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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时,华南军才真正地明白一件事情,向雨峰,那个一直被他轻视的人,其实一直都比自己强。尽管他不想承认,但事实,容不得他有丝毫的疑虑了。
人的本性就在于,他可以容忍一个不相干的人比自己强大,他也可以容忍一个比自己强大的人变得更加地强大,但他很难容忍,那个一直被他视为弱者的人,却突然地以强大无比的姿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这种落差,很难让人能够接受,这便是人的本性。
华南军也是人,尤其像他这种自我良心,一直以为遇到对手的他,过度的自信早已经让他变得狂妄不堪,他可以容得下在与王猛之间争夺北方的权力之争中落败,但他绝对无法容忍得了,向雨峰的崛起。
越是这样,人就会变得越偏激,越是这样,他便越是会变得不择手段。所以,他选择了与王猛联手,哪怕是出卖自己的利益,但王猛没有,事实上,王猛比华南军更知道向雨峰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王猛师从魔罗宫,他的师傅魔罗宫宫主钟堂,曾经就不止一次地对他说,会有一个人应杀戮而生,他会成为带领魔罗宫复兴,让魔罗宫成为整个妖魔一道,成为整个古武世界中,最强的存在。而那个杀戮之子,㊣(5)就是向雨峰。
若是向雨峰是其它的什么人的话,王猛或许还不会如此,正是因为人性的原因,王猛无法接受。
但王猛,并没有在一开始回到北京之后,便着手对付向雨峰,原因之一,是因为,在王猛集团里面几个核心人物,无一不是出自魔罗宫,他若是着手去对付向雨峰的话,下一刻,这件事情,便会被人送到他的师父,魔罗宫宫主钟堂的手里。
王猛再强,再狂,却也无法承认得住,来自钟堂的怒火,所以,他选择先灭华南军,再培植自己的势力,进而与向雨峰绝战,他会用事实去向他的师傅说明,天命,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都不是。
正文 捅天(7)
第一千七百五十四章节捅天(7)
向雨峰虽然身为北方三大太子,但他的头上却有个隐字,这一字,虽然为他的名头增添了不少的神秘感,可是就威慑力而言,绝对不如王猛与华南军。
向雨峰笑着,他笑望着那个中年老板道:“我确实不太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要不然,你告诉我?”
那中年老板呵呵地笑了笑,他刚想发发善心,劝一下这位不知道是不是脑子哪里烧坏了的愣头青,一个声音让这个中年老板立刻没了笑容。
“公子,您来了?”一身奶白色休闲服的贺云堂在几个人的簇拥之下走了过来,比起昨日那个一身黑衣正装西服的穿着,今天的贺云堂更添了些许的儒雅。贺云堂没有说出向雨峰的姓氏,这正是他聪明的地方,再没有得到面前的这个位列北方三大太子之中的年青人的允许,他是绝对不会向任何外人,透露半点他的信息。
“我不能来吗?”向雨峰望着这个让自己极为欣赏的人,心中的杀意,消去了不少,向雨峰爱才,不管是华南军,王猛,这三大太子,都有一个共同点,都爱才,都惜才,他们可以为了手下的人才,专门地创造出一番天地让他全力地施展自己的才华,绝对不会出现什么功高震主,妒闲忌能的事情出现。
所以,不管是向雨峰也好,华南军也好,王猛也好,在他们的身后,总是会跟着一群拥有着各种才华的人。
贺云堂有什么本事,向雨峰不知道,但只昨天晚上,贺云堂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果断,就注定了,他非一般人,向雨峰对这种人,通常都是礼敬有佳,前提是,对方要明白,自己有几斤几两,若是不知道轻重地在自己的面前显摆,得瑟,那向雨峰可就没有什么好脸了。
“自然能来,只是您来了,我们却没有做什么准备,若是怠慢了您,在我家公子那里怕是不好交待了。”
“这北京,是他华南军的吗?我想去哪就去哪,他有什么资格以主人的身份待我?”说到这儿,向雨峰突然地对着那个中年老板一笑,“这位老板刚才说得好,他问我,你知道这里是哪吗?”
“贺云堂,要不,你告诉我,这里是哪?”
其实不用向雨峰去说,那个中年老板已经吓得面容发白,贺云堂是谁,华南军集团中绝对财神爷,掌握着整个华南军集团的财政大权,说他是华南军的宰辅一点也不为过,这样地一个人,那中年老板如何不认识,最可怕还不是这,还是贺云堂对面前这个自己刚刚还看不起的年青人的那种恭敬的态度,那是发自骨子里面的恭敬,是真正地从心底里面升腾起来的恭敬,这一点,是骗不了人,也装不出来。
从贺云堂的态度,便可以看出,这年青人的身份,绝对是与华南军平级的人物。
在北方能够与华南军平起平坐的人,除了王猛以外,还能有谁?一想到这儿,那中年老板的脸越发的白了,那双腿已经微微地弯曲,眼看着就要跪在了地面上。
“滚一边去。”贺云堂一记冷眼扫了过去,“闭上你的嘴,不要说一下你不该说的话,否则,我不杀你,也有会有人灭你的口。”贺云堂知道,这个中年老板已经猜出了什么,不管向雨峰是什么态度,他都不可能让此人活过今晚,不知是他,就连这大厅里面的其它人,都会接到封口令,像这样的事情,他无法做得太过,一切都要等华南军回来才能做决定。
“不知公子,此来何意?”贺云堂与向雨峰呆在一起,不知为何,心里总是无法平静。
“你应该知道的。”向雨峰笑道。
是的,他知道,他当然知道。早在向雨峰来到这王朝夜都之前,贺云堂便知道了那华氏集团下属的十多家夜总会和酒店,餐厅被砸的消息,而自始至终,动手的都只有一个人。
当贺云堂收到一个又一个求救电话的时候,他就明白了,对方是谁,也明白了,他一定会来这王朝夜都。所以,贺云堂对于向雨峰会出现在这里,一点也不惊讶。
“公子,今天,我在这里当班,若换个地方,想怎么样,都随你,这里,不行。”贺云堂的语气有些许的无奈,但在这无奈之中,却也有义无反顾的绝心,那意思已经是在对向雨峰说,我不想与你为敌,但我不得不与你为敌,尽管我知道,你杀我就像弄死一只虫子一样,我也会在临死之前,狠狠地咬你一口,至少要咬掉你身上的一块肉。
向雨峰听着贺云堂的威胁,他笑得更欢了,手指轻点着贺云堂,向雨峰道:“我欣赏你,也很喜欢你,今天我给你面子,只有今天。”随着向雨峰的声音的落下,贺云堂那跟紧绷着的心一下子便放了下去,贺云堂暗松了口气,老实说,他虽然在在王朝夜都的暗处布置了不少的人手,甚至是狙击手,但他依旧不敢对向雨峰动硬。向雨峰与华南军之间的战争,那是上位者与上位者之间权力的争夺,他们这些做下属的,只能当助力,绝对不能直接地把力量用在两人的中间,那是自寻死路。
比如以前在上海,那个想要袭杀向雨峰的马三。手中的枪使得那叫一个出神入化,可最后呢,一只手被生生地废掉了。这就是不会做人的结果,贺云堂当然不会如此做。要面对向雨峰的人,不是他,他只需要站在华南军的身后就行了。所以,对于直接面对向雨峰,贺云堂有着深深的顾虑,他也嘱咐埋伏的那些人,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动手。
现在听说,向雨峰不动手了,这个皆大欢喜的结局,自然是让贺云堂松心不少,只不过,还没有等他表示谢意,就见向雨峰猛得一拳击在了身边不远处的一根巨柱上,紧接着,那悬挂在王朝夜都正门处的一个“财源广进”的牌匾便生生地掉落了下来。
在贺云堂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那块牌匾已经在向雨峰的一记重拳之下,被生生地拦腰斩断。
众所周知,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砸场不砸扁,这扁一砸,可就意味着,那是死仇死了,彻底断了两方的后路了。
“给你面子,我只砸他的扁。”向雨峰微微一笑,声音突然地变冷,“还是那句话,若他华南军敢忘了自己的祖宗,和一些出卖自己的祖宗,来换取权力的人勾结屠杀自己的同胞的话,我,定要灭他满门。”
向雨峰说完这一句话,便不再停留,就在贺云堂的注视之下,逍逍然地离开了。
贺云堂站在大门处,望着向雨峰离去的背影,他的双肩都在颤抖着,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吓的。不管如何,贺云堂明白一件事情,向雨峰刚才所说的,是他绝对能够做得出来的事情,他不像其它人那样,会把向雨峰的这种警告当成是个笑话,对方有这个能力,事实上,别人不清楚,贺云堂身为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