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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着,面上神色也柔和了下来,望着池塘内渐渐平静的鱼群道:“你向往无忧无虑的生活,这很正常。你即跟了我,我自也会护着你,不让你受人随意欺辱伤害。可现实是,你也当要明白,如今你即将随我去往上京,那个地方,比之龙潭虎穴亦不为过。假若某一天,我不能及时护住你,你能否保证自己,也能在这群起而攻之下保存自身?”
苏沫儿后知后觉,才明白太子这是在为自己讲解上京的事以及日后可能遭遇的危险起来。
说实话,她不是没想过这些,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
可她没想到的是,太子会如此这般明白的直言给自己,这种坦然以对的真诚感,反而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她平静下来,仰着小脸儿对他轻柔的展开笑颜:“只要在殿下身边,奴家就不害怕。”
赵景焕望着她那张娇媚的小脸儿,灿烂的笑容仿若有云彩光耀,连他的心,都不自觉跟着柔软下来。
他神情渐渐的柔和,肩线也松懈下来,将她搂入怀中:“好!不管前方有什么,只要我在,你就不用害怕。”
苏沫儿将头埋在他的怀里,深深的吸了口气,第一次近乎贪念着他的气息:“好,奴家听殿下的。”
随即,她从赵景焕怀中抬起头来,娇俏的对他眨了眨眼,娇羞满面的探问道:“殿下,奴家……今夜可以留宿定西楼吗?”
赵景焕身子不由一僵,随即望着她的眸子深处,浮现出种种神采。
苏沫儿被他看的娇羞不已,不由跺脚嗔了声:“殿下!”
……
夜深了,苏沫儿紧张忐忑的床榻等候着,没一会儿,就听见请而稳重的脚步声过来。
抬眼望去,便见赵景焕只着了月白的绸缎里衣走了过来。
苏沫儿红了脸,赶紧收了视线站起来,走到他跟前低声道:“殿下,奴家为您宽衣……”
她颤颤的小手轻巧的绕过他,将月白色的里衣拨开,能隐隐约约看见那条理分明的线条映入眼帘,苏沫儿只瞧了眼便心跳如鼓。
她不敢多看,忙收回眼,规规矩矩的探出手。
可刚探过手,她整个人便被抱住,天旋地转间,再次回神望来,自然已然在了床榻。
她不由惊呼一声,双手不知所措的抵住了他滚烫平滑紧实的胸膛,能感受到他的心强而有力的跳动,越发面如滴血的羞怯起来:“殿下……”
赵景焕盯着她娇羞面庞,浑身紧绷,眸底的风暴无言汇聚,最终凝聚成一句沙哑的:“我来。”
话落,他抬起手,初始有些生涩,后来却逐渐的游刃有余起来。
苏沫儿根本来不及惊讶,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的殿下怎么突然就变化这么大,整个人就已在他连绵不绝的攻势下如在浪里沉浮起来。
……
……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回京啰~晚安~
第51章
在经过一阵晋江不允许的画面后, 两人进入了正题。
不过最开始的时候,苏沫儿还是很紧张,赵景焕不由慢下来, 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 声音带着与平日不同的温和安抚着她:“不要害怕。”
他的温言细语起了作用, 让苏沫儿逐渐放下了防备, 没了最开始的紧张。
可即便如此,这场不被允许的戏份也不能描写丁点儿出来, 否则就是锁的下场,所以苏沫儿虽然能感受到他比第一次时慢慢成长的技巧,却还是有些难受,可为了不扫了太子的xx,她只能强自忍着。
在这场晋江不允许的动作戏中, 太子是真的慢慢长进了起来,苏沫儿犹记得初次与他进行这项动作的时候, 他的生涩与鲁莽,如今的他虽然还是带着些许生涩鲁莽,却逐渐的开始懂得照顾她的感受了,时不时亲吻着她, 询问着她的感受, 宽慰着她。
每当这个时候,苏沫儿都笑的灿烂对他摇头:“殿下……殿下,奴家很好。”
赵景焕闻听,这才松了口气, 开始放开了动作戏。
中间两人完成了第一场动作戏后, 歇了会儿赵景焕便抱着苏沫儿替她清洗,然后两人又开始了第二场动作戏, 直到最后苏沫儿实在是精疲力尽,哭着求饶,赵景焕才强迫自己停下来。
苏沫儿天生丽质,雪肤玉色,莹白的如珍珠般诱人。
在男人眼中,如此自然是天香国色,令人蠢蠢欲动,可这样的肌肤好是好,却是不能受力,稍有一点点的揉捏便会很是显眼,更不用说在经过这么两场激烈的动作戏后了。
赵景焕抱着苏沫儿将她轻轻的放在了床榻,见了她这幅模样,尤其是她抬眸看来,那眸中带着的盈盈水光,和着这副情景,当真是令人我见犹怜。
他眼眸沉了沉,喉结上下滚动了番,深吸了口气,才将那些杂念驱赶出脑海。
当没了那些旖念时再看苏沫儿如此模样,便令人心疼不已了,他声音低沉,压着嗓子略带了歉意:“是我不好……”
“殿下。”苏沫儿一听,不由笑了笑,然后迎上来趴在他的怀中,柔声细语道:“殿下不用多说,奴家不怪殿下,这都是奴家心甘情愿的。”
赵景焕闻听,望着苏沫儿头顶不由的眼神温柔了下来。
苏沫儿轻轻依偎在太子怀中,侧耳倾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在耳中回荡,方才的激情与此刻的温存糅合在一处,她不禁如喝醉了酒般的满脸通红。
“殿下……”眼见太子神色平静,虽然和平常相比并无太大不同,可苏沫儿紧贴着他,亦能感受到他的心情应当是不错的,她微微沉吟了会儿,便笑着探问了句:“不知殿下今日召见奴家父亲和弟弟,是有什么事吗?可是奴家的父亲他们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惹得殿下不高兴了?若是如此,还请殿下看在奴家的份上,不要和他们计较好不好?”
赵景焕闻言,不要看了她一眼,略有些诧异,面上神色却不见波动:“何出此言?”
“殿下,您不说,奴家也是明白的。”苏沫儿低垂的眼眸微微一转,略带了些羞怯与卑喏道:“奴家家境清寒,出身低贱,若不是侥幸入了都尉府,别说如今和殿下这般相依相偎,怕是连见殿下一面的机会都不会有的。”
她抬起小脸儿,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清纯动人的望着他,眸中的真情蜜意浓的像是化不开的墨般:“如今奴家侥幸得了殿下欢心,此生能陪在殿下身边已是无憾。只望殿下不要嫌弃奴家出身卑微,让奴家一辈子都陪伴在殿下左右。”
赵景焕听罢,心中不由抽了抽,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他能听得出苏沫儿话中浓浓的自卑与真情,只是,在这其中,又会不会夹杂了其他的呢?
望着她那张娇媚的小脸儿与楚楚动人的眼眸,他不由心中轻叹了声,将苏沫儿紧紧搂在怀中,声音平淡道:“你不用想太多,我留你在身边,与你身世高低无关。之所以留下你,只因为是你。”
顿了顿,又道:“至于你父亲与弟弟的事情,你不必担心,之所以见你父亲,是因我听闻你父亲曾是高中的进士。如今长州此处赈灾后,清扫了大批官员,你父亲既是进士,那届时,不妨在这边先谋个官职担当着。”
“殿下……”苏沫儿不由愣了愣,随即惊喜起来:“您此言当真?”
赵景焕深深看了她眼,苏沫儿见状,立刻惊醒回神,暗道自己真是没出息,表现的这么急躁,生怕太子不会多想吗?
此念一转而过,她忙又调整了面色,对着他柔顺的笑了笑,道:“殿下,奴家的意思是,奴家父亲虽曾是进士,可已多年不曾入仕,若是贸然担当了什么官职,要是误了事,岂不是即愧对与殿下的栽培,又愧对与这长州的黎民百姓?殿下此举该好生考量考量才是,若殿下是因为奴家,那奴家父亲万万不能领受……”
她说着,略有些惶恐的跪在了床榻上,祈求的望着太子。
赵景焕见状,唇角微不可查的牵了牵,道:“行了,你也不必忧心,虽有你的缘故,可更多的,也是处于目前的情况考虑。当然,机会自会给予你父亲,可能不能受仁,自不会随随便便就决定的,届时也会有考核,若考核过关,方才有可能受任。”
苏沫儿闻听,低垂的眼眸微亮,只要是公平公正的环境,她相信凭父亲的才学,定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想必,这就是李公公先前说的好事了吧?
若父亲真的能有个一官半职的,那届时,自己也不算是真个无依无靠的了,起码娘家也有了些底气。
想到这些,苏沫儿是真的高兴。
不过,唯一让她忧心的便是……
她轻咬着唇瓣,高兴又犹豫:“若是如此,那奴家便先在此替父谢过殿下了。只不过,殿下有所不知,奴家父亲性子执拗,当年考中进士后,也曾是前途光明,最终却因……”
她勉强提唇:“因某些事情对此事不再热衷,所以,奴家估计,父亲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