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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只要你喜欢,我一定陪你!”凌起石笑说。
“大哥,你真好!”吕玉娘不自禁的飞身过马,坐到凌起石的背后,共骑一马,撤娇地把脸贴到他背上。
凌起石笑道:“你坐稳了,掉下来可别怨我!”
“你放心,除非你也掉下去,我不会自己掉下去的。”她双手环抱在他腰际,确是十分安全。
两个人虽然是去昆明,但由富源到昆明的路不近,不是一两天可以到的,他们明知楚天南躲在昆明,却断定他不会很快离去,所以路上不用走得太急。
走了两天,忽而山路,勿而平坦,路倒不算难走。这一天他们寄住农家,老农夫见他们是外来人,便劝他们不要走这条小路,要沿官道走,而且,最好过两天再走,不要明天就走。吕玉娘问是什么原因,老农夫叹一口气,说:“大约在五个月前,一伙强盗占了飞鱼山,任何人从山下经过都不免被劫,有的更丢了性命,官兵去剿,连吃几仗之后,再也不敢去了。大约是两个月前,有人看到两个老人经过山下,一样被截劫,但老人把山贼收服了,亦住到山上,从此官兵更不敢去招惹他们了。另从经验所得,一两日内必有毒雾下降,人畜都受影响,我们久住此地,颇有防备方法,但以不出屋外为主,你两位乃外乡人,若在路上,恐难幸免中毒。官道离飞鱼山较远,贼人少有侵犯,所以劝你们两位过两天再由大道走。”
吕玉娘看着凌起石,问道:“怎样?”
凌起石道:“老伯伯的话是一番好意,照理我们应该听从。但我们有事在身,怎能久候!再说,毒雾不会伤得我们的,强盗也未必伤得我们,我看,还是明天上路吧!”
吕玉娘又问:“大哥,你说这是什么毒?不知可有解毒之法?”
“有的!趁现在天色未黑,我们出去看看,或者能找得到,这样,对老伯他们可能会有用处。”
吕玉娘同意,两个便出门去找寻解毒雾的草药。老农夫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以为他们同意他的劝告,很是高兴。
凌起石目光甚锐,虽在黑夜亦能见物,只近黄昏,更难不倒他。他出去打了一个转,已找到五种生草药了,他带回去,原来老农夫也认识三种,另两种不认识,不知道有什么用。
凌起石把每一种的药性解释给老农夫听,并给他写了下来,再教他五种并用方法,老农夫心中却不大相信,及至后用过后,果然功效卓著,广为传播,这是后话了。
话说凌起石两个翌日告辞农夫上路,天色甚为清明,但走不到一个时辰,风云变色,浓乌激涌了。
浓雾遮挡视线,稍远的景物便看不清,凌起石与吕玉娘来到飞鱼山下了,自己还不知道,但他们的说话却惊动了山贼,立即有人喝道:“什么人如此大胆,想趁浓雾偷过飞鱼山,快报上名来,免得自误!”
吕玉娘朗声道:“你听准了,天龙女同石敢当大侠由此经过,你们是什么人,在此何事?也该说个明白,名得自误!”
吕玉娘回答得十分爽快,反把对方吓了一跳,但他们是地头蛇,明知对方不是无名之辈,也不肯示弱,一面派人上山报告,一面留住对方,等候山上指示。
片刻之后,另一个口音的人喝道:“什么天龙女、石敢当,都是无名之辈,快把行囊留下,饶你们一命,若敢说个不字……”
“那又怎样?是不是送你回老家去?”吕玉娘打断对方的话头。
那人突然出现在凌起石面前一丈左右,扬起钢,凶暴暴地以刀尖指着凌起石道,“我看你们一定是奸夫淫妇,偷偷逃亡,却冒认什么天龙女,不过,你们不用怕,只要女的做我们大王的押寨夫人,今后……哎呀!”他话未说完,凌起石飞身一掠,他已惨叫倒地了。
“大哥,你杀了他!”吕玉娘惊讶地问。
“他胆敢侮辱你,死有余辜!”
“你也太鲁莽了。”
“这是他自作自受,怨不得我,他侮辱我,我不计较,侮辱你,我决不饶他!飞鱼山的喽罗听真,快叫你们的大王下山答话,若敢有违,我杀上山去,鸡犬不留,还不快去通报。”凌起石的话不算大声,但却甚远,山顶寨内的人也听到了,相顾愕然,急急派人查问。一查之下,知道说话的人是石敢当,是在山脚下说的,寨内的人更惊了。
山脚离山顶那么远,竟然话声能传到山顶,依然那么清晰,这份内劲,就非他们几个可及,在气势方面,他们是先输给对方了。
但是,他们霸占飞鱼山半年多来,不过始时无人知道而已,及后,半年多可说十分顺利,从未失过威。外传的所谓两个老人,不过是他们的头领所扮,志在壮大声威罢了。
此时凌起石的话,实在吓得他们惴惴不安的。不过,他们总是要去会会凌起石的,否则,他真打上山来,这一仗,只怕吃败仗的不是对方,为此,几位山大王稍微商量片刻,便有老四老三两个匆匆下山全见凌起石了。
吕玉娘看到来的两个都目光不正,爱用斜眼看人,便肯定他们不是好人了。
凌起石说:“你们凭什么在此截劫行人,说,凭什么!”义正词严,声色俱厉。
老四、老三两个注目凌起石与吕玉娘两个,虽然雾大,但距离得近,还是看得十分清楚,看到凌起石不过二十出头岁数,吕玉娘只是二八年华,两个都甚年经,便不相信她们有什么真功夫,及见到吕玉娘长得美,淫念顿生,便不自禁的言以诱词道:“你想知道我们凭什么截劫行人?当然是凭过人的功夫啦!你要不要试试,包保你也赞我们好功夫。”
“哼,耗子跌落天秤,好不害羞!”吕玉娘说,她还不知对方言中有物。
老三听得哈哈大笑,道:“你真是井底之蛙,死守着这个臭小子,怎知道别人的功夫不使得,你若不信,不妨跟我到山上去试一下。”
“住口!”凌起石怒目相向,两道锐利目光直似利箭,看得老三不寒而栗,退了一步。
凌起石目光不移,注视对方,左手缓缓抬起,然后飞快的向老三重穴一劈,掌影一晃,惨叫声起,老三随即跃出丈外,当场死了。
老四深知老三功力不弱,竟受不了对方劈空一掌之力,他看得心寒胆怯,猝然转身就走,狂奔山上。
“大哥,他跑啦!”吕玉娘拟追杀,但凌起石道:“他跑不了啦!”他弯身拾起一粒石子,向迷茫大雾中掷去。
这时候,大雾迷天,丈外已难见物,老四正向山上跑,吕玉娘真难相信凌起石的石子会打得中他,但是,说是也不信,凌起石的石子射出去,立即有人发出惨呼,从声音依稀可以听得出是老四的声音。
这可不能不叫吕玉娘感到惊愕了,问道:“大哥,你看得到他?”
“我?没有呀!”凌起石开心地说,显然带点捉弄她的成份。
她嗔着推他一下说:“你骗人!”
“不,没骗你,我真看不见他。”
“看不见,怎么打得中他?”
“我眼看不见,耳可以听呀!”
“我不信。”
“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不过,你可以想想,深夜拼斗,一样是看不到,但点穴不是一样十分准确?不过点穴是近些,我打穴是远些而已。”凌起石解释地说。
“好!又算你有道理,可是我们现在怎办?”
“这马留在这里,我们上山去。”
这时候,雾下的更大了,浓众的雾把整座飞鱼山都淹没了,在当时,根本无所谓远近,因为雾太浓,伸手可触,连目光锐利的凌起石,亦仅看见身边的吕玉娘,而吕玉娘则只可看到凌起石是一个模糊的影子。
吕玉娘惊异地说:“我从未见过这样大的雾。”
凌起石说:“这不似是普通的雾,这可能是毒雾!”
“毒雾?这么说,我们不是中毒了?”
“别怕,我们有药可预防,你伏在我背上,我背你上山去,我怕他们打下滚石,就难以应付了。”
“我自己走得啦!”
“不!他们可能布下陷阱,一失散就很难照顾了,快伏上来,这儿十分危 3ǔ。cōm险。”
吕玉娘有点害羞,但又觉得很有趣,而且,由于这是首次,她有一种异常新鲜的确觉。她兴奋地享受着这种感觉,沉醉在这种感觉中。
凌起石已经上到山顶了,她仍不知道,紧紧地抱着他不放手。
凌起石站定了,吕玉娘仍然伏在他背上,不肯下地,不言也不动。他感到奇怪,低声问:“玉娘,你怎么啦,睡着了?”他不敢说得大声,她却像听不到。
他忽然想到恶作剧的办法,伸手打她的屁股,果然她开声了,说:“你干什么?”
他再打一下,低说:“我的大小姐,好妹妹,已经到了山顶啦,我已听到人声,大约距离不远了,你还不下来?”
吕玉娘伸直了脚;踏在地上,也低声说:“舒服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