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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泪淡然自若的双臂一伸,一手挡住一边的进攻。
章显和鲁铁娘两边的力量同时被他遏制住,甚至将两人的内力化为己有,吸入丹田。
章显和鲁铁娘同时收回了自己的进攻,齐齐不敢置信的呆望着面前的俊朗男人。
他以一己之力挡住了二人的全力进攻,这人实在……太可怕了!
鲁铁娘虽受了伤,但真正的实力还在,章显自然不必多说,江湖排名前十的高手。
这两个人随便放在江湖中都是人人敬畏的高手,可在这个年轻男人面前,却全如小孩打架。
水善着急的冲上来,细心的上下打量着,“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好兴致都败光了,走吧!”
毋泪安慰的摸摸她的头顶,在众人惊愕的视线中,淡淡的扫了鲁铁娘和章显一眼,带着水善拂尘而去。
司天不知道跑去哪儿了,马车也不在了,许是见他们不想去,自己去法会了。
水善和毋泪乐的不用去法会,随意逛了逛街,然后回了住处。
从首饰铺出来,两人就被等在外面的剑郎拦住了,两人都没想到剑郎会追上来,这个人不是个木头吗?
“何事?”水善咬着手里的公鸡画糖,毋泪提着几样新买的东西站在她身边。
“今日多谢你们。”就一句话。
“另外四百两拿到了?”
剑郎点点头,“两位恩情在下铭记,定会报答,两位可有什么心愿?”
水善舔着画糖,将公鸡尾巴咬下来,含在嘴里抿着,不介意的摆摆头。
“小事,你和无雅闲士的对战很精彩,我们看的很尽兴,被人莫名其妙打断忍不住抱个不平罢了,不用放在心上。”
“不可,有恩必报,两位尽请直说。”
剑郎说话一板一眼的,语气也是波澜不惊没有起伏。
水善发现他态度很是坚决,嘴巴扭了扭,侧头看向毋泪,眼神示意他让他说。
毋泪沉吟一下,“我方才在脆香斋点了一份烤鸭,现在应该已经做好了,你帮我们拿来可好?”
毋泪说完剑郎就转身不见了人影,水善看的愣愣的,被抓着立马离开了。
“你骗他干什么呀?”
毋泪一脸你不明白的道理,“剑郎是出了名的榆木疙瘩,不然刚才明明被人使了阴招为什么不反驳,他是能不说话不说话,能不惹事不惹事。”
水善了然的‘喔’了一声,她之前就觉得这人挺怪的,确实榆木疙瘩一块。
水善和毋泪才回到住处,就看见司天坐在门口台阶上,一脸不悦的等着他们,见着他们携手回来,一个箭步冲上来挡在两人中间,眼神要多凶恶有多凶恶。
“说好了的,怎么能言而无信呢!你们不是自诩君子吗,君子就这么放人鸽子的?”
“对不起嘛,看热闹不小心看入迷了。你是不知道今天那两个高手武功有多厉害,对战有多激烈,还都是江湖响当当的人物,一个是……”
“我对比武没兴趣,说好去参加法会的!”司天就像个没有得到礼物,赌气的孩子。
水善简直懒得哄他,想她也是做过母亲的,小时候都还没怎么哄过瑞儿呢,这会还要哄一个大小孩,心累。
“你是佛法尊崇者,法会你去就好了,慧安高僧见到了吗?听的可好?”
“自然好,慧安高僧乃得道高僧,心境见地自然不是我们这等凡人能触及的。”
毋泪拖住抱怨的司天,水善趁机就想进屋里去,突然被不知何时出现的剑郎吓了一跳。
“你追的够快的。”
剑郎沉着一张脸,幽幽看着毋泪道,“你骗我。”
那眼神要多受伤有多受伤,可怜的像一只被抛弃的小鹿,眼神委屈,气质忧郁,有一种伤春悲秋的凄然之感,整个人给人一种低落的凄凉感觉。
水善被剑郎那小眼神看的又愧疚又心疼,吞了吞口水道,“我们真不用你报恩。”
“天下无不还的人情,我不愿欠人人情,立马就还。”
还真是个榆木疙瘩。
水善无奈的不知拿他怎么办好,司天好奇的耸耸眉头,“这谁啊?”
人不主动问,剑郎绝对不会主动介绍自己。
水善撇撇嘴,“剑郎,比试场上认识的。”
司天敷衍的喔了一声,突然又尖声大叫一声,一惊一乍的惊人一跳。
“你是那个那个……江湖人称剑郎的武学高手?一手婉月剑出神入化、光灿月华。”
司天激动的几乎想要冲上来,和名人来个亲密接触,还没靠近就被剑郎握剑一挡,表情淡淡的,却极有威慑力。
水善看司天夸张的样子‘切’了一声,“你不说你对比武不感兴趣吗?”
“我对比武是不感兴趣,我对名人感兴趣。剑郎大侠,认识一下吧,在下司天,劫富……水善的跟班一枚。”
司天把自己夸夸其谈的辉煌山匪史断在了齿间,看来上次被全村围攻的经历对他印象深刻啊,之后再不敢吹嘘自己的山匪经历。
剑郎没怎么理她,视线一直定格在水善身上,似乎在等着她做决定,要让他怎么还人情。
水善考虑很久,深深觉得他们这个团队已经足够人数了,不要再多了。
水善不去看剑郎可怜巴巴的样子,闷着头往屋里走,“你走吧!”
“我给你当护卫,给你当一个月护卫还人情,时间到了我自然就走了。”
剑郎在后面追喊,水善无奈的叹口气。
她哪儿需要什么护卫,她自己能够保护自己。
即便她的武功只是三脚猫功夫,但轻功绝对是拿得出手的,江湖之中不算一流也是二流,难觅对手,逃跑总是不成问题的,完全用不着人保护。
况且,他们的队伍里已经有了毋泪这个武功高超之人,更加不需要人保护了。
“我不需要护卫,也不需要你还人情。”
水善不需要剑郎,但剑郎却固执的缠上了他们,时时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跟着他们,既不让人厌烦,也摆脱不掉,独自遵守着一个月的护卫之责。
“没见过这么轴的人,不需要他还人情,还死皮赖脸的缠上。”
司天大口大口咬着包子,瞧眼抱着剑守在酒楼外面的剑郎,转过头来就发现水善和毋泪齐齐看着他。
“你也是死皮赖脸,死缠烂打。”
被毋泪这么说,司天一下子梗起了脖子,“我能和他一样吗,我和水善可是……”
“嗯?”
司天溜到嘴边的‘夫妻’二字,生生被他和着包子馅吞进了肚子。
水善满意的收回紧盯他的视线,给了他个‘算你老实’的眼神。
司天不自觉心里暗叹一句好险,差点他就要和剑郎一样,被赶到外面不准跟着了。
“吃完饭就回去收拾东西出发吧!”
水善嘴里包着包子,说话嘟嘟囔囔的。
毋泪递给她手绢擦嘴,宠溺的笑着否定道,“还走不了,怕是要先去个地方。”
“去哪儿啊?”
水善正问,毋泪的视线已经移向了酒楼门口刚进来的一群劲装娘子。
水善随着他的视线看去,一下认出来那一群娘子的打扮,是鲁铁娘手下的娘子军。
只见那几个娘子军在酒楼里看了一圈,然后朝着他们这桌走来,恭恭敬敬的朝毋泪几人施了一礼,客气邀请道,“我们当家人有请,公子、姑娘请鲁庄一聚。”
“这几个姑娘又谁啊,我才离开你们多久,就认识这么多我不认识的人?”
司天用力咬着馅饼,一脸幽怨。
毋泪三人跟着铁狼帮的娘子军去了鲁庄,鲁庄是鲁铁娘住的地方,却全然没有女人的精致感,处处给人冷冰冰的坚硬感觉。
到处摆着五花八门的兵器,大体的暗灰色,沉闷无趣,唯有辟出的一片片菜地,增添一抹柔和清新的颜色。
“我们来这干什么呀?”
水善不理解毋泪的目的,毋泪悠闲跟着前方领路的人,悄悄朝她眨了下眼睛,低低耳语道,“你的哈丹族。”
水善瞬间惊喜难耐,“鲁铁娘能帮我?”
毋泪笑而不语,“你一会就知道了。”
鲁铁娘在菜园子边的空地上接待他们,褪去婚礼庄重精致的礼服,整个人完全有种村妇的感觉。
穿着一身再普通不过的粗布衣裳,无甚形象的码着袖子,在菜地里浇水,动作利索熟悉,显然是平日做惯了的。
鲁铁娘先来便给水善和毋泪深深施了一礼,表达那日他们的相助之恩。
水善和毋泪欣然受了此礼,都不及表达态度,司天‘哎哟哟’的抢在两人前面,将人客气的扶起来。
“当家人如此便是客气了,有缘相识便是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