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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村子的时候,看到的都是尸体,我们全族被灭,全族啊!为什么要让我活着,为什么我要活着,我连一个同伴都找不到,我寂寞的时候,都没有人陪着我一起跑,你们知道我有多孤单吗?”
一直笑嘻嘻爱开玩笑的惊风,竟然是奔族的最后一个幸存者,他必定是难过之极才不哭反笑的吧,他的笑容里有多少辛酸?只有在喝醉的时候,他才会吐露心事吧。
阿黛吃惊的看着他,忘了走上前去。
惊风拎起酒坛子还要喝,却被雪奴抢了过去,雪奴一口气喝光了里面的酒,把酒坛子往旁边地上一扔,砸了一个坑出来:“哈哈,你看我……我有力气吧,我肯定能保护好娜扎的,虽然她不喜欢我,不过没关系,我本来就是奴隶嘛,其实我也不盼着和她在一起,只要能保护好她就行了。”
“呸!”惊风啐了他一口:“你不盼着,鬼才信呢。”
皮逻阁不理两个醉鬼,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到玉兰树下,用手刨开浮土,挖了一个酒坛子出来。
“老大,你有藏着的好酒,不给我们……喝。”惊风和雪奴拍着桌子嚷道。
皮逻阁没有走过去,身子倚着玉兰树,一把扒开封泥,清幽的酒香飘了出来,闻之欲醉。“这是我娘在世时,亲手酿的玉兰酒,说等我成亲的时候拿出来喝。可是……快三更了,她还不来,必定是不会来了,娘……我喜欢的女人不喜欢我,她不要我了,我的眼睛丢了,丢了……没有成亲的那一天了。”
他喃喃自语,伤心欲绝,举起酒坛就想一饮而尽,却听到了一个哽咽的声音:“你再喝,我就真的不嫁你了。”
“阿黛……”皮逻阁停住手,努力睁开醉眼朦胧的双眸,想看清眼前的一切。
“真傻,这么大岁数了,还跟小孩子们一起喝酒买醉,也不怕人笑话。”阿黛嗔怪的瞪他一眼,接过酒坛子放到地上,却忍不住笑了。
皮逻阁怔怔的瞧着她,像是不敢确信一般,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一句话都没说,紧紧地把人抱在了怀里。
他的臂膀太有力,抱得太紧,阿黛偎在他胸前能听到他欢快有力的心跳。
“阿黛你回来了?真好,你真的回来了。让我抱抱,让我好好看看你。”皮逻阁用脸颊蹭着她的秀发,呐呐自语。
“行了,老大,你今天就成亲了,酒我们喝了吧。”惊风趔趄着来拎酒坛子。
皮逻阁已经顾不上什么十几年的玉兰酒了,只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不知怎么疼她才好。“阿黛,你让我背你一会儿吧,不然,我总觉得不真实。”皮逻阁醉眼朦胧的说道。
阿黛抬起纤纤食指撒娇的点了点他鼻尖儿,“你呀,都喝成这样了,摔了我怎么办?”
皮逻阁握住她的手,在嘴边亲了一口:“放心吧,我就是醉死,也摔不了你。”
他转过身去蹲下身子,阿黛便乖乖的趴在了他宽厚的背上,心里甜丝丝的。
“来,老大,干一碗,庆祝你成亲啊。”惊风、雪奴都笑嘻嘻的端起了碗,冷月也悄无声息的走过来,端起碗等着皮逻阁过来。
皮逻阁背着阿黛,脚下虽是有点虚,却一点都不晃了,稳稳地像背着一座心里的泰山。他在桌边站定,阿黛帮他拿起一碗酒送到唇边,一饮而尽。
三个男人也痛快的喝干,哈哈大笑。惊风朝着北方打了个口哨:“花魂,老大成亲了,你就别惦记了,哈哈。”
冷月带着两个醉汉走了,偌大的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皮逻阁背着阿黛进了寝殿,直接往浴室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花魂:阿嚏!谁想我了?是老大么
☆、本诏的好女人
他的步伐虽还稳健; 但是满身的酒气让阿黛不放心,就不许他进浴池里去; 只让他在浴桶里沐浴。
莫说是这点小事; 以皮逻阁此刻的心情,哪怕是要星星要月亮也没有不答应的。
蹲下身子,把背上的娇娘子放下来; 男人转身便把她圈在了怀里; 低下头用喑哑魅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阿黛,你帮我宽衣好么?”
阿黛故意绷了小脸:“你想我; 是不是只想着做那事?是不是因为我能解你的绝情蛊才要娶我的,其实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皮逻阁瞧着小姑娘的神色,摇摇头无奈的苦笑:“若你这样认为; 我宁愿一辈子都不碰你。”
阿黛娇嗔地瞪他一眼:“我才不信你能做得到。”
“嘿嘿嘿!”男人无赖的笑笑,讨饶道:“亲亲总行吧。”
说完,也不等她回答就含住小嘴儿吻了上去。他口中还有淡淡的玉兰酒香,初时温柔缠绵; 像是在诉说如水的思念,当丁香小舌被他粗硬的舌头席卷之后,呼吸渐渐不稳,温柔的吻变得热烈而狂放起来。
阿黛感觉到了抵在小腹的一片火热,下意识的往后躲,他却难舍难分的追了上去,把她挤在浴桶边上。
“一起洗吧。”他唇边溢出这样一句话,就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紫色的丝绸长裙,怎么能经得住大手的肆虐,只短短几下,上面的蝴蝶就飘落到了地上。他飞快的扒了自己的衣裳,抱着她进了浴桶。
“只许洗澡,不许干别的。”还是昨晚的浴桶,似乎还残留着滋润她伤口的药香,闻到这味道,就觉得身上痒痒的。
“好。”嘴上应得爽快,下手更是爽快,一点没留情,把人抱在怀里从脸蛋揉到了脚趾,美其名曰伺候她沐浴。
阿黛被伺候的娇喘连连,身子颤巍巍的倚在他身上,也不说什么不许之类的话了。皮逻阁却像下了决心一般,洗完了,用细软的薄棉布帮她擦拭。
阿黛脸红的透透的,双手抓了棉巾转过身去,想自己擦。皮逻阁并未松手,只顺着她的力往前走了一步,身子贴在了她的后背上,左手揽住湿滑的纤腰,右手攥着棉巾的另一头往她颈上抹。
阿黛身子一绷,强烈的感受到了他身体剑拔弩张的叫嚣,可是他很安静,似乎那滚烫的身子不属于他。只轻轻地帮她擦着脖颈、锁骨上的水珠,他低着头,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耳边,痒痒的,挠人。
“你放手啊,我自己擦。”阿黛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声音里的娇媚却连自己听了都觉得别扭。
“我只是帮你擦一下,又没做别的。”皮逻阁有点委屈的说道。
你是没做别的,可是这种若有若无的碰触,反倒让人有一种隔靴搔痒的难耐,还不如直接做点什么呢。
阿黛胡乱擦了擦,就把棉巾扔给他,让他自己擦。她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宽大的寝袍想要穿在身上,皮逻阁眼疾手快的抹了几下水,抢过寝袍往她身上一裹,就抱着人回到了大床上。
拉过薄被盖在两个人身上,皮逻阁利索地把寝袍扔到脚底下。不让干那事,还不让抱着说说话么。“阿黛,其实,今天晚上我就想和你好好说说话,不想做别的。不过,男人的身体就是这么没出息,面对自己的心上人,就一定要显摆一下实力,也证明女人有魅力。阿黛,你别怪它,也别理它,只当它不存在,跟我说说话就好。”
这样硬梆梆的抵在人家大腿上,怎么当它不存在呀?阿黛有苦难言,只好转移话题:“你说说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皮逻阁认真的想了想,说道:“在雪山的时候吧,具体哪一天就说不好了,应该是看到你洗澡之前?你吃了燃情菇抱着我亲嘴之前?摸你胸确定年龄之前?不是,那天晚上摸了你,绝情蛊还发作了……”
他话没说完,雨点般的小拳头已经落在了胸膛上:“你真坏、真坏、你……”
阿黛嘟起嘴,气的鼓鼓的,借着微弱的月光看他一脸陶醉的坏笑,气就不打一处来。
“诶!阿黛,我突然想到一件难解的事,以前在山洞的时候,也对你有过反应,可是绝情蛊毫不留情的发作了,好像是后来一点点的消失了。你说为什么呢?如果你能解绝情蛊,应该从开始就能解才对,可是,开始不能,后来变得能了,我真是理解不了。”皮逻阁皱眉沉思。
阿黛眨眨大眼睛,盯着他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换个别的女人多试几次,也许绝情蛊就也对她不起作用了?”
“不是不是,”皮逻阁吓得举手投降,赶紧澄清:“别说是有绝情蛊,就算没有,我也绝不会碰其他的女人。阿黛乐意给我的时候,我绝不拒绝。不乐意给我的时候,我绝不勉强。如何?”
阿黛抿着小嘴偷偷的笑笑,转过身去不理他了。男人从身后抱紧了她,轻轻啃咬着她圆润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