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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一个女子听到建兴的脚步声走远了,才从怪大叔的脖子上把刀拔了下来,接住了怪大叔往后倒下的身体,迅速塞到了床下。
她站直身子,整理好床铺,就从床上取过怪大叔的包袱,匆匆换上了怪大叔的衣服,随后走到了镜子前,给自己贴上了人皮面具。
对着镜子整理好头发,她对镜里无情地一笑,伸手戳了戳镜中的脸,狰狞地一瞪眼:“老东西,你管不住你的嘴,我就替你管住,以后你再也不能乱说了!”
她左照右照,看没破绽了才走出去,到门口,她对看守的侍卫道:“记住,别让任何人进我的屋,否则被毒死了我可不管!”
侍卫早已经习惯了这老头的怪癖,点了点头。
女子这才满意,大步往战天钺的房中走去,进门,看到战天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副痛苦的样子,她脸上掠过一抹嘲讽之色,稍纵即逝,垂头沙哑了声音道:“皇上,请我来有何吩咐?”
“大叔,我头很痛,你帮我看看!”战天钺烦躁地道。
女子走了过去,在床边坐下:“我看看……”
她的手搭上了战天钺的手腕,有一瞬间有种冲动,想一把掐死这人,这可是她最好的机会啊!
可是她还是忍住了,装模作样地把了脉,从怀中掏出了个玉瓶,倒出了一粒药:“来,吃了就不痛了!”
她把药丸塞到战天钺嘴中,看着战天钺迫不及待地咽下,她无法控制地想大笑,战天钺,你也有糊涂的时候啊!你可知道,这是什么药?吃了以后你什么都要听我的了,哈哈哈!
“大叔,这药好苦……”战天钺突然一阵
干呕,一把抓住了她,翻身爬在床边就吐了起来,才吃进去的药全吐在女子的靴子上。
碧绿的汁液混合着战天钺吃下去的晚膳,散发出一种难闻的气味,女子呆住了,还没反应过来,战天钺的手已经迅速地点了她的几处穴道。
“来人……”战天钺踉踉跄跄地爬起来,走到桌边,端起茶壶就对着壶嘴喝了几口水,又吐了出来。
“皇上,有何吩咐!”建兴跑了进来,看到屋里一片狼藉,惊讶地瞪大了眼。
“让白将军来一下!”战天钺跌坐在椅子上,蹙眉看着僵坐在自己床上的人。
一会白子骞来了,进门看到战天钺痛苦地支着额头,而床上,坐着怪大叔,他一脸困惑:“皇上,这是怎么回事?”
“子骞,去,看看她是谁?”战天钺指了指怪大叔。
白子骞愣了一下,那不是怪大叔吗?战天钺这是病糊涂了,连怪大叔也不认识了?
“愣着干嘛,去检查一下!”战天钺见他不动,怒道:“你和她一样以为我病糊涂了吗?”
白子骞被他一吓,赶紧走了过去,看到“怪大叔”乱转的眼睛似曾相识,白子骞恍然明白了什么,没等战天钺再催促,伸手抚上了“怪大叔”的脸。
怪大叔眼睛里露出了屈辱的表情,白子骞也不管,继续摸,终于摸到了耳边凸起的地方,他一扯,哗地就把人皮面具从对方的脸上撕了下来。
看到那张熟悉的脸,白子骞倒吸了一口冷气,随即怒发冲冠:“洛轻言,你这贱人,原来你躲在这……”
难怪他们找不到洛轻言,原来她竟然扮成怪大叔的样子混在他们中间……
白子骞一阵冲动,掐住了洛轻言的脖子吼道:“洛轻言,你怎么敢暗害皇上,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做会害死他的?”
洛轻言脸都被他掐紫了,战天钺一见,撑着道:“子骞,别冲动,派个人去叫无远,让他来处理!”
白子骞这才悻悻然地放开洛轻言,走出去找人去找洛无远。
屋里,洛轻言和战天钺对视着,战天钺手支着额,不想说话,洛轻言被点了穴道也说不出来,建兴不知所措地站在一边,看到那些污秽想去打扫,战天钺制止了:“等下,建兴,去找李军医来,你再去怪大叔房里看看,有什么情况别声张,来禀告我就行!”
“是!”建兴赶紧走了出去,先到怪大叔房里查看,看到床下的尸体他也不敢声张,请了李军医就带到战天钺房中。
“李军医,去看看那堆污秽里有什么毒药!”战天钺吩咐道。
李军医依言走了过去,蹲在地上观察那些呕吐物,半响道:“皇上,这不是毒药,但是含了很多迷魂草,服用后会令人散失神志,时间久了会伤害脑子,变成傻子!”
“你再看看洛轻言,她可有服食过这种药物!”战天钺吩咐道。
李军医走到洛轻言面前,把了脉,又翻看了一下她的眼睑,洛轻言的瞳孔白里有些淡淡的绿色,李军医放开她,禀道:“洛小姐也服食了这种药,看情况倒不太严重,也许服食的数量不多吧!”
“嗯,李军医你可有办法消除药效?”战天钺问道。
李军医沉吟了一下道:“办法是有,就是有点费事,需要一点时间熬制解药!”
“你赶紧去熬制,不管多费事,都要帮她解了药效!”战天钺吩咐道。
李军医领命而去,白子骞回来了,后面跟着洛无远,他一进来看到洛轻言就冲了过去,抬手一巴掌就甩到她脸上,边吼道:“洛轻言,你怎么能做这种事,你还是不是人?”
“无远……”洛无远还要打,后面跟进来的洛家老爷子喝止道:“行了,还没弄清怎么回事,你先别动手!”
洛家老爷子是来到这遇到洛无远听说了洛轻言的事就赶来的,他看看洛轻言的样子,又看到地上的呕吐物,没等战天钺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倒吸了一口冷气。
洛轻言害战天钺染上瘟疫不说,现在还想控制他,这孙女真是越来越离谱了。
“皇上,对不起,老夫教出这等不孝女,老夫有罪啊!”洛老爷子痛心地道。
战天钺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她也是受人教唆,不能全怪她,要认真追究,我也有错,老爷子别说
了,先想办法救她,她感染的瘟疫比我重,又服食了迷魂草,神志不清,老爷子先带她去找大夫吧!”
洛无远一听就赶紧道:“我家老爷子有个老朋友就是神医,老爷子到这里来就是来找他帮忙的,只是没找到他,一会我们再去找!”
洛老爷子点头道:“之前我也没想起他,是听说皇上到了这一带才想起这事,我都几年没见到他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搬走。”
“哦,他叫什么名字,让白子骞帮你们去找吧!”战天钺道。
“草芥,这人医术很高,就是不愿意抛头露面,老夫和他算是忘年之交,我去请他,他会帮忙的!”洛老爷子自豪地道。
战天钺怔了一下,苦笑:“老爷子,你还不知道,轻言杀了他师弟怪大叔!”
“什么?”老爷子呆住了,回头看了看洛轻言,心都凉了,洛轻言这都是做了些什么事啊,从前再飞扬跋扈也不会轻易乱杀人,现在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让他都觉得陌生了。
洛无远看老爷子失望的眼神,也很心疼,但还算忍不住为妹妹说话:“老爷子,别怪轻言,皇上不是说她神志不清吗?这不是她自愿的!”
“别为她解释了,你先把她带走,以后我再和她计较!”老爷子狠狠瞪了一眼洛轻言,向战天钺告辞,就带了自己的人去找草芥。
战天钺把白子骞等留下,共同商议怎么上山找药材,说着说着,战天钺没声音了,众人一看,战天钺撑不住,坐着昏睡了过去。
白子骞又心疼又焦急,和建兴一起把他扶到床上,两人轮流守着,可是一直到太阳出来,战天钺也没醒来。
建兴赶紧把李军医找来,李军医看了看情况,焦急地道:“皇上的病更重了,再这样下去,会很危险的!”
白子骞气得要死,直骂洛轻言扫帚星,害了战天钺,又杀了怪大叔,现在都没人能帮战天钺控制病情了。
他出去找洛无远,催着洛无远赶紧去找草芥,众人忙的焦头烂额,可是到晚上,还是没有一点消息。看到战天钺昏昏沉沉地躺着,洛无远也急了。
众人正着急的时候,外面来了一个阮依雯的侍女,声称是奉阮依雯的命令来给战天钺送礼物的。
连子夜让人把那侍女带进来,那侍女送上一个盒子,微笑道:“我们小姐听说皇上身体不适,特命奴婢送上一份礼物,这礼物能让皇上病情有所好转,但是不能根治……小姐说了,皇上知道她想要什么,要想治好病,就按她说的去做!小姐还说了,让皇上别拖着,否则时间长了,皇上就算答应小姐的要求,小姐也没办法救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