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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猜的那个意思。你是谁?”
毋泪嗤笑一声转移开视线不回答,司天一下将他从水善的床边拉开,承保护姿态的将床上的水善护在身后,咄咄逼人的迎视上毋泪带血的黑眸。
“怎么,这么简单的问题回答不出来?”
剑郎看看司天又看看毋泪,不自觉将手握到了刀柄上,身形缓慢的移动到了水善身边,警惕的防备着突如其来的奇怪情况。
毋泪不慌不忙的理了理被司天扯乱的衣襟,脸上的温情已经彻底消失无踪,声音冷冽阴寒,浑身都笼罩着令人畏惧的威压。
“那你先回答你又是谁?”
司天问心无愧的咧咧嘴角,“我是谁水善知道的清清楚楚,你敢让水善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吗!”
毋泪失笑了,“你倒是说说看我有什么身份怕水善知道?”
司天也不兜圈子,一字一句清晰吐出三个字,毋泪脸色瞬间凝固。
“奄冉阁。”
司天身为修道者,方才那股强大的邪气自然能够清楚感应,那股邪气太强大太绝望,饶他只是个半吊子的弟子也感知清晰,绝对出自奄冉阁。
“没想到你竟然是奄冉阁的人,还能够操控那么强大的邪气,必然不是小喽喽。奄冉阁的尊主早在二十年前被我嫏嬛山掌门打散人形不知所踪,你难道就是尊主的第一信任手下尊者红祥?你接近水善究竟有何目的?”
司天手中已经悄悄握住一块水晶玉,这是师父给他的法宝,危急时刻用来防身,此时显然已经到了那不得已的危急时刻。
剑郎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两人着情况,此时看来毋泪明显是心怀不轨、目的不纯之人,不自觉靠近司天一同与毋泪想对峙。
毋泪淡淡的站着,一动不动,神情却渐渐深沉下来。
“我不会让你伤害水善分毫,今日就算拼死一战,也定要消灭你这邪门乱教。”
司天说着就想先下手为强,手中水晶玉才拿出便被毋泪轻轻一挥手扔出几米远。
“你知道的太多了。”
司天不等从毋泪的话中反应过来,全无抵抗之力的直接被击晕过去,剑郎同样身体一软,两个大男人直挺挺的摔倒在了水善的床边。
……
司天醒来的时候躺在那张矮塌上,头昏昏沉沉的像是被人打了一棍一样,撑着手臂起来不停晃了脑袋,突然想起水善昏倒,一下从矮塌上站起来,脑袋一阵眩晕差点摔倒,被刚好进来的剑郎扶了一把。
“小心点,先把药喝了,别着急乱动。”
司天脑子有点迷糊,皱着脸揉了揉眩晕的太阳穴,“我这是怎么了?什么药啊?”
他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却又弄不清忘了什么,脑袋蒙蒙的。
剑郎将汤药碗塞到司天的手里,司天这会才看见他手里端了两碗药,一碗给了他一碗他自己咕噜咕噜大口喝了个干净。
“你被人一棍子打晕了,这是毋泪开的药,喝了药才好得快。”
司天茫然的有些想不起来,突然又一下子冲动的站起来,脑袋晕了晕还好稳住没摔。
“不会是老娘那贱女人偷袭吧,难道你也被打晕了?”
剑郎有点难以启齿,“一时疏忽,还好毋泪及时赶回来。”
司天一下想起水善还在昏迷,着急的边往水善床边去边问着,“水善怎么样了?醒了吗?”
进了内室,毋泪守在水善床边,一脸的疲惫着急。
水善静静躺着看来还没醒过,脸上艳丽的桃花妆已经卸去,衣裳也重新换过,呼吸均匀脸色粉嫩,就是怎么也醒不过来。
“这究竟怎么了,不是被下毒了吧?好端端突然就莫名其妙的晕倒。”
司天说来还有点心虚,是他没能拦住水善去勾引老娘冒险,结果才回来就突然晕倒了,怎么想都觉得肯定是老娘搞的鬼。
“我去找老娘,她要不把人弄醒,我就……剑郎就把她给砍了。”
司天冲动的喊着剑郎就要去找老娘,毋泪根本没理会他们,一直守在水善床边,看着他们斗志昂扬的去,灰溜溜的回来。
“这老娘怎么回事,人躲哪儿去了,仙船里那些打手也一个都不见了。”
司天气势冲冲的跑去找人算账,结果人都找不到。
老娘、简姑、还有打手都不知道躲哪儿去了,之前是时时刻刻想要他们的命,处处监视寻找时机,现在直接人都不见了,是被他们吓怕了还是放弃不杀他们了?
“水善不是中毒,她是元气大伤才会昏迷。”
“元气大伤?她干什么了就……”
司天突然闭上了嘴,心虚的背过身子一阵懊恼。
水善不会是真被老娘给那……什么了吧?不过老娘一个女人想干什么也干不了啊,难道看着老娘是女人,其实他是男人?把水善给欺负了?
还是说水善只是被吓得?惊吓过度干脆就睡觉疗伤?
水善要是知道司天脑子里这些乌七八糟的猜测肯定要抱着他的脑袋狠敲一顿,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敲干净。
“没,没什么大碍?”司天小心的询问。
毋泪侧脸看了他一眼,很快又重新将视线转移到水善身上。
“好好休息应该就会没事,都不要打扰她,让她安心睡觉。”
毋泪这是赶人的意思,剑郎默默的抱着剑悄声离去,司天却一屁股在床边的床踏板上坐下,“我在这守着水善等她醒过来。”
“我守着就行。”
司天心中腹诽,就是因为你守着才不放心。
司天对毋泪的警惕和怀疑还没有消,水善正在昏迷,正是容易被人趁虚而入的时候,他要时刻守着她的安全。
“我不会离开水善半步。”司天态度坚决,提防的意思明显。
毋泪无心和司天争辩,也懒得和他争辩,兀自起身去准备离开的东西。
还有一个时辰仙船就要靠岸了。
剑郎和毋泪商量着上岸时如何避开金童一行人的埋伏,水善正在昏迷必须速战速决尽量躲开。
仙船慢悠悠得靠近码头,追风已经从底舱下拉到了船头,仙船的客人们也不舍得的一次等待着下船,五日的海上漂流到此结束。
毋泪将水善从床上抱起,身上披着一件厚厚的大氅,司天悄悄朝毋泪龇了龇牙,抱美人这种美差就又被他抢了去,真是便宜他了。
两人刚刚出了房间准备往楼下走,大堂里突然传来杂乱的喧闹声,准备下船的客人们一个个被赶进了大堂,紧接着一群身穿官服的士兵持着剑挤了进来。
第146章 太守之子(二更)
“怎么了这是?官兵怎么来了?”
司天趴在栏杆上往大堂四周眺望,整个大堂、船舱都被官兵包围了,船上所有人都被困住,一个也不许走。
人群慌乱的躁动起来,但面对一柄柄闪闪发光的利剑,无人敢轻举妄动。
毋泪重新将水善抱回了房间放回床上,怕是一时半会下不了船了。
剑郎在外打探消息,不一会就回来解释道,“是浔州府衙的官兵,浔州太守带兵早早就埋伏在了码头,等仙船一靠岸就冲了上来,任何人不得下船。”
“知道是什么事吗?”
剑郎摇了摇头,“只知道他们在找简姑,可船舱都找遍了也没找到人。”
毋泪和司天守在房间里,剑郎在外面继续注意着情况,过了不久就有官兵挨着一层层的搜了上来,每个房间都搜的格外仔细。
官兵搜到毋泪几人房间的时候狠狠打量了他们一番,问他们怎么不到大堂集合。
毋泪看了看躺在床上水善,“我夫人病了,官爷门今日不知执行什么任务,什么时候能放行?我还等着带夫人快些回家休息呢。”
官爷不客气的在水善躺着的床上细细搜查,毋泪直接将人抱起来腾出位子让他们搜。
“官府的事少问,调查好了自然放行。”
官兵将房间搜了个底朝天才离去,司天看那架势有些担心,“看今天这阵仗怕是要耗上些时间了。”
结果比他们想象的还要严重,整艘仙船的人最后全部被带到了浔州府衙挨个审问。
……
简姑和戈拉达早早发现了码头上的异样,趁仙船还没靠岸放下底舱里的备用小船悄悄逃跑了,两人用手划着船桨在海上漂了半天才遇到可以落脚的陆地。
刚刚上岸,易珠和金童就紧追着赶来。
她们也和官府一样埋伏在码头,见到简姑和戈拉达逃跑就悄悄跟了来。
戈拉达一直将头埋在宽大的帽子里,此时靠近金童才陡然发现她那苍老枯槁的脸,吓得双腿一软,表情控制不住的失调。
戈拉达头发全部花白,形容枯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