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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不是太后了,没有背景没有靠山,全部都要靠自己。
剑郎没有不愿意的理由,他本就是水善的护卫,收她的薪俸奉命保护她,教她武功也无可厚非。
而且能教水善武功,能更多的接触她,他私心里很是开心。
“习武很辛苦,你当真要学?”
水善坚定的点点头,然后傲气的拍拍自己的胸膛,“我也是很有毅力的,绝不会给你丢脸。”
“好,那明日开始教你。”
剑郎欣然的一口答应,脸上不经意扬起抑制不住的浅浅笑容。
她请他教武功,是对他的信任吗?
明明毋泪武功比他还要高,明明毋泪与她更加亲近,但她选择了跟他学习。
剑郎觉得心中似乎有只甜蜜的小蜜蜂在飞,嗡嗡嗡的叫的心醉。
“你想学什么武器,我去找给你。”
“不必了,我已经有武器了。”
水善说着拿出暗芒,金光灿灿的短刀一拿出来,瞬间惊艳了四个习武大汉。
习武之人对武器的迷恋和喜爱,就像女人天生喜欢绫罗绸缎、琳琅首饰。
这把暗芒一看就是上好的短刀,不仅贵重,拔出刀鞘更是薄如蝉翼,寒气逼人,锋利无比。
春花秋月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小心翼翼的请求着,“可不可以让我们看看?”
水善大方的将暗芒递过去,“可以。这是毋泪送给我的,说我适合近身作战,短刀很适合我。”
春花秋月小心抚摸、观摩着暗芒,一个劲的赞叹着。
剑郎却是听见此刀是毋泪所赠时,眼眸微微暗淡了两分,看着那把独一无二的光彩熠熠的短刀,心中微微有些酸涩。
剑郎回屋里去换衣服,走过院中的萝卜地时,遇到从后面过来的相香,晚韵跟在她的身边,两人像是朝着水善过去。
剑郎随意点下头表示打招呼,微微颔首收敛着脸上的失落神情,正要与两人擦肩而过,相香却一下喊住了他。
“剑郎公子,之前的事还未向你道谢。小女子相香,再次多谢剑郎公子相助。”
相香优雅端庄的朝剑郎施以一礼,剑郎呆呆的愣了半晌,然后反问,“之前何事?”
相香愣了一下,有些尴尬,但也稍稍了解他是个粗枝大叶不太心细的人,也便没有计较。
“上次客栈中,若非剑郎公子和毋泪公子相护,我们主仆二人都不知能否逃脱那两波杀手的屠刀,能巧遇诸位与诸位一路,是小女子的幸运。”
相香此话虽有无话找话的目的,却也说的恳切。
那日客栈情景确实凶险,两拨杀手完全不顾及无辜者的姓名,乱杀一气。
当时若非有剑郎和毋泪在,相香一行人凭着那四个镖师,能否安全保住性命确实犹未可知。
春花秋月武功不低,但那两拨杀手也全是高手,并且数量差距巨大,个个冷血无情下手狠绝,毫无慈悲怜悯之心,春花秋月确实不一定护得住相香主仆二人。
剑郎也没有矫情,淡淡嗯了一声接受她的道谢。
“大家没事就好,我们也是为了自保,相香小姐不必介怀。”
剑郎说着要走,相香又声音轻柔的喊住了他。
相香搅了搅手里的帕子,有些犹豫又不好意思的询问道,“方才听到公子和镖师及水善小姐在院子里说话,公子要教水善小姐武功,不知可否……可否……也教教我?”
相香眼睑微垂着,不时抬眼期待的看他。
剑郎有些惊讶,晚韵同样震惊的手足无措。
小姐怎么突然要习武了?她哪儿是习武的料。
晚韵着急的想说什么,但当着剑郎的面又不好说,只能憋在心里。
相香期望的抬了抬眼眸,再询问了一次,“剑郎公子,不知可不可以?”
剑郎这才回过神,脸庞微微严肃,“相香小姐为何要学习武功?”
在剑郎眼中,水善和相香是不一样的。
两人虽都是千金大小姐,深闺女子,但水善显然十分向往江湖的自在生活,为了在江湖生存习武也是有必要的,而且水善本就会轻功,有基础。
反之相香则不然。
相香不过是与家人有了矛盾才一时冲动离家出走,她离开家是暂时,早晚会回去的。
相香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必要学习武功。
“我……我也想保护自己,至少不会成为累赘。”
相香觉得自己这个理由很好。
那天早上的惊心动魄时常冒出脑海盘旋,她想要跟着水善一起习武,像她一样勇敢。
相香想要像水善一样能够保护自己,就算达不到那个程度,至少也能强身健体,危险时刻不要成为累赘。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她想接近剑郎,更接近的了解他。
而在刚才,她好像又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剑郎对水善,似乎有着不一样的感情。
水善的一言一语能够轻易影响着剑郎的情绪。
他寻常对其他人都是一副淡然无波的模样。
相香失落的同时亦心下了然,水善如此纯净灿烂的女子连她自己都觉美好,又何况是朝夕相处的男子。
剑郎的冰山面容只为她动容,既让相香吃味,也让相香怅然。
自己与剑郎的缘分是不是来晚了?
不管晚不晚,她总要看一看、试一试,她从不是轻易放弃的人,更何况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
剑郎还是肃然着表情,“你确定想习武?习武很难,亦很艰苦,你一个娇弱女子很可能受不住。”
相香坚定道,“不试试怎么知道,还请剑郎公子做我师父。”
相香说着就要跪下来拜师,剑郎一下拉住了她得手臂阻止了她得动作。
相香呆呆得看着他抓住自己手臂的指节,温热的触碰微微羞红了脸颊。
剑郎很快收回了手,犹豫了许久,见她态度坚决还是同意了。
“我教水善的时候你跟着学一学就是了,你也不必叫我师父,你从未习武,我也只能先教你一些基本功,重要的还是自己坚持。”
相香主仆与他们本就只是顺路同行,过不了多久就会分开,便也无所谓多教一个。
“那就拜托剑郎公子了。”
相香礼貌的再施以一礼,剑郎淡淡还礼,往自己房间去。
“马上就要晚饭了,剑郎公子不去用饭吗?”
相香见剑郎望后院走问道,剑郎随口回了一句,“我去换件衣服。”
说完就大步离开了。
晚饭是毋泪亲自下厨做的大餐,他和水善约定有时间就给他们改善伙食。
水善闻着老鸭汤的香味跑到厨房来,毋泪腰间围着围裙正在灶台边炒菜,宽大的广袖用绳子挂在脖子上,露出一双精干的手臂,手里拿着锅铲在铁锅中翻炒着,整个人笼罩在烟火气中,却依然贵气非凡,很是好看。
便是围着灶台都这般的赏心悦目,光看他俊俏的脸,这顿饭都能让人胃口大开,多吃两碗。
水善凑在砂锅边,闻着盖子中老鸭汤的香味,噗噗的水汽拱着盖子冒出来,湿热的烟气迷得眼睛都睁不开,却又恨不得再凑近些。
“别闻了,端菜出去吧,开饭了。”
毋泪空出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脑袋,让她端菜出去。
小农院的主人将整个小农院都租给了他们住,除了一个小姑娘偶尔好奇的跑回来看看,整个小农院全是他们自己人。
厨房里也准备好了新鲜的各类蔬菜和肉类,活鸡活鸭都是现成的,够吃一个月的。
水善最先迫不及待的将老鸭汤舀出来,边舀边尝,嘴巴不停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我真是挖到宝了。你说我运气怎么这么好,随便从土里挖一个人就挖到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绝色美男,我的好运会不会都因为你用光了。”
汤舀了半碗,却已经喝了四五口了。
毋泪笑着一下夺了她手里的大勺,将汤碗舀满。
“你若因为我用光了好运,那我必然也因为你用光了好运。我的好运都只为了遇到你。”
毋泪自己端着汤碗出去,水善呆呆的拿着勺子站在砂锅边,勺子一下下在砂锅里轻搅着,脸颊微微发热,咬着下唇,心里暖暖的。
“这是个什么?”
水善视线幽幽的看见砂锅边放着一个拇指大小的小瓷瓶,瓶身圆润饱满,光滑清亮,暗紫色釉瓷颜色缤纷炫亮。
水善拿起小瓷瓶上下端详,很是喜欢,想要打开小盖看看里面装的什么,毋泪从外面返回厨房笑道,“你是要窥视我的秘密武器吗?”
毋泪说着从后面将水善手里的小瓷瓶拿了回去,收进自己的腰间。
水善这下更好奇了,追问道,“这是什么呀?什么秘密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