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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休息吧,有事明日再说。”
“是,弟子们告退。”
司天带头朝老人行了礼,便带着水善离开了。
“刚才那位是谁啊?看着你们很尊敬他,也是长老?”
水善跟在司天身边问着,司天疲累的揉着脖子,有气无力的回答道,“那是扶云长老。扶云长老和杉棋长老是嫏嬛山除掌门外辈分最大的长老,也是白草的师父。”
“扶云长老是白草的师父,那你的师父是杉棋长老?”
司天点头应了一声,“我是师父唯一的关门弟子。”
水善啧啧啧的打趣,不相信的上下打量他,一身的狼狈,在打斗战场上也是东躲西藏,每一点关门弟子的样子,任何一个弟子都比他厉害。
“就你这样的还是关门弟子?杉棋长老眼光真不怎么样,其他弟子不说闲话的?”
司天‘切’了一声,“师父收我为亲传弟子看重的是我的天赋,不是武功好吧?我们是修道门派,不是武功门派,不提倡打打杀杀的。”
“今天要没杉棋长老和那些弟子们,光凭你弱不禁风的样子,能把我救出来才怪。”
“我们今天真正的对手其实只有一个,师父把无字经书都带下了山,肯定能顺利救下你。”
“无字经书?”
水善一下想到杉棋长老之前掏出的一本经书,不知怎么操控的,一下就把所有人打到了,面具人也不是对手。
“杉棋长老的那本书是专门对付面具人的?”
司天疲累的脸上显现出沉重的神情,“师父还担心尊主会不会出现,幸好今日尊主没来,否则怕是凶多吉少。”
水善迷茫的追问,“尊主是谁?谁没来?”
水善问出口自己心中便已有了猜测,他们说的尊主莫不是面具人的主人——毋泪?
司天停下脚步,认真的注视着水善的眼睛,给出了确切的答案。
“尊主就是邪教奄冉阁的大魔头,也是……毋泪!”
水善脸上没有太多惊讶的表情,司天怔了怔,“你早就知道了?”
水善没有否认,却也没有多做解释,仍由司天追问都没有回答。
司天看她不想解释便也没有逼她,让她先好好休息。
“等明天师父好些了,我们会把所有事情告诉你,你是时候了解真相了。”
这一觉水善没有睡好,她一直在猜想着自己会得到一个怎样的真相。
毋泪其实是个道貌岸然的大魔头,奄冉阁就是个魔窟,他是魔窟的主人。
这个自己喜欢的、动心的男人根本不是个好人。
虽然早就了解到了许多蛛丝马迹,虽然早对他的身份有了心理准备,但真正等到真相即将揭晓的那一刻,感受是完全不一样的。
水善突然想要逃跑,或许不听便能装作不知道,毋泪依旧是她心中最美好的样子。
即便是自欺欺人,她也想保留住记忆中所有的美好。
可她不能那么做。
如今天下纷乱,天闵王朝、曦宁国、哈单族都于他有着密切的关系,她必须全面的、深刻的了解他,了解他在整个天下版图中充当着怎样的角色。
水善睁着眼睛到天亮,捧着水扫去脸上的疲倦和愁绪,振奋精神。
水善找到司天房间时他还在床上呼呼大睡。
水善揪着他的耳朵将他从床上叫起来,司天哎哟哎哟睁开眼,瞧见面前的脸幸灾乐祸的笑起来,“一晚上没睡?”
水善放开他的耳朵,不客气的一屁股在房间里的案前坐下。
“眼圈黑成那样,在想毋泪的事吧。”
水善没有辩驳,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默认了。
“我想知道毋泪究竟是什么人,准确说,他究竟……是不是人——”
司天穿外套的动作顿了一下,惊讶的看了看脸色沉重的水善,她知道的比他想象的多。
“你从哪儿知道的这些?毋泪不可能告诉你。”
“就是他告诉我的。”
司天一下坐到水善身边,满眼的求答解惑。
“他……原来是一个我非常熟悉非常亲近的人。他附身在我熟悉的那个人身上二十年。”
司天震惊,没想到毋泪竟然将这个事告诉了水善。
他还以为毋泪会瞒着水善一辈子,能骗则骗,永远不会告诉她。
“上次分开后我和师门到枫吹别院去找你,想要把你带回来,结果你已经跑了。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毋泪是奄冉阁尊主,他接近你就是为了韶玥。”
水善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脚踝,“你说的韶玥,就是我脚踝上的铃铛吗?”
之前司天和白草都对那串铃铛表现在意,昨日石台上的铃铛的表现也证明了一切。
这串铃铛就是嫏嬛山所说的韶玥,失而复得的韶玥。
“韶玥究竟是什么?”
司天沉吟许久,抓着脑袋傻笑起来,“这个……还是让师父他们给你解释吧。”
水善没有强迫,兀自道,“我从枫吹别院逃跑就是因为发现了那个熟人的身体,被毋泪冰封在了冰棺里,只剩一口气。”
“所以你怀疑毋泪的身份?”
水善回忆着在枫吹别院地宫看见瑞儿身体时的震惊和慌乱。
本该在皇宫中的人突然被发现冰封在冰棺里。
那个与她相处了二十年的孩子竟然是假的,那二十年的点点滴滴如同幻觉一般。
“毋泪和那个人的一举一动都太相像了,不得不让我怀疑。毋泪说那个人本就已经死了,那具没有灵魂的身体因为他附身才多活了二十年。”
“我们一直不知道他当年明明被打散人形又是怎么归来的,原来这二十年是借助别人的身体调养生息。”
房间里安静的只有两人微弱呼吸的声音,外面的阳光越来越灿烂,纯澈的气息让人如同悬浮在云端一般,总感觉不真切。
“对了,这个还给你。多亏了它我才逃过一劫。”
水善突然想起司天借给她的水晶玉,小心的从怀里逃出来递还回去。
司天双手结果,惭愧道,“本来凭着水晶玉很快就能找到你,但是江湖上突然出了大事,让我根本走不开,所以才拖了这么久。”
“江湖上出什么事了?”
司天长长的叹了口气,只说了四个字,“腥风血雨。”
水善不知道自己身处曦宁国这段时间天闵王朝发生了什么事,但听司天的幽怨的语气就知道情况严重。
“如今整个江湖都被芙蕖山庄统治了,大大小小的帮派灭门的灭门,吞并的吞并,每天都在打打杀杀,血流成河。百姓怨声载道,凄惨战况不比与曦宁国的战争轻缓。”
“怎么会这样,琉璃城呢?琉璃城根深势大,还有江湖第一高手无风者,不会也被吞并了吧?”
司天摇摇头,说出的真相却更加血腥。
“琉璃城被屠了,城主一家和所有弟子,无一幸免。无风者早在被毋泪打败后不久就脱离了琉璃城不见踪影,现在是生是死不得而知。”
水善突然喉咙一阵反胃,差点就要吐出来,压了许久才将恶心感憋了回去。
硕大的琉璃城,一夕之间,一无所有——
“如今江湖怨气深重,嫏嬛山的弟子都被派下山清化天地浊气,否则奄冉阁的实力势必越来越强大。”
“这和奄冉阁有何关系?”
水善喝了打口水,站起身准备出门了,最后解释一句,“奄冉阁以天地浊气炼化力量,嫏嬛山则是天地间清气最甚之地。”
水善回想起以前每次遇到面具人都会感受到极强烈的死亡力量,那种力量与她的身体想排斥,充满压迫感,似乎能杀死她。
“时间不早了,一起去看师父吧。”
司天带着水善去了杉棋长老的房间,杉棋长老已经醒过来了,穿戴好坐在窗边静心打坐。
“你们来了,一起去后山吧。”
水善和司天还未跨进房间就听到杉棋长老未卜先知的声音,而后人便出现在眼前。
水善眼睛瞪了瞪,甚至怀疑他不是用脚走路,而是在空中飞。
水善很想说不如先让我吃饭吧,我从醒来还没吃东西呢。
但看司天刚被她从床上抓起来也没吃早饭,司天都没说吃饭的话,她也不好意思说。
说不定嫏嬛山有不吃早饭的规矩,或者真正得道成仙的根本不用吃饭。
水善一早醒来便跟着杉棋长老爬山,看着眼前前路茫茫的高山心中哀嚎不已,她肚子还空着呢,哪儿有力气爬山。
可爬着爬着水善发现她一点没感觉道累,反而轻松的不像话。
眼前望不见头的高山一点都没压力,如履平地般轻松自如。
水善越爬越新奇,越爬越觉得有趣。
好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