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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迎接?你也配?”
另一个说:“你说吧,你喜欢我们哪一个?不要害躁,说好了!”口齿轻薄,引得同伴一阵哄笑。不过,代价却太大了!各人哄笑中,陡见人影一闪,便听到先后两声惨叫,说话的两个都给抛出几丈,撞地死去了。
凌起石轻易就杀了三个人,再对其他的人说:“你们记住了,谁敢胡说八道污辱我姐姐,都会跟他们一样!有不信的,尽可试试!”
鬼门关前突然出现了二十多人,两个一组,三个一伙,零零散散的分站在许多乱石堆间,有一个五旬左右的长须老汉站在一块较高的大石上,手执面红旗,左右招展,忽然指东,忽然指西,分站在石堆间的人便有所移动。
“弟弟,他们捣什么鬼?看来其中必有古怪!”
“是有古怪!这是星罗阵,你别看他们乱七八糟的,其实,他们可十分整齐呢!各有专位,不论怎样转,都会固守原地的。人入其阵,四边八面尽是敌人,不易对付了,偶有失误,便会命丧当场了。”
“这么厉害?”
“不错,当年韩信败项羽于垓下,用的就是这个阵,项羽虽勇,亦难逃一命!”
“那怎么办?我们只有三个人,嗯,那位老人家呢?怎不见了他?”
“他也许不想露面,只在暗中帮助我们!”
“那么,我们只有两个人!”
“不要紧,我自有对付它的办法,他们摆得不完整,仍有漏洞,姐姐,你等一会只要抢到东南角有一株青松那块黑石上,守在那里,不让任何人经过,我自有办法叫他们马上解体,你等我的消息,再进入鬼门关,记住只守住黑石,不可离开追击敌人!”
“好!我等你消息再说!”
“那么,你由这里入去,绕过……”他把抢夺黑石控制的路线详告刘玉凤。刘玉凤留心听着,然后与凌起石分别从不同的地方进入星罗阵。刘玉凤入阵之后,觉得形势顿变,早先看到是平地之上乱石成堆,敌人分散,但入了阵后,石堆不见了,只有石山,又高又大,陡峭无比,她为之心头狂跳,立即屏除杂念,想着凌起石所说的路线,奋力冲闯,一直冲到那块旁边有株青松的黑石。但却给守护黑石的两个汉子拦住,不许她接近那块黑石。
刘玉凤想不到这般松散的星罗阵竟是防守得如此严密,倒是不敢稍荐大意了。她眼睛盯着对方,心中却是想着凌起若说过的话:干三连、坤六断、坎中虚、遇白休退避,见黑急进攻!她眼前的两个汉子正好是一个穿白衣,一个黑衣的,白衣在右,略前;黑衣在左,稍后,和凌起石所说一一印证,果然真如他所说,一点不假!正想着,白衣的大汉已经扑到她面前了。她蓦地挥动手中刀,左手一扬,先发一招,掌影飘忽,似虚似实,白衣大汉判断不下,竟自退了一步。刘玉凤得势不让,掌势马上由虚转实,迫击白衣大汉。白衣大汉见形势不利,不敢硬接,足底一滑,又退出了半步。刘玉凤不舍,衔尾疾追,绝不放松,一连几掌,把白衣大汉迫得退了几步,退到黑石边缘,黑衣大汉似乎看不过眼,忿然说:“让开点,我来收拾她!”
黑衣大汉挥刀进攻,争取主动,声势汹汹,颇为吓人,刘玉凤想到“见黑急进攻”一句,便知应在此人身上,急忙以快刀迎击,一口气连发十多招,出手比黑衣大汉快了许多,黑衣大汉本来想争取主动的,怎知道出招不及人家快,反被迫处下风,变成挨打,心里有气,却又力不从心,但他要面子,不甘被一个女子穷迫恶逐,所以退到黑石边,他陡然飞扑刘玉凤。刘玉凤双手一合一分,单刀变了双刀,一长一短,一大一小,立即使出了子母刀法。双刀并进,一守一攻,在“当”的一声同时,又是“哎呀”一声惨叫,黑衣大汉已经倒向地面,滚了几个仰背,染了一身血污,死状吓人。
刘玉凤占住黑石了。她站在黑石上,高叫:“弟弟,我得手啦!你怎样了?”
“姐姐,你放心,我也快要得手啦!你记住,万不可离开,等我消息!”凌起石的声音似乎从远处传来,眼前石山又高又大,重峦叠障,雾霭弥漫,稍远便给石山与雾霭所隔,无法看得清楚。但刘玉凤对这位弟弟越来越了解,不必为他担心了。
凌起石遇到的敌人极多,攻力也强,但也身形快极,又熟悉阵势,入阵之后,便如一柄匕首,疾朝对方估料不到的地方挥了进去,陡然出现,掌势指戮,又狠又准,有的惨叫倒地,有的闷声不响,死得不明不白,他所到之处,如入无人之境,片刻时光,已走到全阵中枢了。
镇守中枢的是五太岁,金、木、水、火、土各据一方,凌起石要想击退五太岁,夺取中枢看来到不容易。但是他眉头一皱,计上心头,绕过五太岁,走向另一方,五太岁以为他不敢侵犯,也不理他,免得麻烦,怎料凌起石绕过他们之后,背向他们,猛的向后扬掌,突然打出暗器,土木两太岁首当其冲,中个正着,痛得他两个跳高丈许,双手掩面,重重的摔了下来,各自跌坐在地,凌起石抢攻火太岁。金、水两个多管闲事,双双抢出截击。凌起石冷然说:“别的可以争先,这种事也要争先,嫌命长了!”
“臭小子,住嘴,你阴施暗算,算什么英雄!”
“我不过是小家伙,怎配当英雄?你也不是,你只是一个短命狗熊罢了。看招!”凌起石募然大喝,作势扑向对方。对方当然蓄势迎击,不料凌起石并非真个攻击火太岁,他真正攻击的原来是金太岁,偏是金太岁给他骗过了,没有好好防备,结果又中了暗器,狂叫滚地!
五个太岁已去其三,只留下水火两个太岁了,他们一看形势不对,便想溜掉,凌起石不许他们走,点了火太岁的穴道,抓着水太岁带路,尽破星罗阵,星罗阵一破,瘴雾全消了,早先的大石门立时不见,只留下数十堆乱石和一些死尸在眼前。
刘玉凤的目光没有障碍,看见凌起石了。她扬扬手,问道:“弟弟,你瞧得见我吗?”
“我当然瞧得见,你扬起了左手,竖起三只手指,是不是?我没有看错吧?”凌起石明确地回答。
“不错,一点也不错!”刘玉凤知道自己见到的确是弟弟,不是幻想,但是,她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弟弟,我们现在去哪里?撼鬼门关?”
凌起石的回答是肯定的,正是撼鬼门关。事实上他们破了星罗阵之后,鬼门关已在眼前。鬼门关上的人早已发觉他们的行踪,他们就是不去闯鬼门关,鬼门关的人也要找他们了。因此,凌起石刚表示了态度,要撼鬼门关,关内已涌出好几个人,直朝凌刘两个冲来了。
刘玉凤与凌起石两个进入星罗阵,早被鬼门关的人注意了,但他们并没有理会,因为,年中进入星罗阵的人不少,能够安然退出的没有几个,但能够闯过星罗阵,直达鬼门关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五毒之一的赤炼蛇郝小龙,一是武当派的华风道人。至于能破星罗阵的,从来未见,所以,鬼门关上的人只道凌刘两个的命运必与这些人无异,绝未想到他们会攻破星罗阵的,因此,星罗阵一破,鬼门关上便大乱,一方面派人出门迎敌,另方面则派人向谷中报讯。
刘玉凤见到来人中有五十过外的老头,忽有所指地问:“弟弟,你看到那位老人家去了哪里?”
“没有!我不曾留意!”
“他老人家不会出事吧?”
“我看不会,先别理他,小心来敌,看来都非庸手。”
“不要紧,我会小心的。”
“臭丫头,你会小心?小也没用!”来人高傲地说,口气甚大。刘玉凤冷峭地瞥他一眼,说道:“你再强,也只是骆宏道的一条看门狗,神气什么!”
“骂得好!姐姐,骂得好!”凌起石从旁称赞,替刘玉凤助威。对方大为震怒,喝道,“你们真不知天高地厚,快报上名来受死!”
“少废话,还不快去报告骆宏道,说我双刀女与弟弟找他算帐。”
“算什么账?凤流账还是冤孽账?”
“混蛋!你敢侮辱我的姐姐!”凌起石一扬掌,身形猝起,只一闪晃,对方已经中了一掌一脚,被踢出五六尺远,倒地不起,他的同伴过去搀扶,伸手一探鼻息,才知道已经气绝身亡了。
这是一个出人意外的结果,鬼门关的人都脸色大变,反而怔住了。凌起石指着死者对其他人说:“他是谁,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们是来找骆宏道的,你们代为通报,那是最好,要不,就休管闲事,阻我前行,谁敢对我的姐姐无礼,谁敢阻拦我们,我就不会对他客气的。”转头对刘玉凤道:“走!我们自己去找。”
凌起石真是胆大包天,他说走就走,完全不把眼前各人看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