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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余能够坐上如今的位置自然有他的本事,身为将军武功自然事出众高超的,轻功也很好,飞檐走壁不过如花园踏春。
水善稍显吃力的紧追不舍,爆发了所有的力气加紧直追,还是稍稍落了后。
将军府的守卫兵士们或许可以不放在眼中,慕容余却是一点都不好对付。
“你要快点了,马上就要到将军府了。”
两人在宁城上空绕了一圈,以将军府为终点,谁先到谁就赢。
水善看来是输定了。
慕容余停下步子神情悠闲的抱着手臂等她,水善落后几米姗姗来迟,却是越过慕容余一下;落进将军府中。
“我赢了。”
水善狡猾的邪笑,脚踏了踏地面,表示她先落入府中。
“先回到将军府者算赢,将军输了。”
慕容余追着水善从房顶跃下,也没有争辩,笑了下,认了输。
“好,算你赢,以后你就是将军府的女司事。”
水善得逞的扯唇,恭敬的施以一礼,“谢将军。”
接着从怀里将装有缚灵蛊的透明小瓷瓶掏出来双手递上,这算是她的诚意。
慕容余接过小瓷瓶淡淡看了两眼,不甚在意,却是队面前沉稳胆大的女子格外好奇。
慕容余垂眸打量着面前姑娘明媚聪慧的眼眸,亭亭玉立的站于院中,与满园花色交相融合,美丽而绚烂。
慕容余随着轻灵的铃铛声看向她藏于裙摆内的脚踝,随着步步移动铃声脆响。
“马场当日你着一袭紫衣配铃铛从舞场上冲出来,便是故意想要引起本将军的注意?”
水善哼了一声,“才不是。我从未来过曦宁国,如何知道将军的喜好,当日所有姑娘的舞衣皆是紫色,我的铃铛是常年带惯了的。定国公眼间又要向皇上请旨开战,我不过想阻止他罢了。”
“你不想开战?”
水善暗暗给了慕容余一个白眼,面上却老实回答,“天下百姓有谁想开战?我身为天闵王朝的百姓,自然顾及故国的安危。”
“你在本将军面前维护自己的国家,当真心大。”
慕容余是曦宁国人,水善是天闵王朝的人,根本是两个阵营的敌人。
水善心安理得的解释,“曦宁国与天闵王朝之间的事我一个无名小卒无心插手也没有资格插手。我与将军的目的并无冲突,都是不想开战,无关其他立场和想法。”
“如此最好。”
水善官升,一下跃为色园地位最高的女子,连刘妈妈在她面前都是连连应承。
慕容余实现承诺给了她自由出入将军府的权利,之后就不用再偷偷摸摸出府,在宁城也有了慕容余这个靠山暂且容身。
水善继续住在色园,虽然按规矩她可以住到更好的院子去,但如此免不了与府中其他人下人及主子们打交道,她没有产于后宅事务的打算。
可她不去接触府中人,自有府中人来找她。
如今她在府中可是声名鹊起,色园女子被将军亲封为司事,之前可是从未有过的。
主母派人前来水善不得不去。
将军府主母钱氏端重大气,沉稳内敛,堪堪坐在那便气度不凡令人臣服,俨然大家之态。
水善施了礼,抬眼只见院中聚了一大堆的女人,除了伺候的嬷嬷丫鬟,将军的妻妾几乎来全了。
“这就是将军亲封的女司事?也不过如此。”
如姨娘娇笑着嘲笑,水善老实的候着,全无起伏和表情。
“之前你住在色园,如今是府中女司事,当住到一等嬷嬷的院子里。”
钱氏开了口,声音淡淡的,也没什么特别的情绪。
水善回答,“回主母,将军准我继续住在色园,懒得劳动了。”
主母好说话的没有反驳,“将军既准了,便随你吧。你本是色园的姑娘,如今得将军垂青在身边做事,定要竭心尽力为,为将军分忧。”
水善应声,“遵主母命。若无其他事,我就告退了。”
水善迫不及待想走,主母还没发话,如姨娘突然尖声为难道,“主子没发话竟敢多嘴多舌,身为府中奴婢竟敢自称我,真是没规没矩,分明是不把主母放在眼里。”
如姨娘故意搬出主母来挑拨离间,水善对这种把戏见惯不惯,神色淡然得解释道,“回如姨娘,我并非府中奴婢,将军不过是给了个女司事的身份方便我帮着办事罢了,等事办完便与将军府再无瓜葛。”
如姨娘和钱氏皆是惊讶了一下,谁都不知道会有这么回事。
“我还有事,主母若无其它吩咐便先告退了。”
“去吧!”
水善从钱氏得院子出来长长呼了口气,她把与将军得约定说出来便是为了杜绝后宅得女人没事找她麻烦。
后宅女人的手端说起来无聊又幼稚,但有时很是烦人让人头疼,能避免最好。
第199章 种蛊方法
水善正往色园方向回去,经过后花园突然不小心撞到人,连连不好意思的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在想事情没看见有人过来,对不起——”
“无碍,姑娘没事吧?”
“没——事。”
水善呆呆的看着眼前风光霁月的儒雅男子,风度翩翩,温润如玉,一张笑靥如花的脸庞让人欢喜,挺身玉立如竹墨白衣上的挺拔翠竹,俊雅卓绝。
“你是……”
男人拱手道,“在下将军府新来的琴师年绥山,姑娘有礼了。不知姑娘是……”
“女司事青袅。”水善浅浅回礼。
“原来是司事姑娘,失礼失礼。方才不小心撞到司事姑娘,还请姑娘见谅。”
年绥山客气道歉,水善摆摆手,“是我没看路。”
“在下初来乍到,日后还请司事姑娘多多关照,在下就住雅苑,司事姑娘若有吩咐尽管差遣。”
雅苑是府中供养的乐师们居住的地方。
水善客气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走出几步回了头,只看见年绥山挺拔的背脊。
府里突然进来个新琴师,不会是方哥不信任她派来一个人专门监视她吧?
她好像没有那么重要吧?
水善扫去脑中的胡乱怀疑加快步伐,没有发现身后的人亦回了头,望着她的背影悠然含笑,目光深深。
水善出府准备去找马场的老板探查消息,秦姨和方哥都离开了之前的小院,也不知道藏到了哪里,现在只有马场老板这一条线索。
这个马场老板据说在宁城很有名,是宁城最大的马商,名下马场众多,良驹更是数不胜数,就连皇上骑得马都是从他手里来的,怪不得能招待皇上和顺王爷这些贵人。
水善独自找到马场老板的府邸,悄悄潜进去,在寝卧中将大白天辛劳奋战的马场老板堵在了床上。
衣衫全褪的女人被一刀辟晕在床上,水善站在床边一手制住面前胸膛袒露被子遮挡着下身的裸露男人,一手握着森森暗芒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上次顺王爷生辰上献舞之人都到哪儿去了?”
男人头发凌乱的瑟瑟发抖,肩膀抖得厉害,都能听见牙齿在嘴里磕磕撞击的声音。
“我,我不知道——”
男人刚发出声音,水善威胁的将暗芒往他皮肤里深了一些,立马脖子上浸出血来。
男人吓得呻吟了一声,着急的连连解释,“我真的不知道,献舞结束后除了两个舞姬被定国公和慕容将军带走,其他人全数离开了。”
“去了哪儿?”水善压低嗓子冷冷的问。
男人不停的摇着脑袋,“他们原路回了之前住的院子,第二天就走了,之后再没见过。”
“是谁带他们来的?谁让他们在顺王爷生辰上献舞?”
男人回答的利索,“是全水,这次献舞的舞姬是他推荐的,也是他一直与领头的方哥联系。”
水善回想练舞时有个男人经常来监督情况,她还偷听了那个男人和方哥说话,那应该就是全水。
“那他人在哪里?”
男人又是不停摇着拨浪鼓的脑袋,“我不知道,他前几天突然不辞而别,只留下一封信说要出远门不回来了,我正愁着找不到人接替他的位置。”
“他家在哪儿?”水善问的干脆利落,一个字不多说,暗芒一刻不松的威胁在男人脖子上。
男人回答道,“他家就住在两条街外,家里就他一个人,早就空了。”
“还有哪儿能找到他?”
男人额上的越老越多,几乎遮住了视线,想抹又不敢动一下,老实回答,“全水是个孤儿,无父无母,没有其他家人,除了马场一般都在家里。”
“告诉我,还有哪儿能找到他。”
水善威逼的将暗芒又往男人脖子里深了一寸,男人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