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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硬的将纳兰惊鸿给推到在床上,大手向他的胸前一抓,那衣服便被撕坏,扯落,只剩下一个鹅黄色的肚兜,上面绣着两朵娇艳的莲花,竟然是并蒂莲!楚文澈在看清楚那上面的绣花的时候,眼中掠过浓浓的嘲讽,但是心却毫无规律节奏的砰砰乱跳起来,而且一声比一声强烈!
“楚文澈,你干什么,放开我!”纳兰惊鸿全力挣扎,愤怒的吼叫,声音带了些沙哑的破碎,脸上力持淡定,但是眼中闪烁的慌乱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他不能让楚文澈发现自己这身体的秘密,如果被他发现了,那么不仅仅是他会有危险,恐怕醉儿也难逃魔掌!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纳兰惊鸿这次是真的心慌意乱!就连自己那次被轩辕韶给抓起来关在藏娇阁的时候,也没有这般的慌乱过!
轻松的制止住纳兰惊鸿的反抗,楚文澈看着纳兰惊鸿因为大力挣扎,胸前那只有一片薄薄的布料简单束缚住的高耸,很有活力的弹跳,喉头一紧,眼中弥漫着猩红的欲望,下腹的某个部位早已经坚硬似铁。
只不过是轻轻的一挥手,纳兰惊鸿就觉得胸前一凉,自己的上半身完全的暴漏在了空气中,他难堪的闭上眼睛,卷翘的睫毛颤抖,眼角滑下一滴滴屈辱的泪水。
楚文澈看着纳兰惊鸿眼角肆意泛滥的泪水,身子明显的一僵,而后恍如未见,俯身压住纳兰惊鸿的身体,一只手抚上他胸前的白软,一只手一路向下,企图扯落他的裤子,完全不顾此刻被压在身下的人,惧怕的颤抖,犹如寒风中的树叶!
纳兰惊鸿虽然闭着眼睛,但是感官异常的清晰,他轻轻的用拇指拨弄了一下中指上带着的一个戒指,慢慢的调整了位置,对上楚文澈,小心谨慎的准备最后一击。
既然对于楚文澈来说,醉儿的眼泪都不能打断他的恶劣行径,那么,就只有杀了他,才能一了百了,解除这次的危机。
索性这个楚文澈自大的很,并没有给自己吃什么软筋散之类的药物,只要再坚持一会,等自己的体力内力都调整好了,自己就可以形变,杀了他后恢复自己之前的模样,应该可以拼死一试,即使是出不去,那也要闹出点动静来,让龙战他们知道楚文澈的老巢在这里,也算是有人给自己收尸,报仇了。
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得一个声音分外响亮的响起:“少主!万万不可!”
压在纳兰惊鸿身上的楚文澈动作一顿,眼中的欲望之色燃起一丝清明,收回自己的手,纳兰惊鸿的身子环在身下,巧妙的姿势避免了他春光外泄。
“滚出去!”紧要关头被打断,哪个男人也会情绪失控,楚文澈朝着单膝跪在一边,低垂着脑袋的黑衣蒙面人就是一掌。
那黑衣蒙面人不敢躲闪,生生受了这一掌,被打翻在地,噗得吐了一口鲜血,却又是爬起来,恭敬的跪在一边,大有还想再挨上那么一掌的架势。
“滚!”楚文澈从纳兰惊鸿身上起来,快速的扯过一条被子将上半身已经赤裸的纳兰惊鸿给包裹了个严实,神色冷冽,眼神像是要吃人般对着跪在地上嘴角滴答着血迹的黑衣蒙面人说。
纳兰惊鸿暗暗的舒了一口气,伸手在被子里一顿摸索,却是只找到几片破布,挫败的只能用力的裹紧身上的被子。这才细细打量着跪在地上的黑衣蒙面人,刚刚若不是他及时出现,自己能保证的最好的结果也就是两败俱伤!只是这个黑衣蒙面人是谁呢?纳兰惊鸿努力的将所有呈给自己的有关凤清醉的汇报给过虑了一遍,发现找不出一个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又肯出来给凤清醉拼死解困的人。
“少主!你交代的事情属下已经完成。”黑衣蒙面人将头垂的更低,嘴角的血如同一条血线般淌下。
“你在担心她?”楚文澈的语气里肯定多过疑问的开口,不悦之色异常的明显,就连裹住一条被子的纳兰惊鸿都听出来了,那声音里含着对于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了的不爽。
“少主,你知道的,属下……”黑衣蒙面人迅速的抬头,不敢置信的看了楚文澈一眼,又迅速的低下头,那话中的最关键的部分没有说出来,但是纳兰惊鸿看的出来,楚文澈身上的敌意散去了不少,这让纳兰惊鸿十分的好奇,这个黑衣蒙面人究竟那没说完的话会是些什么。
“那你刚才为何出声阻拦?难道是为了他?”楚文澈嘲讽的一笑,只是那笑容有丝诡异的不屑。
黑衣蒙面人的身子几不可查的一僵,声音迟缓而又坚定的说:“属下是为了少主!”
“哈!那本少主倒是要洗耳恭听了!”楚文澈笑出声,仿佛是听了一个多么不可思议的笑话般,语气里的嘲讽更浓。
“原因有二。其一,若是少主真的对她存了那样的心思,那么少主更不可如此的强迫于她,这样只会适得其反;其二,现在情况不允许,形势对我们不利,目前最重要的是出镇。”黑衣蒙面人条理清楚的说。
“强迫了又怎么样?当初他不也是强迫了她,现在不还是得到了她的青睐?对付女人,还有什么比得到她的身子更保险更稳妥的法子?只要得到了她的身子,何愁得不到她的心?”楚文澈冷冷的说,一回头却发现已经将身子包裹成蚕蛹的纳兰惊鸿恶狠狠的像是看仇人一样看着自己。
之所以将这些话当着纳兰惊鸿的面毫不避讳的说出来,那是因为刚刚楚文澈试探到纳兰惊鸿此刻身上只有十几年的内力,他体内的大部分内力都被一种奇异的手法给封印住了。试探到这个,楚文澈更加的放心,也打消了对纳兰惊鸿的最后一点的疑虑,前些日子凤清醉之所以安分的在海市蜃楼里呆着,相比就是因为被人给封住了内力的缘故,而封印住凤清醉内力的这个人,不作他想,楚文澈就认为是北溟睿。也只有他会用如此怪异的手法,连自己都莫不清楚是什么功夫路子。
阴差阳错的倒是省了他不少事!
纳兰惊鸿自是不知道楚文澈心中想什么,只是听到他那一番对女人的见解后,气的想吐血,又觉得楚文澈真是自大白痴的可笑!不用说别的,若是凤清醉真的被他用了强而失身的话,那么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即便天涯海角,也会追杀楚文澈个不死不休,还什么只要得到了她的身子,何愁得不到她的心?对付女人,还有什么比得到她的身子更保险更稳妥的办法?这是哪里听来的歪论,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少主,她不是一般的女人,自然不能用一般的手段。”黑衣蒙面人不敢反驳楚文澈的说法,只是试探着提醒一下。少主是不是时间长了没有女人,所以格外的脾气暴躁,轻易就失控了?一想到那些个女人都是自己巴巴的倒贴上来,任凭少主玩弄发泄的,黑衣蒙面人就不难体会少主会有此想法了。
只是少主难道忘记了?上次他强要了一个容貌与凤清醉有些相近的女子,那个女子不堪凌辱,撞墙身亡的事情了?
这天下女子,怎可以偏概全?
“不能用一般的手段?”楚文澈重复着黑衣蒙面人的话,更像是在喃喃自语。
“是的,少主。”黑衣蒙面人为自己终于说动楚文澈而心中微微松了口气,此刻他方觉得胸口间有种筋脉错乱,血液逆袭的痛楚,一时间冷汗淋漓,疼的他牙齿咯咯作响。
楚文澈丝毫不理会黑衣蒙面人的痛楚,将目光调转向床上的纳兰惊鸿,看到那张已经恢复淡然的娇颜,漠视疏离的坐在床上,脑中却是又回味起刚刚她胸前娇软的美好滋味,呼吸一重,吩咐那黑衣蒙面人说:“将我储藏的那瓶婆娑香取来。”
“少主?!”黑衣蒙面人倏地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看着楚文澈有些邪佞的脸,小心翼翼的确认着。
婆娑香,是黑龙堂秘制的春药,药效比醉梦还要霸道,服用婆娑香的人,若是不喝水,根本看不出异状,只要一沾水,药效变回立刻发作,即便是贞女烈妇,也会立刻变成淫娃荡妇。楚文澈要自己拿这个药,难道是要给凤清醉服用?一想到这里,黑衣蒙面人就一阵后怕。
“快去,再找一套丫鬟穿的女装来,将我让你准备的面皮给拿来。”楚文澈不容置疑的吩咐道。
“是!属下这就去取!”黑衣蒙面人身形有些个踉跄的起来,转眼间消失不见。
不过一会的功夫,刚刚走掉的黑衣蒙面人又出现在楚文澈与纳兰惊鸿的面前,手中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套女装,一个瓷瓶,一张人皮面具。
黑衣蒙面人将托盘放到了床上,看到纳兰惊鸿看着那衣服面上露出嫌弃的神色,眼眸一暗。
楚文澈二话不说,拿起那个盛着婆娑香的小瓶,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