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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小剧场】
水善:我的娘啊,这群小王八羔子,真要下死手啊!
——:太后,骂人不好!
水善:都要死了,骂个人咋的了。
——:您又死不了,不着急不着急。
水善:死不了也疼啊,我来插你两刀怎么样,绝对不插要你的命的地,你愿意不。
——:不了不了,都是这群小王八羔子的错,您别牵连我发火。
水善:这群小王八羔子,看我不画个圈圈咒死他们。
——:咳咳,您咒那是肯定会死的。
水善:——那算了吧,还是打一顿得了,我这么美丽善良,不杀人。
第134章 蛊惑之术(二更)
司天嬉皮笑脸的脸上难得凝聚着沉重神情,嘴微张着,奋力喘着粗气,温热的气息扑在水善的脸颊上,又热又湿,似乎这一下消耗尽了身体所有的力量。
司天的手臂揽着水善的纤腰,水善却没有推开他。
此刻的感觉不一样,气息不一样,她竟然不再排斥司天如此近距离的靠近,反而有种格外亲切的安心感、熟悉感,似乎迷途的浪人找到了家,找到了她的来源和归处。
原来,他才是她的同类人,拥有相同气息的的同类人。
身后突然一声重物倒地声拉回水善的深思,毋泪和剑郎从窗外跃进,险些杀害她的敌人已经死不瞑目倒在了地上。
水善还在司天的怀里。
“怎么样,没事吧?”
毋泪担忧的大步上前,将水善拉出了司天的怀抱。
他的身上沾满了血,剑郎同样经历苦战的血腥模样,婉月剑被鲜血染透,透着浓浓的戾气。
“我们没事,你们呢,有没有受伤?金童那批人呢?”
“先离开这里再说!”
毋泪见水善没事就安了心,没有解释她的问题,带着她立即离开了绸庄,走过司天身边时,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不知想着什么,眸光幽暗深邃,嘴唇紧抿。
易庄主此次要杀水善一行人的决心尤为坚定,毋泪和剑郎在绸庄外那一战,将大多杀手消灭,但同时又追来更多的杀手。
一路杀一路追,杀手前仆后继的不停补充,根本像是杀不完,死死咬住他们无法顺利逃脱。
“现在该怎么办,金童和易珠一直追着不放,易庄主看来是一定要了我们的命。”
水善大喘着粗气靠在毋泪怀里,四个人悄声躲在一个浅显的山洞内,蔓延的藤枝遮住洞口,落了雨后的夜又湿又冷,却根本不敢点火,只怕引来身后的杀手。
毋泪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披在水善瑟瑟发抖的身体上。
水善被雨水淋湿的身体冷的打颤,牙齿磕磕磕得上下碰撞着,整个人缩成了一个圆球,靠在毋泪温暖的胸膛。
“对方人数众多,看来这么跑是跑不掉的,必须要想一个办法把人引开。”
剑郎盘坐着靠在石壁上,边想着办法边擦拭着心爱的婉月剑,小心翼翼像是对待珍爱的孩子。
毋泪摩挲着水善的肩膀为她取暖,赞同的沉吟片刻道,“我们分成两队,水善会轻功,我和水善去把人引开,剑郎带着司天隐避开对方的视线跑,最后大家约定个地方会和。”
“引开敌人的事情太危险了,我和你去吧,让水善和司天一起到约定的地方等我们。”
毋泪不同意的反对,“万一被发现,他们两个都不会武功只会更加危险,就这样决定吧。等后半夜我和水善引开金童和易珠。”
“你们可以往西南方向引,我们往东边跑,最后在莱城集合。”
莱城据此约有一百多里,剑郎和司天走近路大约只要两三天时间,但要引开敌人自然要绕的越远越好。
毋泪和剑郎商量着接下来该怎么走,平日话最多的司天今日不知为何格外沉默,一个人坐在边上发呆,不知想着什么。
水善的视线一直盯在他身上,绸庄里的事她一直想问他,他为何会突然救下她?他究竟是什么人?父母是谁来自哪里?他……是不是和她一样有着特殊的能力?
她有满腔的好奇需要寻求答案,但如今的境况又无法让她多问,只得把好奇暂时压制在心底,等待摆脱困境再一一解惑。
风呼呼的呼啸着,刮起洞口的藤条微微摆动。
剑郎劝他们等天气好点再出发,水善却推拒了,现在正是深夜,正好方便掩盖剑郎二人的痕迹,也能更好的掩护毋泪两人。
等到天色渐明,引敌之计怕就对对方起不到作用了。
毋泪替水善披上长长的风衣,帽檐完全遮挡住脸庞,系上带子,除了个子娇小,从背影完全看不出是谁,加上夜色的掩护更能混淆敌人的视线。
“小心些——”
离开前沉默不语的司天终于开了口,水善回头对他放心的笑了笑。
“等莱城会和的时候我有些问题想问你,你可一定要回答我。”
司天宝石般璀璨的眼眸闪过一缕犹疑,勾起浅浅的嘴角没有回答。
水善和毋泪各自驾马奔袭在山林间,嘹亮的马蹄声瞬间引来暗中追杀的杀手的注意。
很快,一群群的人追了上来,马蹄声变得急促、繁乱起来,金童和易珠一马当先首当其冲。
追风可谓马中之王,载着水善在山林间畅然自如的奔跑着、享受着,完全没有被追逐的紧张感和危机感,反而像是在炫耀自己,高傲的将所有同类甩在身后,只半近不远的彰显着自己英俊的背影。
水善遥遥领先的走在最前方,毋泪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注意着后方紧追不舍的杀手,回击着一支支破风而来的剑雨,将危险阻挡在身后。
水善听着后方不停划破空气的尖利声音,担忧的转过身子望着毋泪模糊的身影。
“毋泪,你没事吧?”
毋泪眼明手快的挥舞着长剑,将袭向水善的利剑全部斩杀在半路,安慰的应了一声,“没事,速度加快些,他们的马跑不过你的追风。”
“那你呢?”
毋泪的马是最普通的马,他们在被追杀的路上买的,一次买了三匹,已经是马贩手里最好的马,和追风比起来却还是相差着十万八千里。
水善要骑着追风跑了,岂不是把毋泪也丢下了。
“我自有办法追上你,按我们说好的方向一直跑,不要停!”
“可是……”
“没有可是!加快速度!”
毋泪大喊一声,赫然甩动手里的长鞭,抽到前方追风的身上,立时追风痛鸣一声,高扬着马蹄加快了速度,转瞬间就与所有人拉开了距离,在漆黑夜色中不见了踪影。
毋泪远远望着水善已跑远,赫然猛拉缰绳将马停住,掉转马头静静等待着金童一行人马不停蹄的追来。
一行人见到他等在路边,也全停了下来。
“你怎么不跑啊?莫不是觉得你一个人就能拦住我们?”
金童嗤笑的挥舞着手中的缰绳,淡淡望了毋泪身后水善离去的方向一眼,斩钉截铁的自信道,“今天,你们死定了。”
毋泪悠闲的玩弄着手中的缰绳,微垂的眼睑悠悠向上掀起,讥讽和不屑在那双阴森望不见底的双眸中展露得淋漓尽致,声音清雅而冷冽。
“就凭你?”
金童可惜的啧啧两声,“你的武功是不错,可惜你只有一人,而我芙蕖山庄十大高手也非浪得虚名,谁让你们当初不识趣拒绝庄主惜才的美意,既非我芙蕖山庄的人,那就只有死!”
与金童并肩而立的易珠赫然睁开那双空洞洞的黝黑眼眶,如两个黑色漩涡般幽暗骇人,誓要将人咬碎吞食,一股压迫的恶窒息感直逼而来。
易珠从袖口中掏出一只通体暗紫的短笛,凑在嫣红的唇边轻轻一吹,发出单调的‘呜’声。
顿时,许多看不真切的细小如灰尘般的东西从音孔中飞出,在空气里瞬间爆裂成小小的飞虫,直直朝着毋泪蜂拥而来。
“就你这皮毛蛊惑之术,也配在我面前显露!”
毋泪冷冷看着眼前密密麻麻遮天蔽日的飞虫,不屑的倾斜嘴角。
松绿色锦缎袖袍在空中一挥,一股令人窒息的死亡感瞬间朝易珠几人扑面而来,方才嚣张飞舞的飞虫全部爆体而亡,如一大片灰尘散落在地。
易珠一群人则全部痛苦的捂着胸膛,不敢靠近。
“你是谁?不可能有人杀得了我的蛊虫,你究竟是谁?”
易珠奔溃的听着耳中数以万计的蛊虫一瞬间爆裂而亡的声音,所有蛊虫转瞬间化为乌有。
易珠激动的险些从马背上摔下来,手中短笛死死掐在掌心里。
那是师父送给她的秘密武器,里面豢养着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