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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善拉着相香快走几步进了一家绸缎庄,挑选了布料便将索朗留了下来。
“你等掌柜将衣料包好,再来找我们,我们先去前面小桥等你。”
说着几人便离开了绸缎庄,只留下索朗一人等着。
水善拉着相香快步离开了绸缎庄,走了很远也未发现跟踪之人跟上。
几人隐在一处拐角,朝身后看去,那跟踪之人还藏在绸缎庄外盯着。
看来那人跟踪的目标是索朗。
“你们先回去,我有事。”
水善说着就要与相香和剑郎分开,相香急急忙忙喊了她一声,“你去哪儿啊?索朗等会来怎么说啊?”
水善回答,“就说我累了先回去了,其余不必多说。”
水善的事就是反跟踪那个跟踪索朗的人,她很好奇是谁在跟踪索朗,原因为何?
如今她与索朗、及单于叶曷算是合作的同盟,总不希望他们出什么意外。
若有情况,也好尽早提醒他们。
索朗从绸缎庄赶来后,知道水善回去了,几人也就各自散了。
跟踪索朗之人一直看到他回了自己的府邸才离开,水善则悄悄跟踪跟踪人的去向。
水善身影灵敏、无痕,最后没想到跟踪人竟然进了一座恢宏气派的府邸。
这座府邸水善知道,乃三大家族的亓缘长老居住之所。
是亓缘长老在跟踪索朗。
可是为什么?
索朗不过一个不大不小的人物,在单于家中并不受重用,亓缘长老有何缘由要跟踪他?
要想知道答案,只有自己去探上一探。
水善悄悄潜入亓府,神不知鬼不觉。
跟踪人进了府邸,径直往东南方的院落而去,来到院落正房中,见到一位白发老人。
水善隐没在窗外,透过房内昏暗的烛光,一袭看到里面一坐一跪的两人。
坐着的长者身形烁烁,肩背笔挺,若非那满头华发彰显着他的年纪,怕是光凭身形只以为是个年轻健硕的男人。
“可有发现什么?”亓缘玩弄着掌中的蛊虫,沉声问道。
跟踪的男人恭敬回答,“并无。索朗首领陪着水善逛夜市,给他的妹妹宝音求了情,其余并无其他。”
亓缘淡淡的听闻着来人的回禀,指上动作慢条斯理,带着深深的思量。
“族长,属下不懂,您为何要调查索朗?”男人好奇问道,“索朗不过一个不足轻重的人,有什么调查的必要?”
亓缘沉默着,许久,小心的放下手中装着蛊虫的小盒,扣上扣环,置于一方大盒之中,牢牢关上。
“这个索朗可不容轻视。”亓缘声音淡然,语气却是意味深长。
男人依旧不懂,并不觉得索朗有什么特别的。
“尊主常年不近女色,如今却求娶了一个曦宁国女子,还指明道姓让索朗去迎亲,这难道还不足以体现他的特殊身份吗?”
男人听着亓缘长老这话,细细品味,似乎确实有几分道理。
“尊主的命令向来都是通过万俟管家传达,这次却是红祥尊者亲命。红祥尊者乃尊主最信任重用之人,我哈单族三大长老都只闻名不见人,与尊主一样神秘。可这么神秘的人,索朗却见到了……”
男人脸上的表情越渐认真起来,对索朗也越加充满好奇和探究。
“现在来了一个万俟管家的朋友,名义上是交由单于族长照料,实际却是索朗跟前跟后,近身照顾。其中的意味,不得不深究啊……”
亓缘微微严肃起沧桑的面容,松弛的眼皮下是双凌厉的双眸,闪烁着睿智。
“而且,他也是接触过慕容余的人,或许……”
亓缘并未将话完整说出,男人却已明白他的意思,闻言,大惊失色,“若真如此,那岂不是……”
“灭顶之灾!”亓缘心惊胆战的吐出这四个字。
水善蹲在房外突然听见慕容余的名字,脑子一下懵了一下。
他们和慕容余有什么关系?
“族长不必担心,这只是最坏的结果。就算真相真是如此,事已过去这么久也没有动静,尊主也不曾对族长和亓家有任何举动,许是有什么意外或转机。属下必定继续监视索朗,调查清楚事情真相。”
亓缘沉默着,许久才淡淡发出一点声音,“也只有如此了。”
第260章 被发现
水善正聚精会神的偷听着,突然身后一声大吼,“什么人!”
水善猛地转身,身后院门外正有一队巡逻侍卫路过,恰巧看见她蹲在这里偷听。
侍卫们举着火把、长剑冲了过来,与此同时,房间里的两人也迅速闻声而出。
一把利刃稳稳架在她的脖子上,锋刃薄如蝉翼,吹毛断发,隐隐透着一抹暗绿色,似是涂了毒。
“别激动别激动,剑拿稳了,小心误伤。”
水善盯着脖子上那把涂了毒的剑,尴尬的笑着避了避。
这要被剑伤到,她要怎么装中毒才显得不怪异?
亓缘跟在男人后面从房间内出来,见到水善蹙了蹙眉,脸色更加凝重起来。
声音低沉而冷冽,“水善小姐?”
“是我是我,亓缘族长快让你的手下把剑放下,这要被划上一剑,我的小命怕就危险了。”
水善笑眯眯的一脸害怕,双手想去推剑,却又无从下手,只得将双手抱在胸前,一幅天真无邪、可怜兮兮的模样。
亓缘族长朝男人示意一下,男人便将剑放了下来。
脖子上威胁解除,水善长长的呼了口气,脊背都直了一些。
“水善小姐怎么会在老夫的府邸?”
“这个嘛……碰巧,碰巧。”
水善谄笑了两声,自己也没想到会被抓到,都没想好解释的借口。
跟踪索朗的男人长了一双阴鸷的眼眸,冲动的一下拆穿她的谎话,大喊道,“撒谎,我看你分明是跟着我,在外面偷听我们说话。”
水善砸吧下嘴,也没辩解。
她确实是跟踪来的亓缘府邸,不过她跟踪他也是有原因的。
“水善小姐不知为何跟踪老夫手下,又偷听到了什么?”
水善一个做贼被抓的人,倒是一脸的坦然无畏。
“我跟踪他当然是因为他跟踪我,应该是我先问你们才对,跟踪我做什么?”
水善倒打一耙,虽然知道他们跟踪的是索朗,但这会用这个借口倒是扳回了主动权。
男人张张口,却是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他总不能说他要跟踪的不是她,而是索朗吧!
“水善小姐误会了,我们并未跟踪你。”亓缘镇定解释。
男人愤愤的大着嗓门,跟着解释,“我才没跟踪你,你想多了吧!反而是你,跟踪我潜入亓府,居心何在?”
水善耍赖皮的耸耸肩,“好玩咯,没什么居心。”
“没居心?哼……侍卫亲眼看见你在门外偷听,还想狡辩。看我不撬出你的实话。”
男人不等亓缘族长发话,兀自冲动的就要和水善动手。
亓缘大惊,连忙想要阻止,却被人抢先了一步。
“谁想对我的女人动手?”
毋泪赫然出现在亓府院落中,从天而降,将水善揽在胸口,一掌挡去男人袭来的拳风。
男人被毋泪轻轻一下击得倒退几步,右手震得发麻,剑‘哐当’一下落在地上。
亓缘看见毋泪的一瞬,心中剧烈一跳,眼眸更加深邃、发愁。
今天这事,怕是难以收拾了。
亓缘族长对水善很客气,即便发现她在偷听,也彬彬有礼,以礼相待。
这个女人与奄冉阁有着千丝万缕、深不可测的关系,不是能够轻易得罪的。
现在毋泪驾到,情况无疑更加严峻。
这两个人,云淡风轻的便将献祭奄冉阁的女子留下来,可见他们与奄冉阁,与尊主的关系,何其亲近。
这两人若在哈单族出什么事,对他亓府产生不满,怕是很可能影响奄冉阁对亓家的态度。
他万万不可得罪。
亓缘此时心中有些怨怪手下的莽撞,不清楚对方身份,便喊打喊骂的。
“毋泪公子!今夜寒舍蓬荜生辉,竟迎得两位大驾光临。幸会!”
亓缘族长嘴上说着客气的话,态度却并不谄媚,反而威严端重,保持着一族之长的威仪。
毋泪没有接亓缘的话,看看怀抱里的水善,视线冷冷的转移向呆在一边的亓缘手下。
“方才有人想对善儿下手,是谁如此大胆?”
亓缘嘴角僵硬一下,依旧沉稳道,“一场误会而已,惊吓到水善小姐,还请见谅。”
“是吗?是误会吗?”
毋泪还是没有看亓缘,将询问的眼光转向了水善。
亓缘主动揭过此事,水善自然没有拆台的道理,配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