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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站在二楼包厢门口,正喝一个姑娘说着什么。
水善随眼一瞟,立马一个利落闪身,藏到旁边的空包厢里。
小丫头大半夜的怎么在这,不乖乖在家睡觉,出来乱晃什么,差点就打了个照面。
前面和老板娘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豫王府的棠棣小郡主。
水善回了闵都都还未去找过豫王府,她在寻思应该什么时候去找她们,寻思着寻思着就一天天拖下去了。
棠棣郡主拉着老板娘一脸的恳求之色,小脸有些消瘦,比起在燕州时憔悴了不少。
水善有些心疼,来到闵都,想必豫王府一家子都不怎么好过吧。
连小郡主都是这般憔悴的样子,可想怡太妃和豫王夫妇又有多心力交瘁。
“求求你了老板娘,就一碗,一碗便好。祖母卧病在床茶饭不思,只有莫大厨的百花汤还吃的下些,求你通融通融,多少银子都可以。”
老板娘为难道,“郡主,这不是银子的问题。莫大厨有规矩,她不接待客人,她做那些菜不过为了好玩,她也不是我妃楼的厨子,我也不能强迫她。”
小郡主急得眼泪都要淌下来了,声音微微哽咽,继续哀求,“这是救人命的事,求你帮我说一说,我豫王府定当感激不尽。”
“哎呀,郡主啊,您这不是为难我嘛……”
“看什么呢?”
水善正听的认真,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莫大厨的脸一下出现在眼前。
莫大厨的视线顺着水善看去,瞧见泫然欲泣的漂亮姑娘,窃窃的偷笑。
“那位姑娘要的菜,做给她。”
水善视线盯着小郡主,对身边的莫大厨道。
莫大厨笑嘻嘻的好奇问道,“公子与那位姑娘什么关系?”
水善调笑的勾勾莫大厨的下巴,“要你多问。给她做菜,一个月的免费招待抵了。”
莫大厨捂着嘴轻笑,视线在水善纠缠心疼的眼神上转来转去。
“公子莫不是看上那位姑娘了?公子可知,那位是豫王府的棠棣郡主,真正的皇亲国戚,尊贵非常啊。”
水善挑下眉毛,“看上了又如何?你觉得本公子配不上她?”
“小的一个厨子,哪儿敢啊!”
莫大厨嘴上如此谦逊,脸上却是一脸‘确实如此’的表情。
莫大厨皱皱鼻子道,“不过公子就拿一个菜追姑娘,未免太小气了。”
水善挺挺胸膛,戳戳她的额头,“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东西不在贵重,而是称心否,明白?”
莫大厨一抱拳,“小的受教了,那就助公子好运,抱得……郡主归。”
莫大厨麻溜的跑去做菜了,等做好了拿来,却发现水善早不见了。
棠棣郡主还抓着老板娘纠缠着,死活不肯放弃。
莫大厨咂咂嘴,“这么好的献殷勤的机会,怎得就走了。”
一个月招待换的献殷勤的机会,结果人都没影了。
棠棣郡主拿到百花汤的时候愣了一下,连老板娘都奇怪的看着莫大厨。
第280章 不许退兵
莫大厨抓抓头,解释道,“这是一位公子让我做给你的,他方才猜对了我的新菜式,用妃楼一个月的免费招待换的。”
郡主感激的询问公子人在何出,莫大厨却只能耸着肩膀,一脸不知。
水善迈着大步快速离开了妃楼,穿梭在人流中越来越快,最后几乎使用起了轻功。
就在她身后两百米的距离,有个紫衣人影紧紧追着她。
水善在妃楼中突然被人盯上了,她来不及看清对方是谁就先跑了,不清楚对方是敌是友,她不益被发现。
可那人穷追不舍就是不放过她,跟了她五条街都没有放弃。
水善无奈,只得一下隐到一条昏暗的巷子中,停了下来。
紫衣人也很快追来,两人站在巷子两头,视线昏暗,谁也看不见谁。
“阁下追着在下,有何贵干?”水善率先发问,故意压低了嗓子伪装成男人声音。
对面的人沉默了许久,然后开了口,却是莫名其妙的问道,“雁栖山上抓了两个人,结果让他们逃了,在下看阁下有些像,可是那两个逃犯?”
水善听着那莫名其妙一席话,脸上却是瞬间扬起笑容。
“柳平柏?”水善边试探的喊了一声,边朝对方大步而去。
对方听见声音,也快步过来,两人在昏暗的小巷中看清了对方的模样,正是柳平柏。
“太后,您怎么回来了?您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何回来?”
柳平柏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水善发懵,让他稍安勿躁,看了看周围,“这里不方便说话,另外寻个地方。”
柳平柏寻了个僻静的小茶馆,迫不及待的追问水善,怎么会出现在闵都。
水善不着急回答,暗自松了口气,“方才发现有人跟踪,我还以被熟人发现了呢,幸好那人是你。”
“太后回闵都,不是要回宫吗?为何怕被人发现?”
水善脸色沉重起来,道,“现在的闵都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
柳平柏不太明白水善的意思,水善反问他,“你入了朝堂,难道没什么发现?”
柳平柏一下明白了太后的意思,太后应该是为了天闵王朝如今内忧外患所以回来的。
柳平柏回道,“那些都是朝堂之事,与太后有何干系。皇上若知道您回来,必定很高兴。”
水善重重的摇摇头,“他已经知道我回来了,是他抓我回来的。”
柳平柏大惊,心中突然有些奇异的感觉在翻腾。
太后回来了,为何满朝大臣皆不知?
“如今的皇上与以往不一样了,我被皇上软禁,是偷偷跑出来的。”
“皇上为何要软禁您。”
柳平柏激动的攥紧了手心,心中有预感,有大事将要发生。
“今日时间已晚,若再不回去,怕就要被杜书禹发现了。你若想知道什么便去找齐丞相,他会告诉你。还有关于见到我的事,一定要保密。”
柳平柏被水善严肃的神情感染,郑重的点点头。
“杜书禹许久没有上朝,也极少看见他,原来他一直在监视太后?”
柳平柏气愤的一垂手,愤愤的低喝,“杜书禹真是大胆,竟然敢以下犯上。”
“我如今受制于人,不得莽撞,一切从长计议。”
……
杜书禹揉着酸疼的身体,他最近睡觉醒来总感觉全身酸疼,像是被打了一顿,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穗儿讨好的替他按捏着身体,纤嫩的手指在他身上来回揉捏。
杜书禹闭着眼,力道舒爽,果然松快了许多。
“杜大人好享受。”水善的声音突然从后面响起。
杜书禹一下睁开眼转头去看,就见水善懒洋洋的伸着懒腰,打着哈欠,朝他走来。
水善在杜书禹面前站定,头撇了撇,眼神示意他让开。
杜书禹后知后觉的从躺椅上起来,水善一屁股跟着躺下,安逸的晒气太阳。
位置被抢,杜书禹敛眸失笑,表情柔和的在一边坐下,亲自替太后沏起茶来。
“穗儿,给哀家按按。”
水善喊着穗儿,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穗儿给她按摩,睁开眼伸脚踹了她一下。
“看什么呢,给哀家按一下。难道你只伺候杜大人,不把哀家放在眼里?”
穗儿一下醒过神来请罪,连忙站到水善后面,替她按捏起肩膀。
“给哀家说说,天闵和曦宁的战事,最近有什么消息。”
穗儿和杜书禹按捏、沏茶的动作同时顿了一下,也不知道她问的谁,两个人都沉默不说话。
“怎么,回答个问题还要征求杜书禹的要求啊?”
水善舒服的享受着肩膀上酥酥软软的感觉,两条腿交叠在一起,悠闲的晃来晃去。
穗儿还是不说话,水善哈哈笑起来,“让你说点外头人尽皆知的事情都不敢,你们居然怕我怕成这样。”
杜书禹如此戒备提防,不让她知道一丁点外头的消息,完全将她与世隔绝的封闭起来。
这完完全全就是一种戒备、害怕的表现。
沉默许久的杜书禹无法再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将茶递到水善的手边,悠悠开口道,“天闵与曦宁的战事,马上就要结束了。”
“喔?曦宁国投降了?”水善眼皮都没眨一下,似乎一点不激动不开心。
杜书禹否定道,“皇上准备撤兵了。”
水善猛地睁开眼睛,凌厉的目光直射向杜书禹,他们这是要议和?
一场大战弄得百姓民不聊生,打到现在才议和,会不会迟了些。
“现在两国战况如何?军队打到哪儿了?”
杜书禹眯了眯眼睛,显然不想提战争的事,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