,所有的人都会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当成是一场梦。
“果然好本事,果然有资格嚣张!”唐装老人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处于呼呼大睡状态下的张帅立,又重新把目光锁定在了向雨峰的身上。
“我刚才就已说过,这书贴在我这里,这就是一句话,你信那就信,不信就不信,没有必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我是年轻人,我还可以这样,您是一老人,还至于这般火烈吗?”
“哼,你也是喜欢书法之人,难道不明白你刚才所说的话,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吗?”
“当然知道。”向雨峰耸了耸肩,一段古文从他的嘴里朗朗而出,“君:天下之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为君之道,始于立志。志不立,人不成。所谓志也,上及天,下通地,气魂寰宇,刚柔并济,渡众生,平天下,方为志。无志,不君。无志而位极,家国大祸。类如此者,不胜枚举。
编辑本段谋
志立而后谋。何为谋者?谋之一,术也。谋之二,忍也。谋之三,学也。
为国为民,道之大者。术为道生,方为大术。大术之首,韬光养晦。十年砺一剑,出剑,一剑封喉。平日常使剑,树敌生事,成大业所忌,不可为也。大术其次,审时度势。乐群运方来,莫同流合污,出淤泥而不染真英雄。大术之末,止于忍性。为人能忍者,人中之龙。小不忍而乱大谋。
决而定,虽千万人吾往矣。术柔决刚,刚柔并济,方为王道。
为君,位天下。天下之事,上能懂天,下能知地,方能为天下主。井底之蛙必误国。
大象无形,大奸似忠。物极必反。黑厚,清白,缺一不可。识时务者为俊杰。若遇黑时君亦黑,胸怀天下,行长远之计,大黑也白。”
唐装老人听完向雨峰的这一番古文之后,圆睁着眼睛看着他道:“这,便是那张旭的《王道》书贴吗?”
“不错,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会如此地喜欢和推崇他的原因,可惜这里没有笔墨,否则我可以以记忆的印象,临暮出来,让……”
“不需要!”唐老拍了拍手,很快地一个黑衣男人便走了进来,接着这个黑衣男人在唐装老人的示意之下,打开了随身提着的小银箱子。
笔,墨,纸,砚,大毫,小毫,中毫,狼毫,小小的银箱子里面,居然可以装得下如此众多的文书器具,这到是看得向雨峰有些目瞪口呆。
“请吧!”
向雨峰看到唐装老人对自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他面泛苦笑地说了一句:“唐老还真是一个爱较真的人。”
“生活不较真,那就等于是在挥霍光阴!”
“好吧,既然如此,那小子就献丑了。”说着,向雨峰来到了那已经准备好的笔,墨,纸砚前。
闭上眼睛,那不知道阅了多少次的《王道》一文顿时清晰的出现在向雨峰的脑海中。
若想完成一幅上佳的书法作品,笔性、笔势、笔意、笔趣、笔力、笔法是不可分割的,也是书者天赋与修养的体现,向雨峰在这方面的天份和他的爷爷一样,都是属于后天对于书法的热爱而培养出来的,而向雨峰之所以喜欢张旭,不单单是因为对方一身的狂骨,更加与张旭那追求自然的意境和风格的分不开的。
睁开眼睛,朝已经抬起螓首偷偷注视自己的周语薇,微微一笑,饱沾墨汁的羊毫,在宣纸行云流水般飞舞起来,点点碎墨,笔毫飞挥。王道㊣(5)之文,在向雨峰的挥笔之下,渐渐跃上于宣纸之上,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对于贵宾房内那些不懂书法或者是略懂书法的少爷公主们,他们的眼睛自然是紧紧地盯在那纸上,而对于葛龙升,唐装老人而言,他们两人的眼睛却是放在了向雨峰的这个人,以及他的身体上面。
狂,张旭之所以称狂,并不是指其书法,也是指其书法的方式和肢体上的那种挥洒自如的感觉。就像是在山上打到了一股泉眼,而清新的泉水瞬间从泉眼之间喷洒冲天的那一刻一般。而看到向雨峰那丰富的挥笔的肢体语言,唐装老人不由地连连点头,而葛龙升也渐渐地松了口气。
正文 你只能是我的(7)
第一千二百四十六章节你只能是我的(7)
向雨峰挥墨之际,贵宾房内没有一听的声音,几呼所有的人都屏住呼息,把目光牢牢地锁定在向雨峰与他那手中的笔纸之上,周语薇依旧坐在一边,似呼像是对这里所发生的事情根本不关心一般,只不过,她那双偷偷打量过来的目光却出卖了她的心意。
看着那个男人,看着那个男人的脸庞,看着那脸庞之中自己从未见过的认真,周语薇的心不由地一跳,迷人这个词汇原来并不是只属于女人,原来男人认真起来,也可以是这样的迷人。周语薇只看了一眼,便再也挪不开目光。而坐在周语薇身边的陈子洋自然把她的表情尽收眼底。
陈子洋的拳头不由地紧紧地握在一起,从小到大,不管在哪里,都是属于绝对焦点的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作忽视,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配角,此刻的他就是一个站在主角旁边的小小配角而已。这样的感受,让陈子洋的心里涌出了一团火,如果不是他长期以来培养出来的品格,恐怖他可能早就暴发了,而且他也知道就算现在自己做什么,恐怕都会讨不着好,毕竟那个红头发的男人,现在是这里的主角。
“完成。”随着向雨峰最后的一个勾笔,那篇在张旭流传于外的《王道》一书,正式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唐装老人先前一步,把这书贴抢到了自己的眼前,他对着眼前的那副书贴默默不语,而他的这种沉默在维持了一段时间后,终于暴发了。
“好,好……”唐装老人说的这两个好字,并非高声赞扬,而是用一种叹气式的方式在说,唐装老人的目光从书贴上移动了向雨峰的身上,他上上下下打量着向雨峰,注视着向雨峰,注视着这个给他带来震撼的少年人。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如果不是那还未干涸的墨迹,唐装老人根本无法想像,这样的一篇书法上成之作,是出次一个少年人的手中。
“大龙,去请石山先生!”唐装老人对着门外的人吩咐了一句话。
“石山先生?唐老,您所说的石山先生可是指……”
唐装老人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向雨峰道:“小友,告诉我,你的师傅是谁吗?”
“师傅?”向雨峰看着激动的唐装老人,笑道,“唐老是想问,教授我书法的吗?”
“当然,不然我还问什么吗?”唐装老人指着向雨峰所挥墨而出的书贴道,“此书法中锋圆润,飘逸多姿,用笔径来直去,却气度恢弘,运笔苍劲刚健,繁趋密,趋动,趋浓;简趋疏,趋静,趋淡。两者相化相生,流变衍息,意蕴不断。如果不是有大师教授的话,恐怕是以你现在的年龄是无法写出如此的作品来。”
“呵呵,唐老,我虽然不知道,我写的这副东西,到底在你的眼里被看成了什么,但是书法不过是一小道而已,既是小道,自然无须太过严肃了。”
“小道?”唐装老人眼带深意地看着向雨峰道,“那小友能告诉我,何为大道呢?”
向雨峰微微一笑,正待说话,贵宾房的门轻轻地打开,紧接着一个年纪大约在五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在一个黑衣男子的引扶下,走了进来。
“石山先生,来,看看这副书法。”唐装老人看到这个中年男子,连忙把挌的书贴递了上去。而这名中年男子在看了几下之下,身体猛得一震,他不由地抬起头,脸现惊讶地望着唐装老人道,“唐……”
中年男子一个唐字刚刚出口,接下来的话他就再也说不出来了,因为一股浓重的杀气已经向他压来。
脸上本是带着笑意的向雨峰,在听到这个中年男子在说出一个唐字的时候,他的双眼中顿时射了一股无比冰冷的目光,向中年男子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