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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照你的意思,我就真的忍了?”华南军睁大了眼睛道。
“刚才我就说过,忍字头上一把刀,若能忍过去,这把刀就会变成你的凶器,我接下来,还有一句。”华剑锋道,“若是这把刀,能够变成一把更强,更大的凶器的话,那么这时候的忍,就更加地值了。”
“爷爷,你是说?”
“不错,天大地大,去北山家族提亲的事情最大,我已经和北山的家主说好了,只要我们能够把这层关系确定好了,就说明,我们在古武界拥有了盟友,到那个时候,你就拥有了能够与向家小子相抗衡的实力了,那时,你想怎么做,爷爷都不会再阻止你了,明白吗?”
“爷爷,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忍,我忍过这个时候,再一口一口地从他的身上,吃下肉了。”
…………
大西北,沙亭。
在北庭告知向雨峰,袁立扬忆经开始行动的时候,他的心思就活跃了起来,虽然一开始他把袁立扬放到北方的用意,就是在于方便制衡华南军,可是,袁立扬竟然在没有经过他的允许之下,擅自行动,这是向雨峰最不能看到的。
回到沙亭,向雨峰直接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面,他需要仔细地考虑一些问题了。
“咚咚!”敲门声的响起,打断了向雨峰的沉思,向雨峰对门外喊了一句,“我不是说了,不要打扰我吗?”
“雨峰,是爷爷,爷爷的信。”沈妮在门外说道。
向雨峰一听是老爷子的信,连忙打开了门。
“爷爷呢?谁送来的?”打开门,向雨峰便见到沈妮站在门口,在她的手中正拿着一封牛皮信封,向雨峰有些诧异地接过信,刚刚他才和老爷子分手,要是有什么话的话,那个时候不是都该说了吗?
“一个军人送过来的,走到门口把信交给我,就走了。”沈妮回答道。
向雨峰点了点头,便打开了牛皮信封!
小峰:
你的那份战略观点。我回想不止一遍,很好。非常好,在飞机里面,我和其它的将军们,反复地讨论了你的这个非对称局部性战争,真的是越说,越觉得好,,在你面前都感觉要落伍了,有些事,现在做不了,也没有条件去做,雨峰你还年轻。
年轻就是本钱啊,透过你,我看到了这个国家年轻一代的希望,很欣慰。玉不琢不成器,要成大器。更要琢磨,想要琢磨,就要先摆正自己的位置。
位置摆正了,则刀斧加身而成其形,淬炼水火而成其魄,纵是美玉,也要形魄相和才能成其为器,呵……呵……器有四口,吞吐**,容纳八方,虽犬亦能相容,大器者,容大物!
雨峰,你虽然依靠着向家㊣(5)这座大山,但却是赤着双拳打出来的天下,这一点,爷爷很欣慰,但你要记住,你的朋友,将会和你的敌人一样的多,因为你今天所拥有的观念和思想,对于某些人来说,等同于是在触碰他们的利益,巨大的利益。
不是每个人,都会考虑国家和民族的,尤其是这个拥有了十多亿人口的国家。雨峰,我已经能够看到你的路,但我同样能够看到在这条路上摆满了刀和血,这样都是会要你命的东西,同样,它们也是会让你变得更加强大,向雨峰,我向山,仅以共和国国防部长的身份对说你,我会看着你,看着你站在最高峰的那一天!,”
正文 向盼盼!谁的孩子(1)
第一千五百七十二章节向盼盼!谁的孩子(1)
向雨峰的心里在琢磨着爷爷对他所说的这些话,以爷爷的地位和身份来说,向雨峰不认为那些话只是爷爷随便说说或只是感慨一下——稳定压倒一切?大器者,容大物?
这些,是鼓励?是期许?是那个老人的政治智慧还是人生经验?仅仅是说说吗?向雨峰不这么认为,如果是一年前,向雨峰也许会这么想,但现在的向雨峰已经不是一年前的向雨峰了,不说向家的背景,就说向雨峰,向雨峰这个名字代表的就是背景,不说其它就单它血门所控制的财富,难以估量的资源和财富……这些,就够了,谁要是能拥有这些,那谁,就是背景,财富可以成为背景,地盘可以成为背景,权力可以成为背景,拥有这一切的向雨峰,可以说,在这个世界上,已经不需要再看谁的脸色了。光说血门可以控制的毒品资源,代表的,就是一股极其可怕,可怕到可以向一个国家发动一场不流血的战争的力量……但是向雨峰不能这么做,一但他做了,势必要把zhongguo拉到他的这架战车的对面,所以,不管向雨峰多么得优秀,他所做的事情对外的声明都是他个人的行为。
稳定压倒一切!大器者。容大物!
这既是期许,也是某种无声地暗示!
欲成大器者,先要琢磨,想要琢磨,就要摆正自己的位置!
摆正自己的位置?向雨峰在心里琢磨了这几个字许久——想到爷爷那双温和而又带着某种威严的双眼。这个问题,已经喷薄而出了,向雨峰越想。越觉得爷爷最后走的时候和自己说的那番话意味无穷,含义深远,
而一个稳字,就是向山就包含了所有的,向山想要对他说的话语。
不知为何,向雨峰突然想起了,在拜青锋道长为师的那天晚上,对还是孩童的向雨峰说过的话。
“龙生九子,子子不同,如果你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或者是像其它的二世祖那般,那么,你去小打小闹的赚点钱,在向家默默地看护下,安安稳稳的做个有钱人过一辈子,不和向家扯上什么关系,对您来说,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向山这个名子,会让你孳生野心和贪婪,当你的能力还不足以驾驭这些东西的时候,他们给你带来的,可不一定是功成名就。
“当我认为你有能力去承受向家带给你的一切或是向家不会让你朝另外一个深渊滑落的时候,天顶别墅的大门才会为你敞开,无论如何,你身体里有姓向的血,但也是这高贵的血统,使得我绝对不允许你做出沾辱它的事情来,要么你平平淡淡地过完这一生,要么就轰轰烈烈地继续这红色血脉,唯独不能做出那种人神共愤的事情,共和国就是你的底线,若是你跨过了这道线,我第一个就不会饶过你。”
面对这样的一个爷爷,必要时,连自己的孙子都可以不认,向山性格中冷酷与强硬的一面,已经让向雨峰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向山不光对别人狠,对自己人更狠,处在他这个位子,生在这样的一个家庭里,在别人眼中满是金光的同时,也就意味着你离血字已经不远了,因为生活在这里,根本不是为了自己而活。还有自己,在某些方面,还真是非常的相似,真不知道,这样的关怀,究竟是出于爱还是残忍?但向雨峰在那天选择了一条,注定要让向山自豪一生的路,拜入天道宗,成为青锋道长的徒弟,选择了这条路,就等于选择了铁血,就等于选择了离别,就等于选择了一条不同与他人的路。
那天晚上,向雨峰走了,在她的母亲,孙雨芬的泪眼之下,跟着青锋道长走了,从那以后,撒娇,父母的怀抱,家人的温暖,统统地都在他的生命中抹去了,在他那年幼的生命中,只有战,只有血!
就这样,向雨峰一直走到了今天。
恨过爷爷吗?恨过他的无情吗?说实话,恨过,在向雨峰流着泪,扁着嘴的挥着剑,练着天道宗武学的时候,他恨过,当他看到别人的父母,爷爷奶奶牵着宠爱地亲呢着孙子的时候,他恨过,当夜深人静,独自一人倦缩在亚马逊丛林之中的时候,他恨过。
但向雨峰的恨,只是恨,并没有一丝的怨,这本就是一条,在向雨峰还在孙雨芬肚子里面的时候,就已经被向山决定的路。若是女孩那便罢了,若是男孩,向山绝对不会允许他的红色血脉受到侮辱。同样,这也是向雨峰自己选择的路,因为向雨峰明白,想要看到爷爷的笑容,想要让爷爷因为他而自豪,这是唯一的选择!
“爷爷……”
向雨峰慢慢地放下了手,呢喃地望着某个方向。
“雨峰,你怎么了?”沈妮关切地拉着向雨峰的手道。
向雨峰回过神,低着望着沈妮那张近在咫尺的娇艳面容,突然地,向雨峰觉得无比的轻松,似呼像是摆脱了那一直压抑在心中,最为隐秘的负担。
“我们出去走走吧。”向雨峰抚摸着沈妮的脸,笑道,“来了这西北这么多天,一直都没有好好地陪你逛逛乌鲁木齐,这次,正好好好地陪你们逛逛,嗯,叫上岳母!”
难得向雨峰有这样的心情,沈妮自然是不会拒绝,叫上了杨楚楠,一行三人,在两辆军车的护卫之下,驶进了乌鲁木齐。
新疆古称西域,历史上乌鲁木齐就是古丝绸之路新北道上的重镇,东西方经济文化的交流中心,是西方文化和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