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嘶。。。。。。疼。。。。。。”那绳子在她脖子上稍微勒了一下。
男人将衣料随意扔在一旁,附身在她耳旁低低地问:“哪疼?”
若音将脸埋在帛枕里,嗔怪地道:“哼。。。。。。皇上每回就知道弄疼人家。”
说着,她推了推沉如巨石,烫如铁石的男人。
只可惜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如此一推,倒是比欲拒还迎还要勾魂。
黑夜中,男人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大掌顺着她的身子往下,再往下。。。。。。
“怎么,竟这么娇,朕还碰不得了。”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好听到犯规。
说完,他的薄唇在她脖子上一次又一次的蜻蜓点水般。
四爷的唇有些微凉,亦如他的人,凉薄而冰冷。
而他呼出的气息,炙热得快要将若音焚烧。
这种冷热交替的感觉,不断冲刷着她的感官。
于是,在男人熟练的带动下,女人那张嫣红如海棠花一般的唇微微轻启着。
“嗯。。。。。。”一声透着浓厚鼻音与气息的声音,从她的檀…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
男人对于声音上的感知,比身体上还要有感觉。
而女人这种悠扬婉转的声音,于四爷而言,就是一种鼓舞。
不多时,床幔里的气温逐渐升高。
宽大的拔步床里,俊男美女似是相拥,却又不是。
若音素来是个没用的。
往日伺候四爷伺候得勤了,那也经不住多久。
更别说这么久没伺候他了,竟是一盏茶的时间,就开始求饶起来。
那发颤的哭音,像是受到天大的欺负和委屈。
可男人却不管不顾,索性堵上那张恼人的唇。
“唔。。。。。。”她哼哼唧唧了几句,便一下子就没声了。
突然,只觉得整个人头昏脑涨,身子有一种强烈的失重感,仿佛灵魂出窍般。。。。。。。。。。。。
次日清晨,天还蒙蒙亮,四爷便要上朝了。
听到身旁窸窸窣窣的声音,若音在薄被里微微动了动。
然后,懒洋洋地伸出一只雪白的手臂,再将脑袋探出被子外。
四爷才刚刚下床,就听见身后传来动静。
回头一看,就见女人一脸倦意,面上还透着抹不去的浅红。
一双美眸媚眼如丝,朦胧而迷离。
薄被随意盖在她的身上,雪白的肌肤有殷…红的印子。
像是深深烙印在她身上似得。
不过,他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眼神。
而床…上的若音,朦朦胧胧地坐起身子,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整理着身上的衣裳,慢悠悠地下了床。
紧接着,她在奴才们事无巨细的安排下,伺候着四爷洗漱更衣,换上明黄色的龙袍。
这是她第一次替他换上龙袍。
那龙袍呈明黄色,上边绣着九条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
待换上龙袍后,再为他戴上边缘是金色的石青色披领。
以及佩戴由108颗东珠、蜜珀、珊瑚、绿松石、菩提子组成的朝珠。
要说从前的官服繁杂,可这身龙袍,才是真的繁杂。
尤其是这种夏天,若音瞧着四爷这一身行头,都替他觉得热。
待一切都准备就绪,若音将四爷送到了钟粹宫门口,目送着他去上朝。
“你再去歇会。”男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若音低头一笑,盈盈福身行礼,道:“臣妾祝皇上登基后头一回上朝顺顺当当的,更祝皇上往后一日比一日好。”
这种吉祥话,愣谁听了都高兴。
四爷牵了牵唇,正准备说些什么,偏殿就来了个宫女,正火急火燎地往这边走。
那宫女两眼红红的,像是哭过的样子,瞧着就跟发生了天大的事情一样。
待走近后,更是直接跪下,哽咽道:“皇上,皇后娘娘,我家主儿。。。。。。见红了。。。。。。”
此话一出,“见红了”三个字,深深地扎在了众人耳里。
看来,后宫里有人怀上皇上登基后的第一个孩子了。
若是个阿哥的话,自然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即便生下来是个格格,那也是个有福气的。
只不过,由于宫女太过着急,竟忘了自报家门。
导致四爷和若音,完全不知道说的是谁。
只见四爷站定在原地,长眉微不可察地蹙了蹙。
愣谁大清早的,听见这等消息,都高兴不起来。
毕竟,见红终归不是什么好事。
尤其是头三个月,搞得不好,很有可能就此没了。
正文 第953章 爱到痴狂的地步
若音则半眯着眸子,扫向跪在地上的宫女。
可她瞧来瞧去,只觉得这个宫女面生,愣是没瞧出来是谁。
估计,就是宫里头新添的奴才。
但不管如何,她都晓得,这是后宫有喜了。
因为,只有怀了身孕的人,才叫见红!
没有身孕的人,那叫来月事。
此刻,半梅扶着若音,替自家主子问道:“你这个憨奴,话都没说清楚,就到皇上和娘娘跟前哭,快说,你家主子是谁?”
“奴才的主儿是年主子。”奴才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回。
若音是因为四爷登基时下了圣旨,要封为皇后的,只是还没有进行册封大礼罢了。
可后宫其余的人,名分还没定下,便只能以姓氏代称。
此刻,听说是年氏,若音眼里闪过一抹惊讶。
脑海里也浮现出年氏苍白而虚弱的样子。
“皇后,此事交由你去办,朕上朝了。”四爷是个勤政的,不可能因为一个女人,连前朝都不管了。
更何况,这是他登基后第一天上朝,马虎不得。
若音看不出男人眼里的情绪,只点点头回道:“皇上放心吧,臣妾这就随意梳洗一下,去偏殿看看年氏,并让御医为其医治。”
淡淡低沉地“嗯”了一声,就离开了钟粹宫。
若音本想睡个回笼觉的。
如今后宫出了这样的事情,她自然是睡不成了。
回到屋里,她随便地梳洗一番,连妆都没化。
只换上干净的衣裳,就去了偏殿。
反正都是住在钟粹宫,没几步路,若音便到了年氏的屋子。
才进门,她的鼻尖就嗅到一股子淡淡血腥味。
从外间走到里间后,那血腥味道更加浓厚了。
光是凭这个气味,她便知道,年氏这哪是见红,分明是流了不少的血。
若音抬脚越过屏风,走到了床边。
只见年氏躺在床上,很是虚弱。
见若音来了,年氏艰难地支撑着身子,要给她行礼。
“罢了。”若音轻轻按了按她的肩膀,“既然见了红,那就好生躺了,莫要再行礼了。”
“谢皇后。”年氏在宫女的搀扶下,再次躺下。
若音在床边入座,眼睛扫了扫屋子里,道:“太医来瞧过没有。”
年氏躺在那,大概是身子难受。
张了张唇,蹙了几下眉,就又没说了。
还是年氏的陪嫁宫女紫青,回了若音。
“回娘娘的话,主子。。。。。。主子没让奴才请太医。”
“什么!”若音不可思议地看向年氏,“为什么不叫太医?”
以年氏现在的身份,虽说圣旨还没下来,不一定是什么位份。
但宫里头,只要是个人都知道,至少也是个妃位。
加之年羹尧在前朝得力,谁敢怠慢她。
除非年氏自个没有叫太医而已。
“其实。。。。。。主子昨儿在太后那里的时候,就已经见红了,那时奴才想去请太医,可主子不让,她说昨儿是皇上登基的大好日子,不宜出现这等晦气的事情,便让奴才不说,直到今儿一早还是鲜血淋漓不止,这才。。。。。。才让人去通报了您和皇上。”
紫青是真的心疼自家主子。
她实在是不明白,主子都疼得见红了,为何就不能叫太医。
难道皇上登基就那么重要,她自个就不重要了吗?
重要到每次只要和皇上挂钩的事情,主子总是想着皇上,却忘了自己。
如果爱一个人分为十成,主子对皇上的爱,已经达到十成。
不!
甚至超过了十成,达到了忘我的境界。
在主子眼里,一切都以皇上的利益为主,然后才考虑到自己。
这样简直爱的太卑微,卑微到了尘埃里。。。。。。
听到宫女的话,若音柳眉一挑。
年氏啊年氏,瞧着平日里挺机灵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