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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二公子是对这桩婚事不满意?或者对小女不满意?”
剑郎的神情实在难以让人觉得他欢喜这桩婚事。
水善见卫老板神情不悦,圆场道,“二公子向来不爱说话,卫老板不必在意。成亲乃人生头等大事,他心中定是高兴坏了,不知道怎么表达。”
水善悄悄手肘捅了捅剑郎的腰,剑郎心不甘情不愿的举起茶盏赔罪。
“晚辈不敢。”
卫老板的脸色终于稍稍缓和些,将注意力从剑郎身上移开看向了水善几人。
“蔡掌柜说,几位想和我做生意?不如是何生意?”
水善和毋泪对视一眼,毋泪替她开口解释道,“我们在浔州逗留数日,想要赚些银钱傍身,请卫老板介绍些爱好收藏奇珍异宝、古玩字画的客人。”
“你会鉴宝?”
毋泪意有所指的看眼水善,回道,“行家里手。”
毋泪这话够自信的,卫老板爽快的一口便答应了。
“好,看在你们是苗二公子朋友的份上,介绍几位大富商给你们。”
没想到事情谈的这么顺利,完全没有讨价还价的周旋,全是多亏剑郎这个准姑爷的福。
卫老板很快又将心思放在了剑郎身上,询问道,“这次回来不会再走了吧,准备什么时候把婚事办了?”
剑郎捏着手不耐回答,卫老板好像很着急。
“你们年纪都不小了,你之前一直在外耽误了这么久,如今回来再拖不得了,寻个日子就迎亲吧!”
剑郎被逼婚了,水善很为他感觉可怜。
那种被迫成亲的感觉她知道,之前司天那家伙就是那么对她的,每每想起来都想把他臭打一顿。
剑郎回府的路上一直没安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水善几人也识趣的不打扰他,知道他心情不太好。
成了亲就要一直留在浔州留在苗府,可他根本不想给困在这,他和苗府合不来。
一只脚踏进府门门槛,一只脚留在外面。
水善奇怪的看着剑郎站在门口不动,喊了他一声,想用手戳戳他,结果发呆的人突然转过脑袋满脸愁苦的表情,“他怎么就是珍宝阁的老板呢。”
莫名其妙丢下一句就闷头回了自己院子。
是啊,未来岳父怎么就是珍宝阁老板呢,还好巧不巧得见到,运去真是够倒霉得。
水善这两天每天都忙着出门去鉴宝,卫老板介绍得客人果然都是家财万贯得老板,随随便便拿出来得都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看的水善眼花缭乱。
司天跟着水善也是狠狠涨了一番见识,佩服的五体投地,知道的那么多,看来这个千金小姐不是一般的千金,该有万金、千万金才对。
苗老太爷一天天的都见不到水善人影,每次找人去请都被告知出府了。
“你是很缺钱吗,若有什么需要直接告诉我便是。”
苗老太爷连着三日见不到人后,直接天还没亮就等到飞霞阁门口,飞霞阁的下人们晨起打扫时吓了一跳,连连通知黄氏,黄氏便将人迎进了正厅侍候。
水善从房间一出来便被着急等在门口的黄氏一把去苗老太爷面前,而后带着下人们恭敬退去。
“我没什么需要的,吃得好住得好睡得好。”
“那你日日出府为人鉴宝是为何?”
“赚钱啊。”
“你要钱告知我便是,何须那般辛苦。”苗老太爷说的理所应当,水善却是莫名其妙。
“老太爷,您的热情款待晚辈已经很感激了。您不是我亲爷爷,我哪儿有向你要钱的道理,而且我赚钱是为享受,不是因为需要。我一点不觉得幸苦,反而很有趣。”
苗老太爷语结,“你是我苗家的贵客,岂有让贵客早出晚归昼夜辛劳的道理。”
“我哪儿是什么贵客,二公子是我朋友,你便把我当成孙女好了,与晚辈无须客气。”
水善看了看时辰,她该出门了,今儿可是有个大宝贝准备去开眼界呢,迟到不得。
“之前老太爷送来的一方小金鼎很是有趣,等回来晚辈想与您讨教讨教。”
苗老太爷欢喜的还没应声,水善就已来不及的跑了,只留下一句晚上见。
“水小姐果然是慧眼如炬,我本来拿不定这东西是真是假,要是送出去结果是赝品怕是要把脸丢尽了。有水小姐的确认我就放心了。”
水善陪着胖老爷往楼下走,再次保证道,“这串珊瑚手串确实是渊穆太后戴过的,它串联的绳子使用的特殊编法,只有宫中转为太后定制礼服的织造坊会这种编法。”
“水小姐对宫中之事竟然也如此了解,莫非是宫中出来的?”
水善摇摇头回道,“不过是曾听一位织造坊出来的老嬷嬷说过罢了,也是机缘巧合。”
“今日真是多亏水小姐了。”
胖老爷说着将几张银票塞进水善手中,水善欣然接下,大致摸一摸至少三百两。
水善今日还以为会碰到什么极宝贝的东西,兴致冲冲赶来,结果却是她在宫中时曾戴过的一串珊瑚手串。
珊瑚手串并不算十分珍贵的东西,此物件特别之处就在于乃渊穆太后所戴,赋予了一层不一样的意义。
水善数了数手里的银票随便交给后面看直眼的司天,鉴宝这行当确实来钱,一盏茶的功夫就赚了三百多两,不比赌钱来的慢。
赚了钱司天就开始嚷嚷着去哪儿逍遥,正吵得欢,突然眼睛瞟到一人,表情一惊一下拉着水善躲到一边柜台后,毋泪和剑郎也眼快的看见那人,立马躲了起来。
“干什么呀,躲什么?”
就水善一人不明就里。
司天手指伸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道,“你自己看。”
水善蹲在柜台后小心往外面探出头,一下就看见了正从楼上下来的一群拿着剑的江湖人,为首的竟是芙蕖山庄的庄主。
“易芙蕖!”
水善惊呼一声,一下捂住自己的嘴躲了回去。
易芙蕖怎么出现在了浔州,难道是准备亲自出马抓他们的?
他会不会太有毅力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
等到人离开了酒楼,毋泪示意大家先回苗府,再从长计议,水善却不同意。
“我要先去一个地方。”
剑郎看着忙碌的衙役们询问道,“我们来府衙干什么?”
水善没回答,看了看毋泪,毋泪一眼便明白她来的目的。
她来找苗太守。
苗太守在忙着审问仙船的管事,听见水善请见还是抽空见了她。
剑郎和这个父亲好像非常的陌生,连对视一眼都小心谨慎,像是面对的不是生养的父亲而是陌生人一般。
“你们来府衙有何事?这里是官府办差的地方,私事回府再说。”
“我们要说的是公事,而且与太守正在调查的仙船之事有关。”
水善一句话便将不太耐烦欲走的苗太守勾了回来,重新正视他们。
“你们知道什么?”
“就在这里说吗?我们知道也许不少。”
苗太守打量的细细盯着水善,沉吟片刻一抬手,将人请入了后室用茶。
“不知你们知道什么?”
人刚坐下苗太守就迫不及待的开门见山。
水善端茶的动作顿了顿,“先让我喝口茶解解渴。”
说着咕噜咕噜灌了两大口茶,嘴里的干涩这才缓解许多,进入正题。
“仙船一事不知太守查到了多少?”
“此乃官府机密,如何能随意告知。”苗太守一来就拒了水善的询问。
水善也不怪,她这话确实问的不对,官府调查案子如何会随意泄露信息。
毋泪帮衬着水善借口道,“不如我们说,太守自己决定如何回答怎样?”
苗太守给了个悉听尊便的眼神,毋泪便徐徐道来。
“那日仙船上找到了五十几名非法买卖的奴隶,官府抓到了证据,想必琼花仙和仙船都已经查封了,接下来就该调查是什么人给琼花仙提供的奴隶,可关键人物简姑跑了,剩下的都是些小鱼小虾,重要事情怕是根本不知道。”
苗太守静静听着毋泪分析,面色沉静稳若泰山,眉毛都没动一下。
“我们是有一条线索可以提供给太守,或许能帮你有些突破。”
“请说。”苗太守客气的抬了抬手,声影威严淡然。
“之前我们行走江湖时路过屏溪镇,被琉璃城和芙蕖山庄两个江湖势力所波及,琉璃城将我们拘禁,在那儿我们遇到一位同样被拘禁的老人隋老前辈,他是……”
“我知道,他是江湖有名的万事通,没有他办不成的事。”
苗太守抢先解释,身为地方官员对江湖之人所了解也是很有必要的。
毋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