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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熙没有猜错,之前莫知言都会将两张牌拿起看过或是给身边姑娘看,那姑娘看过牌,自然就代表金城也看到了,莫知言自然是赢不了,刚才在发第一张牌的时候,姑娘已经看过,在她的眼神示意下,金城已经知道那张底牌是拼不上什么好牌的。
金城也笑“好。”
金城将第二张牌发给莫知言,莫知言将两张牌放在桌面上,用手覆住,不再去看。
金城眼神示意那姑娘,坐于莫知言身边的姑娘转动了下眼珠,显然是表示自己看不到。
莫知言将牌盖的好好,连自己都不看,别人也确实是看不了,虽然那张底牌不好,但是金城毕竟是谨慎之人,希望事事尽在掌握,于是问道“你不看牌吗?”
莫知言淡淡道“我看了,所有人也就都看了,我盖着就行,不用看,直接翻吧。”
其实这话已是很明显,若是再问,撕破脸总不太好。
金城看了自己的牌,还是不错的,虽不是最大,但莫知言那张很差的底牌想用来拼好牌那是绝无可能,所以,金城相信虽就知道一张底牌,也足够了。
金城扬眉一笑,伸手一引“那先生请。”
“不如一起?”莫知言笑盈盈地,但那笑里让人有种算计的感觉“毕竟我下了这么大的赌注,总该有些福利。”
金城想了想觉得这人提的这个也不算无理取闹,但就怕会出意外,眼角观察了旁边人的反应,旁边的人想想这话也觉得有道理,毕竟人家下了那么大的血本,提些要求也是应该,何况两人一起翻牌还更公平些,所以大家的脸上都是认可的表情。
于是金城答应“也好。”
一听金城应下,人群里就炸了锅,这场赌局赌注这么大,可胜算明显,就是想不通这人明知道金城会赢,怎么还愿意和他赌,但事情没有落定,谁都有机会,赌局的魅力就在于这里了,于是所有人还是抱有满满期待。
“开!开!开!”
随着叫嚷声,两人一同将牌翻面。
桌面的牌,出乎所有人意料。
“至尊宝!”
“地王!”
“一个最大一个最小!”
有人惊呼出声。
凌极放开握着姑娘的手,看往下方,凌弘没有什么表情,丰佑抓着燕熙的手,燕熙嫌恶的看了看他,凌霁对着凌弘笑了笑。
金城瞪着眼看莫知言手中的至尊宝,再看看自己桌面上的地王,怔了良久。
“怎么会!怎么会!”
自己刚才明明不是这个牌,而据莫知言身边的姑娘的眼神,她的底牌应该是个只能拼地王的牌,可这会儿这两副牌怎么会调了个?
而自己刚才为了公平,自己的牌不曾给旁人看过,莫知言也只将牌给身边姑娘看过一张而已,姑娘是聚才楼里的人,做不了证。
这空子倒是钻的好,但这绝对是出老千!
金城怒指莫知言“这不可能,你出老千!”
莫知言一笑,站起,那昂然的身姿,绝代无双“这么多人看着呢,牌也是在咱们两人手中紧紧抓着,如何使诈?莫非当场中所有人都是瞎的?”
莫知言缓缓扫视一周,然后朗声道“愿赌服输这点金老板该比我懂,怎么输一次便这样耍赖呢?若是赢就是出老千,那么之前在这里输了的人,都是因为贵楼出老千吗!?”
“自己输就是别人出老千,自己赢怎么不说!”
“就是,我们之前输了,可没说你们!”
“找衙门去!”
“对,找衙门评理去!”
“还钱!”
“还钱!”
听了莫知言这话,人群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一开始叫嚷着的大多是平日输多的人,可这么一叫,不管是真输钱的还是想凑热闹的,全都群情激奋了起来。
金城震了震,自己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莫知言调换自己的牌,此刻也不能说出是因为莫知言身边的姑娘,已经看过底牌与现在的牌面不同,这样一说摆明了证明自己出老千,那聚才楼就真的不用开了。
金城怔怔地看着莫知言,突然觉得自己不仅小瞧了晋王,更是小瞧了这面前的人。
场中的人不停的叫嚣着,这聚才楼可不同那巷弄里的平常赌坊,能来这聚才楼的不是非富就是即贵,都是不好惹的角色,万一闹起来也有损颜面。
一看气势不好控制,管事马上出来打了圆场“大家稍安,输便输了,我们肯定说到做到。”
本来这话也没有什么作用,但是聚才楼就是有先见之明,每人身边都有美人陪伴,这下这些美人就发挥了作用,温言细语地相劝着,而这些人不是达官就权贵,还真没那么厚的脸皮去官府报案,所以,气氛慢慢就缓和了下来,但是众人还是很好奇,金城会如何服输。
莫知言立在那里,嘴角微微勾着,倒不急着让金城服输,悠闲的一撩衣角,缓缓坐下。
确实是自己轻敌,也实实在在输了,金城倒是个愿赌服输的,上前对着莫知言作揖道“金城心服。”
莫知言立刻站起,将金城相扶起身“一场赌局而已,金老板莫要太在意。”
“不,先生技艺在金城之上,金城是真的拜服。”金城不是小心眼的人,输赢在他而言不是最重要的,赢不骄,输不馁,才是最重要的。
莫知言一笑“金老板若是不嫌弃,多送些酒水给我可好?”
“好说。”两人相视一笑。
金城已服输,赌局不会再继续,也没有什么热闹瞧了,人群便渐渐散去。
莫知言回身上二楼,只见丰佑直奔到她面前,眼中有掩不住的兴奋“你怎么赢的?”
“回去告诉你。”莫知言一笑。
“你真出老千呀!?”丰佑豁得瞪大了眼。
这人怎么胳膊肘往外拐的?莫知言没好气的说“他们就没有出过老千?不过是还施彼身罢了。”
“也是。”丰佑想了想,也认可。
莫知言还没走几步,丰佑豁得抓着她,脸部有些抽搐“我……肚子有些不舒服。”
“我陪你去茅厕?”莫知言一惊,忙扶着他。
丰佑毕竟是世子出身,现在又是摄政王的身份,让莫知言陪着他去茅厕总有些难堪,于是挺了挺胸脯,声音也装的比较正常“不是很严重,我自己去就好,你在隔间等等我。”
“那你快去快回。”
“好……”字的尾音还在嘴里,人已经下了楼,跑了老远。
莫知言笑着摇头回隔间,没有看到凌霁和凌极,那里只剩了凌弘,连原先的姑娘也不在,莫知言上前,给他倒了杯酒。
凌弘突然道“你终究是帮着他。”
莫知言握壶的手抖了抖,然后平静地道“我没帮任何人。”
“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说完,也不等莫知言说话,凌弘翩然起身离去。
莫知言觉得解释其实是多余的,自己不该让凌弘有幻想,也没有义务向他说明一切,就这样也好。
轻叹口气,失了喝酒的兴致,于是起身去寻凌霁,找了一圈,却看见他和他大哥太子爷站在一起,太子爷眉头皱着,凌霁却笑着,等凌极看到莫知言,怔了下,然后转身离开。
莫知言也不去管凌极,上前和凌霁说道“我该聪明点,明白你为什么来这聚才楼了吗?”
“为什么?”凌霁看着她,笑道。
莫知言平静道“因为这是一个联络地点。”
凌霁眼中一闪,然后和莫知言和盘托出“黄巢教最早出于这里,还有草原起兵,记得去江淮路上造兵器的小村庄吗?这一切都和这聚才楼有关。”
果然猜的没错,不过……“可我有一点还不明白。”
“什么?”凌霁问。
莫知言问“太子爷都来这里,显然这里不是他的地界,他也是来看看到底是谁在陷害他的,对吧?”
“你猜的没错。”凌霁点头。
“那么到底是谁?这里到底是谁的?”莫知言皱眉,似乎觉得事情有些复杂了“能引起黄巢让你剿灭,能造兵器陷害太子爷,这一切让你得尽好处,会做这些事情的,到底是谁?”
凌霁一笑“还有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你是说……”莫知言大惊“不会吧!?”
天下之大,能做到这些的却只能有一人,那万人之上的人,可这些事若是凌霁没有本事处理,恐怕连命都会丢了,这风险冒的似乎太大了点。
莫知言不解道“到底是帮着你还是在磨炼你?”
“磨炼?”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