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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所有思绪赤裸裸的感觉。带了也没什么用,自己接触的人好象个个都是经验丰富的修行者,英雄无用武之地啊~~看着面色已黑的路荻,尚穆满意地点了点头,并没有站起来,还坐在刚才炼器的那个蒲团上,向路荻招了招手,道:“芳芳,来,扶我出去。”这人明知道自己的名字,还是执着地叫着自己的化名。路荻反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走过去,才发现他面色有不同寻常的潮红,气息也粗重,两颗象黑珍珠一样的瞳仁此时也逊了神采,看着路荻的眼神有些灰败,整个人……象是在发烧!路荻皱眉,刚要询问,就见尚穆突然晃了一晃,似是要晕倒,赶紧过去一把扶住,摸摸额头,果然是滚烫!这炼器室不经允许不许进来,路荻叫人叫不应,只好仗着自己是个妖怪,还有些蛮力,把尚穆的一只胳膊圈过自己的后脖子,自己的一只胳膊抱紧他的腰,半拖半抱地把他移出炼器室。尚穆个子很高,骨架也大,刚才一直穿着衣服,路荻只知道他很瘦,如今一抱才发现,他已不是瘦,而是皮包骨了。触手的,隔着衣服都是骨头。一个男人这么轻……路荻都有些不忍心,比之刚才在厅里时的心情,这一刻变柔软了许多。尚穆的下人们显然对这种情形已司空见惯,虽然也有紧张,但张罗起来却有条不紊,最让路荻惊讶的是,尚穆竟然不请医师,而这些忠心的下人们竟也认同,只是把他扶了躺下,不知从哪里拿来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服侍他吞下,就都退下了。天色竟然已经暗了。路荻没感觉过了这么久,再看向窗外时暗暗有些吃惊。大厅里转眼之间又只剩下路荻与尚穆两人。尚穆知是昏迷不醒,还是闭目养神,反正一直如沉睡般寂寂无声。而路荻……没人安排她,即不安排她工作,也不安排她住处,自然更不会安排她离去,就当她不存在一样,被丢在这里。一语成谶,路荻真的当起了这大厅的摆件。其实路荻沉默只是出于思考的需要。一则是担心沈宸,自己被抓去时,他正与人打架,虽然相信他不会打不过,但很担心他因为担心自己而出什么差错。这人……白活了几百年,骨子里其实单纯得很。二则,是在考虑自己逃离这里的可能性。想要逃走就得考虑自己的能力与环境。一想到环境,路荻不由就皱起了眉头。尚穆……这人的身份昭然若揭。病弱,炼器,还有这周身的气派……虽然路荻没有打听过这个国家的国姓是什么,但以路荻对修行界的这点点了解,有如此特征的人只有一个――那个名字很不上档次的卢十八。其实,之前听沈宸所说的卢十八,路荻一心只以为他是个七老八十的,咳个没完的老头子,却万万没想到会是这等形象,虽然依旧咳个没完,却完全是个美男!是的,在路荻不了解一个男人的时候,这个男人的称呼只有两个:一个是,青蛙。一个就是美男。只不过,这一次,路荻在心里称尚穆为美男的时候,略微有一点别扭,这人……实在是存在感太强,有太大的气势,美男这个词用在他身上实在是过于阴柔,不衬。“别提心,道长不会有事。”声音在黑暗里幽幽地传过来,没有任何情绪,说着,又咳了两声。“道长?”路荻愣了愣,才想起来:“哦,你说的是沈宸。嗯,我不担心,他确实不会有事。我只是怕他担心我。”“过两日即是秋闱,他要忙着考试,没时间担心你。”黑暗中路荻也能看清他的表情,嘴角弯了弯,却一丝暖意都没有。一时间搞不清楚他这么说到底是讽刺自己太高看自己,还是真的是他认为的事实。路荻不想纠缠这种事。眼光闪了闪,不解问道:“人不是说,修行修道其实修的是心,是境界吗?你们如此计较,爱恨情仇纠缠不清,如何得道?”“谁告诉你我等修道是为了得道?”尚穆的声音里带着冷冷嘲意,微微侧了身子,似是想躺得更舒服点。路荻见此,走过去,给他拉开毯子盖上。一边走去关窗户一边道:“修道不为了得道……?那为了什么?!”说到这里,路荻顿了顿,突然转头道:“是了,如果是为了道而修道,而不是为了得道而修道,更容易得道吧?!”说完,自己又赶紧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笑,道:“果然是道可道,非常道,越说越乱了……”等路荻把窗户都关好,过来点亮了烛台,屋内笼罩在一片温暖的晕黄之中,抬头就见尚穆已睁开了眼睛,兴味十足地盯着自己,烛光闪烁,似明似暗,颇有些暧昧。“芳芳你很有慧要,要不要拜我为师学道修行?”尚穆沉默半晌,突然开口道。
梦想的人生~
“学道修行?!”路荻愣了愣,笑起来,虽然自己的这个身体是个八哥妖,也学了一些法术,但是………:“我的梦想可不是长生不老~我对当老妖精没兴趣~”“哦?且不知芳芳的梦想为何?”尚穆的口气闲闲散散,带着笑意。觉得尚穆的目光有些灼人,路荻侧开身子,看着烛光给屋子带来的明明暗暗的效果,沉浸到自己的思绪中去,不由傻笑,道:“其实我的梦想很简单,我只是幻想自己是有钱有势人家的大小姐,家有良田千顷,终日不学无术,没事领着一群狗奴才上街吃喝玩乐,逮着机会就欺负欺负人,调戏调戏良家少男……”路荻把自己想像成女版高衙内,趾高气扬地在脑海里美了半天,突然感觉这屋子好象有些安静过度了,赶紧清醒过来,转过目光看向尚穆。意外地看见尚穆笑了,是真的笑了,不是那种只为了表现高贵的皮笑肉不笑,这次,他是连眼睛都在笑,笑得两只眼睛在烛光下看起来水汪汪的,里面映的却是自己的影子。路荻一颤呆在原地,身体里的HC因子象病毒一样让人促不及防。“那个,那个……”尚穆就这样看着路荻,眼中似有无尽的意味,路荻不懂也不敢懂,只觉得屋内越来越热,暧昧得让人呼吸不过来,赶忙压住自己狂跳不已的心,眼光四处飘移,就是不敢再看尚穆,结结巴巴地道:“那个……晚了,我,我去睡了。”说着就要转身离开,却看到尚穆突然伸手,明明离得有一段距离,路荻却觉得好象有人在拉扯自己,不由自主地就跌了过去,正正地跌在尚穆的怀里,被他笑着抱了个满怀。与尚穆脸对脸,眼对眼,可以看到他的眼中漾呀漾的自己,路荻一阵脸红,挣扎着要从他身上爬起来“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尚穆却伸出手把她抱紧在怀里,不让她逃,勾起唇角,低沉着声音,缓缓道:“刚才不是还说要调戏良家少男?现在怎么这么没胆?还是说……你只是有贼心没贼胆?嗯?”尚穆的呵气炽热,呼在路荻的耳边,酥酥痒痒。路荻感觉自己都要烧起来了,身体好象又是僵硬又是瘫软。看着尚穆的唇就在自己耳边轻轻蹭磨,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虽然前世不是没有与异性亲密的经验,但与这种光是看就让人心跳级别的男人却连想都没有有想过。此时应该反扑过去化身为狼?还是该羞怯地一脚踹飞尚穆,然后做纯情少女状跑开?答案象风在天空飘,却一个都不落下来。“说话……”尚穆轻轻一转身,把路荻压在身下,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脸,用他大提琴一样的声音,柔柔低低地道:“再不说话,我就要亲你了……”一听这话,本能还是占了上风,推了推尚穆,却只把他推开一点,路荻不顾自己红着脸,想大声喊出来,结果出的声却象蚊子哼哼,细细小小,道:“我,我只是说调戏良家少男。少男~~你,你……你是大叔啦~~~”不知道是不是路荻的错觉,昏暗的烛光下,似乎看见尚穆的嘴角微微抽了抽,再定睛去看时,却只是没了笑意,略带不爽地看着自己。“哦?芳芳如此说,是在嫌我老了?”说着尚穆眯起眼睛,没管路荻呆呆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模样,低头就亲了过来。路荻刚刚感觉碰到尚穆带些凉意的唇,就听到窗户发出重重的“嘎吱”一声,显然是有人故意如此踹开了窗户。夜风凉,透过窗外的树林吹进来,清清爽爽,一下把烧着的路荻唤醒,猛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尚穆,坐起来,傻傻地看着晃晃悠悠坐在窗上,笑得永远那么痞的――沈宸。“卢兄不是一向很讲情调,醇酒美人,花前月下,两情相悦,缺一不可。什么时候竟也学起街头泼猴,强迫可不是什么美事哦~”沈宸看也没看路荻,只是在月光下笑得灿烂,一瞬不瞬地盯着尚穆。尚穆无所谓地摊开双臂,懒洋洋地躺好,回道:“闺房小情趣,何以与外人道?”路荻看到沈宸只顾着高兴,根本没觉得他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