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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飞身下马,稳步上前; 张开双臂等着她扑进怀里。这么多天没见,日日夜夜都想她,真想好好抱抱她。
阿黛怎么好意思扑过去呢; 俏脸一红,垂头揉搓着自己的帕子,佯做不知。可是翘起的唇角、微弯的眉眼出卖了她的心思,她想他了。
“想了我吧。”身子一轻; 阿黛惊呼一声,才发现已经被他打横抱起。这里是大王宫门口啊,而且有这么多人看着呢,怎么可以这样?
皮逻阁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女人,想抱就抱,不怕别人知道他宠她。
惊风没敢跟老大抢风头,让他第一个到门口吧,谁不知道他这些天想女人想的挠心挠肺的。虽说自己也是一样的挠心挠肺,但是为了避免老大羡慕嫉妒恨而惩罚凌风冒充公主之罪,还是乖乖地跟在后面比较好。
“凌风,我们去山上跑一圈吧。”奔族人不喜欢搂搂抱抱,他们高兴的时候就喜欢随风奔跑,尽情享受畅快自由的感觉。
凌风后退了一步,躲开他伸过来的手:“不行,我不能去。”
惊风吃惊的愣在了原地,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连皮逻阁都停住脚步,侧目看了过来。阿黛趁机从他身上跳下来,被这么多人瞧着,多不好意思。
才半个多月就变心了吗?临走的那一晚,那么亲热缠绵,她就这么狠心?在奔族,一个人不乐意跟你一起跑,就是讨厌你。惊风这些天卖力的侦查情报,跑前跑后,虽是没有亲手杀人,但是也立下了汗马功劳。每当半夜累的跑不动的时候,他就会想起她,以前他了无牵挂,现在不一样了,他要挣些军功,养活自己的女人。
可是,她却不要跟他一起跑了。惊风脸上的表情变了几变,眼中的光芒破碎了一片,哑声道:“你……不愿意跟着我了?”
凌风噗嗤一笑,看他的傻样,真是感动又好笑。“这里人多,不方便说话,我们去别处说吧。”雪奴关心兄弟,已经凑了过来,诏王也没有离开,静静的瞧着这边,让她怎么开口。
“不,你现在就说,我等不了。”惊风近乎嘶吼的喊了一句。
“好吧,那我告诉你。不能跟你去山里跑,是因为从你走了以后,我的……那个就没有来。阿桑说,可能是有小娃娃了。但是时间还短,御医也诊不出来,就得先等着。”凌风一口气说完,就紧盯着惊风的表情,抿着唇偷笑。
幸福来得太突然,惊风的表情简直就像是被一个雷劈到了,雷的外焦里嫩。“这……这也太神奇了吧,一次命中啊!”
皮逻阁也听明白了什么意思,郁闷的瞧了一眼阿黛。人家才二十岁,人家才一次,就有了孩子了,这简直是对他能力的侮辱。阿黛从他闪烁的星眸里看到了异样的光芒,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却被他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快步走向寝殿,看来今晚又是个不眠之夜了。
“哎!老大你别走啊,你以前不是说要给我官职府邸的么?你快点给啊,我得养儿子呀。”惊风笑嘻嘻的朝着皮逻阁背影喊道。
“回头再说。”某人郁闷的连头都没回。
雪奴在一边直鼓腮帮子:“你们一个个的太气人了,都发展的这么快,让兄弟情何以堪呐。”
难为他嫉妒地连成语都会用了。
阿黛被他牵着走地飞快,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上下打量,谁知他突然回头,目光交汇,碰撞出甜蜜的火花。皮逻阁笑道:“这么想我呀,不停地看。”
“人家是看你有没有受伤。”阿黛白净的小脸上飞起一朵红云。
“隔着衣服能看得出来?去床上让你看个够。”以前没尝过那种滋味也就罢了,而今既吃过了,怎能不天天惦记着。尤其夜深人静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她,眼前都是她,手心痒的想抱她,大腿有劲没地方使,就想压着她。
阿黛红着脸瞧瞧还没落山的太阳,纠结着小脸道:“看你就不像受伤的样子,才不想看呢,对了,我有一件大事要告诉你。”
说话间已经绕过了前殿,进入花木掩映的小径,皮逻阁突然往旁边芭蕉丛里一闪,拉着阿黛进了绿叶遮掩的安全范围,不容分说,捧起脸就迫不及待的亲了下去。暴风骤雨的吻从额头、脸颊到双唇,他呼吸急促,亲得用力又滚烫,每一个吻都无声地诉说着思念,诉说着喜爱。
阿黛被他亲得意乱情迷,横冲直撞的舌头在檀口中乱搅,狂野地侵袭让她双腿发软,站不住了。他及时地把捧着脸颊的双手滑了下去,一手托住后脑让唇舌依旧紧密相连,一手揽着纤腰抱紧了她软下去的身子,与他的坚硬紧紧地摩擦在一起。
“嗯……”阿黛已经快要喘不气了,不得不用最后一点力气推拒着他,再这样下去,恐怕在这就要把事办了吧。
皮逻阁不肯放开,隔着衣服顶了她两下,隔靴搔痒,不顶事。就加重了舌头上的力道,非要把她融化了舔净了不可。
“别……”阿黛真的快要窒息了,伸出双手去捧他的脸颊往后推,可是她的手火热,力气却仅有一丝丝。
皮逻阁蓦地停住动作,站直了身子,眸中欲色迅速消落,紧张的皱起了眉头,因为她看到了阿黛手臂上缠着的白纱。
“你受伤了?怎么伤到的,严不严重?”他拉过她的左手,小心翼翼的挽起袖子,查看她的伤口。
阿黛还有些站不住,便把身子倚靠在他结实的身上,紧喘了几口气才道:“没事,只划破一条小口。”
皮逻阁黑着脸轻轻打开纱布上的结,解看一看,白玉般的胳膊上并排三道细细的伤口,伤口不大,却让莹白的手臂看着触目惊心。
“谁伤的你?”他眸中的戾气暴涨,谁敢动他的阿黛,那就是活够了。
“没有谁,是我自己划破的。对了,我要告诉你的大事就是小茶真的是倾仙公主啊,她是因为中了忘忧蛊才记性不好的。现在她已经想起一些事情了,知道有个哥哥,你去醉仙殿看看她吧。”阿黛颇有成就感的说道。
皮逻阁点点头,嘴角露出一抹难得的笑意,轻柔的帮阿黛包扎好,拉着她的右手往外走:“那你受伤是怎么回事?”
阿黛笑道:“是因为驱除忘忧蛊需要一个药引,就是阴时生人的血,刚好我是七月七日的生日,所以就滴血进药碗了。”
皮逻阁顿住脚步,娇娇的相府千金,竟然肯划破自己的手臂,用自己的血当药引。她是为了他,为了他拜托的事,才肯弄伤自己的。“七月七日生日的不止你一个,以后不许再弄伤自己知道吗?还划伤了三次。”
“可是你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我们从神坛上回来,她因为躲在青龙神兽的身子里,似乎想起了一些事。小茶头疼地用指甲去掐自己,我想着也许她真是你的妹妹呢,那就等于也是我妹妹,我怎么能见死不救呢?第一碗药喝下去吐了一夜,可是没把蛊虫吐出来。第二天她实在很难受,不想接着喝了,也不要找回公主的身份了。我就问她不要公主的身份可以,想不想要哥哥呢?于是她又坚持着喝了一碗,这次差点把心肝肺都吐出来了,也真是可怜。”跟小茶受的罪比起来,自己这点小伤又算什么呢。
皮逻阁心中一暖,你的妹妹也就等于是我的妹妹,这是他这么多年来最感动的一句话。有人爱的感觉真好,从此再不孤单了。他真想好好亲她,疼她,看她的眼神已经柔的能化出水来了。
“蛊虫还是没有出来?”皮逻阁问道。
“是啊,凌风说这种蛊虫不在胃里,而在大脑,要靠这种特殊的药吸引蛊虫沿着血液游到胃里去,再吐出来,所以喝了三次,吐到快没命了,才把蛊虫吐出来,就是一条特别小的白色虫子。”阿黛第一次见这种东西,又紧张又兴奋。
“凌风还会这些?”看来招揽她进自己的队伍没有错,这也是个能人异士。
“对呀,”阿黛兴奋起来:“她是族长的孙女,也是有些本事的。哎!对了,阿逻哥你身上不是也有什么……绝情蛊么,不如让凌风也给你驱出来吧。”
皮逻阁哑然失笑,伸手点了点她娇俏的鼻尖:“傻丫头,你想让我三宫六院吗?”
对呀,阿黛突然愣在了原地。他身上的绝情蛊只有她才才能解,那他就只能有自己一个女人,若是解了,岂不是跟谁都行了,算了,那还是别解了吧。
皮逻阁看着小女人的脸色变来变去,温柔的握着她的手笑道:“我的绝情蛊就在身上吧,挺好的,不用解。这一辈子,我只要你一个人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阿逻哥回来,撒花
☆、两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