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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欺负人?”卫青月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许昭容你且说说,我这在这好不容易可以睡个安慰的觉,结果还没睡到一半,就听到你们在门外诋毁我,还真当我是七老八十,耳朵聋了?”平常人是听不到的,可被南岳慕“调教”这一个多月,她耳多比寻常人不知要灵敏多少,百米的距离,都是能听到的。
背后说人坏话被抓了包,许昭容一张小脸顷刻间青白交替,苍白的解释无力,因为她都真实的说过,可她自知到了风雅阁,不是自己的昭容殿,说话也有了分寸。“我不过是说妹妹你究竟是有多漂亮能被皇上宠幸成这样。”
“还有呢?”卫青月收回视线,玩着自己的指甲盖,就这一句?她可不会那么的不待见她。
“还——还有说妹妹你不能光靠美色来迷惑皇上。”她在心里想好词汇,以至于说出来委婉些。
“是吗?许昭容真的是这么说的?”卫青月是不信了,她忽地换了个方向,一手撑着贵妃椅的边缘坐了起来,“那我刚刚听到的,卫贵人是狐狸精,勾引陛下,不要脸,这些词,莫不成是一条疯狗乱发出的?”
许昭容哪曾想到这卫贵人的耳朵竟那么的尖,能把她骂她的话,一字不落的全听进耳朵里,她苍白无力的难以解释,只能报以尴尬的笑,“这——这都是姐姐与妹妹开的玩笑话,还望妹妹不要放在心上。”
卫青月凤眸微转,挂上漠然,旁人与她何干,她犯得着去与她大动肝火?
其实这次来的主场明明是她的,可结果就被这卫青月一两句的围堵,她许昭容倒是成了一个外人了。
“姐姐心直口快,毕竟进宫数月,连个皇上的面都没有见到,后宫谣言又是四起,姐姐承认自己不大度,是在心里记恨起了妹妹,还望妹妹不要见怪。”
“以前姐姐是没有见过妹妹的倾城之姿,如今见了,别说是皇上,纵使连同身为女人的姐姐都要想仰慕妹妹的风采,妹妹的姿色,当真是貌可倾国,无人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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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像是被人打开了话匣子,讨好、恭维、委屈的话,能说出一箩筐。
卫青月眸子闪的快,单从她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她是完全的没有将她的话听到耳朵里。“说完了?”在她借个空喘息的空隙。
卫青月淡淡的看向她,问。
说完?她说个十天半月也说不完,她这人别的不行,就恭维讨好扮可怜最能拿的出手,是个人见了,怕都要被她给打动。
可这招对卫青月,偏偏行不通。首先,她是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什么样的场面没有经历过,首次,她来南岳可不是为了和这些女人争风吃醋,她们只要不来招惹自己,她都不会犯贱的去招惹她们。关于她们是否使尽手段,像在大西风那些男妃勾引自己一样,去勾引南岳慕,那就另当别论。总之一句话,南岳慕现在是他的,心和身体,别怪她自私,只要碰了她,就得负责到底!。
她愿意相信南岳慕,可却唯独不会相信这些女人。进宫来的,哪个不是为了荣华富贵,可若是得了南岳慕的宠幸,荣华富贵还用说吗?她现在最怕的就是她们见对付自己不行,从而转移注意力,在南岳慕身上使尽手段,一两次还好,手段多了,还真的有些难以招架的住。
想到此,卫青月笑吟吟的斜瞅着她,“我能知道许昭容来的目的是什么吗?”她对自己一口一个妹妹,一口一个自称姐姐,是完全的不感冒,她叫她的,自己疏远自己的。
“姐姐是在宫里头闲着无事,这不听着妹妹好不容易闲下来,来这边找妹妹谈谈心。”一见她对自己笑,说出的话突然客气了不少,许昭容还真是显得有些受宠若惊。
“若是我说的没错,这宫里头可还有八位妃嫔呢,许昭容怎么唯独想到要来我这了?”
来你这,不是有原因,为了图谋,谁来搭理你,一个贵人的位子,她们谁都比她高,还希望能从她身上图来什么好处?。
“姐姐就是想向妹妹请教一番,究竟是如何栓得住男人的心。”她这话问的直白,问到最后,一张秀气的小脸都能红的滴出血。
她没有将男人是谁明说,可明眼人都听得出来,看的出来,她进了宫,能奢望的男人,不就只剩下皇上一人。
把自己的男人推向别的女人?。她卫青月不是傻子,可她也很乐意帮她这个忙,看她以后作死的样,“这个,自然是要脸皮厚。”
“脸——脸皮厚?”许昭容迷茫了。
☆、446。第446章 教你一招
“就是见到心仪的男人,要往上扑,只有扑上去,他才会觉得你另类,从此对你另眼相看。”她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只把夏儿冬儿俩人说的心肝巨颤,怪不得皇上那么宠爱卫贵人,恨不得事事都依着她,合着原来是卫贵人自己扑上去的。
扑这个词用在寻常的人身上,不足为奇,可偏偏用在了她们冷面的皇上身上,在南岳,是个人都该知道皇上的品行,他对人,尤其是女人,那都是带有几米之外的距离,哪个不知死活的敢要亲近,接下来的绝对是躺着的一具冰冷尸体。
试问有谁敢去不知死活的去碰他,更何况还是扑。
这卫贵人,绝对的是大胆中的大胆,不知死活中的不知死活,敢这样对皇上,前途大大的有!。
“不仅是要扑,偶尔脱光了衣服,寒风瑟瑟的在他寻常必经过的小路上等着他,让他看到你的另类,这也不失算是另一个方法。”
“必要时,多喝酒壮胆。需要时,多吃点壮阴的药也行。”
许昭容风中凌乱,双手捂着嘴,“卫——卫贵人,这难道就是你常对皇上做的吗?”怪不得会受宠,这受宠的方式太奇葩,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不,我可不会用这些低下肮zang的法子。”她一口气给予她拒绝。没等许昭容长舒一口气,“我都是拿鞭子打,不打不行,必须要打了皇上才知道你的无比特别之处。”
“用鞭子打?”风雅阁,四人同时发出惊呼,双手不可置信的捂上那张足以塞下鸭蛋的嘴,她们没有听错吧,卫贵人好大的胆子,连当今的圣上都敢打,这可是要被砍头灭门的!究竟是谁给的她这个胆子!。
用鞭子打?柳瑟锦随着南岳慕即将迈进风雅阁的脚步同时一停,二人都是习武之人,内力雄厚,想要听到里面是何动静,根本就无需费力。可是——他偷偷瞥了眼自家皇上的脸色,见他脸色果然如自己料想中的黑了,可他又想得到证实,“那个——皇上,卫贵人说——”“她喜欢胡扯,难道御史大人也喜欢胡扯起来了?”他危险的睥了睥他。
“不——不,微臣不是个喜欢胡说八道的人,不是——不是——”他浮夸的连连摆手,多次强调,“请皇上相信微臣,微臣真的不是。”
他不强调还好,一再强调,纵如南岳慕都觉得烦了,一个男人家,竟比女人还要话多。
他与他国事谈到一半,正准备商量着计策,谁料想他留下来的人,说是什么许昭容来了风雅阁,他其实是想过来看笑话,特意拉上柳瑟锦也不过是怕他待会自己逃了,可若是让他知道,他听到的会是那个女人这么诋毁他的一句话,他说什么都不会带上他,就好似他一世的英明,被人给灌上了难以磨灭的污点。
他狠狠的一甩龙袍,大踏步的往风雅阁走。白皙的肤质就如同千年的古玉,冷魅,带有冰凉的触感。所到之处,都萦绕着一缕清新的檀木香气,浑身淡淡冷漠气息愈演愈深。在他如鬼斧雕刻的俊美五官上,平添了一种难以用言语诉说的迷人弧度。
怒起来南岳慕,和平静起来的南岳慕,给人没有什么两样,因为他给人的感觉一向都是冰冰冷冷,带有着疏离感。
“卫——卫贵人,这么对待皇上,皇上会不会——”“不会!皇上这人就是欠虐,你越是虐他,他越是爽!”起初,卫青月看这个许昭容是一点的也不顺眼,就像所有宫斗里的女人一样,只会找人麻烦,无端省事,欺压弱小,可自打提到南岳慕,她被自己的真诚所打动,双眸里闪现出佩服与崇敬,她就好像找到了千年故友,逐渐的话也多了起来。
“如果你想勾引皇上,就按照我教给你说的错,百来斤的媚药先下去,再来几坛的上好女儿红壮胆——”“喝——喝酒做什么——?”
这就不懂了?卫青月鄙夷的看她一眼,“酒壮怂人胆,没有酒壮胆,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