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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说什么,我听不懂。”
水善兴致勃勃的开口道,“我来给你分析分析啊。刚才姑娘从镖局出来,手里拿着一份保单,显然是要走镖。走镖无外乎保物或保人,姑娘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若有东西要送有的是人手,如此隐秘必定是不得让人知道,想来想去……无非就是姑娘想要离家出走,雇镖局保护。”
姑娘和小丫鬟脸色刷白的齐齐看向她,一幅又急又恼,恨不得把她吃了的模样。
“姑娘不必害怕,我并没有劫财劫色的打算,就随口说说。”
水善保证的给了对方一个真诚的眼神,主仆二人狼狈的逃走。
“你又调皮,调戏一个姑娘。”
毋泪宠溺的摇摇头轻笑,水善咧大了嘴巴笑得开心。
“我不调戏姑娘难道调戏男人,我还是知道男女有别的,对吧,妮妮?”
剑郎被喊妮妮脸上又是一红,难堪的皱了眉头,低声抱怨,“别这么喊我。”
“这称呼怎么了,多特别,绝对不会重名。对吧,妮妮?”
“别喊!”
“妮妮——”
“别喊了……”剑郎声音又软又无奈,羞得面红耳赤。
“妮妮——”
剑郎反抗一声水善就重复一声,终于无奈他何不再反抗,任由她喊。
“这才对嘛,大家都是共历生死的朋友,就该有特别的称呼才显亲近,对吧妮妮?”
剑郎已经无脸回答她了,红着脖子脑袋一偏就走了。
苗老太爷约着水善再斗风筝。
风和日丽,艳阳高照
苗老太爷命人将制作风筝的东西搬到了后花园来,一边晒太阳一边做风筝。
“风筝的骨架一定要做的牢而坚韧,才能飞得久飞得远。”
苗老太爷做着风筝骨架,展示给水善看,“竹篾一定要削的薄而匀才不会太重飞不高。”
水善在金贵绢丝上画着喜鹊,雄鹰已经画好了,两只鸟一俏丽一威武。
水善做了创新,喜鹊用的大红绢丝,雄鹰是黑色绢丝,一黑一红在空中更能清晰分辨。
“这一次老朽可是做好了功课,不一定会输。”
苗老太爷自信满满得摸了把短胡须,双眼迸发着硬朗健硕的光亮,充满激情和期待。
“您做什么功课了?”
斗风筝还有功课可做?
苗老太爷一脸那是当然的神情,解释道,“我将那日你击败我的过程回想了一下,你是抓住时机在风筝越到上方时陡然向下用力,将我的线扯点,风筝也被你从上而下撞的惨烈,这次我绝对不会再让你有机可乘。”
水善哈哈笑着将画好的绢丝粘贴到风筝骨架上。
“您还真是喜欢斗风筝。”
“因为有一个人也喜欢,不自觉也成了我的爱好。”
水善听出些故事的味道,好奇的看向苗老太爷想听故事,苗老太爷沉吟片刻。
讲述。
“那是一个不可企及的人,唯一一次见到她时,她正在斗风筝,风筝线断落到枝头,我帮她取了下来,从此……就无法忘记。”
“有些悲伤的故事。”水善抿唇勾着浅浅的弧度。
“但也很幸福,便是一面已足够我用一生回忆。”
水善沉默着没说话,将粘好的喜鹊风筝高举起来拿给他看。
“我的做好了,快来试试。”
苗老爷子也做好了自己的雄鹰风筝,两人扯着线将风筝飞入了碧蓝天空。
张氏和几个姨娘、小姐们正喝了茶来花园散心,见到老太爷和水善在放风筝,皆是怔了怔,对水善再是厌恶不喜也不敢表现,即刻领着女眷们上前见礼。
苗老太爷一心一意飞着风筝根本没残余精力理她们,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天空。
阳光炽热灿烂,两人都不得不虚着眼睛才能看清,眼眶刺激的不停淌下泪花来。
“老头子这双眼睛今儿怕是要瞎了。”
苗老太爷爽朗大笑着,心情大好。
水善乐呵呵的接话,“您可不能瞎了,否则哪儿还有高手和我斗风筝啊。”
两人玩得不亦乐乎,完全忽略了还跪着请安的一群女眷们。
老太爷不发话,她们如何敢起来。
为首的张氏气的牙根痒痒,抬眼瞪了满脸笑容的水善一眼,真是个妖精,才来几天就把老爷子哄得团团转。
老爷子仰着头玩了好一会,实在受不住眼睛的刺痛,避开了视线,这才看见跪在一边的一群女人们,把她们都叫起来。
“阳光强烈,父亲小心伤了眼睛。”
苗老太爷坐到一边歇息一下,张氏即刻孝顺的近身奉茶,小心劝阻。
“无事,难得今儿水善有空,风又好,正是好时候。”
“父亲还是要保重为重,您要有何不适,我们这些晚辈会担心的,特别是老爷和连荣。”
张氏亲自递上茶,苗老太爷却没接。
“连荣最近在干什么?”
老太爷突然关心起苗连荣,张氏很是开心。
老太爷常年呆在暮颜轩,对府中人事不管不问,今儿主动关心起嫡孙,张氏立马欣喜的回答道,“连荣最近在府衙帮着老爷办案呢,哈丹族买卖奴隶案连荣不少操心跑腿。”
老太爷淡淡应了声,没怎么接话,而后又问道,“连荣也不小了,亲事还不定下?”
老太爷对苗连荣的关心表现了对嫡子的重视,张氏认真的回答着,“儿媳也着急呢,可选来选去都未选中合适的。”
“莫要太挑剔,模样端正家世清白便好,别总想着攀高枝,我苗家靠的是脚踏实地的真作为,从不搞趋炎附势那一套。”
张氏被警告,脸色有些难堪,却也只得一个劲的老实应着听着。
“连荣很是敬重老太爷,时常以您为榜样。老太爷之前一直在暮颜轩闭门不出,连荣想请安孝顺都没得机会,知晓您最爱诗集字画,近日得了一幅名师大作,立马想到孝顺您。”
“哪位名师的大作?”
水善一直仰着脑袋也累的脖子手臂发酸,将线交给小草,坐下来休息一会,好奇问道。
张氏懒得回答水善的问题,却又不得不答。
老太爷还在这坐着看着呢,她要保持好当家主母端重宽容的气度,不能让老太爷不满。
“是鹤仙大师的《命兮祸哉》。”
水善可惜的摆摆手指,“大公子怕是被骗了,鹤仙大师的《命兮祸哉》在怀城,大公子手里的应该是假的。”
张氏瞬间不满,当众说苗连荣手里的是假货,不是笑话他真假都分不清嘛。
“水善小姐都不曾见过,如何说连荣手里的是假的。”
张氏语气明显带着质问和怒意,苗老太爷立马不快的投来一个冷冷的眼神,当即把她吓了一跳,即刻垂下眼去。
“自然是因为我在怀城见到了真迹,珍藏此画的是位书院大儒,爱若珍宝,对鹤仙大师更是推崇备至,绝对不会将鹤仙大师的画作拱手于人。”
张氏不甘心的悄悄瞪了她一眼,压抑着不满和怒意反驳,“水善小姐如何知道自己见到的就是真迹,万一你看走眼了呢。”
水善这回反倒不解释了,兀自抿着嘴喝茶。
苗老太爷哼了一声开口道,“无知妇人,水善品鉴过的奇珍异宝、珍贵字画,怕是比你吃过的饭都多,她说是赝品就绝不可能是真迹。”
小草扯着风筝线站在水善身后,骄傲的接话道,“水善小姐最近几日替许多大老爷鉴宝,没一次出错,才十天不到的功夫就赚了近一万两。”
小草跟着黄氏被欺压多年,忍气吞声,难得有机会炫耀一下,脖子仰得高高的。
水善能赚到这么多钱,其实还多亏了卫老板的帮助。
卫老板很给面子,客人接二连三的不停介绍,而且都是极有钱且对古玩十分热衷的人,所以个个出手不凡,短短十来天就赚了一万两。
这还都是多亏了剑郎的面子,她赚舒服了,剑郎却正发着愁。
张氏听见水善一下赚了那么多银子,惊得眼神呆滞满脸的不相信。
她能有这本事?
后面那群女人们也都炸了锅,才见识了二公子的出手阔绰,此时又见识了水善的财源广进,而且是有过之而如不及。
二公子能交到这样的朋友日后必然蒸蒸日上,瞬间那群女人们一下又对二公子改变了看法。
看来日后苗家是谁的天下,还真说不定呢。
“在聊什么这么热闹,可否加我一个?”
毋泪潇洒的背手而来,俊朗的面容如刀削般分明、英挺,松绿色精美长袍尽显尊贵和华丽,风姿翩翩、仪容不凡,顿时吸引的女人们满心赞叹。
几位小姐看见毋泪皆是春心泛滥,面容潮红,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