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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可?”玄印爽快的应下。昨夜醉丫头给他倒酒的时候他就察觉出一丝不对,那酒他喝的很少,只不过不想浪费醉丫头的一番苦心,又为了逼他就范,他佯装中药很深罢了。
“你愿意?”玄印那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倒是让玄天道人有些个不确定了,至少,昨夜,他还是有些个在意的。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他不喜欢被压,若不是昨夜他中药太深,急需发泄,他说什么也不会做被压的哪一个。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怎么样都无所谓!”玄印肯定的说。然后不给玄天道人退缩的机会,抬头吻住他的唇。
树林里,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照射,洒下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深深的网住巨石上纠缠的二人。
凤浅醉下山不久就碰到在山下等了她三天的北溟睿,看着北溟睿一脸的憔悴,凤浅醉倏地停住脚步,这一刻她突然不知道自己是心疼还是退却。
“醉儿!”北溟睿看到了凤浅醉眼中的犹豫,心中一窒,他大步走上前来,不由分说将凤浅醉拥入怀里,顺手将她怀里那团碍事的雪白扔了出去,看也不看那畜生抗议的敌视的目光与嘶吼,说道:“难道你就对我这么没有信心?还是你的心里根本我就是一直可有可无的?”
“北溟睿,你我好聚好散!”凤浅醉听到北溟睿的话,本来踌躇的面色忽的清冷,她对北溟睿的信任早已在几日前北溟睿抱着南疆圣女亲吻的那一刻支离破碎!
“醉儿,你不相信我?那一日我只是喝醉,错把她当成了你!”北溟睿看着面目清冷的凤浅醉,痛心疾首的说。
“做了即是做了,北溟睿你应该负起一个男人应有的责任来!别让我看不起你!”凤浅醉趁着北溟睿失神的时候摆脱北溟睿的怀抱,一招手,怀里多了一团毛茸茸的柔软,如一缕轻烟,消失不见。
她凤浅醉不想去挣,虽然已经再世为人,但是感情上她仍旧是一片空白。一来到这个世界,她就被抛弃,若不是被师父捡了回来,恐怕她早已经被野狼叼走了,或是死在南疆那些个不知名的让人恶心万分的蛊虫之下。所以当北溟睿抱着那个与自己有相似眉眼的女子亲吻的那一刻,她就已经输了,从小到大,她早已经习惯了被抛弃!
“我永远不会抛弃你!”正坐在天机阁内她常呆的那颗树上看着车水马龙的大街对着熙来攘往的人群失神的凤浅醉,耳边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
凤浅醉目光一凝,脸上看不出丝毫的表情变化,心中却是一叹:身边这个不知何时出现的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劫,他总是有一双能透视自己想法的双眼!这让她苦恼不已。
“我是认真的!”一身银色长袍的龙魂,眉目清华,如仙谪般站在树枝上,保证着。
凤浅醉的唇边溢出一抹苦笑,永远?永远是多远,北溟睿何尝不是在自己耳边信誓旦旦的保证过永远,可是如今呢?
她不怪他琵琶别抱,就如同他所抱怨的那样,这段感情自己也并非全身心的投入,自己的心太大,装的人与事太多太多,对谁都狠不下心,又有什么资格去抱怨他人 ?'…'更何况是跟一个自己从一出生就被她打败了的女子挣?
“不如跟我回国,我娶你做王妃!”身边的树枝一颤,落下一道天蓝色衣衫的影子,正是皇甫墨。
“醉儿要做也是做我的太子妃,我天阙地大物饶,岂是你西璃可比的?”树叶舞动,轩辕奕说道。
凤浅醉一言不发,她现在只不过是想找个地方静一静,怎么就这么难!是不是天机阁最近都没生意了,一个两个的都这么闲?
“如果你们想退出天机阁,那么恭喜,你们的目的达到了,现在,你们可以滚了!”凤浅醉没有开玩笑的心情,恶狠狠的说道。
“醉儿,我不要!”三人难得有志一同的说道,开什么玩笑,天机阁可是他们花费了好多的心思才进来的,怎么舍得退出!
“那就滚!让我清净会!”
龙魂与皇甫墨,轩辕奕很不甘心的互看一眼,又羡慕的看了一眼那窝在少女怀中的那团雪白,默契的离开。
等人都走了,凤浅醉颓废的躺在树上,一只嫩白的小手顺着那只白狐的毛,一只压在心口处喃喃说道:“小狸子,你说,我该怎么办?这里很难受。”
那白狐像是听懂了她的话一般,讨好的舔了舔那只嫩白的小手,又跑到她的身边,将头依靠在凤浅醉的心口处,温柔的蹭了蹭,像是在安慰她一般。
“你会不会有一天也抛弃我?”凤浅醉搂抱住白狐,幽幽的问。
白狐飞快的直起身子使劲的摇摇头。那一脸坚定的模样讨好了凤浅醉,引得她心情好转,嘴角勾起些微的弧度,轻轻的拍了拍白狐的脑袋。
白狐见她心情大好,跑到她怀里求奖赏,凤浅醉在怀里掏了半天,这才想起自己平时不离身的蜜饯不在身上,一摊手抱歉的看了白狐一眼,说道:“下回补上。”
白狐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不依不饶的在凤浅醉的胸口处蹭了蹭,见没有结果,突然在凤浅醉的唇上舔了舔。
凤浅醉当即呆愣,只觉树枝一颤,眼前一花,白狐已经被甩到树下,在地上呜呜咽咽的不甘心的瞅着树上的人儿磨着爪子。
“死畜生!”柳天擎冰冷的扫了一眼树下的白狐,呵斥道。一身的肃杀之气,地上的白狐感受到了柳天擎森冷的杀意,呜咽了两声,不敢再造次。
而一边的秦君却是寒着一张脸,用帕子在凤浅醉的娇唇上狠狠的用力的擦了半天,直到凤浅醉的唇都红肿起来才罢休!
“以后不准那畜生再亲你!”柳天擎看着动作粗鲁的秦君,第一次没有站在凤浅醉这边出声阻止,而是冷冷的警告。
“好了,不过是只宠物,不碍事的。”凤浅醉真心的觉得自己这两个属下反应过激了,跟只畜生叫什么真?擦得她的唇都红肿了!
看着凤浅醉红肿的唇瓣,秦君身子一紧,但是立刻恢复如常,快的没有人注意到。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盖子,用手指沾染了一些个透明的药膏,快速的涂抹在凤浅醉的唇上,那态度根本不容的凤浅醉拒绝。
凤浅醉也不敢拒绝,不然可保不准这位神医大人一个心情不好暗下黑手,拿自己试药就惨了!
好在这秦君的脾气虽然不好,做的药可是一等一的好,唇上的药膏冰冰凉凉的,有种香甜的味道,比之自己二十一世纪用的那些个唇膏可是好多了!
“还在介意那件事?”秦君给凤清醉涂抹完药膏就一言不发的走了,像是气的不轻。凤浅醉有一搭没一搭的拧着手中刚刚那位有洁癖的神医丢掉的给自己擦嘴巴的手帕,眉心一皱,就听到柳天擎问道。
“终究是有些不甘心的。”面对柳天擎,凤浅醉倒是很容易就可以吐露自己的心事,因为柳天擎的思想很单纯,只有要与不要,喜欢与不喜欢,杀与不杀……什么事情到他这里只有两个选择,而这样往往能最直观的反应一个人的内心,所以与他说话,毫无压力。
“要不要我去杀了她?”柳天擎抱剑站在凤浅醉的身侧,问道。
“不要轻举妄动,你不是她的对手。”且不说别的,南疆的圣女并不是一般的女子,若是中了南疆的蛊毒,即便是秦君也束手无策。
“那我们两人联手呢?”凤浅醉的话刚一落,不等柳天擎回答,落曲水落到树上,轻摇着扇子,一派潇洒的问道。
“她的身边有一个随从高手护驾,实力在你二人之上。”凤浅醉看了一眼落曲水,发现他今天那双似笑非笑的丹凤眼暗沉了好多。
“你就这么看不上我们?天机阁还没有暗杀不了的人!”落流殇看了一眼不再打算开口的柳天擎,不服气的说道。
“游鸣!”凤浅醉不理会落曲水的愤愤不平,对着那扇开着的窗子唤了一声,立刻就有一道绛紫色的身影从窗户飞了出来,落在树前。
那男子一双让人屏息的大眼中流光溢彩,闪烁间不经意的就能勾魂摄魄,浅笑的看着树上的凤浅醉,静静的等待她的吩咐。
“颁布朱雀令,即日起天机阁内不接任何有关危害南疆之人的任务,违令者无论是谁,逐出天机阁。”
“是!”纳兰游鸣领命,飞速的消失在众人眼前。
“没想到你也有会对自己的敌人心慈手软的一天。”落曲水摇摇扇子,眼中划过一抹深思,嘴里却是挖苦讽刺道。
“她不是我的敌人!”凤浅醉叹息道。想起自己撞破北溟睿与宫玉珠的好事,宫玉珠那满是挑衅的目光,心中却有些个不确定,应该不是吧。
“情敌!”一旁沉默着的柳天擎却突然冷冷的吐出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