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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惟也吃不下了,想起爹娘姐姐,心里不是滋味。皇室女就罢了,阿黛确实没有必要走和亲这条路。
阿黛的泪吧嗒吧嗒地掉在了饭碗里,她知道哥哥疼她。
三更天了,外间伺候的小丫鬟已经睡熟,她却睡不着。明月皎洁,她看着窗口,想着他,却也想到他不会来的,因为月色太好,太容易被侍卫发现。
怎么办?远嫁南疆,想家人;回到长安,肯定想他。
正胡思乱想着,院里想起异样的动静,侍卫们似乎都奔着芭蕉林的方向去了。是他来了吗?被发现了,肯定进不来了吧?阿黛翻身下床,站到窗边顺着缝隙往外瞧。
阿黛既盼着他来,又怕他被侍卫伤到,正纠结间,就见宽大的桌案忽然悄无声息地往旁侧移动,地上竟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从里面跳出一个人来。
没等阿黛惊呼,那人压低声音,带着欣喜与思念道:“阿黛,我来了。”
“阿逻哥……”她惊住了。
他没有答话,两三步就走到她身边,抱住愣住的身子,迫不及待地吻住了柔软的红唇。他的唇舌带着火热的温度,瞬间便融化了她,强韧的舌头顶进小嘴里狂乱的搅着。卷过软滑的小舌尖儿,便含进自己嘴里连连吸吮。
“想死我了。”唇舌间溢出他低沉而醇厚的声音,魅惑动人。“想我了吗?阿黛……”
“嗯,”她被他撩拨地哪有说话的力气,想捉住身上四处游走的大手,却被心急的男人托起翘臀,抱在腰间便顶在了墙上。
作者有话要说: 大舅子在哪里?
☆、想要
司马睿站在树影里; 遥望着妹妹的窗口,她屋里燃着一根细小的水晶烛; 把两个淡淡的人影投到了窗上。
如此森严的守卫都拦不住他; 司马睿有点欣赏这个男人了。
阿黛被他亲得意乱情迷,却在迷蒙间忽然看到了桌上燃着的水晶烛,心里突地一跳; 推开了他的脸; 小声道:“这里容易被发现,去把蜡烛熄了吧。”
“好。”皮逻阁嘴上答应的很痛快; 心里却偷偷乐开了花。如果没猜错的话,以司马睿的头脑肯定已经发现他进了屋。其实他就是要让他发现,才故意在窗边亲她的。
皮逻阁脚步未动; 提起丹田气化作掌风拍了出去,烛火熄灭,抱着自己的小女人走向床边。“阿黛,你说若是你哥哥发现我已经进来了; 他会怎么办?”
“他会进来抓你的。”阿黛不假思索的说道。
皮逻阁在她火热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笑道:“他不会,他会转身离去。”
“为什么?”
皮逻阁把她轻轻放在床上,一边帮她脱绣花鞋,一边轻声答道:“我也是今日才发现,他并不是要拆散我们,他是在考验我。不让我见你,考验我的耐心,布下重重岗哨,考验我的能力。他现在心里比我们俩复杂,既想让有情人终成眷属,又担心你受委屈。”
阿黛垂下了头:“哥哥从小就很疼我,为了我的事没少操心。其实想想也是,远嫁他乡,常年见不到爹娘,真的是不如嫁在长安好。”
握在脚踝的手一紧,皮逻阁急道:“不许你这么想,那我呢?我怎么办?阿黛,你这么狠心扔下我?不许你有这种想法,听到没?”
男人恼了,扒裤子的动作便不再那么温柔,三两下扯开她的衣裳,狠狠地吻她。大手也毫不客气地攻占重要领地,撩的她娇喘微微,口渴难耐。他却并不给她,只用火样的热情摩擦着她水润的柔软。
“阿黛,说你想要我。”他吸吮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呢喃。
阿黛全身快要被火烧着了,初尝欢愉的身子,竟然那么稚嫩经不起撩拨,嘴上不说,身上却着实想要他进来。他却偏偏发坏,摩擦着她,却不给实实在在的给。
“阿逻哥……”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却不肯往下讲。
“阿黛,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也喜欢我,是不是?”她难受,他又何尝不难受,可他宁肯生生地憋着,也要等她知道自己想要他。
“我……嗯,也喜欢你。”阿黛上下三处被他霸道又温柔的攻击着,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说了一句喜欢,他也没再多求,便满意地入了进去。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无法言说的滋味,在黑暗中蔓延开来,袭遍全身。如一朵乍然绽放的昙花,释放出醉人的芬芳。
第三次把她送上顶峰的时候,他却突然抽身出来,释放在她柔嫩的大腿根上。
阿黛不解,用自己都脸红心跳的娇媚声音问他为什么。皮逻阁抱着她缓了缓,才坐起来,扯过床里侧浅紫的抹胸一边帮她擦,一边说道:“恐怕你哥会让你喝避子汤,那东西伤身子,你别喝,我不留在里面就是了。”
阿黛心头一荡,原来他是为她着想。这个全心全意爱着她的男人,让她怎能不爱?阿黛捧起他的脸,在嘴角亲了一口。男人便欢喜的抱着她躺下,柔声道:“虽然不如在里面舒服,不过,就坚持几个月吧,等咱们成亲就好了。”
“……”
“我现在就预备聘礼,你想要什么?”
“都行。”
“那就选南疆最好的,拉上一百车,送到长安去。”
“你想在路上被人打劫呀?我们小唐最高的聘礼规格才四十八抬。”
“那就翻一番,九十六抬。狼野当年进京娶若雪郡主的时候,是怎么下聘的?咱们绝不比她少。”
“狼野大可汗带来的都是西域的珍宝,单是送给表哥的改口费就是五千匹汗血宝马呢。”
“哦……原来你们汉人娶媳妇要给小舅子改口费的,难怪大舅子总对我爱答不理的,看来是被他误会了,许是觉得我太小气了。”
“什么呀,哥哥才不贪财呢。”
“这不是贪不贪财的问题,李世子不也不缺宝马么,这是一个态度问题。一个男人觉得自己心爱的女人值这么多,她的娘家人自然更放心。”
夜不知不觉地过去,东方已经灰蒙蒙地有些发白,累极了的阿黛偎在他身上睡去。并没想到自己与他聊得都是要嫁给他的话。
他不敢久留,在不惊醒她的情况下,抽出胳膊,穿好衣服,又在她颊边轻轻印上一吻,才依依不舍地下了密道。
世子与公主的大婚转眼便到了,在神坛上举行了庄严又喜庆的婚礼。皮逻阁执着妹妹的手,和李惟的手握在了一起,并深情叮嘱:“孤的亲妹妹,流离失所多年,如今终于回家了。孤实不愿让她远嫁,怎奈世子情深,痴心求娶,今日就把仙仙托付于世子爷,望夫妻和美,恩爱白头。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世子必定也是这么想的。”
李惟好笑地看他一眼,真想揶揄几句。能不能别时时刻刻惦记着你跟阿黛的事,不就是让我帮忙促成么,至于天天提醒?
瞧着自己的新娘子,李惟一双桃花眼乐得直撒花。今日的小茶真美,穿上了南诏新嫁娘火红的衣裙,因是公主服饰,自然比普通人的嫁衣更繁复漂亮,裙子上坠着的水晶烨烨生辉,映的她的脸更加细致璀璨。
六月初,世子带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离开巍山,返回长安。
各诏都收到了皮逻阁派人送来的信函,又听说了南诏找到了真正的公主,于小唐和亲重归于好。谁还敢怠慢不来,那不就是下一个太和城么?
可是,也有人预测到了这是一个阴谋。
邆赕诏
诏妃白芙蓉看着桌子上的龟甲卦大惊失色,转头看看一旁皱眉凝思的丈夫,颤抖着说道:“阿邆哥,你还是别去南诏了吧,此去恐怕凶多吉少。”
诏王皮逻邆扫了一眼桌子上的卦象,叹气道:“唉!孤何尝不知凶多吉少,可是……如今南诏强大,若不去,必定引来灭顶之灾。”
白芙蓉收起龟甲,缓缓走到他身边,捏住肩膀帮他按揉起来:“我了解皮逻阁的个性,他从小就心怀大志,要统一南疆。如今做了诏王,又得到小唐鼎力支持,还打下了太和城,下一步必定是灭五诏,做大王。就算去了,也一样是灭顶之灾。咱们惹不起,就干脆找个合适的借口躲着他吧。”
“我皮逻邆也是响当当的一条好汉,若被皮逻阁吓得不敢赴约,像缩头乌龟一样苟且偷生,还怎么在南疆立足?”皮逻邆怒了,那是妻子曾经的未婚夫,她此刻这话什么意思?他厉害,惹不起,是瞧不起自己,嫌自己没本事么?
白芙蓉天性聪慧,马上发现自己的劝说适得其反,于是换个由头苦劝其夫别去,可是力劝未果。只得在临别时,拿出一只娘家陪嫁的铁钏戴在丈夫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