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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芷静哪里会受水无澜的威胁,她的身子整个被水无澜压住,如此暧昧的姿势让她如何忍受,甚至有些不能呼吸了,直到这一刻,她才清楚地分辨出,原来,她竟是一点也不讨厌水无痕的身体接触。相比之下,她并不愿意水无澜触碰她。
“惹你生气又如何?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可以随便左右他人的行为么?”这个男人周身散发着一种邪魅的气息,而她为何从内心深处觉得他并不该如此呢,虽然这个男子会让她觉得心疼,但是,绝不代表,他可以为所欲为!
吴芷静的腿以迅猛之势朝水无澜踢了过去,水无澜现在的武功十分高强,且内力精湛,他耳风一扇,便知吴芷静的动作。双眸中的寒意渐渐冰冻,轩眉蹙在一起,他的确发怒了。
水无澜修长的腿迅速压住吴芷静的身子,他左手一抬,朝吴芷静掴了一掌,随后迅速用手钳制住她的双颊,逼迫她的视线与他对视,他俯身,以鼻尖抵住吴芷静的鼻尖,在她唇边说道:“不想让我碰你么?我就偏偏要碰!”
随着话语的结束,他的唇欺压而上覆盖了吴芷静的红唇。吴芷静今日连番四次被人掴了巴掌,脸颊还是肿痛一片,而今这个疯男人又这般强吻于她,当真是痛上加痛。
“唔……”吴芷静死命地摇头,想要挣脱开水无澜的强吻。
而疯狂的水无澜,一旦攫住这双诱惑的红唇,脑中热血沸腾,哪里还能放开?在他过去的人生中,他从来没有碰过女人,也没有尝试过女人的滋味,十九岁那年,情意初动,不想,却是喜欢上了自己的嫂嫂。后来,父皇为他指了婚,娶了吴芷静的妹妹吴芷蓝,吴芷蓝长相乖巧,性格除了有些调皮以外,没有什么其他特点。大婚那日,他知道自己应该履行夫妻职责,然而,当他抱住吴芷蓝的时候,满脑子出现的都是吴芷静的容颜,让他根本无法继续,于是那夜,他将吴芷蓝一个人撂在了洞房之中,自己却仓皇而逃。随后的日子,他与吴芷蓝相敬如宾,竟是一次房事都没有行过。后来,又出了家破人亡之事,他的心中充满了仇恨,哪里还有时间去想女人 ?'…'可是,为何这个女人却让他早已死亡的心再次蠢蠢而动呢?
她唇瓣上的味道为何那般清甜,让他想要一再地舔舐?
可是,她的抗拒让他心碎,她在半山雅苑时,水无痕强吻她之际,她为何没有这般挣扎?为什么?他比水无痕先见到她,她凭什么抗拒他?
水无澜的力道大得让吴芷静完全无法挣脱开,她双手双脚并用,却仍旧被他死死地抵在了狭小的空间,连转身的余地都没有留给她,她只能死命地将头偏向一边,逃避着他急迫而强烈的吻。当了这么多年警察,抓过那么多匪徒,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用强的男人真的很可怕,就像现在面前的这个白衣男子一般。
因为过力挣扎,吴芷静身上的鞭伤裂开了,血渍从内浸出,将她浅色的衣衫全然染湿,而水无澜完全置她身上的伤口于不顾,不止不休地索要着她的芬芳。
血液慢慢浸出,吴芷静因为失血过多而慢慢变得晕眩起来,然而,清醒的意识让她一再地抗拒着水无澜。水无澜大掌一挥拼命撕扯着吴芷静的衣衫。
“你疯了……”吴芷静见水无澜忽然之间撕扯她的衣服,她眼眸一瞪,竭尽全力握住他的手,想要阻止他疯狂的行为。
她看见他疯狂的眸中带着撕裂般的绝望,这个她不期而遇的陌生男子,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水无澜眼眸一眯,没有再肆虐吴芷静的唇瓣,她迅速点了吴芷静身上的穴道,让她的伤口不再流血,也让她抗拒的动作就此停止。
他俯身,以唇触碰她的红唇,喃喃说道:“早在几年前……我就已经疯了……”
无情地大掌撕裂开吴芷静的衣襟,将那些带着血渍的碎片一一扬起于空中。
笨笨女巫手打,|
凤舞异世 第七章 生死相随的情深
吴芷静眼睁睁地盯着那些破碎的衣衫一件件从她身上剥离而去,空气中凉凉的湿意肆虐着她不再坚强的身体。
水无澜的力道很重,撕裂那些衣衫所带来的疼痛全然留在了她的肌肤之上,在她的雪肤上留下了青青紫紫的瘀痕,这些瘀痕与鞭伤在她完美的身躯之上刻出了一幅绝美的画卷。
伤口与瘀痕本该是丑陋的,然而,在水无澜的眼中,却是异常的诱惑。他的眸中已渐渐染上情欲,原来,这便是激情么?人生第一次,让他尝到了干柴烈火的滋味,这样的滋味原是这般的让他热血沸腾。
这种疯狂的滋味,让他觉得欣狂。他觉得自己就快要炸裂开一般。
狂热而滚烫的吻一路朝下铺陈在了吴芷静的身上。
“我不喜欢你。”然而,水无澜心中那团燃烧而出的火焰顿时被吴芷静这冷冷的话语给浇熄了。
水无澜手上的动作随之一滞,吴芷静的上身已然裸露大半,身前那些狰狞的伤口仿似已经跳跃而出,它们像是忽然间成长而出的灵魂,正指着水无澜在放声地大笑,嘲笑着他的悲哀与凄凉。忽然之间,他觉得自己很可悲,也很可笑,他在做什么?他竟是想要强上这个女子么?他已经悲哀到连个女人都找不到了么?
水无澜揽住吴芷静柔软的腰身,将她用力往上一抬,吴芷静整个人从床榻上被水无澜捞了起来,柔软卷曲的长发似海浪一般轻轻拍打着水无澜的手背,撩拨着他业已悸动的心。
那沁人的馨香,让他冷却的心再次膨胀起来。
他俯身凝睇着吴芷静,眼眸一眯,问道:“你喜欢谁?水无痕?”
吴芷静狠狠盯着水无澜,说道:“不喜欢!”
水无澜修眉动了动,嗤声问道:“那你在为谁守身如玉?”
“贞洁对我来说,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意义,我一点都不在乎,如果你想要,拿去便是,我全当被狗咬了一口。”吴芷静的唇角微微动了动,说了一句足以惊骇古人的话语。
水无澜听见这话后果然皱起了眉头,他冷冷地凝视着吴芷静,眸中有疑惑有不敢相信还有一丝丝难言的伤痛。
全当给狗咬了一口?她竟是这般轻视自己的贞洁么?世上竟有这样的女子?
水无澜的手再一次扼住了吴芷静的脸颊,他鄙视着她:“你竟敢说我是狗?哈哈……”水无澜扬首大笑起来,墨色的发丝随风而舞,凌乱而猖狂。
“那就咬吧……”水无澜后面的话语埋在了吴芷静的身前。
滚烫炽烈的吻若雨点一般落满吴芷静柔软的身前,她双眼无神地凝视着房顶,身体一点反应也没有。像是一个失去了意识的木偶,任水无澜如何撩拨都带动不起她的情欲。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奈他做任何动作,她都是没有感觉的。
水无澜因着吴芷静的毫无反应而加大了吻的力度,他的唇在她身上放肆地辗转反侧,经过之处皆是红肿一片,他这是在发泄,发泄多年来的怨恨,发泄禁锢已久的情欲。
他以为自己坚不可摧,以为自己可以在这场自导自演的戏中唯美地演绎下去。然而,吴芷静的无动于衷,终是折损了他骄傲的羽翼。
他似一头受伤的狮子一般在吴芷静的身上低吼起来:“该死的——”
那震天的吼声沉闷而心惊,本是毫无反应的吴芷静在听见他这声苍凉厉吼时,终是转眸看了看他。
他正闭着眼睛,额前散乱的发丝挡住了他的容颜,他深深沉坠的表情之中带着太多的控诉与不公。
吴芷静的睫毛随之颤动了一下。然,就在她的睫毛颤动之际,水无澜倏地一下睁开了眼睛,直刺吴芷静的眼底。
眸中森寒之意,似千年冰封的雪层,将吴芷静生生禁锢于其中。
“你以为我很想要你么?像你这样的人,送给我,我也不要!”水无澜甩下一句恶毒的话语,倏地一下起身离开了房间。
房间之中属于水无澜的气息渐渐远离,身边燥热的空气随着他的离去而渐渐变冷。吴芷静的穴道还没有解开,她身上的衣服早已不能蔽体,凉风吹来,只觉身上瑟瑟地冷。
吴芷静慢慢等待着穴道自动解开。
屋外的风静了,树叶也不再摇曳了。当吴芷静感觉到自己的手微微可以活动时,房间之中扫来一阵强劲的风。当她凝眸之际,发现水无澜竟然又站立在了她的面前。
水无澜凝视着她的身子,那上面有着鲜血淋漓的伤痕,他忽然之间快速地坐在床边,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瓷小瓶,为吴芷静细细上起药来。
吴芷静在见到水无澜坐在床边时,她的身子下意识地往后挪动了一下,然而,当那些清凉而带着刺激感觉的药膏抹在她的身上时,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