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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天和衣直接一下躺在水善床边的床踏板上,床踏板都快成了他的专属睡塌,就算睡觉他也要守在水善身边,不放心其他人,包括毋泪。
毋泪已经见怪不怪,在对面另一张小点的床上躺下休息,第二日醒来水善还在陷入昏迷。
“这都睡一天一夜了,元气究竟伤的多重啊?”
司天伸手探了探水善的额头和脸颊,脸色红润,呼吸均匀,也没发烧不适,怎么就一直不醒了。
“你到底看准没有,是不是伤了元气?怎么还不醒?”
毋泪亲自将药煎好端进来,搅动着勺子凉一凉,扶着水善坐起来一口一口喂下去。
“总会醒的。”
司天插着腰冷笑一声,“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总会醒的,难道还要这么睡上一两年不成?”
毋泪不耐的瞧了急得跳脚的司天一眼,继续小心喂着药,喂一口擦擦浸湿的嘴角,动作小心翼翼,不慌不忙。
“我感觉我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水善究竟怎么昏倒的,总该有个缘由吧。”
司天那怀疑的目光无所隐藏的直射在毋泪身上,毋泪已然习以为常,丝毫不为所动。
“当时陪在她身边的是你,她怎么昏倒的应该我问你才对,你们究竟去干什么了?水善当时那副打扮又是怎么回事?”
毋泪反将一军,司天立马说不出来话了,虽然感觉好像遗漏了什么重要环节,但想不起来也是白搭。
水善昏迷前陪在她身边的人确实是司天,也是他和水善一起去勾引老娘,只是水善昏迷的确实突然,他也弄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个小厮愣头愣脑的出现在门口犹豫的抬着手想敲门又不敢敲,司天终于看见他,肚子里正憋着劲不自觉音量拔高喊了一声,“什么事!”
小厮吓了一跳肩膀缩了缩,将一个长盒子递进来道,“这是二公子今早在药铺买的补品让小的送来给昏迷的姑娘补补,二公子给老爷请安去了,不能亲自送来。”
司天接了盒子打开一看,是一根上好的人参,看着怎么也得值个四五百两,爱钱如命的人这个时候倒挺讲义气。
“我们到府上叨扰理应向主人打声招呼,你家二公子既然正好在向苗大人请安,我们也一并去请下安,你带下路吧。”
毋泪将水善轻手轻脚的放躺下去,小厮有些为难,纠结一下最后还是应下了。
“那两位随我来。”
小厮带着毋泪和司天前往前厅向苗大人请安,可半路便遇到了往回走的剑郎,脸色看着不太好,神情也十分落寞。
“我们也正要去见见你父亲,毕竟是到府上叨扰,礼数不可失,否则你也难免挨教训。”
司天从来天南海北逍遥惯了,对于无聊又麻烦的礼节不甚在意,但也清楚剑郎在府中的地位不高,为了避免被张氏抓到把柄为难他,还是主动殷勤的去请安。
但剑郎却苦笑的摇了摇头,“父亲在忙,不必去了,他不会见你们的。他……连我都没见。”
------题外话------
我们剑郎也是官宦之子,只是太可怜了些,爹爹不爱,娘亲软弱。不过后面会好的,因为……有秘密。
第147章 苗清妮
好心好意的去请安却被拒之门外,剑郎不仅没见到父亲,司天和毋泪也没见到人,直接被管家毫不客气的打发了,甚至一句客气话都没有。
司天这时才真真明白剑郎在家里的地位到底有多低,嫡母不待见就算了,连亲生父亲都这般冷漠,连一丝立足之地都没有。
“我要去见我娘,你们随意。我已经跟徐别架说好了,仙船调查期间我们会一直呆在太守府随时听候召唤,所以可能要委屈你们在府里多呆几天。”
“我有些药材要亲自去买。”毋泪开口询问道。
剑郎应了一声,“让阿欢带你去吧,他对周围熟悉。你们如果要出府就告诉阿欢,他从小跟着我办事利落。”
剑郎说的阿欢就是给司天两人领路的小厮,整个杼云院也就阿欢这一个下人与剑郎最亲近。
水善这一昏迷一直睡了五天,司天每天都像个点了尾巴的耗子急得团团转,毋泪也是忧心忡忡,他也没想到水善会昏迷那么久。
水善受了他的邪气的影响才会昏迷,但她的自愈能力很强,睡着这么多天也该醒了。
“是不是补的还不够啊,我再去买根人参回来。”
司天急匆匆的就要出门买人参,毋泪一下喊住了他。“你当人参是萝卜干随便吃的吗,补太过反而会适得其反。”
“那就是你医术不精,根本没诊对,我去请个名医来重新给她诊脉。”
司天本就脾气急,水善昏迷了五天更是急上加急,完全顾不得冷静思考。
“你先别着急,毋泪也不比你担心少,水善面色红润呼吸顺畅,不像是有什么大问题,再等等吧,没哪个大夫会比毋泪更尽心了。”
剑郎倒是理智清晰将冲动的司天拦了下来。
“你们两个男人有些事情也照顾不周全,不如把水善送到我娘兰芳园去吧,女人心细可能对她醒过来更有帮助。”
司天当场就想反驳,他们随时随刻守着她哪儿照顾的不好,可毋泪却当即同意了。
“我把药煎好了亲自送过去,水善就劳烦你娘亲照顾了。”
剑郎放心的点了点头,“我娘做事最是心细,放心吧。”
“你干什么呀!”司天拔高嗓子喊了一声,“你把水善交给别人照顾你也放心?我不能离开她半步。”
毋泪淡淡的看了司天一眼,“水善睡了五天就有五天没洗澡,你觉得她会不会舒服?”
司天死死咬着牙,想反驳却说不出话来,最后哼了一声便离开了房间。
杼云院的下人少得可怜,除了阿欢没有一个让他们放心信任的,更没有女人可以帮水善洗澡、换里衣,她确实需要女人来照顾。
毋泪将水善抱去剑郎母亲黄氏的兰芳园,那处院子比杼云院还要偏僻,面积也小了不少,除了黄氏和两个贴身的丫鬟和嬷嬷就只剩一个打扫卫生的老头,凄凉的完全不像主子住的地方。
“你们就是清妮的朋友吧,他还从来没带朋友回家过。”
黄氏是个温柔清秀的女人,只是温柔的有些过分,说话声音不全神贯注的听很容易被忽略,脸色微微泛白看着不太硬朗,笑起来却如阳光般温暖慈祥。
司天和毋泪愣了半天都没反应过来这声‘清妮’叫的是剑郎,这名字未免太……女人了。
剑郎清楚看见司天眼中的打趣和揶揄,不好意思的避开视线领着毋泪将水善放到了客房。
兰芳园虽然简陋,但也干净整洁,房中插着新折的蔷薇,散着幽幽的清雅香气。
“就劳烦夫人了。”
毋泪客气的礼貌致谢,黄氏有些受宠若惊,“我不过是个姨娘,公子不必如此称呼。”
“您是剑郎的娘亲,这是晚辈的礼数。”
“你们既是清妮的朋友便无需客气,我们清妮腼腆害羞,不爱说话,我还担心他一辈子都独来独往孤单寂寞,能交到你们这样的朋友,我真的很开心。”
黄氏说着轻声哽咽了起来,剑郎歉疚的握着娘亲的双手相对无言,是他让娘亲担心了。
“剑郎仗义讲义气,武功又高,是个很好的朋友。”
司天乐呵呵的亲密的搂着剑郎的脖子,剑郎推了他两把没推开,只好罢了手。
黄氏看他们熟稔随意的动作很是开心,包着泪花的眼眶都红了,连连喊着丫鬟和嬷嬷准备些好吃的,今天她要好好招待清妮的朋友,亲自下厨。
水善被毋泪送到了剑郎娘亲身边,三个女人替她洗了澡换了衣服,小心的喂她喝完药,轻轻的揉捏着她躺的僵硬的身体。
“主子,您说这姑娘会不会是二公子喜欢的女孩啊?”
丫鬟小草捏着水善的胳膊,细细瞧着她细腻精致的五官,越看越觉得漂亮,给人赏心悦目的感觉。
正在收拾衣服的嬷嬷闻言骂了她一声,“不许乱说,二公子是定了亲的,来年就要成亲了。”
小草嗤了哧鼻子,“我看二公子对那卫小姐一点不在意,根本不愿意娶。”
“不愿意娶也要娶,那是老爷亲口定下的亲事,如何由得他选择。”
黄氏凄凉的低叹了一声,看眼床上躺着的女孩,一眼便能瞧出定非普通人家的姑娘,能和清妮成为朋友已是缘分,又如何敢有其他奢求。
“都是我这个当娘的没用,没法让他自主选择妻子。”
嬷嬷见黄氏又自责惆怅起来,上前来柔声宽慰道,“主子不必伤心,那卫小姐也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