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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肆的风陡然间席卷而来,墨发随着狂风飞扬起来,天地之间,飞沙走石一片。
水无痕扬首,对着天叹道:“暴风雨要来了!”
吴芷静伸手环抱住他,大声喝道:“就让它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嗞——”
狂风过后,天空中忽然闪起电来,那紫色闪电在经过一长串地路线之后,竟是朝水无痕二人打了过去。
“小心!”
水无痕环抱住吴芷静翻了一个身让开了那个即将劈来的闪电。穷奇乃是上古神兽,自然不会让自己被雷电劈到,他一个闪身,让了过去,那闪电朝地上直劈而去,将山巅之上的一颗大树生生的劈裂了。
水无痕与吴芷静俯身朝那颗大树看去,吴芷静有些凄凉地笑道:“看,果然受到天打雷劈了,无痕,天上的雷公,发怒了!”
水无痕的墨发吹拂在他俊美的脸庞上,二十五年来,他从来没有如此张狂过,而今,他什么也不愿想,只想与她缠绵到永远。
激情回荡,情欲四射,雷电当真若长了眼睛一般,不断地劈向疯狂缠绵中的二人。然,天道无情,缠绵有理,他们在穷奇的帮助下躲过了一波又一波的袭击。
雨,如注般地灌下,淋湿了墨发,飞打而出的雨滴似一颗颗水晶一般,旋转而出。
“哈哈……”
欢愉的笑声,和着闷雷,在雨中唱响着凄美的夜曲。
笑声中,含着对世道不公的抗拒,以及对天命不可选择的无奈。
一夜激情,二人终是累倒在了穷奇的背上,沉沉地睡去了。
随着二人情欲的退去,雷电不再轰鸣,狂风不再咆哮,空中悠悠飘起雪花来。
穷奇挥动起翅膀,带着水无痕与吴芷静慢慢朝谷底滑翔而去。
穷奇精准地找到了小黑的小竹屋,雪花纷纷而落,为小竹屋铺上了一层银白色的衣装。
水无痕与吴芷静甫一落地,眼前就蹿出一个黑黑的影子。
吴芷静在见到黑影时,惊道:“小黑,你怎么出来了?你晚上都不睡觉的么?”
“@#¥%”小黑说了一堆他们听不懂的话。
吴芷静看见小黑一脸灿烂的笑容,便能猜出他在说什么。她拍了拍小黑的头,说道:“小黑,哥哥与姐姐在这里打扰你一些时日,你介意么?”
小黑摇晃着头,又说道:“@#¥%”
吴芷静会意般地点了点头后,带着小黑进了竹屋。
水无痕与吴芷静就这样在山谷之中住了下来,第二日,当伊布与珍斛知道他们到来时,激动地跑到小黑的住处,伊布的脸上洋溢着笑容,而珍斛却偷偷地看着水无痕,眸中的神情让人一眼便能探知她的内心世界。
吴芷静拦在珍斛的面前,仰首说道:“他是我的男人,你这一辈子,想都不要想!”
珍斛闻言,手背轻触唇边,低声笑道:“谁会抢你的情郎,只是听说你们回来了,来看看你们而已。”
吴芷静挑了挑眉,不信道:“真的?如若不会抢,做什么用那种羞怯的眼神看着他?”
“不允许我看看长相俊美的男子啊?”珍斛有些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朝吴芷静笑道。
吴芷静手指珍斛,叹道:“哇,珍斛,一段时间不见,你变厉害了哦!”
伊布闻言笑着说道:“珍斛她已经成亲了,这丫头,成了亲以后倒是比以前要放开一些了。”
吴芷静双手叉腰,佯装生气道:“哦,好你个珍斛,你以为你成为妇女以后,就可以随便调戏纯情美男了么?”
水无痕在听见吴芷静有些不着边际的话时,终是蹙眉低喝道:“静儿!”
吴芷静吐了吐舌头,不再理会水无痕,转而拉着小黑的手朝外奔去:“走,我们看风景去。”
日子一天天过去,吴芷静与水无痕住在山谷中的日子,帮着伊布他们种田,种茶,欢声笑语不断,而他们在每日耕种后,都会在竹屋缠绵悱恻。
本以为,短暂的快乐的子会一直这样过下去时,然而,却在半个月后,吴芷静在耕种时,忽然之间倒了下去。
冬日的太阳,并不炫目,但是,当吴芷静倒下之时,当她的眼眸与太阳对视之时,仍旧炫花了她的双眸。
“静儿!”水无痕放下手中的农活儿,奔至吴芷静跟前,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吴芷静双眼发黑,脑中一片混沌,只觉天旋地转,她在听见水无痕的呼唤后缓缓睁开眼睛,看向水无痕:“无痕……”
“你怎么了?”水无痕将手搭放在她的脉搏之上,细细探起脉来。
吴芷静抬手摁住太阳穴,甩头道:“不知道,忽然之间,觉得有些头晕。可能是累了吧。”
水无痕搭上吴芷静脉搏的手,缓缓撤了回来,因为他没能探出什么不对劲。
他将吴芷静横抱起来,温柔地说道:“既然累了就不要再劳作了,我们回去休息一会儿吧。”
吴芷静点了点头。水无痕带着吴芷静回到小竹屋之中,本以为吴芷静的头晕症状可以通过休息而调整过来,然而,吴芷静的身体却是每况愈下,三日过后,似乎已经不能起床了。
水无痕有些焦急地找来伊布,伊布为吴芷静探了探脉,仍旧一筹莫展,水无痕盯着吴芷静有些苍白的唇瓣,前段时间的一些景象从脑中闪电而过。他找来一件裘皮大衣,将吴芷静细细包裹起来,随后,抱着她迅速出了小竹屋,招来穷奇,翻身而上,带着吴芷静朝西玥京城而去。
吴芷静的身子虽然被裘皮大衣裹住,但是,她仍旧止不住地打着寒颤,苍白的唇瓣有些干裂,她躺在水无痕的怀中,仰望着他俊美的轮廓,当她看见他蹙起的眉头时,忍不住抬手想要将他的俊眉抚平。
水无痕在感受到吴芷静的动作时,俯身看向她,温暖大掌裹住她的小手:“静儿,你且等一下,很快就到了。”
“无痕,你知道什么了?”无痕他为何急急将她抱回西玥,他是知道她身体状况的原因了么?是与他的母妃有关么?
水无痕摇头道:“没什么的,静儿,你觉得很冷么?”他看着吴芷静白得有些发紫的唇瓣,焦虑地问道。
吴芷静全身上下没有什么力气,她微微点头道:“是有一点冷……”说完之后,竟是闭上眼睛沉沉睡了过去,现在,明明是白天,昨夜,她似乎也睡了五个时辰,可是为何又觉得困呢?她是怎么了?中毒了么?
水无痕风雨兼程,将吴芷静紧紧裹在自己的怀中,骑着穷奇向冰王府飞去。
暮岚初升,山鸟归巢,夕阳斜洒大地之时,水无痕终于风尘仆仆地回到了冰王府之中。一旦回府,他并没有回松风轩,而是带着吴芷静朝清雅居而去。
到得清雅居时,君幻羽与月思君正在用晚餐。
“怦——”
水无痕横抱着吴芷静一脚踢开了清雅居正厅的门扉。
月思君正拿着筷子夹着鱼丸,在听见这一声震天门破声时,惊悚地盯着门扉处,当他看见一脸疲惫的水无痕时,手中的鱼丸就这般落在了木桌之上,她看了一眼水无痕怀中的吴芷静后,起身转身而去了。
木门相互撞击发出了巨大的响声,然而,这样的响声却没有惊醒水无痕怀中的吴芷静。
水无痕看了看离开的月思君,心下跟着一痛,然而,当他看见他的母妃时,迅疾举步而进,立在了君幻羽的身边。
君幻羽放下手中的木箸,微微抬首看着水无痕,眸中平静无波:“痕儿,出了什么事?”
水无痕怀抱着吴芷静,俯身看向君幻羽,她眸中的平静刺痛了水无痕的眼眸,他沉沉说道:“母妃,请您将解药给孩儿。”
静儿的症状非常奇怪,他把脉时看不出任何破绽,然而,她的精神却是一天差过一天。这样的症状除了中毒以外,没有其他可能。
现在,所有的事都水落石出了,除了他的母妃以外,其他人没有理由再伤害静儿,他的母妃来自北疆,北疆之中的君氏部族,擅于制毒用毒,他的母妃应当也不例外,只是,母妃柔弱的外表,让他从未往那方面去想过。母妃早就知道他与静儿的事了,所以,当他将母妃接回冰王府的那一刻起,他的母妃就对静儿用毒了。只是母妃她将自己伪装得太好,让他完全没有防备到。至亲的人想要伤害于他,当真是防不慎防。
这一切,都是他的疏忽导致的。
他没有保护好静儿,他对不起她。
君幻羽在听见水无痕的话后,她抬眸看向水无痕,眸中带着疑惑:“什么解药?”
水无痕见君幻羽不承认,他盯着依旧沉睡的吴芷静,语气变得冷漠异常:“让她可以重新充满活力的解药,让她可以不再这般沉睡下去的解药!”水无痕说道后面几乎是大吼出声。
君幻羽秀眉弯弯,脸上依旧平静无波:“母妃没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