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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中原人过年一样。
水善穿了一身桃红色的新衣服,据说哈单族人盛羊节都要穿新衣服。
水善入乡随俗,便也穿了一身新衣服,拉着相香出了门。
“盛羊节还真是热闹,像过年似地。”
相香脸颊粉红,一脸喜气洋洋的模样。
两人穿梭在喧闹的街道,新浪满目的新鲜玩意看的两人目不转睛,许多新奇的杂耍、歌舞更是不曾见过,充满异域特色。
“尝尝这个粑粑,你肯定喜欢。”
毋泪把粑粑喂到水善嘴里。
水善盯着眼前鲜艳的舞裙,嘴里又香又糯,吞下一口还想吃,嘴一张开,毋泪立马又喂了进来。
相香捂着嘴窃笑,这两人看着争锋相对,立场不同,可情人间的亲昵却是挡不住的。
相香艳羡的回头看了眼呆呆跟着不解风情的剑郎,她什么时候也能和剑郎这般亲近自若?
“斗拳玩的就是眼光准,这是盛羊节最负盛名的活动,全哈单族的勇士都想在盛羊节的斗拳上一鸣惊人。”
毋泪护着水善不停往里挤,终于挤到斗场最里边。
整个斗场被三层观众楼包围,楼上站满了欢呼的人。
有看热闹的、有看刺激的、也有押注的。
斗场南面的二楼就是押注区,赌场上选手谁会赢。
“想不想来一把?你觉得谁会赢?”毋泪靠近水善耳边亲昵问道。
水善扒着栏杆往楼下斗场观望着,毋泪护在她身后避免被人群挤压,双臂撑在她的两边,包围出一个安全自在的空间。
斗场上已经上场此局的交手双方,都是魁梧强壮之人,打着赤膊,等待铃声拉响。
“我不会看,你觉得谁厉害些?”
水善没有主意,反问毋泪。
毋泪观察着考虑了一下,“蓝腰带体格高大,肌肉力量强壮;红腰带体格精干,目光锐利。光看模样说不好。”
“压红腰带,压红腰带——”
相香挤着人群从后面钻出来,脸色潮红,一脸兴奋。
“我刚刚去看押注的地方看了一眼,全都压的红腰带。那个红腰带好像很有名,据说非常
厉害,斗拳从来没输过。”
“所以你也压了?”水善打趣道。
相香把剑郎扯过来手指着他,“剑郎付的钱。”
剑郎直言拆穿,“是她向我借的。”
相香羞了个大红脸,“我,我……”
相香‘我’了半天说不出话来,悄悄看了剑郎一眼,委屈的嘀咕,“真是不解风情。”
“他们都压了,你要不要也压一把?”
毋泪湿热的呼吸喷在水善的耳廓,引得她耳朵发热,有些酥麻。
“好啊,那我就压蓝腰带。”水善说着就要掏钱。
毋泪先一步拿出了一张银票,朝着一旁的斗场伙计喊了一声,“蓝腰带,一百两。”
“别呀别呀,你们再想想,据说那个红腰带厉害的很。”相香急着阻拦。
水善和毋泪默契的对视一眼,“别人都压红腰带,我们自然就要压蓝腰带,这样赔率才大,赢得也更多啊。”
“你怎么就知道一定会赢,可没人看好蓝腰带。”
“押注这种事玩的就是一个心惊肉跳。那么多人看好红腰带有什么意思,要是不被看好的蓝腰带赢了,来了个大反转,岂不刺激?”
“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么与众不同的见地。”
“与众不同吗?”
水善笑眯眯的侧脸对上毋泪的视线,毋泪乐的指指自己,“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相香切了一声,这两人有时候还真是默契的很。
押注结束,斗场上铃声响起。
所有人的视线齐齐望向了斗场上的两人,血脉喷张,激情如焰。
相香紧张的死死抓住水善的手,眼珠子睁得圆圆的,看到红腰带被重击在地,心慌的另一只手一把抓住旁边的剑郎。
剑郎被突然抓来的手惊了一下,手臂不自觉躲了躲,最后还是老老实实任由她抓着。
结果出乎大多人的预料,不败神话红腰带输了。
水善大获全胜,赚的腰包鼓满。
“怎么会这样,我的五十两银子啊!”
“是我的五十两。”
相香哀嚎的欲哭无泪,剑郎云淡风轻的回她一句。
相香脸上的苦笑僵了僵,一下‘扑哧’笑开了。
“你不说钱是相香借你的吗。”
水善暧昧的盯着两人看,故意打趣剑郎。
剑郎似乎没听出水善的调侃语气,义正言辞道,“输了算我的,赢了算她的。”
相香痴痴的微仰着头盯着他看,水善窃笑的抿了抿唇,悄悄凑在相香耳边说悄悄话。
“开心吧,师娘?”
相香痴愣的表情一下羞得通红,回过神来抓着水善往她身后藏。
“你就知道开我玩笑。”
“我看师父日后定是个百依百顺的好男人,师娘有福了。”
“你还笑我,看我不打你——”
相香红着脸追着水善打。
两人在拥挤的人群里挤来挤去,剑郎喊着她们小心点,紧紧跟在后面。
“我们再来压一把怎么样,看看这回你压的准还是我压的准。”
相香饶有兴致的提议,水善无所谓的耸耸肩。
“好啊,师娘想玩,我就奉陪。”
相香粉红的脸更红了,紧张的抓着水善警告,“不许再叫我师娘,要是被剑郎听到了……多难为情啊。而且剑郎还不一定喜欢我呢。”
相香撇下嘴愁苦的苦笑一下。
她对剑郎有意,剑郎对她却不得而知。
外人都看出来她的心意,独独剑郎不知,也不知道他是假装的,还是当真没发现。
“早叫晚叫总得叫,我先练练口。保证不让师父听到就是了,不然又羞你个大红脸。”
水善大大咧咧得牵着相香往押注地方挤去。
斗场上此时又重新登场两位选手,押注再次开盘,押注热情那叫一个火热。
两个姑娘挤到栏杆边上,伸着头往一楼斗场上得两个选手望去,细细观察。
“那个大高个好高啊,得有两米吧。我压他。”
相香盯着场上那个大高个当即做了选择,水善把方才赢得一百两掏出来。
“那我压另外一个光头。”
“小姑娘,眼光不行啊,一看就是大高个赢啊,小心输的血本无归。”
水善刚要把银票压上去,一个浑厚得笑声嚣张传来。
水善和相香寻着声音往对面看去,只见押注台对面半躺着一个腰粗膀肥的男人,翘着一双粗粗的短腿色迷迷的调笑,手里还抓着一大块烤羊排,咧着大嘴啃得欢快。
男人身上穿金带银,看着就是有钱的主,又粗又短的十根手指上带满了金戒指,晃的人眼晕。
“斗拳开局,自由押注,我压谁不必公子操心。”
水善随意的将胖公子驳了回去,手中的银票落在了押注台上,压得光头胜。
相香今天出门把荷包丢府里了,所以直接求了剑郎的荷包来玩。
剑郎可比不得相香富贵,荷包里一共也才一百两,先前输赢了五十两,这会还剩五十两。
相香保险为见,这局只压了三十两。
“本公子这不是替漂亮的小姐心疼银子嘛,一百两要是输了,得少买多少胭脂水粉啊!”
胖公子啃完手里得羊排,身后排排站着的手下立马又端上一盆烤羊肉。
胖公子选了一条羊腿,继续啃起来。
“胭脂水粉我的是,不缺这一百两。而且哪方赢还不一定呢。”
胖公子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浑身的肥肉不停发抖,脖子已经缩不见了,露出三四层的下巴。
他身后的一众手下也跟着哈哈大笑。
周边押注看热闹的人也传出了笑声,众多嘲笑、逗弄的视线朝她看来。
有人解释道,“这姑娘一看就是第一次来斗拳,玛特公子的勇士可是战无不胜,从来没输过。”
水善朝楼下那两米大汉瞧了一眼,原来这个大高个是这个胖公子玛特派出的人。
“你们这怎么到处都是战无不胜的高手?上一局那红腰带也说是从无败绩,结果还不是输了。”
玛特公子高傲的大哼一声,“那人能和扎哈比?扎哈自从参加斗拳,一直是打败天下无敌手,那个说大话的红腰带遇着他就偷溜,对战的勇气都没有。”
“玛特公子这般自信,等着赢钱就好了。我嘛……还是喜欢意外惊喜,越不被看好,越愿赌上一赌。”
“小姑娘这么固执,小心输得惨。”
押注结束,响铃拉起,对战开始。
玛特公子悠哉游哉的边啃着羊腿边注意着下面的战况。
观众们全部热血沸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