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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他就一把将她推在锦被上。
古人都说让人思之不倦、舍命相从的女人,往往都有一种“媚态”。
因为女子一有媚态。
三四分姿色可抵六七分。
而他面前的女人,姿色本就是拔尖的。
再加上她的穿着打扮,以及这般模样,简直媚到骨子里。
却又因为端庄的容貌,属于媚而不俗的那一类。
四爷一面解着明黄色的腰带,一面俯视着床上的女人。
“看来皇后是病得不轻,朕便替你好好治治。”
不多时,他就只半披着丝绸里衣。
线条完美的身躯,恰到好处的曝光在空气当中。
衣襟的亚麻色肌肤,让他看起来有一种挡不住的野性魅力。
男人俯身,撑在女人身上。
若音勾唇,笑得风情万种。
双手微微攀着他的脖颈,指尖轻轻抹着男人额角的薄汗。
“虽然臣妾抱病在身,理应不能侍寝的。不过,皇上看起来似乎比臣妾病得更重,否则怎么四月天一直冒虚汗呢。”
四爷:“。。。。。。”
“臣妾记得。。。。。。。从前在皇家农场的时候,臣妾因为下地插秧,臣妾的腰上晒伤了,皇上便充当着大夫,给臣妾抹了药,后来回去后,臣妾腰上的伤很快就好了。”
说着,她的手顺着他的脖颈到结实的胸膛往下,再往下。。。。。。
“所以这一次,换臣妾给皇上治病吧。。。。。。”
如此一来,才不枉她打扮成小护士,玩一把制服诱惑呀。
那一次在农场的时候,她和四爷玩了角色扮演。
四爷扮的是大夫,她是受了腰伤的农家小娘子。
这一次,她便是白衣天使小护士。
而他,是她的病人。。。。。。
女人难得主动一回,四爷自然是由着她,看看她能玩出什么把戏来。
然而女人因为鲜少主动,笨手笨脚的样子实在是可爱到令人犯罪。
男人邪魅一笑,还以为她有多大能耐。
若音在听到他的轻笑时,神经紧绷了一下。
下一刻,只听“刺啦”一声,一双大掌揪着她的衣领。
强大的力气顺着她的V领,将她的护士制服瞬间撕成碎片。
精心制作的制服,就这么报废掉了。
接着,男人带着胡渣的下巴,就埋在她的身前,化被动与主动。
不一会儿,床幔内便传出各种喘…息和不言而喻的声音。
于男人而言,如此嫩汪汪的美人儿,自然是要好好疼爱的。
尤其这种人前端庄贤淑,一副谁都看不上的女人。
却主动勾着他,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成就感,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征服欲。。。。。。。。。。。。
次日清晨,四爷神清气爽地从永寿宫里出来。
走到院子时,他还不忘嘱咐柳嬷嬷,“赶紧去太医院,给你家主子把冯御医请来,就说皇后病了,朕让他来的。”
“是。”柳嬷嬷讪讪地应了。
苏培盛则抽了抽嘴角,听昨晚的动静,指定皇后是故意截胡的。
至于为什么皇上这么严谨的人,明知道皇后截胡,还要宿下,他也无从得知。
当时明明一开始还听见皇上严肃训斥的声音。
怎么没一下子,就传来那种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无非就是皇后娘娘手段高明呗?错了!皇后娘娘的手段他根本想象不到!
否则也不能骗了皇上,能如此安然无恙。
还能让皇上嘱咐奴才去请御医,替她着想的圆谎。
等到四爷离开后没多久,冯御医就隔着床幔,替若音诊脉了。
他坐在床边的圈椅上,诊脉的时候一脸不解。
当他听说皇上请她来给皇后娘娘诊脉时,还以为皇后娘娘病的不轻,或者有什么特殊情况。
因为在他的印象当中,皇后几乎没生过什么病。
既然病到引起皇上注意,想来就更为严重了。
可他从皇后的脉象来看,这位娘娘身子简直好得很啊。
那么,为何皇上还要叫他来给皇后娘娘看病呢。
冯御医蹙眉,这让他想起皇上登基没多久,他给十三爷看病,被皇上和皇后娘娘支配着的恐惧。
思来想去,他还是醒目又圆滑地道:“皇后娘娘,奴才给您瞧过了,您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因为气节变换,着了点风寒,奴才这就给您开一味药方子,您一日喝一剂就行,如若实在喝不下,平时多注意休息,夜里记得关好窗户,严防冷风灌进屋子。”
“好。”躺在床幔里的若音应道。
由于四爷一夜的摧残,她的面上透着餍足,眉梢眼角都是媚意。
心说这个冯御医可真是个醒目的。
她也没说什么,他就知道该怎么做。
冯御医也不是第一次给她开药方子了。
从来没说过喝不下药,可以不喝的话。
良药苦口,哪里有喝不下的道理。
也没有哪个做大夫的,会跟病人说这样的话,这是对病人的不负责。
但他既然这样说,就代表他知道她没病,而他开药方子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所以,她喝不喝没所谓。
紧接着,冯御医开了药方子后,就离开了。
柳嬷嬷将那药方子递给若音瞧了瞧。
若音瞧过后,笑了。
果然,上面的几味药材,全是开胃的,喝了也没事,不喝也不打紧。
正文 第1186章 因为爱?
不过是药三分毒,若音自然不会喝的。
“把这药方子烧了吧。”她将宣纸递给柳嬷嬷,“另外,通知一下后宫,就说本宫身子不适,早上的晨省就免了。这几日本宫要好好调养身子,让她们三日后再来吧。”
说完,她就躲到被子里继续躺下。
既然要做戏,那就得做足了。
后宫里听说若音告病,免了晨省,有相信的,也有不相信的。
但总归是相信的多,因为若音几乎从来没有刻意截胡过。
加之皇上一早还让御医给皇后诊脉了,想来是确有此事。
她们根本想不到,皇上和皇后居然串通一气。
毕竟,皇上看起来那么的刚正不阿。
导致她们一个个的,倒是非常担心皇后娘娘不会是又怀了第四胎吧?
最有这个担心的,当属气了一晚上的毓贵妃了。
此刻,她正靠在床沿,一脸的不放心。
一双手则轻轻地放在已经有七个月身孕的肚子上。
昨晚她都准备伺候皇上歇下的。
谁知道还没洗漱,永寿宫那头就来传话了。
说什么皇后病了。
由于皇后不是个爱截胡的,又很少生病。
导致她以为皇后又怀了皇嗣,一晚上都没休息好,就为了等御医和永寿宫那边的结果。
可她等来等去,天都亮了,那头也没个准信。
这一回,她都算准了,后宫就她一个人怀上皇嗣。
若是旁人怀的话,她就有了竞争力。
尤其那个人如果是皇后,那就更加了。
而且,皇后要是有孕,她的计划就没那么顺利进行了。
本来皇后就深受皇上宠爱,想要扳倒她,何其难。
要是肚里还揣着个皇嗣。
那么,想要扳倒皇后,就难上加难了。
就在这时,紫青进来了,“娘娘,奴才打听好了,今儿一早,皇上离开没多久,冯御医才去永寿宫给皇后诊脉,听说只是着了点风寒,不打紧的,皇后为此还免了后宫的晨省。”
“确定只是着了风寒?”毓贵妃不太相信地问。
“千真万确。”紫青说着在床边坐下,还凑近毓贵妃耳旁,小声道:“据咱们的线人来报,皇后是假病。”
“假病?那就是故意要截本宫的胡?”毓贵妃挑眉问。
“可不是么,据说皇后故意掐着点让人来传话的,完事还打扮得花枝招展,勾着皇上在永寿宫宿下。”
听到这话,毓贵妃觉得不大可信。
因为无论皇上还是皇后,在她心中的印象,与紫青所说都不不符合。
她实在想象不出来,皇后那般端庄、无欲无求的女人,居然会主动截胡勾…引皇上。
且不说皇后,就皇上那一脸冷漠疏离的样子,也不像是个会被美…色所俘虏的男人。
否则后宫也不是没有漂亮的女人,哪个不是想勾着他,还不是没成功。
还有那么多想爬床的宫女,以及去年那批乐妓,他看都没多看一眼。
“这会不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