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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责。”
看到西穆候的怒气,副统领恶意地把圣旨给他,希望他扯了圣旨,那可要被抄家灭门了。
西穆候牙关咬碎,攥圣旨的手直抽筋儿,想扯碎还不敢,不扯碎,恨意难当,他的脸青红交错,面目扭曲狰狞,眼睛里怒火熊熊。
可是他没有扯,他没有敢扯,如果他扯了,新皇就找到了灭他门的机会,不等他儿子知道信儿,就被人拿下了,他得先让儿子做好了准备,他还要找机会逃跑,他要反了,他不能等新皇杀,他要先发制人,给新皇措手不及。
强压心头火,他举着圣旨,跪地磕头:“遵旨!”他连个臣都不称呼,心里就是不臣服,他的外甥也是皇子,为什么偏偏穆眠做皇帝?他的外甥就不能做皇帝?他就是不服!
西穆候府被侍卫军包围,里不出外不进,西穆候真的慌了,他没有想到新皇这样神速,没有证据就把他圈起来,看来自己就是没有一点儿违法的事情,他也照样会斩尽杀绝。
西穆候胆怵了,还续的什么弦?什么都完了!逞的什么能?置的什么气?瞎显摆什么,因为让人家打脸,狠狠地打了自己的脸,自己怎么就不量力,跟皇上斗就得来阴的,大嚷大叫跟皇上作对,真是作死呢,以为皇上不敢把自己怎么地,人家就是敢怎么地,你能怎么地?
一辈子不失算的西穆候,千里马终究失了蹄,后悔的肠子青黑。
他没法儿给儿子送信儿,急的像热锅的蚂蚁,穆眠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打断西穆候的续弦,让小陶氏的阴谋完蛋,敢拿靖国公府的姑娘糟践,想打皇后的脸面,梦都让她做不成。
这里监视起西穆候,如今的西穆伯,穆眠已经给他降了爵,一步一步地置他于死地。
福州的盛伟岸已经奉旨去了东北大营,接管陈宰的儿子陈元的军权,穆眠早就在东北大营安插了亲信,副帅张辉远就是太上皇给穆眠的人,等盛伟岸到了大营,陈元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被张辉远擒获,罪名就是贪墨军饷,勾结外敌,叛国的罪名,捉拿归案。
陈元是做梦都没有想到的,自己成了叛国的奸雄。
他蒙头转向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问谁去?谁伺候给他解释?
装入了囚车,押解回京。
穆眠得到了陈元被制服的消息,这里就抄了陈宰的家,陈宰可是有敌国之富,陈元几年就贪墨军饷一千多万两,家里的宝贝玉器金银器皿,字画古玩,绫罗绸缎,不以数计。
一下子就充盈了国库,很多官员已经垂涎了国库,一有钱有人就惦记大开支了,竟算计起这些钱,穆眠一声令下,装进国库锁起来,这些钱,还留着用于战争,穆眠想统一天下,统一度量衡,改变天下人的生活环境,给战死沙场的将士多开抚恤金,有人惦记渔利这些钱,门儿都没有!
有的赃官害怕了,怕这样的结局摊到自己身上。
穆眠才登基,不会贸贸然的整治大臣。
只要好好干事儿,不设计谋反,不贪赃枉法的,穆眠都不会动,动了一个西穆候,就是杀鸡儆猴。
西穆候的下场让群臣认识到,新皇的厉害处,新皇并不是软柿子,你不惹他,他不找你的麻烦,新皇登基后没有对准任何人,要不是西穆候欺人太甚,新皇还不会动他。
有人认为新皇是软弱,有人不那样认为,不那样认为的才是聪明人,那样认为的人才是脑袋灌了水。
☆、第190章 揭底与维护尊严
盛锦妍回了靖国公府,现在她的娘家已经不是曲阳侯府了,穆眠封了盛伟岸靖国公,侯府已经随着皇后的身份水涨船高了。
盛锦妍主要是为了看母亲,她和古姨娘母女没有一点儿感情,但是盛锦凤是盛伟岸的女儿,虽然古姨娘不怎么地,可是盛锦凤是个好的,没有干出什么欺负她的事,她俩也是年龄差得多,几年前盛锦凤还很小,就是从小看大,三岁看老,小姑娘从小是比较善良的。
她也不能让老太太和小陶氏得逞,不能让西穆候骑在皇上的脖子上拉屎,盛锦凤怎么也算皇上的小姨子,七八十的老头子亵渎他岳丈的小女儿,穆眠也不会让他打脸。
正好想收拾西穆候,杀鸡给猴看,西穆候自己找上门,还以为有太上皇在,皇上不敢惹荣妃,皇上和穆谦势成水火,管你什么荣妃西穆候的,铲去西穆候,穆谦就彻底的完蛋了,想翻身,下辈子也没有机会。
穆眠就是借机发难,主要的就是给盛锦妍复仇,穆眠要是知道盛锦妍的上一世,他会活剥了穆谦的皮。
连小陶氏和盛锦珠他都要亲自动手。
这就是他对盛锦妍的爱爆发的,太上皇就是心有不虞,他也不再顾忌。
他与太上皇不是亲生的感情,虽然他对太上皇对前穆眠的好也是很感动的,他对太上皇也很关心,给太上皇牟出了一条生路。
太上皇要是知道他取代了他的儿子,也不会把江山交给他,或许会灭了他。
他对太上皇做的事有的很不赞同,不管那个妃嫔弄来自己的妹妹也好,侄女也罢,他都是照收不误,而且宠~得要命,这样****的事只有北国鞑子才干得出来。
中原礼仪之邦,把那样的行为视为禽兽,他一个现代人真是接受不了,宫~里养了几千女人,争来斗去的,自己也是受不了,一个人闲置那么多女人,心里就没有为那些女人想一点儿?
镇压了西穆候,就镇住了右相的野心,想用女儿来掌控他,真是妄想极致。
究于种种的原因,穆眠才要杀鸡儆猴。
盛锦妍每回回来都去佛堂看老太太一眼,给她扔些东西,前后不过三句话:“祖母挺好的?”
老太太“嗯”一声,是从鼻子里发出的。
干坐几息的时间,老太太的脸子总是拉长的,从不掫起来,她也没有笑颜:“祖母,您注意身体,妍儿告退。”
都是这样的重复,盛锦妍也是不想见到她,可是为了看到母亲,还有这个老太太在,不得不走形式。
今天又见面了,老太太的脸色是乌黑的,像暴雨倾盆前的乌云,见了盛锦妍,就是这样的开场白:“你是侯府养大的,竟忘了根本,把侯府是前途置于何地?”
盛锦妍大笑出来:“祖母的话真奇怪?侯府还想要什么前途,父亲成为公爷,比侯爷的身份怎么样?
“祖母,您是不是我爹的亲生母?父亲可光彩了一回,您就把他的十来岁的小女儿给一个八十老头子糟践?那个老头子比祖母您还大上一辈的岁数,祖母的心就不感到丢人?
打亲生儿子的脸,让外人都得怀疑您不是我爹的生身母?”
“一个妾生的,拿着送人都无所谓,别说是个正妻之位!”老太太还要强词夺理。
“庶女也是人!也是我父亲的女儿,这个是抹杀不了的事实。”
“你是皇后!再贵气,也是我侯府的女儿,怎么能蔑视侯府的长辈?长辈决定的事,你怎么能破坏?,你也太目中无人了,竟欺负起来长辈?你于心没有愧疚吗?”
老太太指鼻子指脸的质问盛锦妍,面目狰狞扭曲,眼里寒芒乍现,恨得咬牙切齿,杀了盛锦妍不解恨的势态,嘴唇咬得发青,一副吃人的凶相。
盛锦妍淡淡地笑起来:“祖母啊,凭心而论,您要是个十四岁的小女孩儿,你的父母祖宗要是把你给一个大了六十岁的土没脖子的将死老头子,你是何感想?”
“你!……大逆不道!你糟践老人,你是何居心?”老太太无言以对,疯了一样想整死盛锦妍的样子。
“祖母,我只是打一个比喻,实际行动才是糟践人!”盛锦妍眼角扫过老太太,连正眼都不想看她,心里的感受真是恶心到家了。
老太太羞脑成怒:“以后的曲阳侯府不欢迎你!”老太太恨恨道。
“这里有欢迎我的人,我也不能不来,我担心我的亲娘被人算计死,我还要保护我的娘亲!”盛锦妍态度严肃起来,面沉似水:“我把丑话说头里,我的娘亲要是有什么闪失,我的嫂子和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闪失,我不会放过一个人,不管是谁,这一次我嫂子的事故是有人故意而为,我是要追查到底,谁要了她们的命,一命就要三人还,别以为我是吓唬人,有西穆候的下场就是白捡。”
老太太气得乌云滚滚……盛锦妍头次和老太太对阵,以前她都不想搭理她,谁知她一点儿不知收敛,还参与起皇权之争了。
老太太一口痰堵住气嗓管儿,说不出话来,盛锦妍看把她气得那样,还要再加一把料,不好好地教训她一顿,她就没有耳性:“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