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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何况谷飞云手中又没有兵刃;但他连作梦也没想到谷飞云一身功力会有如此深厚,只是屈指轻弹,就把自己长剑齐中弹断。
这一下当真使他大出意外,也大吃一惊,仓猝之间,总算他应变不慢,凌空扑来的人,赶紧猛吸一口真气,在空中翻了一个斤斗,硬把身子往后翻出去。
等他落到地上,谷飞云只往前跨上一步,就已到了项中英面前,寒声道:
“你淫恶滔天,谷某说不得要为世除害……”右手振腕一指,正待朝他眉心点去!
项中英也横上了心,一声不发,举起手中半截断剑猛向谷飞云胸口扎来。
他这一记形同拼命,几乎用上了十成力道,一下就刺到了谷飞云胸口,谷飞云好像毫无防备,但项中英已感到刺去的断剑好似被一层无形气幕挡住,再也刺不进去。
这时谷飞云点出的一指,也快要击中对方眉心,突然间心中暗道:
“此人已投到通天教主门下,自己若是杀了他,必然会要孟时贤查报,这一来,岂非给自己增添了许多麻烦,不如让他多活上几天,等到了桐柏山再收拾他,就不用顾忌这些了。”
一念及此,点出的手指疾然下落,一下点在他肩头上,沉喝道:
“今晚权且饶你一命,废你一条右臂,只是给你一个薄惩而已,你走吧!”
项中英断剑刺上他衣衫,就刺不进去,心知要糟,突觉右肩一麻,整条手臂再也提不起来,听谷飞云口气,已经废了自己右臂,心头又惊又怒,厉声道:
“好,姓谷的,你给我记着。老子有仇必报,咱们走着瞧。”
双脚一顿,纵身往庙外掠去,再也顾不得庙门口被制住穴道的两人了。
谷飞云跟着出去,双手左右一挥,解开高升、孙发二人穴道,(他不知道是孙发施放的迷魂粉末,不然就不会放过他们了)喝道:
“项中英淫恶之徒,我已废去他一臂,你们两个还不快滚?”
高升、孙发那敢多说,正待举步,谷飞云喝道:
“慢点,你们把身上长衫脱下来再走。”
两人不敢违拗,只得脱下长衫,放到地上,然后急步奔去。
谷飞云提着两件长衫,回入大殿,盖到两位姑娘光致致的玉体之上,然后右手轻拂,替两人解开穴道,只见两位姑娘依然双目紧闭,昏睡未醒,心中暗道:
“看来她们是着了项中英的道,这淫贼我非杀了他不可!”
他不知道项中英使的是什么迷药?这里又找不到冷水,心想:自己身边的骊龙珠,可解百毒,大概也可以解迷药了。当下就从身边取出骊龙珠丝囊,俯下身子,把丝囊从黑衣女子鼻孔凑近过去,目光这一注,发现这黑衣女子竟然十分面善,只是记不起在那儿见过?一时只是怔怔的望着她,心里正在思索着这位姑娘会是谁?
骊龙珠专解天下奇毒,区区迷魂药粉自然一闻即消,全依云双目乍睁,只见一个面貌熟悉的男人蹲在自己身边,自己却仰卧在地,不!自己竟然身无寸缕,一时又羞又怒又急,纤掌挥处,“啪”的一声掴在谷飞云的脸颊上,切齿道:
“恶贼,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
谷飞云平白无辜的挨了一个耳光,心知姑娘家误会了,急忙移开一步,口中叫道:
“姑娘不可误会,在下是谷飞云,那姓项的淫贼已被在下废去一臂逃走了,在下解开二位姑娘穴道,还没清醒,推想二位可能是中了贼人迷魂香一类迷药,才用骊龙珠凑近姑娘鼻孔,俾可解毒,姑娘身上这件长衫,是在下要他两个跟班留下的,姑娘快请披上了。”
二位姑娘的衣衫都被项中英撕破了,所以谷飞云才要高升、孙发留下长衫的。
全依云听他这么一说,不禁红晕双颊,依言披上长衫,站起身来,一双盈盈秋水望着谷飞云,裣任道:
“谷少侠仗义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错怪少侠之处,还请多多原谅,小女子要走了。”
她俯身拾起长剑,又在一堆撕破的衣衫中取出一个革囊正待离去。
谷飞云忙道:
“在下想起来了,你是全依云全姑娘!”
全依云只得点了下头,不禁目含泪水,垂首道:
“小女子贱名,少侠忘了也罢!”
谷飞云道:
“姑娘能否再稍待片刻?”
全依云道:
“谷少侠还有什么见教吗?”
谷飞云道:
“这位姑娘中迷未醒,在下把她救醒之后,只怕又会引起误会,有姑娘在,可以替在下解说,还有一点更为重要,在下虽然迟到一步,但两位姑娘依然冰清玉洁,白璧无瑕,希望两位姑娘不用放在心里。”
全依云再也忍不住,两行泪水像断线珍珠般从粉颊上直滚而下,幽幽的道:
“全依云早已白璧玷瑕,今晚贱躯又袒裼裸裎,丑态卑露,悉呈少侠之前,贱妾真是无颜见人……”
她和谷飞云站得极近,说到这里,娇躯一阵颤动,摇摇欲倒,顺势一下扑到他怀里,呜咽不已!
谷飞云一手拿着骊龙珠丝囊,一手赶忙把她搂住,柔声道:
“姑娘不可伤心,姑娘遭此不幸,全由谷某而起,谷某真是愧对姑娘,今晚……在下之意,姑娘如不嫌弃,在下颇想和姑娘结为兄妹,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全依云听得芳心可可,自从她见过谷飞云之后,心中一直萦绕着他的影子,但自伤白璧有玷,不愿再和他见面,今晚无巧不巧又是他救了自己,一时忍不住便说出心里的话来。此刻听他说出愿意和自己结为兄妹,姑娘家深爱着这个人,自然愿意和他多接近了。她拭着眼泪,抬起头来,一双黑白分明的妙目盯着他,说道:
“你说的是真心话?”
谷飞云看她宛如梨花带雨,另有一种楚楚动人的美,心头不禁一荡,玉人在抱,真想轻轻吻她一下,但自己决不能这样做,当下赶忙定了定神,柔声道:
“在下说的自然是真心话了,你愿意的话,我就叫你妹子。”
全依云心头一甜,赶紧把头低了下去,埋在他怀里低低的道:
“那我该叫你大哥才是,大哥,我好高兴。”她双臂一环,把他抱得紧紧的。
要知她身上只披了一件长衫,里面可空空如也,这一抱紧,两身相贴,谷飞云很清楚的可以感受到她紧贴着自己的娇躯,丰盈而苗条,凹凸玲珑,温香玉软,心头又是一阵荡漾,急忙笑道:
“愚兄也很高兴有你这样一个娇美如花的妹子,好了,你快站好了,愚兄还要替这位姑娘解迷呢!”
全依云只得放手,站直身子,脸上依然红红的,但有了笑容,问道:
“大哥,你这是什么呢?”
谷飞云把手中丝囊递了过去,说道:
“这是骊龙珠,专解天下奇毒,妹子,就麻烦你把这个丝囊,放近这位姑娘鼻孔,给她闻上一闻,就可醒过来了。”
全依云接过丝囊,走近青衫少年身边,把丝囊凑近她鼻孔,她立即倏地睁开眼来,一眼看到全依云,就道:
“是姐姐救了我吗?’’
一下翻身坐起,这一坐起,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只是覆盖着一件男人的长衫,翻身坐起,长衫自然迅速的滑落下去,心头大吃一惊,急忙抓紧长衫掩住身子,口中尖叫出声。
全依云没想到骊龙珠会有这么快速的灵效,看她很快醒来,翻身坐起,都来不及和她说话,急忙把长衫披到她肩上,才道:
“你先把衣衫穿好了再起来。”
青衫少年想起方才和项中英动手,忽然一阵天旋地转,昏了过去,一念及此,不觉大吃一惊,失色道:
“莫非是那恶贼……我……我……”
她急得再也说不出话来.眼中泪珠也随着夺眶而出。
全依云柔声道:
“姑娘不用在怕,姓项的淫贼没有得逞,就被我大哥赶来,废了一条右臂,已经逃走啦,现在没事了,你穿好长衫,可以站起来了。”
青衫少年穿好长衫,才行站起,看到谷飞云站在神龛前面,不禁双颊发赧,羞涩不安。
全依云道:
“他就是我大哥谷飞云咯!哦,我叫全依云,妹子你呢?叫什么名字?”
青衫少年羞涩的道:
“我叫沈嫣红。”
全依云道:
“我的大哥,你也叫大哥好了。”
沈嫣红胀红了脸,低低的叫了声:
“大哥。”
谷飞云含笑道:
“沈姑娘不知还记不记得,我们曾见过三次面,两次是姑娘和令师在一起,搏杀郑州虎段天发,昨晚在酒楼上,还是在下叫姑娘走的。”
沈嫣红睁着一双凤眼,打量着谷飞云,才道:
“经谷大哥这一说、我想起来了,我们在郑州确曾见过,但昨晚酒楼上好像……好像……”
谷飞云突然想起昨晚在酒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