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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章、一片混乱
亲们,国庆节快乐,今晚更晚了,因为没有存稿,悲催的过了。求打赏求支持~~~~某玥会更加努力的。
在她消失的第四天,不仅是王府里面的人发现她是失踪了,连江府和皇宫里面的人也知道了。
太子晋这几天被特赦不需要上早朝,所以在府内一筹莫展,江雪亿不能进入信阳王府,明目张胆的询问,可是也不听的派人进进出出王府,想要打探最新的消息。
碧嫣除了天天在寝室里哭泣之外,一点事情都做不了。
太子晋已经第三次叫来刘蛤蟆,询问她当日的情况,可是刘蛤蟆怎么会知道呢?刘蛤蟆在珏玉失踪的当天,秘密联系了六爷,以为是那边的人开始行动,可是得到的回复是没有,她这才慌了起来,没有了那边的人撑腰。这主母要是不见了,太子晋怪罪下来,她可是担当不起。
太子晋照例坐在书法的案桌前,他不知道珏玉为什么会忽然间离开;据那些安排在寝室周围的侍卫汇报说道,她在当天晚上,和兰娟两人双双离开了寝室。因为他们的任务是,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寝室内的人的安危,因此也不会去过问她们离开的原因。
“你说说,王妃去了哪里,不要再说你不知道,你是这里的管事嬷嬷,要是你什么都不知道的话,那便是渎职了。”
太子晋对着一直跪在地上,抖抖瑟瑟的刘蛤蟆厉声问道。太子晋对珏玉的去向虽然不清楚,但是好歹也知道了她是自己离开,对于这方面还不算是太担心;不过,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好好的教训一下刘蛤蟆。可谓是打好的算盘。
江雪亿动用了自己的关系网,在整个京都已经周边的城镇进行搜索,可是都没有一点消息,根本没有人见过她们两人的踪迹。皇宫那边暂时有什么消息,他们还不得而为知;不过他们也不能只靠皇宫里的人,只能自己私底下去查找。
刘蛤蟆把头磕的如钟响。不停的在求饶。说道:“王爷冤枉啊,老奴实在不知道王妃去了哪里啊。”
太子晋是铁了心要治她,对于她的磕头,是看也不看一眼。冷哼说道:“你不知道?你会有不知道的事,整个王府你安插了多少眼线,还有什么可以逃脱你的视线?”
刘蛤蟆抬起头。满眼惊恐的看着太子晋,结结巴巴的说道:“老奴…老奴听不懂王爷的意思,什么…什么眼线呢。老奴只是奉命来这里,照顾王爷您啊。”
话虽这样说,可是太子晋才不会理会她。用手用力的拍着桌子,整张桌子遥坠一下,站在一边的丫婢们都不禁紧缩了一下脖子。因为太子晋这个人原本就长相严肃,要是他紧绷着脸,就算他心里是开心的。给人也是一种盛怒的压迫感。
太子晋看着她,缓慢的说道:“你当真要本王把那些人一个个的传上来。和你一一对证是不是?还是你一直觉得,本王就是一个草包,中看不中用,任你摆布?”
“我没有这个意思,老奴没有,真的没有,我…老奴真的是忠心耿耿的啊。”
“够了,来人,拖下去!”这已经是第三次审讯,所以太子晋对她也是没有多少话要问,之所以要再传召她,也不过是要给所有人一个心理压力罢了。来人把刘蛤蟆拉了下去,一路上她惨叫连连,可是没有一个人敢说一句话,因为无论怎么说,刘蛤蟆都没办法推脱责任。
太子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对着下面跪着的一屋子奴才,用傲慢的语气说道:“那么,还有人有什么要说的?”
下面一阵寂静,不要说大家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一点也不敢乱说,怕说错了,惹怒了王爷,也落的刘蛤蟆那样的下场。
太子晋看到大家都没有说话,也料到有这样的结果,把手一扬,说道:“如果没事,就散了吧,各司其职,别多嘴嚼舌头。”
底下的人得到赦令,纷纷站起来谢恩离开,偌大的堂厅里,一下子变得冷清起来;他无力的往后椅子背后躺下去,要烦的事情他是个手指头都数不清楚,南宸离开他之后一点消息都没有,他倔强的要死,绝不会落下面子去打听他的消息。姜皇后那边也以这种理由,对他存下来的党羽进行围捕;江和璞没消没息的,连个生死都不知道;现在珏玉还给他闹这一出,无论怎么说她都是顶着和亲公主的名分,这要是夷疆知道她不见了,还能不急吗?
原本想用回江雪亿那天的办法,再找个人来顶蘀,再暗中搜查;无奈他还没来得及这样做,府上的人夷疆知道他们的王妃不见了,一瞬间闹得沸沸扬扬,连他都掩盖不下来。
一旁站着的人,看到太子晋这样疲惫,原本不想打扰,可是还是忍不住说道:“王爷,在书法里,呈着皇宫里送出来的诏书,是皇后娘娘送下来的,也许是关于王妃的。”
太子晋揉着太阳穴,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命犯孤星,每一个来到他身边的女人都莫名其妙的离开;现在身边连个可以照顾他的夫人都没有,无论做什么事都是几个大男人在操持,连说个温床的话也没有。
“行了,我去看看!”太子晋用力的撑着扶手站起来,嘟囔的说着,往书房走去。
江府。
江大人这几天都看出他的小儿子是坐不安吃不下,原先想让夫人和小儿子聊些心底话,可是夫人已经被他送去寺院里避难;而他是个铮铮铁骨汉子,那些温情的话从来都不曾从他嘴里说出来。要怎么问小儿子最近的变化,是个难题。
这天夜里,在回廊的小亭子上。江大人摆好温酒,等着江雪亿过来。
“诶,过来和爹坐坐,喝点温酒吧。”
江大人看似无意的在回廊的小石桌上摆了温酒,像在赏月,其实已经打听好他今夜会经过,想来个偶遇。
江雪亿原本忧心忡忡的快步走过,没看到小石桌上还有人,被江大人喊了一句,愣在一边,挤出一个温婉的笑容走过去,拱手礼道:“爹今日这般好兴致?”
“一直都好,只不过是你没注意到罢了。”江大人把酒壶从烧炉里搁下来,端起缓缓倒了一杯酒,说道:“雪亿,来和爹喝一杯,咱爷俩也好久没有谈心了。”
江雪亿本就没那个心思,现在的他心乱如麻,哪还有心思去斟酌温酒,要真的可以还不如大醉一场。可是对与父亲要求,他还是遵从的走过去坐下。
一路无言、酒过三巡后,江大人似是有意无意的说道:“最近啊,你看起来似乎有很多烦心的事,是不是国子监的同僚都在为难你。”
江雪亿端着酒杯,没有喝下,摇头说道:“那些都是小事,不足以让我心烦。”
他是个典型的报喜不报忧的人,就算他为全世界的人忧心,也不会向别人说出自己的难处;所以在国子监那里,那些刁难他的事业从来不会和别人说。
“可是,这几天,看你眉头紧锁,像是有说不出的难处一般。说来让爹斟酌斟酌一下,说不定能指出一条柳暗花明的路来。”
江大人料定他会这样说,也不和他扯着一些有的没的,直接进入正题。他可从来没有看到过他的小儿子,会这样的眉头紧锁,心有千千结却无法解。
江雪亿看着酒杯里的温酒,倒映着明亮的月亮,心中一阵苦涩;可是这样的苦涩竟无从说起,就算是自己的亲爹,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说。那个女子忽然间的就闯入他的生活,看似波澜不惊,却一石激起千层浪;让自己动了情,却屡次无情的呗拒绝,漠视。如今她失踪数天,生死不明,连一点线索都没有,他能不急?
最可悲的是,她现在的身份是信阳王爷的王妃,即便是假冒的。可还是高高在上,是他完全不能触碰的;说出来怕玷污了珏玉的清白,更怕顶蘀的事败露;可是不说,心里就越堵越难受。
良久,他才缓缓的说道:“爹,我没事。“
听到小儿子这样说,江大人也是无法子了。这小儿子虽然比大儿子稳重,比大儿子懂事,为人处事更加有担待;但却有那种淡淡的疏离感,因为太懂得为人着想,相应的对自己的事就冷淡了几分。他若是不想说,是不会从他那里得知什么的。
”好吧,没事就好,是爹多想了。自从太子晋打定主意回京夺权开始,我们就没睡过一个好觉。特别是爹那些老朋友们各各都是忧心忡忡,也不知道这一觉睡起来,姜源的军队会不会闯入府院抄他的家,卖他的夫人女儿。这些事,谁知道呢?”
江雪亿连喝几杯,呛得他咳了几声。“那些都不是我们能担心的事,既然已经站在了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