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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少年满意的笑了。
“这才乖,这个时候,你也应该识趣点,这样才能少受一点苦头。”
此话一出,完颜氏开始呜咽起来,“呜呜。。。。。。”
这一刻,换成她觉得自尊被侵犯了。
她不想这样的,却又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身子被他压住。
双手被他绑住。
就连心脏也被他勾得小鹿乱撞。
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的嘴里,最终还是发出了难以启齿的声音。
还要被他说这种话,用来取笑。
最关键的,是她见过他如此无赖的一面,便认定自己是真的离不开了。
因为在无赖面前,根本毫无底线可言。
听着女人持续不断的啜泣哭音,少年沙哑的诱哄道:“好好的,怎么哭起来了。”
说话时,他的动作可是一点都没落下。
“允禵。。。。。。你。。。。。。混蛋。。。。。。登徒子。。。。。。情兽。。。。。。败类。。。。。。呜呜。。。。。。嗯。。。。。。”含糊不清的谩骂,带着不受控制的浅吟,从女人的唇里断断续续发出。
看着她眼里充盈的泪花,听着她骂自己的话,少年居然笑了。
他一面笑着,一面把绑着她手腕的衣料解开。
完了后,还低头在她脖间轻吻着。
“乖,下次不许踢爷,爷就不这般欺你。”
他的声音倒是温和了许多。
可强…健的身躯,却是越发孟浪起来。
今夜,他势必要将刚才被踢过时伤到的自尊心全部找回!
不知过了多久,本就因为大喊大叫,嗓子发哑的完颜氏,连哼哼唧唧的力气都没有了。
身子和心脏,带给她最直白的感受,让她完全被面前的少年所俘获。。。。。。
次日清晨,少年起床练武的时候,没有叫醒身旁的小女人。
只是在奴才的伺候下,穿好了衣服。
临离开前,他还回头看了眼被窝里的她。
不由得抬脚至床边,薄唇在那光洁的额头上印了一下,才转身离开。
等到完颜氏起床的时候,早就是日上三竿了。
“福晋,奴才听说吴格格知道自个不能升侧福晋,又被禁足后,气得把屋里的东西都给摔了,还谎称生病,想要主子爷去看她呢。”丫鬟一面替她穿衣裳,一面汇报着情况。
完颜氏淡淡的“嗯”了一声,“那爷可有去看她。”
“没有呢,爷今儿起来后,在咱们院子里练了一上午的武,就出去办事了。”
闻言,完颜氏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
一旁的奴才则忿忿不平地道:“活该她嚣张了这么久,真以为福晋您是个吃素的,这下惹恼了主子爷,想来好日子要到头了吧。”
完颜氏没所谓地打了个哈欠。
然后转头扫了眼身边的几个奴才,眼神犀利地问道:“对了,昨晚谁在外头守夜啊?”
语音刚落,几个奴才面面相觑,就直接给跪下了。
“昨晚我喊那么大声,你们是聋了,还是没听见啊?”完颜氏负手,在几个奴才之间来回走动。
一众奴才:“。。。。。。”
主子爷可是威猛的大将军王。
人家在战场上,那是以一敌百的。
哪里是他们几个奴才能控制得住的。
况且,人家是主子爷,他们只是奴才。
正文 第995章 天大的好消息
就是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误了主子爷的大事啊。
见他们一个个的都不说话,完颜氏哼了一声,道:“行啊,既然这样,每人罚半月银钱。”
罚半月银钱,其实是很轻的惩罚了。
既不用受皮肉之苦,也少不了多少银子。
所以说,其实她不想罚她们的。
但出了昨晚的事情,她的形象受损,威严也受损,必须得罚一罚才行。
不然,她不要面子的哇。
至于以后的事情,既然她还爱着他,又逃不过他的手掌心,那就努力抢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四嫂说的对,她样样比吴氏好,又是正妻。
为什么让旁人踩在脚下。
从今天起,她要将那些想看她笑话的人,踩在脚下。
让她们通通去哭去闹去惆怅!
………………
几日后,中秋节还没到,京城里便传来了一个好消息。
这个消息,对于登基的四爷来说,无疑是最好的。
那便是远在宁古塔的十三爷两口子回京了。
按道理来说,她们两个早该回到京城的。
但十三爷身体上出现了一些状况。
他的腿部生了一种毒疮。
一路上要停下来换药什么的。
加之身子不便,马车自然不能开的太快。
一来二去的,便耽搁了。
这一回到了京城,又正值三伏天,可是比宁古塔要炎热多了。
导致腿上的疮,反而更加严重了。
八月的天气是极热的。
骄阳似火,晒得湖里的水都在冒烟。
却又因为晴空万里,好像做什么都觉身处光明之中。
此刻,若音正坐在堂间的小桌几旁。
屋里摆着四个大大的冰盆。
而她面前的桌几,摆放着冰镇的西瓜汁,还有各种时兴的水果。
她手里捧着几本册子,全是中秋节的节目,还有会到场的一些宾客。
这些,都是她需要审核的。
时不时的,她会用牙签戳些水果,解解暑气。
但她更多的是认真查看册子。
就在若音认真看册子的时候,外头就传来苏培盛的唱报声,“皇上到!”
听到这个声音,若音先是抬头看了看外边的天。
然后放下手中的册子,出去迎接了。
可她才走到堂间门口,四爷已经带着奴才到了她面前。
还不等她行礼说话,男人就坐在了她原来坐着的地方。
俊朗的脸颊,一脸严肃。
长长的浓眉,更是微微蹙着。
一双深邃的墨瞳,噙着不少烦心事的样子。
光洁的月亮脑门,更是因为天热,渗出些微细汗。
见状,若音走上前,道:“皇上,臣妾让奴才备水,替你擦洗一下,换身衣裳吧。”
男人却摆摆手,道:“你且坐着。”
“哦。”若音听这意思,似乎有正事与她说。
她在一旁坐下,并替他倒了杯冰镇西瓜汁,递给他:“解暑气的,皇上喝点吧。”
对于这个,四爷倒是没拒绝。
他接过后,很给面子地喝了大半杯。
不过喝完后,他没说话,只是眉头皱得厉害。
“皇上是遇见什么烦心事了吗?”若音问。
四爷沉重的“嗯”了一声,“十三回到京城后,双腿起了白泡,挤破后成了疮,整日流脓水,一日比一日严重。如今双腿肿胀,已经无法下床了。”
“十三弟是回京后才长疮的吗?”若音问。
一说起这个,四爷懊恼地摇摇头,道:“在宁古塔的时候,他就有寒腿的毛病,膝关节整日里痛,至于生毒疮,是去年才长的。可朕每回写信给他,他只说一切都好,竟是一个字都没提。”
“想来十三弟不是有意瞒您的,兴许他自个也以为只是小事,这才没有提及。”
“他若是早些告诉朕,朕早就替他找名医医治,何至于拖到这个时候,病情也恶化了。”男人惋惜地道。
“十三弟还年轻,加之他为人仗义又良善,一定会好起来的。说不准他只是回京后水土不服,过阵子就好了。”若音宽慰道。
她知道四爷是个极端的人。
在他眼里,一个人不是好的,就是坏的。
爱之欲其上天,恨之欲其下地狱。
对于十三爷这个弟弟,简直比亲弟弟的兄弟情分还要深厚。
这几日,听说他下了道圣旨,为十三爷悬赏各地名医。
还交代鄂尔泰,只要有精通医理之人。
都可以资送到京城,为十三爷治病。
从这些来看,四爷是全心全意为十三爷着想,希望他好的。
毕竟,十三爷也是个骁勇善战的人。
带兵方面,和十四爷旗鼓相当。
一个明明可以在马背上平逆贼的人。
若是只能在病床上度过余生,那将是多么可惜,多少难受的一件事。
况且,他正直年少,还那么年轻啊。
“但愿吧,反正不管如何,朕都不会放弃对十三弟的治疗。”他说这话时,左手握成了拳,又松开,道:“对了,还有一事,朕要交于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