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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那样大的动静谁能睡着?”她听到动静可自己又不敢动,而且长姐也交代过晚上不能随意出房间。
“以后不会有了。”若兰说完又倒下要接着睡会。
“长姐,那我们是不是要回去住呢?”
“先不能回去,什么时候皇上来接我们什么时候回去。”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又什么时候折回来呢!
“大小姐,我回来了。”青婷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外面进来,一到屋里她立刻坐在了椅子上。一个晚上,整整一个晚上,那些家伙在城外转悠了一个晚上。气得她都想一刀把那群混蛋给宰了。
“怎么这么狼狈?”若兰看她有气无力,身上有没伤痕和血迹,不像是与人打斗过。
“我先喝口水。”青婷现在也管不得什么,自己倒了一口水咕嘟咕嘟喝了下。“那帮混蛋不知道是发现了我还是怎么的,就在城外转悠,转悠了好久终于算是在一个小破庙里落脚了。”
“那恩书呢?”她回来了,可恩书怎么没回来?
“我们刚追出去不远,那伙人就分成两路了,我们俩也就分开了。”青婷仔细想了一会,总感觉有些什么她给落下了。
“对了!”青婷一拍手。“我跟踪的那伙人其中有个人说了一句‘宫里的女人娶不得,个个都太会算计了’。”
“宫里的女人?”若兰重复了一遍。这么说这伙人很有可能是宫里某个的妃子派来的了。现在皇上也就刚刚回宫不久,那面杀手就来了?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还有别的吗?”若兰又问到。
青婷摇了摇头。“他们很谨慎,多余的话不多说。在小破庙他们也只停留了一会,然后就骑马又离开了。我看他们离淮安越来越远,也不好再跟着他们了。况且我这两条腿怎么也追不上四条腿啊!”就这样自己的两条腿都要断了一般。
听到这,若兰和若翎都噗哧一笑。“好,好,好。今天你最辛苦了,赶紧去休息吧!”
“那奴婢先回去休息了。”青婷拖着疲乏的身子往外走。“对了,恩书回来告诉我一声,我有事问他。”
“好,你快休息吧。”若翎赶紧把她推了出去,如果再不推她恐怕她又想起这想起那没完没了了。
“若翎,你觉得宫里会是谁派人来杀我呢?”自己离开京城快两年了,宫里不知道又得添了多少新人了。
“我觉得不会是皇后,她的位置根深蒂固,是谁也动摇不了的。如果是宫里的人肯定是您威胁到她的位置的人。等一会问下恩墨就知道宫里现在谁最得宠就知道了。”若翎一语中的。
“说的有道理。你现在就把恩墨叫来。”若兰现在也没了困意,办事就得抓紧。
“好。”若翎原本想让她休息会,不为自己也得为孩子想想。可是一想到昨晚的情形,少休息会就少休息会吧。现在是保命要紧。
“大小姐,您叫我?”恩墨头一次进入若兰的房间,毕竟他不是阉人。
“恩墨,我想问你现在宫里哪位嫔妃最得皇上圣心?”对于恩墨,她没必要拐弯抹角。
“宁妃。入宫初期只是贵人,仅在两月就升为宁妃。”恩墨只道是她想回宫之后好有所防备。可是转念一想不能是这么简单。如果想防备以前不想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呢!
“那别人呢?”若兰不相信皇上会在两月内把一个贵人升到妃位是因为喜欢,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别人就是孙婕妤。”
“宁妃的娘家是谁家?”
“吏部尚书周大人府上。宁妃是周大人的嫡亲二小姐。”恩墨不知道这个贵妃要问什么。
“孙婕妤呢?”
“只不过是翰林院学士孙大人的千金。”
“原来如此。那恩墨你觉得这两人谁心思更细腻些?”若兰依着椅背,身上又开始倦怠起来。
“孙婕妤。”
“行,我都清楚了。你下去吧。”若兰心里现在觉得有些亏待肚子里的孩子了,还真是不能再熬下去了。
“若翎,我先休息会,你也休息去吧。”
“好的,长姐。如果有事你就叫秋玲,她在门外候着呢。”若翎扶她躺在床上,又把床幔给放下,看她确实入睡了这才放心离开。
可是没等她睡多久,就听见秋玲在外传话:“大小姐,恩书公子回来了。”
一个恩书公子立刻把若兰给惊醒了。“让她进来!”
“大小姐,属下回来了!”恩书奇怪今日若兰怎么会让自己进房间,可一进房间却见若兰躺在床上,床幔垂着。
“恩书,那些人是什么人知道了吗?”若兰躺在床上有些有气无力。
“大小姐,那些人最后和陈默的人马汇合了。”恩书跟踪了许久才发现他们竟然跟陈默是一路人。
“果真是他!”若兰咬了咬唇角。“你先下去休息吧。”
“那属下先告退!”恩书起身离开了房间。可他走到门口又往床幔里瞟了一眼。今日的大小姐怎么有些奇怪?
第三卷 第一百零一章 福祸难定
第一百零一章 福祸难定
恩书满是疑惑地从若兰房里出来,正好遇到若翎在院子里。
“二小姐。”他赶紧叫住了若翎。
若翎回头看看是恩书叫自己。“恩书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属下刚回来,刚见过大小姐。”恩书向若翎行礼。
“不必这么客气。”若翎温婉一笑。“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二小姐,刚才属下见大小姐的时候,觉得大小姐好像有些异样。”恩书思量了一下还是把心里的疑惑说出来了,毕竟这关系到人命。
“怎么了?”她见恩书涨红着脸,感觉有些不对劲。
“刚大小姐房间好些有点血腥味道。”他一个大男人在女主人房里闻到这个,确实很不好张口说。
“什么?”若翎听闻脸色立刻惨变,也顾不得别的赶紧奔向了若兰的房里。
等她进了房间,挑开帷幔,确实有些血腥味冲来。“长姐,你怎么了?”
“我没事。”若兰见若翎来此有些奇怪。
“没事?我看看。”若翎也顾不得什么赶紧把被子掀开,一片嫣红直冲她的眼睛,刺得她有些眩晕,似要站不住。
“长姐,你这都这样了,你怎么也不叫人呢!”若翎立刻眼里啪啪下来。“秋玲,赶紧让人去济世堂请陈大夫,快!”
秋玲站在门外听到若翎怒气冲冲喊道,赶紧不敢耽搁去让人请大夫。
“你生什么气?”若兰其实早就闻到血腥味了,也感觉到下身有血涌出。她知道这个孩子再也保不住了,毕竟自己曾经中毒过。所以一个人就躺在那里等着这个孩子的陨落。
“你糊涂!”若翎真是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当初那么想留下这个孩子,现在偏偏又不管不顾。
“我注定是和这个孩子无缘了。”若兰嘴角微微颤抖,她何尝不想留住这个孩子。可强行把他留下来,以后他就要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没有爹娘在自己的身边,不敢当着人面叫自己一声娘亲,这种日子会多么痛苦!与其让他过这种日子,还不如让他早些投胎,早早寻个好人家重新做回人。
“你这么说,你问过孩子是这么想的吗?”若翎顾不得她现在愿意不愿意听,只管质问她。“你有没有想过谭修恒愿不愿意你保住这个孩子呢?现在谭家就剩下大宝和这个孩子了,难道你真忍心让谭修恒无后吗?这可是他唯一的血脉。”
原本若翎不赞成她留下这个孩子,毕竟这个孩子可能是她的致命弱点。但是她见她当初如此坚持想留住这个孩子,也就尽力帮助她保住这个孩子。现在她突然不想要这个孩子了,想必也是一时的伤心,等过事后她肯定会后悔的。
真如若翎所说,一听这是谭修恒唯一的血脉,若兰的心里又是一阵难过。“唯一的血脉又如何,他心里何时记得过我的好?我为什么要为他生孩子?”
“长姐,你何必和一个死者计较这些?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就好。这个孩子毕竟是一条人命,都已经三个多月了,你不能就让他这么没了?”若翎紧紧地抱着她。
“晚了。”若兰眼角的泪珠再也止不住了。她和他的孩子,就这么被自己杀了。他该会 很恨自己的。
“大夫怎么还没来?”若翎歇斯底里冲着秋玲喊道!“不到最后一线希望,什么都不晚。”
站在后面的秋玲吓得赶紧跪地:“奴婢这就去看看。”
“还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