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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给我包扎伤口的是什么?摸着不像是布条呢,还有精致的刺绣,这些都不算什么,关键是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那是什么香?你跟我说说,回头我也买些给我女人用。”皮逻阁倚着石壁懒洋洋的开口。
阿黛手一抖,差点把绣花的兜儿掉进火里,能不能别说这么尴尬的话题,昨晚真不该一时好心把贴身的衣服给他用,怎么还惦记上了?
“我这香是长安城里最贵的香料,你用得起吗?”阿黛故意气他。
“呵呵,有多贵说来听听。我倒想知道一个商人之家,能用什么极品。”
阿黛故意用苍老的声音说道:“此物贵在难得,千金难买,非有缘方可得之。需在白马寺斋戒沐浴五日后,到后山佛龛去取,有没有就不一定了。”
倒也是个聪明的姑娘,起码脑筋转的挺快。只可惜那日在帐篷后面不曾仔细瞧她的容貌,他有一点好奇,敢这样只身南下千里的女人不会是个丑八怪吧,要不然就不怕在路上被人劫了色?哦,对了,她化妆成老太婆了,那就也有可能是个貌美的姑娘。
这厢胡思乱想着,那边肚兜儿已经烤干了,阿黛给他换了药,犹豫了一下,不想给他用自己贴身的衣物了。就伸手去抓他的衬袍,昨晚洗净了血迹,早晨就烤干了,阿黛临走时扔给他,如今已经在他身上。
皮逻阁懒散的坐着,就感觉到温热的小手摸到了膝盖上,真舒服!诶?不对。
他一把按住揪着衣襟要撕的小手:“你干什么?”
“给你包扎伤口啊。”阿黛理直气壮。
“干嘛不用昨晚那个?”
“那个有别的用处。”
“不行,我喜欢那味道,就要那个,我为了救你,连命都差点丢了,你却连个布条都舍不得给我用,你们中原人都是这么小气的吗?”
阿黛气的直瞪眼:你才小气呢,你们全家都小气,那是在人家胸前蹭了好久的东西,你造吗?无赖。
算了吧,看在他舍命相救的份上,善良的姑娘终究不忍心拂了他的意,又给他绑上了。
洗过以后的兜儿没有原来那么香了,晚上睡觉时他想念那味道,睡不着。
旁边的姑娘因为累了一天,早就睡得香香甜甜,沉沉入梦。
南蛮人不讲究那么多礼节,想要什么就去做,男人往这边凑了凑,头偎在她肩上,鼻尖触着她柔嫩的脖颈,肆意的享受那香甜美好的味道。
只是闻着有点不满足,心里痒痒的,他想尝尝,就伸出舌尖儿在她细嫩的颈上舔了一下。
咂咂滋味,意犹未尽。头一动就碰到了耳垂,柔软饱满,含在嘴里嘬了一口,真舒服。只是耳垂太小,含着不过瘾。
男人愈发精神振奋,索性调整了一下姿势,大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脸庞,想摸一摸她的长相。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这几天太忙了,更新有点紊乱
☆、嘴唇
姑娘呼吸均匀,酣睡正甜。却想不到一只大手悄悄抚上脸庞,从脸颊开始,缓缓向上摩挲。肌肤光滑柔软,能感受到吹弹可破的细嫩,眼睛闭着,摸不出形状,但是睫毛很长,微微有点颤抖。眉如柳叶,弯弯的,多一分则宽,少一分则细。额头光洁饱满,中间的美人尖儿正对着翘挺的鼻梁。
再往下是柔软水润的红唇,唇角微抿像雪河谷,唇中翘起像玉龙雪山挺拔多姿。
长指流连在唇上反复摩挲,心中升腾起愈发强烈的渴望。这么诱人的红唇,若是吃一口,不知会是什么滋味。
他知道中原人讲究礼节,若是让她知道自己吃她嘴唇肯定不行。那就悄悄地吧,可是这样有点耍无懒。男人纠结了一会儿,终究没有控制住心中冲动的小魔鬼,低下头含住饱满的红唇,用舌尖儿描绘着唇形。
这一下坏了,一发而不可收拾。
那香甜柔软的味道沁人心脾、直击心底。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尝到女人嘴唇的滋味。
像一个春心初动的懵懂少年,皮逻阁一颗心怦怦的跳着,心情激动,嘴上便没了轻重,使劲嘬了一口,把她吮疼了。阿黛嘤咛一声,翻了个身,吓得做坏事的男人出了一身冷汗。
还好没有醒,皮逻阁用手肘撑着身子,缓缓平躺下来。腹下磨到了被子,他才惊觉自己又起了欲念。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没有万虫噬心之痛?
他伸手下去摸了摸,没错,确实起来了。可是……他不懂了,难道亲她就能解绝情蛊?刚想再去亲一回试试,就感觉到心口隐隐作痛,熟悉的感觉又来了,看来还是没能逃过蛊虫的法眼。
不过这次的疼痛轻了许多,咬牙挺了一会儿就过去了。皮逻阁心中升腾起希望的小火苗儿,是玉龙雪山气候特殊,还是这个中原女子特殊,或是其他什么地方特殊,总之,天时地利人和之下,竟然有望解开绝情蛊。
阿黛已经转过身去,他抬起大手摸摸姑娘秀美的后脑勺,慢慢来,不急。
第二天早晨想来的时候,阿黛发现他还在睡,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天寒地冻,吃穿艰难,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笑的。
做好了早饭,他也醒了过来,用温水漱了口,喝了一碗热乎乎的肉汤。
“喂,老婆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怎么称呼?”
“我姓冯,他们都叫我冯婆子。”阿黛故意用苍老的声音说道。
皮逻阁心里一堵,有点不高兴了。她不肯说实话,他懒得听她扯谎。
今日阳光明媚,皮逻阁走到山洞外面晒晒太阳。就听着旁边脚步声不断,不知她一趟一趟地在做什么。
“你干什么呢?”皮逻阁疑惑的问。
“你不用管,在那晒你的太阳就好,别进来啊。”阿黛打了最后一盆干净的雪进来,倒进锅里。
姑娘喜净,在家里时每天都要沐浴,在这条件艰苦,肯定是做不到了。可是她每隔两三天还是要洗洗头、擦擦身子。
皮逻阁前些天没有在意她做的事情,今天也不知怎么就上心了,侧耳倾听着里面的动静。撩动的水声不断传来,他大致猜出了她在做什么。
皮逻阁叼着一根草棍,懒散的靠在石壁上。眼睛看不见以后,耳朵变得愈发灵敏,听着哗啦啦的水声,脑海中忍不住臆想她的容貌。昨晚摸过,应该是个花容月貌的姑娘,现在她要洗身子,是不是脱光了衣服,山洞里面的火够旺吗?她冷不冷?她的身子……会是什么样的呢?
他心中胡思乱想,嘴上也没把门的了,起身走近几步问道:“用我添柴吗?”
“啊……”面对突然出现在洞口的男人,阿黛吓得惊叫一声,双手护在胸前,突然想起他眼睛瞧不见,这才放松了警惕,娇喘着道:“不用,你快出去吧,我有事。”
皮逻阁站在洞口,眼前一片漆黑,心里却亮堂的很。大步走了进去,在狼皮褥子上一躺:“我累了,要歇会儿。”
在洞里听得更清楚,他就是想饱饱耳福。
看着大咧咧躺下的男人,阿黛捂着胸口蹲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他虽是瞧不见,可也终究是个大男人杵在那,怎么可能像没事人一样呢。阿黛用湿布又飞快的抹了几下,匆忙穿好衣服。
自这次之后,也奇怪了,每次趁他出去的时候擦身子,他都会在擦完之前回来。阿黛总会憋个大红脸,却又不得不当着他的面一件件穿上衣服。
有的时候,早晨醒来会觉着嘴唇有点疼,摸一摸又没有伤口。若是夏天或许是蚊子叮的,可是大冷天的也没有小飞虫啊。莫非是因为没有吃蔬菜水果,食物太单一导致嘴唇干涩。
日子过得飞快,墙上的小竖道很快就画了三十条,阿黛倚在他肩上沐浴着夕阳的余晖回山洞。她的脚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是山路崎岖,她怕快要好的时候在扭一下,就偷懒不走路,让他继续背着。
好在男人大度,不计较这些,仍旧背着她去采药、打猎、掏小香猪、追雪兔子。有时候出去的远了,回来时已经繁星漫天,阿黛天一黑就打瞌睡,倚在他肩上就能睡着,还睡得十分香甜。
今天她很安静,懒洋洋的趴在肩上一句话都不说。习惯了斗嘴的皮逻阁故意逗她:“冯婆子,今天被山鸡吓坏了?怎么不说话?”
背上的人一动不动,他又笑着问了一句还是没有反应,脖颈上却突然一凉,有一滴水珠滑进了身上。
皮逻阁脚步一顿,不安的扭头,柔声道:“怎么了?哭了?”
阿黛不理他,咬着唇不发出任何声音。
男人心里不是滋味,而且有点发慌,急急问道:“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