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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是假你其实早有了想法,你对我充满怀疑和好奇。”
这话说的倒是不假,自那晚后水善确实对司天充满好奇,也胡思乱想过许许多多的猜测,其实胡乱猜测的主要原因不是他那比轻功还快的速度,而是靠近时熟悉而亲切的感觉。
水善除了毋泪和那远在皇宫的瑞儿对任何人都有着距离感,靠的太近会让她感到不适,可那一晚对司天的不适却完全消失了,仅仅是那短短的片刻,如同家人般安心可靠。
水善在那一刻找到了同类的感觉,拥有相同气息的同类人。
“我对你了解的很少,都没问过你多大年纪了?”水善转移话题的速度太快,司天却没有在意,一一回答了她的问题。
“你猜?”
“刚及弱冠?”可有想想他都连续娶了八个媳妇,这年纪未免有些合不上。
果然,司天摇了摇头,“继续猜。”
“二十四五?”
“不对,还要往上猜。”
“二十八……九?”
司天还是摇头,“大胆往上猜。”
还要往上猜?水善惊奇的低喊一声,“你不会已经三十了吧?”
司天的长相绝对比毋泪和剑郎都还要稚气,完完全全的少年郎,怎么可能都上三十了?
司天见她不猜了,一口脱出答案,“三十有五。”
“我的娘啊!”水善夸张的捂着嘴巴喊了声娘,虽然她自己比司天还要逆天的多,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和自己同样情况的的人,这绝对不是显年轻、保养好之类的借口可以解释的,如果司天说的是真的,那么他们之间可能真的有着某种联系。
水善脸色僵硬的久久回不过神来,她一直追求着自己的身份和来历,先是遇到了带有某种气息相抗的黑衣人,然后听闻哈丹族长寿驻颜的传言,今天真真实实见到一个和她一样只长年纪不变容颜的人。
线索似乎越来越多,却反而让她有些无所适从,这些线索都是虚拟不真实的,没有任何的凭证和依旧,就连司天说的话也不知道究竟该不该信,真假难辨。
“修道……的人,都像你一样长得这么……年轻吗?”
司天知道自己的话对她冲击很大,但还是认真解答她的疑惑。
“修道确实能使人衰老缓慢,但和普通人人一样会衰老、死亡,只是稍稍缓慢而已。”
若是修道者有这样的特点,那么自己呢?水善不由心想,自己又不曾修道,为何也如司天一样长着不合年纪的容貌。
“那不曾修道的人会不会也和你一扬容颜常驻?”
司天没有怀疑水善这个奇怪的问题,想了想道,“修道者的寿命和容貌都与其修炼的境界有关,境界越高的仙人寿命越长,衰老速度自然也更慢。非修道者容颜不老许是借助了什么法器或宝物。”
水善瞬间想起皇宫密室里的圣物萃灵盘,瑞儿说那是上古神物,聚天地灵气,天闵王朝的皇上几百年来一代代的看守着,若说法器、宝物应该没有比它更厉害的了吧!
原来她的诡异和不同寻常都是与那萃灵盘有关。
水善心中狂喜不已,找了那么久的原因原来是在这,她真实回忆起当初误闯皇家密室时对萃灵盘的亲切感应,怪不得,怪不得——
修道者的寿命与修道境界相关联,那么她呢,她又能活多久?
“没想到世上竟然真的有仙人,还以为那只是存在于话本里的虚幻世界。”
“所谓修道的仙人也不过修得心平神清,不受俗世困扰,回归人心纯粹罢了,与常人并无太大区别,都会生老病死。”
“那个白草是否也是与你一扬的修道者?”水善突然想到那日白草触碰她的铃铛,铃铛产生巨大的反应。
司天点点头承认,“白草与我师出同门,那日我也看见了他与你铃铛之间的反应。你的铃铛是有灵气的宝物,你也带有很强的灵气。”
水善惊诧的垂头看看自己脚踝上叮铃脆响的铃铛串,这串铃铛串她戴了一辈子,看来也是使得她与常人不同的原因之一。
她被铃铛串感染也带有了灵力,不会是因为这个她才运气爆棚,稳赌不输吧?
水善突然想起被绑上云舟寨的那一晚,司天对她的铃铛很是喜欢,又是抢又是拿剪刀剪,原来早就看出来它是个宝物。
水善倏的一下从位置上站起来抓住司天的衣领,“你和白草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铃铛是宝物,
一直在打铃铛的主意是不是?所以你才死皮赖脸一直跟着我,什么无处可去根本就是借口!”
司天被抓着衣领无奈的高扬着脖子,脸上重新又是拿不正经的嬉笑模样,“好水善,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嘛。”
水善丝毫没有放松,反而手上用力了些,“还不老实交代!”
“交代交代!”司天无奈的缴械投降,脖子被衣领勒着都快喘不过气了,老老实实提起一口气快速回答。
“我开始确实是因为这个宝物才想跟着你,我就是好奇这铃铛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从何而来,绝对没有抢走的意思。”
水善哼了一声,“没有抢?我第一天上山的时候你不是想抢我的铃铛?”
司天委屈的皱着一张脸,“我那不是想抢,就是想看看,研究研究。我要真想不告而抢,东西早就到手了,我可是有法术的。”
水善笑得更乐了,就算她相信司天说的他是修道者,他有修道的仙人师父,但也决不相信他会法术,没见过像他那么窝囊只能被人保护的仙人。
“你会法术?表演来看看。”
水善侧侧脑袋让他施展一下,亲眼所见她就相信。
“我不是说了吗,仙门规定不能在外使用法术,否则会被逐出师门的。”
“是喔,那仙门有没有教你行走江湖要多学点本事,特别是武功,免得只能被打得抱头鼠窜。”
司天不服气得反驳,“那些杀手还不都是因为你才招惹上得,我一个人行走江湖的时候都是顺风顺水,从来没被追杀过,根本用不到武功。”
水善作势挥了挥拳头就要给他一拳,司天眼疾手快得抱住她的手腆着脸求饶,“这一路走来经历这么多风风雨雨,这点信任还不愿给我吗?我可一点伤害你的事都没做过,这点我用我整个师门和我的性命发誓,我若有丝毫想要伤害你或对你不利的想法,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师门分崩离析。”
水善本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就是想逗他玩,也是真想看看法术究竟是什么样的,看他这么真诚保证态度一下就软了。
司天最是知道水善心软,经常没事就要挥拳头打他,但从来没有真的伤到他。
司天趁胜追击将她请到榻上坐,讨好的捏着手臂徐徐道,“有灵气的宝物可是世间少有,可遇不可求。我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你这么好的宝物,不免有些好奇。但我修为太浅实在看不出个什么,可能也只有我师父才能知道些门道。”
水善对司天的师父很是好奇,也很想知道自己戴了一辈子的东西究竟是个什么宝物,来自哪儿,有什么作用?
“你师父……我想拜谒一下。”
“你想见我师父?好啊好啊,师父修为高肯定能知道这串铃铛的来历。不过我师父现在正在闭关,具体什么时候出关也不太好说,可能还需要一阵子。”
水善无所谓的道,“不着急,我还要去哈丹族,等去了哈丹族可能都是很久以后了。”
“我一直很好奇,你究竟为什么要去哈丹族?可是与你刚才问的问题有关,传言哈丹族人寿命极长,而且容貌永驻。”
司天在试探,水善在小心躲避,司天师父和哈丹族的事是都未曾确定,一下又发现和她太多相似的人,有些摸不清情况,自己的秘密还是暂时隐瞒的好,一切谨慎为上。
“忘了我们的约法三章,不该问的不多问?你管我去哈丹族干什么!我倒是奇怪修道的人难道都是你这样的,爱玩爱赖还爱泡姑娘,就你这样也能修道?你们师门还准你娶媳妇?”
“嘿,我这样怎么了,你以为修道的人真是神仙啊,不吃饭不拉屎?挖鼻屎抠脚丫普通人什么样我们也就什么样?”
水善被他的粗话恶心了一下,“就算不是断绝七情六欲,那也该清心寡欲,心忧天下苍生大义的正面人物吧。你怎么看怎么像反面人物。”
司天不服气的‘切切切’,一脸的不开心。
水善看他侧过了脸,伸出手犹豫的想要凑近些,她想试探一下如今再靠近还会不会感到不适和抗拒,可人才朝他凑近些许便已不自觉的移了开来。
果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