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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发顶上传来不温不冷的声音,“你这奴才架子不是一般大,你是让朕自己动手么?”
秦小鱼忙摇头,只是一抬眼就将这男子胸前美色收入眼底,这皇上就不能好好穿衣服吗?她不自在吞了吞口水,滋润下突然发干的喉咙,她仍是卑微低着头,略是尴尬地说道,“奴才是担心自己这般模样,会影响皇上食欲,而且
奴才左手受了伤,不如去叫个面容姣好的宫女来伺候皇上吧。”
慕容肆瞧了她好几眼,踱着步子绕了她一圈,又在她面前顿足,“小鱼儿,才一晚不见,你就瘦了一大圈?”
王中仁一双老眸也盯向秦小鱼,皇上不说还没发现,皇上这么一说,他也觉得秦小鱼瘦了一大圈,不同于之前体胖腰圆的肥腻,现在是丰腴的恰到好处啊,比起之前,可以说是脱胎换骨啊。
“啊?有吗?”她瞅了瞅自己身上的衣服,果真是松垮垮的了。难怪今日厨房里的宫女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呢,原来是因为她突然暴瘦。
“鱼公公,你吃了什么灵丹妙药?瘦得这么明显?”王公公细细打量着她,人到中年发福是自然,他虽说身材保持的还算不错,但是他这肚子一圈累赘的膘啊。
对啊,她怎么会瘦得这么明显?她来中毒快两月之久了,而且食量大增,是越来越胖啊,怎么可能一夜之间瘦了下来?
她将昨夜吃的一一想过,只有可能吃了媚。药,以毒攻毒所致啊,那可是拖了琳琅公主与樱桃大姐的福啊。
“这几日啊奴才一直在吃减肥之药,又加上昨日流血大多,这不一下子就瘦了下来。”秦小鱼自信地胡诌,满眼地欢喜。
王公公亦是欣喜万分,“那鱼公公也弄些减肥之药给杂家,好把杂家独自上的一圈肥肉给减了。”
肚子上有肉那是需要清肠,清肠的药方她自然能开,她对王公公眨了下眼,“这个就包在奴才身上了,保证你药到肉少。”
“哦。这药倒是绝世宝药啊,不仅可以让人瘦下来,这连皮肤也白了,嘴唇都变薄了。”
慕容肆唇红齿白,神情亦佳,将手中水壶交予了王中仁,抬手伸向的地方……竟是秦小鱼的脸。
这一幕是把王中仁吓得目瞪口呆啊……我的小祖宗啊您是还没睡醒吧吧吧?
他袖上携着淡淡沉檀清暖香,掠过她鼻尖,沁香撩心,她心脏飞快地跳动,似要从胸腔跳出,而他的手并无想象中帝王该有的细滑,指腹掌中布了浅薄不一的茧子,微微粗粝地摩挲过她的脸颊如拨动了她心弦,撩拨起丝丝层层的
颤栗,让她惊颤得闭起了眼,手上的醒酒汤亦晃洒出了几滴。
“皮肤确实甚好,还是这般模样赏心悦目些。”
男子笑着抽手,指尖轻捻过掌心,勾起的嘴角似还带着无尽回味。
王中仁表示不屑,这皮肤再好再滑能比得过皇上那些妃嫔?赏心悦目,这个词放在秦小鱼身上也是不适宜的。
这秦小鱼确实是比原先好看了些,仅仅是嘴巴不再是挂着两根香肠而已,脸比原先瘦了许多,还多了一截白皙的脖子,因为她以前太胖根本看不见脖子。比她好看的小太监那是比比皆是,就单单是说自己吧,不需吹牛,年轻时也
是比秦小鱼高出两个档次,就算老了,那也是拉开半个级别的。
所以说,这便是爱屋及乌,皇上这话水分太多,秦小鱼论相貌,那只比太后身边的小红好看了那么一丢丢而已。
秦小鱼一睁开眼,便是脸红心跳,她眼神迷蒙地看向皇上,他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凤眸似潺潺春水,温润得竟如春暖花开一般,她从不知一个大臣们口中的昏君、宫人们口中的暴君,也会有这样的一面?
怀帝看着这般的秦小鱼却是扑呲一笑,“王中仁,你瞧小鱼儿这脸,比擦了粉的李红寇还红?”
☆、73。073朕是那般丧心病狂摧残太监的人么(六千)
怀帝看着这般的秦小鱼却是扑呲一笑,“王中仁,你瞧小鱼儿这脸,比擦了粉的李红寇还红?”
这皇上可真与自己心有灵犀啊,都爱拿小红跟秦小鱼打比方,王中仁也是点头大笑,回复着,“的确,的确。”
这主仆二人笑得是欢,秦小鱼就有点不高兴了,摆明了是把她当猴子耍嘛,她想若是等她把身上面目全非的毒解了,非亮瞎了你们的狗眼不可。
秦小鱼表示我就看看不说话,等着他们笑完,才面无表情地说,“皇上,这汤再不喝可得冷了,药效就没这么好了。砦”
“放到书案上去。”慕容肆看了看秦小鱼手中小盅,又看了看王中仁,“你去尚衣局给小鱼儿领几身合适的衣裤鞋袜。”
“是,皇上。”王中仁一甩白拂就下去了,皇上也太过关照秦小鱼了吧,连穿着都要安排了。
秦小鱼依命将小盅给放到书案上去,只见两摞高高的奏章旁躺着一本翻开的彩色书本,她就好奇地偷看了一眼,但看过一眼就悔了,她顿时脸色绯红,想着会不会长针眼啊?
皇上果然是个大昏君啊,奏折堆得这么高,一本都没看,居然在看《春。宫。图》鳏。
她放好醒酒汤,赶忙站起,一转身差点又撞上慕容肆胸膛,这人走起路来怎么没声音的?她又低着脑袋忙道歉,但这人瞥了一眼桌上那本翻开的书,又睇了睇秦小鱼涨红的脸,他只佻达一笑,“小鱼儿,你可愿与朕一同研究春。宫图?”
这不是该和您妃嫔一起研究的吗?
秦小鱼只觉眼睛没处安放,只敢盯着自己的鞋面,皇上,你不要乱说话好不好?吓得本宝宝又得瘦好几斤了。
“呵呵……皇上,您真会开奴才的玩笑。”
“你觉得朕在开玩笑?嗯?”
他言语更是戏谑,募得往前一步,逼得秦小鱼心惊胆战地后退了一步。
他扬眉轻笑,径直越过她,掀袍坐下,盅中的瓷勺他并未用,从书案上一只暗花锦绣木盒里拿出他专用的银勺,舀了一勺,放到鼻下嗅了一嗅,“这气味……比以前还香了些。你在里面添加了什么?”
“回皇上,是干桂花。”
他闭眼深吸,“这味道真好闻。”让他想起了儿时母妃做的桂花糕,不过从母妃死后,他再也不敢碰这气味,时隔十四年,再闻却是满腹清香柔暖。
秦小鱼等着皇上发话让他退下,可是迟迟未等到,却见他放下了银勺,抬眉看向自己,“你过来喂我?”
“我?”秦小鱼瞪大了双眼,食指指向自己,满脸都写满了惊讶。
他修眉一挑,声音有些粗噶又含着轻佻,“朕能喂你吃桃,你倒不愿伺候朕喝汤?你这小白眼狼,看来秦遇说的没错,你还真是恃宠而骄。”
原来昨日皇上也在场还将秦遇的话都听到了。
秦小鱼不觉的手心有些冒汗,这才几天功夫啊,阴晴不定的皇上对她的态度天翻地覆的变化,这让她的小心脏如何承受啊?
她低着头,右手扯着衣服,慢慢靠近,表情颇为沮丧,“回皇上,奴才笨手笨脚的,怕伺候不周啊。”
这让她想起了前几天燕王爷让她伺候沐浴的事,现在伺候皇上喝醒酒汤,心中涌起的这份惶恐,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何况,她现在只有一只手可以用,若是有个不小心,把汤汁溅到皇上身上,会不会人头不保啊?
带着万分不安的情绪,秦小鱼举步维艰走到了慕容肆身前,这人坐着,她站着,低着头那也能将他胸前春。色看得清清楚楚,她不由地脸上又泛起红潮。
慕容肆双臂往后在椅子上一撑,微微昂着脸,目光散淡地看着秦小鱼红扑扑的脸颊,唇瓣磕碰了几下,意思是让秦小鱼动作快点。
他这一仰,胸前衣衫更敞,一片绷实的蜜色肌肤从颈部蔓延至肚脐,真是教人血脉喷张啊,哎……这人就不能好好穿衣服了?真是个暴。露狂……
她不适地轻咳了一下,扯了扯胸口衣衫,便蹲下舀了一勺汤,缓缓递向他凉薄的唇。
他一双精致凤眸如焰般盯梢着她,就在银勺靠在他唇沿时,他眉梢一抖,“你说,你哺给朕喝,会不会更有趣些?”
什么?哺?那就是嘴对嘴啊?
秦小鱼一慌,手腕一抖,勺乌黑汤汁果然翻洒出,溅落在他微微敞开的胸前和雪白衣襟上,她吓得立马将勺子放回碗里,伸手便去擦。
嘴里一个劲地道,“皇上,对不起,对不起……奴才不是故意的……”手指拭过他胸前炽热肌肤,只觉被烫了一般,又缩了缩手,她这般举动又似乎太过无礼越轨了。
她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