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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严肃,殊不知自己说的才更吓人。
“小九,总的来说,就是我们打算帮助太子晋复位,至于复位要做什么事,大概你也会猜到。”他说着说着,被江雪忆推了一下,有时候觉得江雪忆才是兄长,在他胡闹的时候止住他。
“雪,我不是在胡闹,既然太子晋已经说了可以相信他她,那么总要让她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才行。”江和璞收起笑脸,一本正经的说:“这是诛九族的事,总不能马虎的过去吧。大致也这样,阿宸你有要说的吗?”
南宸一脸不耐烦的站起来,说道:“没有什么要说的,太子晋胡闹你们就陪着太子晋胡闹;她是什么人,她苏小九是什么人,你们不是没有去查过;她说的每一句话能保证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和你们胡闹。”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往房间走去。
的确,他们不可能没有去查过苏小九的身份,但是她突然出现在官道,被冬青拦下;她的样子极其陌生,几乎没有人见过;原本会以为是外戚势力派来的奸细,但他们暗地里查访觉得也不想;又想到他平日里的习性,但是没有听说那个大户人家的闺女不见了。
不过,既然大家都有直觉相信,便也相信了。除了南宸。
珏玉眨巴眨巴着眼睛,看着南宸离去的背影不说什么,连一句辩解都不为自己说。
到时江雪忆,温和的对着她笑,“他这人从小想的多,别理他了。”
“其实他最正常了。”珏玉被他这样骂了也不生气,其实换作她也会这样。
“帮你还要被你骂呢。”江和璞笑着说,把剩下的饭菜一扫而空,他总是吃这么多看起来却比弟弟雪忆还纤瘦。
珏玉好像想到二楼什么问题,说道:“你们在旋风寨被抓,当作肉票,是因为太子晋吗?”
“我就喜欢聪明的丫头,真不做我良妾?”这个话题似乎从来不会在他嘴里消失,而他家里的妾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多,很神奇的是,都相处的很好。
珏玉打掉他想摸她头的手,很不客气的说:“是不是那时候太子晋在商队里,所以你们才会被这样小小的山寨给抓住?”
江雪忆没有说话,只是笑,抿着嘴看着她笑,对江和璞说:“活该那时候你要朝她扔石子,阿宸的担忧不无道理。”
虽然在凉亭里,珏玉说着帮助太子晋是很危险也是不可以的事,但是一个人关上门来,发热的脑子渐渐冷静下来。
由于二哥经营的多种生意,很多时候她在屏风后面也会听到一些关于职场上的话,也知道当今皇上近几年来身体虚弱,每每不能上朝;也听说了皇后姜氏的儿子赵岩立为太子,皇后外戚很多人多做了大官,总有一些元老级的老官被迫害;还有很多不想与外戚作对的朝官,辞了官职告老还乡;而这些问题皇上都不去理会,反而觉得这些告老还乡的都是一些无能之人,不足以惋惜。
现在的国泰民安、太平盛世是假象?
但是这些对她来说,更像是一种说书人在说书,遥不可及。
如果外戚的力量真的影响到百姓,如果太子晋真的可以回复朝纲,那么会怎么做,她要怎么做?
他们说怎么都查不到她的身份,也许是她从来都没有在家人以及山庄以外的地方露过面,那么这一点能不能成为她的优点?
不是已经觉得不要再平淡的过,直到死吗?
☆、二十六、布匹店
不是已经觉得不要再平淡的过,直到死吗?
那么,就试着和他们一起,帮助太子晋?
南宸一个晚上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江家兄弟也没有去打扰他。
八年前,他放弃侍读的从五品官职,安心做一个生意人开始,便知道这人把家看的多么重要;即便是谁都好,只要是威胁到他家人的,就休怪他心狠手辣。
可是,无国无家。几年的侍读生涯也给他的脑海里烙上了君臣之道。
皇上下了圣旨,信阳王不被传召是不可以离开信阳郡封地,也不能持兵。现在估计还没有人知道太子晋回京都了,所以皇后那边的人还没有行动。
也许就像和璞说的那样,他对苏小九有偏见,从一开始就存在;在感觉到她也某人很相像的时候,这种偏见感是越来越强。
那个某人,只能恨、杀不得是他一直的痛。看来他是有点转移情绪的意味了。
打定了主意的珏玉,用了一晚上的时间好好的收拾了一下房间。没有武功的她,从小三哥就教她制作暗器,虽说不上一代枭雄那么厉害,但是一些简单的发射之类的还算是有模有样。
江雪忆他们说相信她,就还真的相信了她,苍玦不知道被调到哪里去了。雇了几个佣人在小院里打杂各种事务,那些人看到珏玉也恭敬的叫声小姐。
这感觉,就像是珏玉原本就是这小院的小姐,从以前到现在都是这样。而南宸竟然做起了布匹生意,在城郊东面开起了布匹店,每日早出晚归的做着生意;这感觉就像他们原本就是京都小生意人一般,变得有根可寻一样。
而江家兄弟却连着十天不减踪影,问了南宸,那家伙也是淡漠的看着她不回答。不过珏玉已经习惯他的脾气,故而觉得也没什么所谓。
“新盘下的店吗?”珏玉来到城东的布匹店,这间店一看过去就很残旧,而且年数也不少;看来这些布匹一般都是做郊外农民们的生意,店面很小而且不近繁华的街道;店里面的光线很阴暗,上面的布匹也不见得很多花样,时下比较流行的花样也不全。
珏玉上上下下看了个遍,除了店面,后面还有两间供主人家休息的房间。
“你这是做生意呢,还是烧钱呢,还是图个乐子呢?”
珏玉用手指擦了一下窗台,上面积了厚厚的灰。
南宸像个老板一样坐在已经磨得发亮的木制太师椅上面,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说道:“你还真想挣钱起来了不成?”
经他这么一回答,珏玉才回醒过来,他们现在并不是真的在做买卖,那么买下这残旧的布匹店,做什么呢?
“出其不意才算真功夫,要是一味的酒楼,茶楼什么的,人流多,难保不会有几个摸不清底细的人混杂进来;太子晋好像挺喜欢农夫打扮的,那么一间这样的布匹店,来客不多也好控制点。”
南宸还是悠闲的摇着扇子,像是无所事事的虚度日子。
但珏玉不知道,太子晋和江家兄弟已经不在京都。
“那你就天天守着这破店,从早到晚,确实是忠心。”
被讥笑了的珏玉不缀气,加牙俐嘴的回敬道,但她毕竟不是南绣,嘴上功夫没那么厉害;加上南宸已经养成对尖牙利嘴的免疫力,自然不在乎她说的什么。
看到他无动于衷的样子,珏玉便有点泄气,眼前这个男人,湣鹚肷蜕肫骄簿推骄玻凰运龆ú蝗ゾ澜嵴飧鑫侍狻�
“这么多天没看到雪他们,而你却在这里悠闲的经营布匹店,为什么什么东西都不告诉我呢?”
南宸连慵懒的礀势都没变,看着她说:“这么热的天气,你那么怕热却特地来这里,就是为了问这些?”看着珏玉不说话,他又说到:“信不过那些人,是吗?”
“你不也是一样,每天回到去嘴里满是唠叨生意差。他们呢,难道也在什么地方经营着乱七八糟的店?”
“不在京都了。”还是一副淡淡的语气。
珏玉一听,惊吓了一下,两步走到他面前,急急的问:“他们去哪里了?”
“怎么,你怕?”
南宸看到她有点惊慌失措的样子,来了兴致,他就喜欢看着她怕的样子。
珏玉也不答话,在南宸的旁边坐下,端起茶杯。这还是南宸泡的茶,怕且这人能干的活也就是只会泡茶了。
她端起来喝了一口,淡黄的茶水飘着很淡很清新的香气,这是她以前在家里经常喝的一种茶:叫贡眉,是一种稀少的白茶。
“这样的小店,掌柜喝贡眉,似乎有点不妥。”
南宸难得露出一丝赞许,因为贡眉不像普洱、铁观音这样寻常可见的茶,能一下子喝出它的味道,多多少少让世代经营茶业的他有好感。
“的确是贡眉。”南宸刚想开口夸赞一下,但是一开口便变成了讽刺,“你一贫寒女子也知道贡眉啊。”
珏玉也不甘示弱的回敬道:“也就是贫寒的只喝得起贡眉。”
“那么天龙客栈与你有什么关系?”
南宸一下子转了话题,就像以前珏玉向冬青转话题那样。
“没有关系。”利用出其不意的转换话题是她的强项,怎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