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怎么还这么犟,你看看你都憔悴成什么样子了,怎么可以将四娘的心意看成那样。”
“这汤里该不会有毒吧。”
大蓝子的心还是软了,毕竟她对四娘也还是有所了解的。原本以为四娘应该是那个最快落井下石的人,没想到她却让她的铁石心肠都快融化了。
“有毒,有毒我喝了,你再喝。”
那丫鬟被她的态度气坏了,端起碗了喝了一大口,然后将碗放在她身边,气呼呼地说,
“有没有毒我已经喝了,你若是怕死就不要喝。”
说完她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大蓝子看着被她气走的丫鬟,有转头看了看那碗鸡汤。眼泪不禁在她的眼眶里打转,伺候了二夫人那么久,她竟然还不如一个她市场诋毁的四娘。
那一刻她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
383咎由自取
一阵风吹过,树上的叶子摇晃着,凋零了不少。
枯黄的树叶随风盘旋着落在地上,一片片如同长了脚一般被风吹着在地上打着滚。
这一场秋雨一场凉,昨天晚上的一场雨过后,天气似乎更凉了。
紫洛换了厚一点儿的长裙,简单的梳理了一下就要去二夫人那边去了。
看着空荡荡的床榻,紫洛的心也觉得空落落的。
她和林小飞分开睡已经很长时间了,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后,林小飞就一直睡在书房。
朱珠看不惯曾经也小心的劝过紫洛,可是紫洛都不想原谅他。
夫妻之间本没有什么好不信任的,只要他当初说的是实话,或许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了。
紫洛轻叹一声,这是她所渴望的爱情,到头来爱情真的变成了奢求。原本那么爱的他,此时却变的如此的陌生。
他这些天似乎也没有出去行侠仗义了,只是在书房里写写诗,练练字。
听朱珠说,他将很多画拿出去卖了,还有他题的词。那些钱全都捐给了灾民和贫民。
无论岁月如何变迁,紫洛都不会怀疑他的善良。可是她对他的心却不再那么有信心了,他善良不代表他还像以前那样爱着她。
大蓝子的身体刚刚有所好转,月红就派人将她押到了柴房。
她身体瑟缩发抖,因为身体上疼痛的折磨,心灵上恐惧的折磨,大蓝子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但是她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只要她不交代出是顺子的孩子,或许她还有机会在府上待下去。
只要她跟二夫人求个情,二夫人还是会收留她的。
毕竟她为二夫人做牛做马那么多年。
“大蓝子看在你跟着我那么多年的份上,我给你些钱放你走吧。从此以后都不要再出现在垂江。”
月红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要不是因为犯事的是她儿子,她恐怕一个字儿都不会给她,早就让人打残赶出去了。
可是现在她不得不好生的安抚她,生怕她把顺子给供出来。
“夫人求求您,原谅奴才吧。奴才从此以后这条命都是您的,为您做牛做马都可以,只求您不要赶奴才走啊。”
大蓝子听后颤抖不已,她的心如同被撕碎了一般。
她苦苦哀求着月红,希望她能够有一丝的怜悯之心,能够原谅她留下她。
“我就是看在你跟我那么多年的份上才让你走。你若是留下来老爷一定会杀了你的。我这都是为你好,你拿上银子赶紧走吧。我到时候还可以在老爷面前为你美言几句,你逃了就逃了。”
月红假装很怜惜大蓝子的样子。眉头皱着,脸上也渐渐的流露出心疼的神情。
“你可知道,这在林府上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这是败坏林家的名声啊。”
“可是夫人,我怀的是…我怀的是…”
大蓝子想说却又不敢说出来,她不知道自己让二夫人知道她打掉的是她儿子的孩子。她是不是会留下她帮助她。
但是又担心会激怒她,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是谁的?”
月红突然紧张起来,她厉声问,“说这孩子是谁的?要是敢胡言乱语半个字,我会让人叫你悄悄死在这里。”
她这话里明显带着威胁,如果大蓝子说出什么对顺子不利的话。她完全可以将她弄死。就算大蓝子死了也不会有人追究,不就是个丫鬟吗?
在林府像大蓝子这样卖身的丫鬟多了去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死一个丫鬟如同死一只小狗小猫一样,没有人会放在心上,过不了多久,大家就会将她遗忘。
大蓝子的瞳孔猛的收缩,她突然意识到。她面对的这个女人和她一样的贪婪。
她的那些恶习百分之九十的也是这个女人教给她的,她怎么奢望比自己还恶毒的魔王能够留她周全。
她上前拉住月红的裙摆的手。蓦然垂落。
似乎所有的力气都在从她的身体里抽空,抽空,只剩下一具躯壳。
“我不会说的,我会离开的。”
大蓝子喃喃地说。
除了离开,她还能做什么,她的命贱如草芥。
月红的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声音又变的柔和起来。
“大蓝子不是我心狠,这个时候你该明白老爷的心思。若是将他惹怒了,谁也救不了你。”
说着她从旁边丫鬟那里接过一个钱袋,弯下腰来放在大蓝子的手中,
“拿着,这些钱够你过上好日子了。你跟我那么久,我不会那么没良心的。你看我原本想给你找个好人嫁了,现在马夫听说你出了这种事,人家也不同意了。走吧,离开垂江。”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大蓝子默不作声低低地点了点头。
握着钱袋的那只手在不住的颤抖着,伺候了她那么多年,如今出了事,她就像是丧家犬一样被扫地出门了。
报应啊,报应。
假如不是自己丧失心智去勾引顺子,她有怎么可能落到这个地步,千错万错错在她没有认清自己卑贱的身份。
大蓝子想死的心都有了,看着月红冷漠的转身离去,泪水无声地滑落。
紫洛听说月红将顺子锁在书房了,昨天找他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喝的酩酊大醉,什么话也问不出来。
担心他跑掉就将他锁了起来,派人看守着。
林小飞正跟处理完了许家的事,匆匆赶过来。
许家被退亲,许然是想开了,可是却得罪了许老爷。
他嘴上不说什么,但是私下里却跟林开较上了劲。 他先是派人来催收林府为凤儿大婚时采办东西的钱,接着又将林开介绍进去在店里打杂的伙计给辞退了。
原来林开在他那里用什么东西都不用钱的,只是每年少收许家一点儿税,没想到许老爷那么置气。
他将所有税款都结清,然后来催要林家的欠款。那些钱在以前都是一笔勾销的现在他却将死账挖出来要账。
谁都知道他要不到钱,可是他就是想让林开知道这件事他上火了。
要说那在他店铺里打杂的伙计,那是林开收了人家的好处,安插到许家店铺里的。
现在那人没了工,自然又来林府找林开。
林小飞亲自登门谢罪,这才让许老爷的面子得到挽回,他才不计林家无诚信在先,破坏那桩亲事。
虽然许老爷很生气,但是看的出来许然很高兴,她仿佛解脱了一般,整个人又恢复了原来的那种恬静。
顺子酒醒后就一直在书房门口拍打着房门要出去,好在门口的两个家丁给看住了。
“二少爷,不是小的不让您出来,是夫人不允许啊。昨天您喝醉了,夫人可是大发雷霆,小的饭碗差点儿不保啊。”
那守门的人苦口婆心的劝着。
“饭碗不保,再关着我不让我出去,我让你们脑袋不保。”
顺子气急败坏的说。
“你是想要谁的脑袋不保?”
月红知道顺子醒了,打发完大蓝子她就急匆匆地过来看他了。她带的两个丫鬟各提了个笼屉,里面装了些吃的和喝的。
“夫人”
那两个守门的吓的退到一边去,面对这母子两个,他们一个头四个大。是谁也得罪不起,却不得不在她们这里当差。
“把门打开,我看看这畜生又在闹腾什么。”
月红听到顺子那不知悔改的话,气的牙根痒,这亏着是她来碰到,若是老爷来了,他肯定是要被赶出林家的。
原本眼看着这个家已经被林小飞渐渐掌控了,她看着顺子这么不争气,自然是又气又急。
顺子一听是他娘来,闷声回到书桌前坐好。
眼睛却不时的瞥着门口,他对昨天的事情完全没了印象,只记得身边围绕着不少的美女。
喝的欢愉,玩的欢愉,可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