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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还带着一个陌生的面孔。
当然,陌生是对水善而言,寨子里的其他人却都是认识的。
寨主司天看见她就连蹦带跳的跑过来,伸开手臂就想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被水善微不可见的避开了,朝着后面的陌生男人打着招呼。
“这位公子是……”
司天不在意的转身,将手臂搭在水善肩膀上,主动替她介绍道,“这是我的朋友白草,经常到我们寨子里来玩。”
说着向白草介绍她,“这是我的媳妇……”
停顿了半天,突然想起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一下转过脑袋来凑近水善。
猛然靠近的距离让水善艰难的呼吸更加局促,隐忍着胸口的恶心,一下将他推远些,拉开疏远的距离。
在场的人都有些怔住了,花姑当即逮着机会,教训起她来,“你干什么,寨主是你的夫君,你敢这样对你的夫君,你到底是不是真心想要嫁于寨主当云舟寨的夫人!”
水善完全没心思理会花姑小题大做的指责,按压下身体的难受,重新调整好呼吸,这才抱歉的仰起头来,“今天我不太舒服,对不起。”
“很难受吗,没事吧?是不是还没习惯啊,水土不服?白草是大夫,最爱摆弄草药,等一下让他替你看看,给你弄一副调理的药吃。过两天我们就要成亲了,这个时候你可不能生病了,我会心疼的……”
司天叽里呱啦个没完,简直就是个话痨,听得人耳朵疼。
水善强笑着摇摇头,打断他,“已经好多了,不必吃药,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花姑站在一边看着水善演戏,嗤笑了一声,“寨主没在的时候整天到处乱跑,也不好好在房间里做法事,寨主一回来就身体不舒服,病的倒是时候。”
“做法事需要循序渐进的,非常消耗身体精血,若是太急于求成便会伤了身子,到时又怎么和寨主成亲啊!”
水善用寨主的话堵花姑,捂着胸口一脸委屈的模样,气的花姑无言以对,
水善突然明白了,皇宫里的妃子们为什么都爱扮柔弱装可怜,这一招对男人真是好用,她现在才算真正亲身体验到了。
司天一看她委屈难受就心软,完全没有将花姑的话放在心上,倒是没忘自己刚才的问题。
又问了一遍,“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水善!”
司天笑眯眯的念着她的名字,“司天,我的名字。我名字好听吧,这是我师父给我取的,我师父特别的厉害,只是他老人家现在在闭关修养,等日后他出关了,我就带你去见他,让他好好看看我娶了个多漂亮的徒弟媳妇,哈哈哈……”
水善实在懒得听司天啰嗦,借口身体不舒服的回了房间,顺便拒绝了晚上一起用饭的邀请。
现在司天回来就更麻烦了,她还能不能逃出生天啊!
水善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发愁,两条腿伸在床边,摆来摆去,脚踝上的铃铛丁零当啷脆响。
古老的暗绿色衬的双足光滑白嫩,脚趾可爱的扭来扭曲。
看眼房间正中象征性摆成一堆、做法事的行头,水善无奈叹口气。
其实里面好多东西她都认不得,不知道干什么用,只一股脑丢在那,幸好不会有人进她的房间,不然肯定露馅。
司天回来了,这是一个不知算坏算好的事情,总的来说应该不是好事吧,多一个人守着她,就多一分禁锢。
她该再想其他办法拯救自己了。
正发愁的睡不着,只听外面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锣声,有人边敲着锣边在寨子里跑着大喊,“周老大来了,周老大来了——”
周老大是谁?
紧接着密密麻麻的脚步声传来,熄灭的烛火全部重新燃起,已经安眠的寨子突然间醒了过来。
水善好奇的穿上衣服跑出去,两个监视的人稳若泰山的守在门口,完全没有被那锣声影响,见她跑出去也跟了出去。
“这是怎么了?”
寨子里的男女老少全都醒了,齐全的聚在寨子外的空地上,司天和白草也在其中。
水善找到人群里的彩儿,好奇的问着发生了什么。
彩儿紧张的抓着她的手,“周老大又来了,这回看起来胸有成竹,不知道会不会有事。”
彩儿担心的话一出口,立马有人坚定斥驳,“有寨主在怎么可能会有事,周老大打上来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哪一次不是灰溜溜逃走!”
彩儿被如此安慰,一下就镇定多了,也不再那么慌张,看水善听得云里雾里,便开口解释起来。
“周老大是鹰咀寨的寨主,是附近最大的寨子,时常吞并周围的小寨子,隔三差五就要打上来一回,但每回都被寨主赶走了。”
寨子之间的争斗水善能明白,只是好奇司天是凭什么将人赶走的?
据彩儿说,司天几乎不会武功,就是和他外表一样的文弱书生,寨子里的人武功也都不好,算得上厉害的,也就监视她的那两个大高个。
水善伸头望眼山下将整座云舟山团团包围的、密密麻麻的火点,在漆黑夜色中格外醒目刺眼。
那数量绝对比云舟寨多上十倍不止,这么大的人数悬差,司天是怎么次次胜利,保得平安的?
“那鹰咀寨的寨主……姓周?山下那个茶摊的老板也姓周,这个寨主不会就是那老人家的儿子吧?”
水善突然想起那个替儿子赎罪、等待儿子回头是岸的老父亲。
他的儿子不会不仅是山匪,还是山匪头头吧?
还是一个超级大头头?
彩儿想了半天才明白过来水善说的是谁,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是的,那个茶摊老板就是周老大的父亲,他在那摆茶摊十几年了,听说是想劝他儿子改邪归正,不过怕是那个老人家的愿望一辈子都无法实现了。
周老大是这片地方最凶残的山匪,其他寨子的山匪大多为财为色,他却是杀人成性,听说连自家的兄弟也不放过,只要谁得罪到他,都逃不过一死。”
彩儿说着就害怕的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抱紧了自己的双臂。
“那你们寨主呢,他也是山匪。”
一说起司天,彩儿脸上的神情立马就不同了,充满崇拜的光彩,郑重的反驳。
“我们寨主和所有山匪都不一样,我们寨主从来不伤害穷苦老百姓,还时常接济有困难的人。我们这些人当年都是因为活不下去,才跟着寨主上了山,这些年寨主也从没带着我们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水善不相信的反问,微微仰着头哼了一声,“那他除了花姑的女儿外,其他七个媳妇不是抢来的?我也是被你们绑来的啊!”
这一点司天总是赖不掉的吧!
她可是真真正正倒了血霉,被绑上山成的压寨夫人。
虽然司天对她还挺关心,没打没骂,但也强迫了她的人生。
这彩儿还真有点解释不清,嗯嗯啊啊半天,开口道,“我们确实不知寨主为何要绑你,但是之前几个女人可都是自愿嫁给寨主的。那些女人家里全都穷的揭不开锅了,被寨子里的兄弟们花银子买来,送给寨主做媳妇,只有你……是五花大绑迷晕了绑来的。”
水善惊愕的整个人都呆住了,不知道怎么理解这个情况。
感情真正倒霉的只有她一个,前面七个都是别人买了送给司天的,只有她是不打声招呼,无缘无故被绑上山的?
彩儿看着水善越发凝固的神情,想着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让她不高兴,结巴着、着急的想办法解释。
“可,可能寨主是真心喜欢你才会把你带上山,我们寨主和其他山匪完全不一样,寨主一定会对夫人很好的,夫人就安安心心嫁给寨主……”
“嫁个屁啊,谁要嫁给山匪!”
水善怒哼一声,撇开人群就往前去,两三步就走到了最前面的司天身边。
花姑和白草一人一边站在司天两侧,这个丈母娘花姑好像随时随都跟在司天身边,她不会是老不正经,对自己女婿有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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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不知太后对自己一而再用计失败,有何看法?
太后深思:哀家觉得,这两根木头……好男色。
——:额……如何见的……
太后:寨子里狼多肉少,逼得狼狼互食,以至于最后见到女的,都没啥动静。
——:太后想要啥动静?
太后:当然是大动静。哎,看来哀家还够不上红颜祸水的倾世之容,真忧伤。
——无语:……
太后:用计不管用,只得跪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