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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嘴上冷冷的,脚倒是实诚。
他知道她为何不去德妃那儿,无非就是怕德妃说她。
罢了,他转身往回走。
冷冷吩咐奴才:“把马车备好。”
“嗻。”
片刻后,四爷就抱着若音,上了马车。
马车里,若音没敢再说话了。
因为她感受到四爷身上的寒气。
虽然,他现在看似平淡地靠在车垫上闭目养神。
但他那菱角分明的下颌线条,还有凉薄的下巴。
高+挺的鼻梁,俊朗的脸颊冷峻如冰。
通通都表明他心气不顺。
仿佛随时都会像火山一样爆发。
大约半个时辰,马车就停在了府里。
四爷又像个没事人一样,抱着女人,直接到了前院。
等到若音在四爷的床+上躺下时。
苏培盛也刚好把冯太医请来了。
冯太医进了屋,就见到四爷一脸阴沉地坐在圈椅上。
他匆匆行了个礼,就到床边,隔着床帐替若音检查脚踝。
当巧风把若音的裤脚卷起一些时。
就见那雪白的脚踝,红了一块,还有些肿。
“福晋,您碰碰,看看哪里疼。”冯太医不好上手。
若音便围着脚踝处,按了按。
“骨头这边有点疼,然后旁边的筋,也有点疼。”她蹙着柳眉,吃疼地回。
冯太医点点头,又替若音诊脉。
不多时,他道:“福晋,您确实是崴脚了,但不厉害,只需老夫替您正一下骨,十天左右就能好全。”
“那你赶紧替我正骨吧。”若音说话倒是利索。
头却扭过去,不敢看自己的脚。
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样子。
这时,一双温暖的大掌,将她的手有力地包裹着。
若音回头一看,正是四爷。
一旁的冯太医见了后,低垂着头,只想赶紧帮福晋正骨。
紧接着,伴随着一道“咔擦”声,若音整个人都痛得抖了一下。
而她的手,也被四爷包得更紧了。
四爷一个转头,就见小女人眼帘紧闭,弯弯的柳眉紧蹙着。
雪白的贝齿,紧+咬着下嘴唇。
一看就是痛地厉害,却还忍着,一声痛都没喊。
“四爷,老夫正好骨了。”冯太医开始收拾药箱。
然后,四爷大掌一挥,将奴才都遣走了。
他看着还没缓过劲来的女人,冷冷道:“该!叫你做戏做这么真!”
若音缓缓睁开眼睛,无辜地道:“皇阿玛和老祖宗是何等的精明,不真的能忽悠过去吗。”
如今是特殊时期,她今年本来不想出风头的。
还特意什么小礼物都没有准备。
谁知道半路出了个九福晋,还是出尽了风头。
可比起出糗,出风头也算不得什么了。
而她这点小伤,比起让康熙误解,那就更加算不得什么。
“你的舞跳那么难看,就不应该去跳。”四爷冷冷扫了眼女人的脚踝。
小没用的,平日里多要了她几回,就嚷嚷着痛。
这下才是真的痛!
“我本来就没打算去跳的,可九弟妹都把话说成那样了。”
“往后不许在外人面前跳舞。”男人霸道地命令。
若音慢慢挪动着身子躺下,将脸埋在锦被里。
小声地道:“知道了,今儿不是特殊情况嘛。”
四爷看着女人躲在被子里的幼稚模样,没说话。
一时间,屋子里安静了许久后,才传来四爷沙哑而低沉的声音:“以后只许跳给爷一个人看。”
就算他的语气很平静,却透着令人不可抗拒的威严。
听到如此霸道的话,若音抽了抽嘴角。
刚刚不还说她跳的难看么?
她在锦被里动了动身子,打趣地道:“爷就不怕我污了你的眼?”
四爷睨了女人一眼,没说话。
只是取过一旁的药罐,抬起女人的脚,放在身上,给她抹药。
“可还疼?”他淡淡问。
若音闭着眼睛,享受着四爷抹药的手法。
懒洋洋地回:“一开始有点疼,正骨那一下也疼,现在好像不怎么疼了。”
四爷的手很暖,抹药的时候,整个脚踝是温热的感觉。
加之若音今儿跳舞后,身子也有些乏了。
便迷迷糊糊闭上了眼睛。
唉,打今儿起,外头就真的会传她舞姿过人了。
不多时,四爷抹完药,就见小女人已然睡着。
他将药瓶盖好,起身站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女人。
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帛枕上。
精致的脸蛋,看起来格外的乖巧。
男人不由得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又帮她把被子掖好。
“嗯~”小女人似乎被吵到了,柳眉蹙了蹙,不耐烦地呢喃一声。
整个身子还在被窝里拱了拱,翻了个身。
正文 第553章 面带羞意,美目低垂
这一声梦呓般的呢喃,透着慵懒的娇憨,简直酥+软人心。
听得四爷腹部一阵紧绷。
整个身躯都微微一僵,又不知不觉在床边坐下。
抬手将她脸颊上细碎的秀发,挽到她的耳后。
就这么看着她的睡颜,看了许久。
然后,他才起身往外头走。
到了院子时,他顿了顿脚步,吩咐柳嬷嬷。
“好生伺候着你们主子,床头有药膏,一日抹三次。”
“是,老奴记着了。”柳嬷嬷恭恭敬敬地回。
四爷这才放心地带着奴才,大步流星地回了前院。
太子被废,他却越来越忙了。。。。。。
与此同时,紫禁城里的寿辰宴,才刚刚散场。
直郡王像往常一样,去惠妃那儿请安,顺便商议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胤禔,本宫瞧着伊尔根觉罗氏的肚子,快要生了吧?”惠妃穿着黛蓝色的旗装,目光在伊尔根觉罗氏地肚子上扫了扫。
她的眼神有些不善,头发高高盘起,钿子戴满了整个头。
上面镶嵌了各种金花、点翠、还有五颜六色的宝石。
简直是满头的珠光宝气。
虽说人到中年,大概是保养得当,又化了精致的妆容。
看起来还是风韵犹存,熟透了。。。。。。
由于问的是直郡王,伊尔根觉罗氏便面带羞意,美目低垂。
直郡王的目光,在女人身上扫了一眼。
憨笑道:“回额娘,最迟下个月就要生了。”
惠妃挑眉,并无喜色。
只是扫了眼伊尔根觉罗氏,淡淡道:“你去偏殿等着,本宫与胤禔有话要说。”
“是。”伊尔根觉罗氏应了后,就扶着奴才的手,去了偏殿。
“额娘,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福晋都听不得?”显然,他对惠妃遣走福晋一事,有些不悦。
好歹是一个家里的媳妇,还挺着个大肚子。
有什么话,不能坐在一起,好好说的。
而且他刚刚也看到了,惠妃一见了福晋,就没一个好脸色。
“本宫接下来,要跟你说的,是京城总兵张浩尚的嫡女一事,你说就你家这个醋坛子,她能听吗?”
一听到这个,直郡王就不悦地道:“额娘,这事儿子不是跟您说了,我暂时不想纳侧室。而且,清雪她从来没有说不让我纳侧室,相反的,她很懂事,经常劝我纳贤妾,所以,您就不要老是误会她了。”
“你看看你,每回一说起她,你就帮她说话,全往自个身上揽。”惠妃端起桌几上的杯盏,喝了口茶,润润嗓子。
又道:“误会不误会,明眼人一瞧就瞧的出来,否则这么些年来,本宫往你后院塞的侍妾,就没一个有孕的。”
说到这儿,她还狠狠地拍了几下桌几,表达着内心的忿意。
“那只能怪她们自个没福气,身子弱,不能为皇家开枝散叶。”大阿哥没所谓地回。
“荒唐!”惠妃一脸严肃地道:“怎么她们在本宫身边时,都是健健康康的,到了你那儿,就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
直郡王:“。。。。。。”
“别以为本宫不晓得,你一月竟有二十多天,全宿在正院,除非伊尔根觉罗氏不方便,你才宿在别处,还通通赐了避子汤的。”
直郡王剑眉微挑,犀利地问:“额娘,是不是后院哪个,又在您面前嚼舌根了。”
“这个你甭管,倘若不是旁人告诉本宫,本宫竟不知道,如今伊尔根觉罗氏有了身孕,你也天天宿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