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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向我道歉?”
司天舔了下嘴唇,“是我太自私,没有顾全到你的感受,让你涉险。对不起。”
司天乖乖认错的样子取悦了水善,平时听他罗里吧嗦惯了,突然这么局促听话的样子,还真是有趣顺眼的很,像只等待主人安抚的小狗,都想摸摸他的脑袋。
“你对花姑早有防备,险倒谈不上。你也是为了遵守亡妻的遗愿,也不算自私。既然我和那七个姑娘都平安,便代表大家原谅你了吧!”
水善可爱的弯着漂亮的嘴角,双眸璀璨如星空,盛满了漫天的耀眼星星。
司天又恢复嬉皮笑脸的样子,拍着水善的肩膀委屈抱怨,“你能不能别总亡妻亡妻的叫。”
听着奇奇怪怪的。
“她不是你亡妻吗,这个称呼又没有诋毁的意思。而且我可听说了,花姑的女儿和你可是三书六礼,真正的明媒正娶,和那后面七个都不一样,你敢不承认她是你的妻子?”
司天张张嘴,哑口无言,撇开脸不再和她说话。
司天和寨子里的兄弟们在商量事情。
水善喂昏迷人喝了药,无聊的出了房间,到外面转转。
老开在院子里晒着药草,不时有病人来寻病问药。听说他是附近唯一的大夫,老乡们有个头疼脑热都离不开他。
水善出了院子四处参观着,这是一个极小的镇子,用腿走了半个时辰就逛完了。
镇子该有的商铺店面都有,生活要买的东西也都买得到,只是没有那么多选择和花样,东西也比不得大城镇里的精细。
水善肚子饿的慌,就在路边小摊要了一碗阳春面,味道很是不错,又香又劲道。
“大娘,你知道去昭庆城往哪儿走最安全吗?”
昭庆城是水善前往哈丹族需要经过的一座城,之前她就是从最近的山林里穿行,结果被抓上了山。
这回可不会再犯同样的错,不管路近路远,安全最重要。
现在不是吃饭的时辰,面摊上没有客人,大娘热心的坐到她身边来细心介绍。
“从往昭庆城共有三条路,最近的就是朝着镇子外面那条大路一直往前走,穿过山林再走二十里就到了。不过这条路很危险,到处都是山匪,姑娘一个人的话还是不要走这条路最好。”
第115章 亲近的人(一更)
水善可是真真实实吃过教训的,自然是不会再往那儿走,她今早就是从那儿逃出来的。
“最安全的是哪条路啊?”
大娘了然于心的伸长手,往正北的方向指去,手指在空中弯弯曲曲描画一圈。
“从镇子外向北的那条小路一直往前走,那条路出去后就是宽敞的大道,沿途零零散散的小村子很多,视野开阔,全是农民的田园,最安全,但却是绕的最远的,至少要多花三四天的功夫。
其实东北方向还有一条路,比走山林最多多花两天时间,也比较安全,大多人要去昭庆城都走那。”
水善没有细问东北方向的那条路,她已经决定了走最远的那一条。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愿意多花时间换一个平安无事。
水善向大娘道谢,掏面钱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囊中羞涩,浑身上下只有几个铜板。
她所有的银钱都在被绑上山那天老老实实交出去,为了换自己自由,但结果还是被迫困在山上成亲。
她现在急需要银子,别说赶路了,现在连填饱肚子的钱都没了,接下来可怎么走。
当即,水善脑海里立马跳出两个字——赌场!
缺钱就找赌场,这已经成了她的本能。
幸好她不是个贪财又贪心的,不然倒霉接待她的赌场,还不都得关门大吉,输的怀疑人生啊!
水善换了身新衣服,又哼又跳的回了老开的院子。
老开正给一个病人抓药,见她从外面回来还换了身衣服,手里又提又抱的,全是方才街上刚买的,两只手都被占满了。
“你这是去哪儿了?”
司天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吓了水善一跳。
侧头去看他,人却转不见了,又偏头看向另一边,人又故意躲不见了。
水善干脆懒得理他,直接去找躺在床上昏睡的人,手里的东西一股脑丢在旁边空床上,舒服的活动下酸疼的手臂。
“你都买的些什么呀,你哪儿来的钱?”
司天突然想起水善没钱这件事,她的钱早在云舟山就被搜刮干净了,他们身上也都只有些零碎银子,这女人从哪儿搞来的这么多东西?
“山人自有妙计。”
水善神秘兮兮的打了个哑谜,凑到还在昏迷的人身边,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和额头。
面色看着红润了许多,呼吸也更顺畅了,不过两三个时辰,见效这么快,老开果然厉害。
“大夫,他什么时候能醒啊?”
这么一直睡下去太耽误时间了,云舟山的事情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刚才在镇子里就听见许多人在议论,万一山林里其他寨子的人追过来,他们可没余力抵抗。
老开忙着抓药不说话,明明听见了却当没听见,抓完药转身就去了院子里。
“他……不喜欢我?”
水善只能这么认为,她才刚刚来可没机会得罪人。
“他谁都不喜欢。”司天的回答还真是安慰人。
“你们方才商量的怎么样了,准确去哪儿安营扎寨,重头来过啊?”
水善不过守着病人,无聊的随口问问,却不想接下来听到的话,让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已经把大家伙解散了,以后就跟着你好好过日子,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水善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咳了老半天才缓过来。
司天想要替她拍拍背,被她毫不客气的打开手。
“谁和你好好过日子,现在可不是在你的云舟山,为所欲为想干什么干什么。我自由了,我没计较你之前绑架的事,就已经是大发慈悲,你还敢赖着我,小心我把你告到官府去。”
司天一脸小媳妇表情的搅着手指,委屈兮兮的仰着白净小脸望着她,一双纯澈的眼睛盛满了水光,吸了吸鼻子,软声开口。
“你是我媳妇,你想抛弃我?我虽然什么都没有了,但我喜欢你的心是滚烫而真诚的,我会对你好的……”
“打住打住!”
水善激动的声音不自觉拔高了一个音量,“我不是你媳妇,我是被你绑上山的,你这是强抢民女的不法行为,不算数!”
“算!”
“不算!”
“算!”
“不算!”
“算……”
“算个屁!”
司天一个‘算’字还没说完,被水善一脚从座位上踢下去,直接爆了脏话,说完自己都觉得恶心,吐了吐舌头漱了两次口。
“我警告你啊,你要敢赖着我,我就,我就……打死你!嘿,我可是会武功的,虽然打不过你那两个木头手下,对付你个柔弱少年郎完全不在话下。”
水善威胁的捏了捏自己的拳头,表情凶恶威猛,配着那清秀温柔的脸,却有一种可爱的感觉,一点恐吓的威力都没有。
“我知道绑你上山是我不对,但你之前已经亲口答应嫁给我了,我们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哪儿正哪儿顺了,我是身在贼窝被逼无奈,虽然你那帮贼不算凶神恶煞,但也是不合法的山匪窝、贼窝,我是为了自保,应付你的,根本不算数。”
司天的嘴又要委屈的瘪下来,水善一下伸手指着他,喊了一声,“打住!不许装可怜!”
司天瘪下去的嘴又重新勾回来,水善无奈的翻着个白眼,小声嘀咕,“我被你们一群山匪逼婚还没委屈呢,你居然敢委屈。我告诉你,在我好好说话前,最好老老实实好聚好散,将来若有缘再见,还能客气的打声招呼,不然今天起你我就是死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我不,你就是我媳妇,我就要跟着你,你打死我我也不走。”
司天死活赖皮的粘上水善就不放了,任她威胁也一点不怕。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看上这个躺着的贵公子了,你这是喜新厌旧、水性杨花、红杏出墙、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脚踏两条船……”
司天嘴上说的爽,脑袋突然挨了一下,眼皮一翻,晕了过去。
“真是恶人先告状。”
水善又跑路了,带着躺在床上的昏迷男人一起。
她租了一辆马车出了镇子,直接朝决定好的正北方向那条路,往昭庆城去。
老开说这个男人已经没什么事了,再睡两个时辰肯定会醒。
床上睡也是睡,马车上睡也是睡,她是真等不及要摆脱司天那个麻烦,不赶紧跑就真的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