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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善阳光的笑脸映在明媚太阳下很是灿烂纯净,让人欢喜。
剑郎内敛的弯起了笑容,“我是你护卫,你还付我薪俸,叫我师父岂不是亏了?”
“不亏不亏。我闯了祸也能记在你的头上,一点都不亏。我闯祸的可能可比给你争光的可能大多了,所以还是你比较亏。”
剑郎被水善逗得忍不住插起腰笑出了声音,“没见过你这么计算的。”
“以后你不是我护卫,而是我师父,每月给的也不叫薪俸,而是徒弟对您的孝敬。师父可千万别客气,一定要大方的收下,徒弟以后也才能更心安理得的闯祸。”
水善边说边客气的朝剑郎做了个弟子礼,剑郎抬起她的手,受了她的礼。
“好,你这个徒弟我正式认下了,为了不让你给师父我丢脸,今天教你一套身法,能够于近身于无影,在敌人不备之际便能轻松靠近要了对方的命。”
水善听着就觉得厉害,这正是她想学的。
“请师父传授身法。”水善一个抱拳,声音掷地有声。、
……
“我的腰啊——”
水善扶着腰慢吞吞的往床上移,一个劲哎哟叫着。
知了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吩咐着其他的小丫鬟去备些热水来给水善泡澡舒缓神经。
“小姐这又是何苦,女孩子何必要辛苦学武功,娇娇弱弱的被保护不就够了,主人那么喜欢小姐,必定会保护小姐不受伤害。您根本不必辛苦的。”
水善戳了下知了的额头,“小丫头懂得真多。”
知了不好意思的红了脸,热水已经备好,便伺候着水善沐浴。
“有人保护是一回事,自己有能力保护自己又是另外一回事。不可能遇到事永远等着别人来救,也要学会保护自己,甚至去保护别人。”
江湖可不是安定的乐园,到处充满凶险,对女人也没有宽容可言,她要想平安自立,就要有能力保护好自己。
她的身边高手很多,但也希望能够自己强大,至少不要成为别人的累赘。
“师父教我的身法我还没学会呢,等会再去找师父教一教,争取在离开别院前灵活运用。”
“啊——这大晚上还要练啊!”
知了叫了一声,用湿帕子轻柔的给水善搓着背,暖暖的水流包裹着四肢百骸,舒服的让人昏昏欲睡。
“知了,再加一桶水。”
水善闭着眼享受着,细长的手臂从浴桶中抬起搭到木桶边,却突然撞到一个身体。
水善明显感觉拿身体强壮不似女子,立时愣了愣,猛然转身。
“啊——你怎么在这!”
水善尖叫一声一把抱住前胸缩到了洗澡水中,只露出一个头再水面上。
毋泪邪笑着站在浴桶后戏弄的看着她,硬挺的剑眉向上挑起,故意往水善身上去看。
“不许看,转过去。”
水善指着毋泪大喊,毋泪却依旧站着一动不动。
“看不到,不用担心。”
毋泪从浴桶中捡起一片玫瑰花瓣夹在指间,嫣红的花瓣衬得细长手指白净整洁,很是好看。
“看不到也不行,出去!”
水善气呼呼的依旧保持着拥抱自己的姿势,整个身体埋在水里,密密铺陈的玫瑰花瓣遮挡住了清澈的水面。
“色狼,大色狼,无声无息闯进姑娘洗澡的地方。”
毋泪无辜的耸耸肩,“不是我闯进来的,外面没人,你又在叫人,我就进来看你有什么需要。”
毋泪转着头看了浴桶周围两圈,“没有你要的热水,丫鬟可能就是去给你提热水了。”
水善看着毋泪一脸狡猾的窃笑,不相信的哼了一声。
骗鬼去吧,服侍她的下人那么多,怎么可能全去提水了,分明是被人支走了。
“你等会还要去找剑郎?”
水善撇着眼睛瞧他,“怎么了?”
毋泪委屈的瘪瘪嘴,“你这几天一直和剑郎呆在一起。”
水善听那口气怎么感觉酸酸的,毋泪吃醋了?
水善一下心情大好,“我在跟着师父练习新学的身法。”
“不管你想学身法、招式、还是什么武功我都可以教你,剑郎忙着研究秘籍,你干嘛还麻烦他,明天起我教你。”
“你教算怎么回事啊,剑郎是我的师父,学武功不跟着师父难道跟着别人?”
毋泪眉毛一下就竖起来了,“我是别人?”
毋泪一脸受伤的表情,今儿还争到底了,义正言辞道,“我武功比剑郎好,跟着我学得更多更快。”
“妮妮是我师父。”
水善一句话就把毋泪打败了。
毋泪缴械投降,哀怨请求,“你摆着眼前武功高超的我不请教,要什么师父啊。别跟着剑郎学了,跟我学吧,我也可以当你师父。”
水善开心的玩着水面的花瓣,凑到鼻尖轻轻嗅着,然后摇了摇头。
“师父只能是妮妮,你……是心爱的男人,不能混为一谈。”
毋泪扭成一团的五官突然僵了一下,然后瞬间舒展开,漾起无比灿烂的笑容。
“你刚刚说什么?”
毋泪蹲到浴桶边一下捧着水善小巧的脸颊,俊朗的眉眼温柔如水,深情满溢,如面前的水面飘着馨香美丽的花瓣,令人心醉。
水善惊得一下收紧了臂弯抱紧自己,眼睛眨巴着,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你刚刚说,你爱我——”
水善脸颊绯红的挣开他的手掌,背过身又严严实实的缩到了水里。
“又不是没说过。”
毋泪一下将水里的人捞了出来,水善抱着身体惊呼一声,一件柔滑稠衣眼前滑过,严严实实裹到身上。
毋泪从后面紧紧抱住她,灼热的胸膛贴着她湿漉漉的脊背,强健的手臂圈着她的腰肢,暧昧摩挲着她的脸颊,细碎的吻落在身上。
“那不一样,喜欢可以有很多,爱是独一无二。我现在是你的独一无二对不对?”
水善听着他欢喜又卑微的求爱有些心疼,手握上他叠放在腹前的双手。
“你一直都是我的独一无二。”
她对世间所有人都感到抗拒和厌恶,唯独毋泪是个例外,也许这就是她们的命中注定。
水善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灼烈的阳光从窗外刺进来,照的身体有些发热。
“今儿太阳好大啊,大上午都觉得热。”
水善嘤咛着从床上坐起来,知了吩咐着小丫鬟们进来,端着洗漱的东西。
“立夏之后哪天太阳不大啊,现在可不是上午了,午时已经过了。”
水善趴到窗边往天上望了一眼,刺目的太阳让人睁不开眼,她又睡到这么晚。
“毋泪呢,我今天不去训练,腰有点受不了,休息一下。”
知了润了帕子给她擦脸,回答道,“主人不在别院,一大早和万俟管家有事出去了。主人出门前特别交代,若是小姐找他,可以到听花轩去等一等,他们申时前肯定回来。”
水善低声抱怨,“还说我不陪他,他自己那么忙。”
毋泪自从回了枫吹别院确实挺忙的,整天都在和万俟管家处理事情。
想来也是,柳馆的生意做的大,他离开那么久,肯定堆积了很多事情要处理。
“那我去听花轩等他,把饭也送到听花轩吧。”
水善除了伊人阁路过剑郎住着的地方,剑郎还在院子里心无旁骛的练着她的新剑法。
水善本还想邀他一起吃饭,看他那么入迷也就不打扰了。
听雨轩离伊人阁有些距离,水善无聊晃荡着,不慌不忙,边走边一口口吃着玫瑰糕,肚子倒是不饿。
“这么大的别院真的除了毋泪和下人就一个人都没有吗?毋泪没有亲戚之类的?”
毋泪说他无父无母,之前一直被禁锢在高墙之中,加上江湖上极富盛名的柳馆,怎么看都应该出自大家族。
知了为难的垂下了头,一脸恭敬谨慎的模样,“我们这些奴婢怎么会知道主人的事。”
水善撇了撇嘴,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好像别院里的下人都特别规矩,甚至小心谨慎,一点议论不敢说,更不碎嘴,特别是关于毋泪的话题,更是一个字都不多说。
下人调教得守规矩当然避免了很多麻烦,但太安分也显得少了些人气。
枫吹别院就特别缺少人气。
水善步履拖沓,撇开了关于毋泪的话题,免得知了又不敢说了。
“那是什么?”
水善走着走着看见一片枫树林中快速闪过去一个小东西,像是只兔子。
“别院有人在养兔子吗?”
水善好奇的追了上去,知了喊着跟上,被水善打发走了,“你去找一个笼子来,可能是谁养了跑出来的。”
知了踌躇的原地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