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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莫名其妙进的将军府,然后充当双面奸细,那叫一个危险重重,不过幸好逢凶化吉,现在已经没事了。”
“我带你离开,将军府不是个善地,不可久留。”
有剑圣保护,想要离开宁城甚至曦宁国都不成问题,若是早些日子水善肯定欢喜的立马答应了,此时却是还不能走。
“我还不能离开。夷边的战事一触即发,我像等天闵王朝撤兵,彻底确定不会开战再走。”
“想知道夷边战事也不一定要呆在将军府。”
水善回到,“慕容余是曦宁重将,若战事有变他的消息必然最快。”
剑圣想劝却劝不走,只能仍由她留下。
水善感觉剑圣对将军府似乎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忌惮、厌恶、或是恨?感觉很复杂。
“我如今住在客栈,你若有事便来客栈找我。”
水善感激的一再施礼致谢,突然想到一件事急急道,“师祖,我前几日在街上看到师父,可找了几天也没找到。”
“剑郎也来了宁城?”剑圣狐疑的皱了皱眉头,剑郎怎么会到曦宁来?
“之前我与师父被追杀,师父受了伤,我们便分开了,后来我就莫名其妙来了宁城。”
“剑郎我会去找。”
有了剑圣这个帮手,相信很快就能找到剑郎。
剑圣的出现让水善一下子充满安全感,在陌生的宁城有了可以信任依靠的人。
自从那日水善冒冒失失闯进主母院子将慕容余带走后,一下触发了后宅女人们的危机感,明枪暗箭接踵而来。
年绥山和水善一样都是初次来宁城,时常约着她一起出府,水善也不愿呆在府里面对那些后宅女人们的酸言酸语,每次都欣然答应。
宁城明觉寺有大法会,许多百姓早几日便沐浴更衣开始准备,水善和年绥山也跟着去凑了个热闹。
明觉寺就在城门边上,香火十分旺盛,一有法会或活动宁城的老爷、夫人、小姐都急着赶去参加,可谓宁城的一大风景。
------题外话------
水善以前辈分那么高,现在辈分越来越低,都成徒孙了,哈哈哈
第207章 解围
水善和年绥山远离拥挤的人群在寺里随便闲逛,入眼到处都是大户人家的女眷带着丫鬟小厮前来拜佛听讲,神情虔诚。
“你怎么不和别人一起去?”
水善坐在游廊边捅了捅年绥山的手臂,年绥山不答反问,“那你怎么不去?”
水善回答的干脆,“人太多懒得去挤,虔诚与否在于心,心诚便可。”
大斋堂里备了许多素斋,水善吃了点东西,又和年绥山悠哉哉的逛到放生池。
明觉寺放生池旁有棵极有名的姻缘树,未出阁的姑娘到姻缘树前真诚祈愿得遇良人,将附上美好期望的红绸挂上姻缘树,便能得偿所愿。
水善站在姻缘树下仰望着一片火红的茂盛大树,整棵树都被醒目的红绸团团包围,遮挡住了其中的绿色,远远看去似一个燃烧的火球。
年绥山递给水善一条红绸,细长的手指衬着刺眼的红色越显白皙细嫩,煞是好看。
水善盯着年绥山好看的手指愣了许久,眼帘低垂,最后摇头拒绝了。
“我不祈求姻缘。”
年绥山脸上明显闪过失望之色,却没有多问,兀自将一条红绸挂上高高的树枝,闭上眼虔诚祈求。
“年公子温柔体贴定能得偿所愿觅得良缘,也不知道哪家姑娘那般幸运能成为年公子的妻子。”
年绥山目光痴痴的望着水善,水善转投看来,立马隐藏起自己的表情。
“我的妻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娶到手。”
水善听年绥山这凄凉的口气,顿时好奇心爆棚,追问道,“年公子有喜欢的姑娘?是什么样的人?”
年绥山微垂着头盯着眼前这仗再熟悉不过的俏丽脸庞,嘴角不自觉弯起了苦涩的笑容。
他想娶的妻子就在眼前。
“她是个独一无二的人,全天下唯一想要深爱、珍惜的人。”
“哇——”
水善璀璨的眼眸冒着晶晶亮的小星星,啧啧啧的连连赞叹,“年公子好深情。”
“那为什么娶不到手?”
年绥山沉吟片刻,“因为……我做错了事,她正在生气。”
水善宽慰一句,“只要相爱,相信那位姑娘总有一天会原谅你的。”
水善离开姻缘树跑到了放生池边,蹲在边上盯着清凉的池子一下又想起在河中畅游的感觉,那般逍遥自在,如鱼得水。
“你在这等我一会。”
“你去哪儿?”水善问道。
“如厕。”
水善胡乱点头继续看着女眷们放生,也没看见年绥山转过身后瞬间凌冽的表情。
年绥山转过一片幽径的小院进到一座假山后,面前立时出现一个全身通红的女子,身段妖娆五官魅惑,脸上半遮着一条长至膝盖的面纱,看着面前的男人惊喜的难以言表。
“尊主——”
“你怎么会在这?谁准你离开奄冉阁?”毋泪冷冷的盯着面前的女人,不带一丝温情。
红袖早已习惯他的冷脸相对,绕开这个话题盯着他的脸,关心道,“这张面皮尊主用的可还好?可有不适的地方?”
毋泪赫然转身将红袖压在粗糙的假山上,手掌用力碾压着她的肩膀,几乎把她肩骨压碎。
“都敢回避本尊的问题,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红袖疼的眼泪都快流下来,眼眶湿湿润润的耕田娇弱,让人不自觉想要疼惜,可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毋泪。
“属下……担心尊主会不适,所以斗胆……跑了出来,请……尊主恕罪。”
红袖面上的红纱落下,露出完整的容颜,艳丽的让人挪不开眼睛,媚眼如丝流动着撩人的勾引,看一眼便将人吸了进去,浑身酥软,无法自拔。
红袖使劲浑身解数扭捏着迷人曲线勾引面前的男人,对方却始终不为所动,神情冷漠,眼底深处甚至泛起一抹鄙夷和厌恶。
红袖屈辱的咬紧贝齿,凭什么那个水善可以轻易吸引他的所有注意力,自己怎么做也得不到尊主的一个眼神。
她究竟哪里比不上水善?
“滚回奄冉阁,没有本尊的命令不许出来,再有下次,本尊定叫你灰飞烟灭。”
毋泪一把甩开了红袖,红袖踉跄着再一次重重撞到假山上,嶙峋的山面磨破了娇嫩的肌肤,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疼。
……
水善在放生池边等了许久年绥山都没回来,正想着他是不是迷路了,突然听见放生池传来了骚乱。
一个尊贵的妇人正蹲在放生池边放生鱼儿,突然被旁边另一位夫人不小心撞了一下,直接跌进了放生池里。
放生池并不深,只淹到了夫人的腰间,可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发髻也微微散乱,狼狈的站在池中不知如何是好。
周围许多围着的女眷们小声议论,偶有路过的男人朝这投来好奇的眼光,大胆而放肆。
贵妇人难堪的惨白了脸庞,随行的丫鬟小厮也吓得不轻,手忙脚乱的凑上来将人救起。
“别看了,看什么看——”
贵妇人的贴身丫鬟面色冷峻的怒视着周围围观的人群,却没有人主动散去,反而越聚越多,不停指指点点。
炎热初夏,贵妇人身上单薄的夏衣湿漉漉的贴着身体,勾勒出完整的曲线,隐约还能看隐秘的肌肤。
丫鬟们一个个将贵妇人围的严严实实阻挡嘲笑的视线。
水善站在一边看的无奈,落水也有这么多无聊的人看热闹,真是闲得慌。
水善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来大步朝贵夫人走去,一下将她整个包裹住。
“我的衣服颜色深,可以挡一下。”
贵夫人惊讶的看着水善身上纯白的里衣,“那你怎么办?”
女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岂能只穿着里衣,那是会被笑话的。
“无事,你换好衣服让人给我送来即可。”
水善不在意的穿着一身里衣重新坐回了先前的地方,围观的视线一下子从落水的贵夫人转到她身上。
有人偷偷掩嘴嗤笑,有人惊奇的打量,亦有人毫不遮掩的指指点点。
水善下巴搁着手背一眨不眨的望着池子里的鱼儿,一句议论都没听进去。
“你这是……你衣服呢?”
年绥山远远便看见水善一身里衣坐在地上,边快步而来边脱下自己的外衣给她披上,遮挡去周围议论的视线。
“你衣服去哪儿了?”
水善笑眯眯的抬抬手,“做好事借人了。”
“什么好事还要借衣服,小心别凉着。”
年绥山将她肩上的外衣拢了拢,一下将她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