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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什么人?奇怪!”老头子沉思着。
转眼时光,来人到面前了,来的是两个一高一矮,矮胖高瘦两个中年人。他们看到老人家,诧然地停下来,冷冷的看着老人家,又看看四周,毫无礼貌地问:“小老儿,刚才可有两个人从这里经过?”
“矮冬瓜,你问这两个人做什么?”
“小老儿,你见着他们了?”
“矮冬瓜,我见不见着与你何干?”
矮冬瓜勃然震怒,骂道:“好呀,你敢消遣我!你不想活了!”
“好呀,你敢骂我,你不想活了!”小老头学着对方的口吻。
矮冬瓜给气得跳起来,就要动手了,高的一个劝说道,“老二,正点儿要紧,何必多生枝节!”劝住老二之后,转口向小老头道:“朋友,你若是见到他们,就请指点指点他们去了哪里,没有见到就算,打搅你啦!”
“朋友,这还象人话!人我是没见到,声音是听到了?大约是去了那边,已经有人追上去了!信得过你就信,信不过就算了,我话说完啦!”小老头还是学着对方的口气说话,高的一个一声“多承指点,改日再谢!”别了老人就朝小老头所说的方向追去。小老头则远远地掇着他们!
小老头暗暗地想:“好呀,你这矮冬瓜,让你吃点苦头也好!小伙子既然是他们朋友说不定已追上了,他决不让朋友吃亏,这两个家伙大约不是小伙子对手!要是追不上小伙子,让他们白跑一趟也是好的!”小老头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情跟着矮冬瓜,准备瞧热闹,必要时,也可以出手助小伙子一臂之力!
矮冬瓜一边走一边喃喃不休地抱怨同伴不该相信小老头的话,他认为小老头决不会对他们说真话,应该朝他说的相反方面走才对!但高个子的却不同意,他说已经追了一程,还是再追下去,说不定小老头以为他们不信,说了实话也未可料!矮冬瓜听来也有道理,只好不再出声。
冷天风追不追得上对方?对方是不是吕玉娘?很快就有答案了!冷天风此时的轻功与内力比几天前与吕玉娘分手时又跨进一大步了。他悄声追赶,很快就追近了,对方停了下来等他,打个照面,冷天风感到十分尴尬,向对方一拱手,呐呐地道歉:“原来是老师太,失敬了!我认错了人,对不起,打扰了!”再一揖便想告退。对方看着他,问他:“你以为我们是玉娘?你跟玉娘是什么关系?你贵姓大名?”
“师太认识玉娘?”冷天风色然而起,道:“我和吕玉娘是好朋友!一个月前失散了的,我叫冷天风,如果师太真认识玉娘,希望你老人家相告!使我们能够会面,大恩大德,没齿不忘!”
“天下间叫玉娘的女子甚多,你的朋友贵姓?”
“她姓吕,今年只有十七八岁!”
老女尼听了冷天风的话,想了一会,又问道:“你真姓冷?冷天风?没有别的名字?”
冷天风心头一晃,急道:“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石喜棱。”
老女尼不信地道:“怎么?连姓也不相同?”
冷天风道:“环境不同,姓名就不相同了,师太如果不信,请代我转告玉娘一声,说我明天午后必到四方亭去,她就会到来和我相会了,请老师太千万帮忙……咿,什么人来了?”
“大约是追杀我们的人来了!你快走,这两个人武功极高,手段又辣!”老女尼急道。
“他们是谁?”
“阴阳二怪!”
“可是衡山的阴阳二怪陶杰和袁方?”
“正是!你知道他们的姓名,当知他们狠毒。”
“师太放心!自古道,以毒攻毒,以邪治邪,这两个怪物你交给我好了,你们请暂时回避一下,由我应付他们。”
“你……”
“师太请回避,他们快到了。”
两位女尼果然躲起来,二怪也来到了。
矮冬瓜又抢先开口喝道:“喂,臭小子,你见到有两个人从这里经过?”
“喂,臭胖子,我只看到两只狗跑到这里来汪汪叫!”
“好小子,你骂人?”
“好胖子,我没骂人,只是说狗。”
“他妈的,你臭小子是嫌命长了!”
“你娘的,你臭胖子是不想活了!”
“臭小子你是谁?报上名来!”
“臭胖子你听准了,我姓樊,汉朝大将军樊烩的樊,叫胜祖,你记住了。”
“好呀,你叫樊胜祖,我就送你去见你的祖先吧!”
“臭胖子,你知道我的先祖是干什么起家的?他老人家是屠狗起家的,我叫胜祖,我的屠狗本领比他老人家更胜十倍呢!”
“这又怎样?杀猪屠狗,有什么了不起,值得这样大吹大擂。”
“为什么不该大吹大擂?我不是说过有两只狗在这里汪汪吠?我是要把它屠之哉呀!”
“臭小子,你转了个弯来骂我们,你看招!”“铮”一声拔出刀来,袁方又急急止住道:“老二不可鲁莽!”
陶杰道:“老大,这小子说的话你也听到了,你受得了吗?”
“老二,别忘了我们的正点儿还没抓到呢!何必多所树敌,致误正事?”
“唉,真是的!你什么事都……”陶杰见袁方瞪着他,不再说下去。
于是,袁方转向冷天风道:“小伙子,你说话也太损了,你可知道‘口舌招尤’这句古话?”
“我只知道对人说人话,对鬼说鬼话,对狗呢?你说,难道该当他是人?”冷天风冷冷地说。
袁方的微笑攻势在冷天风身上起不了作用,也感到有气了,他冷冷地说:“做人要识时务,年纪轻轻就嫌命长,实在另人惋惜!”
“做人最重要的是问心无愧,所谓识时务,无非是做奴才的借口,没什么骄傲的,你做你的奴才、走狗,是你的事,我才懒得理你,但你张牙舞爪想侵犯我,我只好学先祖一样,把你宰之哉了。”
冷天风这话刻薄极了,袁方知无法软化对方,也就改了面孔,露出本来面目。
陶杰心中暗想:“哼,我早看出这小子不识抬举,你偏不听,以为自己那一套很有用,现在怎样,还不是一样没用,只不过多听人家讽刺几句罢了,何苦呢!”他幸灾乐祸地想,反而不出声,由得老大袁方去处理了。
袁方果然沉不住气,他本来就不是真心维护冷天风,不过见他年轻,以为可欺,要用另一种方式诱骗他而已,既然诱骗不成功,狼外婆现出原形,依然是一头狼,他道:“小伙子,我绐你一个最后的机会,你到底说是不说,要是再不识好歹,我就只好不客气了!”
“郊外居住人少,深夜空气清鲜,狗吠难扰清梦,放屁熏不到人,你要吠就吠,有屁就放吧!不过不管怎样,我是不会给你最后机会,不会放过你的!”冷天风冷冷地说。
“好小子。你这是自己找死休怪我手下无情!”袁方被骂得气炸了肺,抢先出手了,他身形一动,手中已多了一柄长剑,挥剑疾刺冷天风要害。冷天风屹然不动,也没有武器,一派凛然的神气,实在叫袁方摸不透对方卖的什么药,因此,剑招将要用实,却又有了迟疑。
就在这一刹间,他听到对方冷笑说:“你要用剑伤我,还得再练十年!”袁方又听到“叮”一声响,同时感到虎口疼麻,全手受震,几乎连剑也握不稳,本能地反跳后退,凝视对方!
袁方素来以剑术自诩,自视甚高,认为当今之世能跟他比较者的寥寥可数,能胜过他的更绝无仅有,事实上他也少逢敌手,难怪他要狂妄自大。想不到面前这小子口气如此之大,居然说他剑术不行,叫他再练十年,实在太小看他了,他如何受得了?但他刚才那一剑,却是吃了亏的,他已知道对方不是太狂妄,就是有恃无恐,最少在内力上是胜过他许多,袁方了解到这一点之后,气焰顿挫,不敢太小看冷天风了。
但是,陶杰却是不同!他站得较远,根本听不到刚才那“叮”的一声响,他只看到袁方招未用尽反退,感到莫名其妙。这也难怪,冷天风早先不但出手快,而且只是手指手腕移动,上臂不曾动过,袁方又背着陶杰,挡住了他的视线,难怪他会看不清楚。他见袁方退后凝神,不言不动,便忿然道:“老大,你怎么了?下不了手,还是让我来吧!”挥刀就朝冷天风扑去,耳边听得老大叫他小心,也不以为意。
陶杰心狠手辣,出手甚毒,冷天风恨他歹毒,迎向他的来刀,挥袖疾卷,把他的刀卷住了。陶杰想不到他如此大胆,又惊又喜,惊的是对方如此大胆,必有所恃,喜的是对方不曾摸清他的底子,就如此大意,正是给予他一个极好的挫敌机会。主意打定,便运劲贯臂,要把对方衣袖割成蝴蝶舞。可是他用劲一抽刀,竟然抽不回来,这才大吃一惊,知道对方确实有所恃,而功力之深厚,远远超出他想象之外,甚至过去从未遇过如此内力雄厚的敌人。他一次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