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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公子对水善了解颇深,云舟山的那出戏,莫不是为了接近她?”
云舟山山崩,他被掩埋的太过恰巧,又刚好抓住水善的脚踝,加上后来熟人相认的情景,不得不让人怀疑根本是早有预谋,或别有用心。
“你觉得是我故意刨坑埋了自己?”毋泪不屑的轻笑。
司天没有否认,他确实有这种猜想。
毋泪甩起马鞭重重摔打在马身上,马儿吃痛加快了速度,车身剧烈抖动起来。
“我从来无需刻意接近,她至始至终都是我的。”
司天开始对毋泪升起好奇。
这个毋泪对水善似乎有着分外强势的占有感,将水善霸占为自己的所有物,像是两人本就熟悉至极。
可听水善所言,他们之前也不过几次不曾谋面的缘分,根本没有深层次的交往和了解。
这只是他的自以为是?
司天无法下这种结论,还有一个好奇便是水善的身份,她究竟是谁?
看毋泪强势的态度,以及对水善的势在必得,他这个‘夫君’地位岌岌可危了。
水善又跑路了,这次连毋泪都被一起抛下。
马车的速度怎么可能追的上日行千里的汗血宝马。
毋泪和司天被越落越远,早就看不见了水善的身影,马不停蹄的一直朝着昭庆城的方向奔袭,直到天黑也没见到水善在哪儿等着。
“我们这是被扔下了,因为你。”
司天听着毋泪责怪的口吻,幸灾乐祸的大笑。
“这次也不见水善带上你,看来她也没多喜欢你嘛,上次不过可怜你昏迷没人管罢了,现在你醒了,也就成了和我一样的麻烦。”
天黑了,司天也没有停下赶路的打算。
他们在路过的村子里买了些吃的带上,乘着月色继续往前赶路。
他们已经被汗血宝马落下很远,再不连夜追,距离越来越大,怕是真的就追不上水善了。
司天和毋泪追上水善的目标倒是一致,两人交替着驾马,另一人便到马车内休息,直接赶了一整夜的路,天亮时分刚好到了沿途最大的一处镇子。
天边太阳渐露光芒,嘹亮的鸡鸣声响彻镇子上空,整个镇子慢慢从夜晚中苏醒过来。
毋泪和司天兵分两路的寻找水善,一家家客栈、农园挨着找,可根本没有看见水善和追风的身影,询问客栈小二,也没见过一女一马的客人。
“水善改道了。”
“你怎么知道?”司天大口嚼着馅饼问道,“也可能她根本没在这个镇子露宿,沿途那么多村子镇子,我们也许还没追上。”
毋泪没有多和司天争辩,吃饱肚子便去镇上买了匹强壮的马,独自骑马而去。
司天追着他大喊,“你去哪儿啊,我们可是一路的,等等我。”
司天舍了马车跨上马背,紧跟着离开了镇子。
骑马自然比驾车更迅速些,两人朝着昨夜赶路的方向往回走,在一条窄小的岔路口时调转了方向。
司天猛甩鞭子加速靠近毋泪,迎着风大声喊着,“水善不去昭庆城了吗?这是通往抚州的路,两个地方根本不在一个方向。”
“善儿是在故意躲着我们,她知道我们会去昭庆城找她,肯定不会再去那了。这里是唯一不通往昭庆城的路,她改方向了。”
司天听得深觉有道理,水善之前骑着追风先走的时候,还故意强调了一遍去昭庆城,这可能就是她的计谋。
故意把他们引去昭庆城,自己改变方向,就能彻底甩了他们。
“这丫头够狡猾的,还想把夫君甩掉,门都没有!”
毋泪回头冷冷看了司天一眼,司天放肆的大笑,假装没看见毋泪要吃人的眼神。
他就要叫‘媳妇’,就要叫‘夫君’,气死情敌气死情敌。
抚州的地界不算大,城镇也不多,最繁华经济最流通的就是宝裕城,正好在毋泪二人追来的这条路上。
两人快马加鞭足足赶了五天才到达宝裕城,风餐露宿、风尘仆仆,一进城就找了客栈洗澡吃饭,接着亟不可待的满城寻找水善。
水善哼着小曲在马厩里给追风洗澡,舀起瓢水泼在追风身上,拿着刷子顺着毛由上往下认真刷着。
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马背刷洗干净,抬起一桶水,从背上全部浇下去。
清凉的水流舒服的冲刷着马身,追风欢喜的哼哧着抖起身体,把水抖的到处都是,湿了水善一身。
“舒服了吧,真漂亮,洗了澡更英俊了。”
水善心情大好的抹着脸上的水,边给追风擦干边和它聊着天。
追风舒服的小声哼哧着,突然高高的扬起了前蹄,仰着脸发出激动的喊声。
水善奇怪的顺着追风眼睛的方向转过头,面前猛然出现毋泪俊朗的脸,幽深的眼眸黑如浓墨,血痣妖冶的跳动着,带着点点伤心和委屈。
“你连我也要躲着吗?”
水善受惊的连着退了好几步,呵呵傻笑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下意识朝毋泪身后找去,居然没有看到司天的身影,一时有点惊喜,又有点好奇。
“司天也在城里,正在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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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司天:人呢?
毋泪云淡风轻:又跑了吧。
司天仰天长啸:怎么又跑了,她不嫌累啊——
毋泪看他两眼:可能和被你一直赖上比起来,逃跑不算累。
司天哼了一声:别幸灾乐祸,你还不是被甩了。
毋泪:我自有办法找到她,不如……先帮她甩了你。
司天脸色一变,立马嘿嘿讨好:别呀兄弟,你我同是天涯被甩人,搭个伙呗,带上我。
毋泪:带上你,水善不会要我的。
司天啧啧咂嘴:没有我,你们孤男寡女,她更不要你。
毋泪想想,似乎有那么点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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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威胁(一更)
毋泪主动解释起司天,水善一听,当即一个冲刺跑回自己的房间,不一会抱着包裹出来。
一手牵追风一手牵毋泪,赶紧出了客栈往城外走。
“我好容易甩掉他,不能再被他缠上!话说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按道理他们应该被她引去昭庆城,到了那里发现被骗,然后重新找来,怎么也不会这么快呀!
难道他们半路就发现她改了道?
毋泪还真不好解释是他把司天带着追来的,也无需他纠结该怎么解释,司天已经大喇喇的出现在了两人面前,稳稳挡住去路,笑得那叫一个春光灿烂。
“哈哈哈……毋泪说的还真没错,你果然到抚州来了。你们这是……又要甩下我?”
司天看着水善抓着毋泪和追风的手,背上背着包裹,一看就是急匆匆跑路的模样。
毋泪无奈耸耸肩,还是被他发现了。
水善直接嘟囔着嘴皮子嘀咕小话,不用听也知道是在抱怨,又被司天缠上了。
三人行再次重聚,水善是拒绝的,毋泪是淡定的,司天是欣喜若狂的。
“我就说我们是上天注定的夫妻,绝对分不开,你就放弃吧,你是甩不掉我的。”
水善再次失败也没气馁,更加频繁的寻找着机会施行逃跑计划。
……
司天甩着手上的水从茅房回来,饭桌上的两人只剩下毋泪一个,酒楼里面找了一圈也没见到水善的影子。
“人呢?”司天一下揪住毋泪的衣领,毋泪慢条斯理扯开他的手,“没看见,可能又跑了。”
水善没日没夜的跑了两天,追风都累的身体发软,窝在草丛里睡了个大觉。
结果一醒来,面前又是那张躲闪不及的无赖脸。
……
热闹的大街上小贩大声叫卖着糖葫芦,水善眼馋的舔了舔唇,司天立马讨好的买了两串。
一手拿着一串红滚滚的糖葫芦,转过身,方才的位置哪儿还有伊人身影。
“人呢人呢,又去哪儿了?”
“跑了吧!”毋泪云淡风轻的抢了一串他的糖葫芦,咬下一口,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
“一定把人给我拦住,危急时刻可以使用武力镇压,只要别把他打死就行。”
水善掏出一张百两银票抖了抖,打手头头乐呵呵的恭恭敬敬接过银票,再三保证。
“姑娘放心,绝对把事办妥。”
司天拽着水善就往马车里塞,水善突然凌空一脚,将他踢出两米外,翻身一跃跳下马车,一把拉住奔袭而来的追风,身子轻灵跃身而上,快马而去。
司天紧跟着从地上爬起,刚想追便被突然冒出的十几个魁梧大汉拦住去路,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