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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索额图被处死后,争储之战,这才一触即发。。。。。。
处死索额图后,康熙某一日,暗地里叫梁九功召见了太子一次。
此时,康熙坐在乾清宫的太师椅上,闲时地靠着椅背。
一双老练的眸子,看着穿着便服,瘦了一圈的太子,眼里闪过一抹异样的神色。
但很快,他就恢复了正常,正色道:“胤礽,关于索额图一事,你怎么看。”
“皇阿玛,儿臣近日一直被圈禁在宗人府,不知朝堂发生了何时,不敢妄议朝政。”太子小心谨慎地回。
“无妨,朕让你说,你只管说便是。”康熙淡淡地道。
太子低垂着头,眸光微转。
沉思片刻后,他终是开口回:“皇阿玛,儿臣认为。。。。。。索额图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亏得儿臣如此信任他。您是不知道,早在儿臣刚成年那会,他就唆使儿臣。。。。。。说什么天下迟早是儿臣的,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说着,太子抬头,偷偷看了康熙一眼。
又道:“并且,他好几次怂恿儿臣谋逆,但儿臣都训斥他了,谁知道他变本加厉,倘若不是他从中捣鬼,儿臣和您。。。。。。又怎会落在今天这番田地。”
正文 第546章 做着哄女人专属动作
他自个都自身难保,肯定是不会承认的。
反正索额图已经死了,没有利用价值,干脆就全推给索额图。
康熙:“。。。。。。”
“所以说啊,像索额图这样的罪臣,您应该将他诛九族。”太子非但没有替索额图感到惋惜。
或者帮索额图一家求情。
反而倒打一耙,让康熙诛索额图九族。
闻言,康熙脸上有一种奇怪的笑,很勉强,紧绷绷的,一看就知道是气得很厉害,在冷笑呢。
“诛九族?那朕问问你,你和索额图,又是何种关系?”
听到这番问话,太子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
顿时,那双狡猾的眼里,闪过一抹惊恐。
对啊,他的皇额娘是赫舍里氏,也是索额图的侄女。
那么,他不就是索额图的侄孙了么?
想到这,他诚惶诚恐地继续撇清关系。
“皇阿玛,索额图这等罪大恶极的罪臣,儿臣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儿臣是皇家的骨肉,是您的儿子!”他铿锵有力地道。
殊不知,他如此无情无义的行为,才真的是让康熙寒心。
康熙一反常态,他揉了揉眉心,淡淡开口:“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皇阿玛,您注意身体啊。”太子想挽回父子情义。
那宗人府简直就不是人住的,奴才都不听他使唤。
“退下去!”康熙加大了分贝,浓眉不耐烦地蹙起。
甚至,懒得再看太子一眼。
吓得太子连连道:“是是是,儿臣这就退下去。”
待太子退下后,梁九功让宫女上前,给康熙按摩头部。
否则这头疼的老毛病,只怕又要犯了。
康熙闭着眸子,整个人靠在椅背上,由着宫女伺候着。
他淡淡问:“梁九功,你说朕是不是养了个白眼狼。”
梁九功哪里真的敢回答,忙诚惶诚恐地跪下,道:“皇上。。。。。。奴才不懂您说的什么。”
康熙轻笑一声,倒是没有再追究。
本来他就是想试探一下,看太子还有没有点良心。
于公,索额图一直以来,都在替太子卖命。
于私,索额图是太子娘家的长辈。
结果太子居然让他诛九族,当真是不仁不义,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这让他似乎能想象到,倘若再纵容下去,大清没有好结局。
接下来的日子,朝廷虽说硝烟四起,但太子才被废,众人也不敢太过兴风作浪。
只能偶尔旁敲侧击,试探康熙的口风。
可康熙的口风,哪里是那么好试探的。
他什么都没透漏,只是下令:将索额图过于亲近的同党诛杀、圈禁、流放。至于索额图的子孙,全部被革职,两个儿子被处死。
比起太子所说的诛九族,到底是看在曾经夫妻一场的赫舍里皇后的份上,留了几分情面。
这样的日子,一直到十一月份,京城下起了第一场雪,朝中众人,都没探出康熙的口风。
太子被废,八爷只能说是势在必得。
而最高兴最得意的,莫过于直郡王了。
他觉得太子没了,他是长子,最有机会。
所以这阵子,他时常进宫,给惠妃请安。
两母子总是能聊得唾沫横飞,似乎,在商议着什么大事。。。。。。
这一日,若音穿着海棠红的袄裙,坐在堂间的角落插花。
屋里镂空的香炉里,燃着红旺红旺的炭火。
边角几个地方,还放了好几个火炉。
加之四爷的府上,本来就有汤婆子。
所以,若音倒是觉得暖暖的,一点也不冷。
只不过,外头太冷,她已经好些日子没出过门了。
此时,她正握着剪刀,动作娴熟而随意。
她将那些多余的根茎、枝叶减掉。
然后,她按照自个喜欢的设计,将雪白的玉兰花,金黄的金盏花,还有白里透黄的水仙花。
一个品种接一个品种地插在了形似喇叭的卷口瓶里。
当花全部都摆好后,她整个人往后退了几步,欣赏着成果。
直到不论远近,都觉得好看时,她才牵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在看什么。”一道低沉而磁性的嗓音,突然在她耳旁响起。
若音条件反射性地吓了一跳。
拥有这种磁性声音,又能随意进她的房间,想都不用想,定是四爷。
四爷的声音,当真是低沉的可怖。
尤其在这种萧条的冬天,显得格外的不一样些。
加之她刚刚太过聚精会神,听起来就跟幽灵似得。
可她不能说四爷像幽灵,只能捂着心口,转头看向四爷,心有余悸地道:“爷,你怎的来了也不让人唱报,我的魂儿都要被你吓出来啦。”
“都嫁给爷这么些年了,有什么好怕的。”四爷向来是个口嫌体正直的。
嘴上是这么说,左掌已经做着哄女人专用动作。
放在女人的背脊上,轻轻拍了拍,安抚着她。
顿时,若音就觉得后背跟触电似得,鸡皮疙瘩就从脚底往身上蔓延。
她扭捏地耸了耸肩膀,躲避了男人的魔爪。
抬脚往一旁的玫瑰椅上坐下。
这个坏男人,安抚人就安抚人,轻轻拍两下得了。
非得上下抚动,弄得她背脊痒得不要不要的。
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四爷面不改色的扫了自个的指腹一眼,就在女人身旁坐下。
两个人中间,隔着个红木小桌几。
然后,他的目光,随意扫了扫屋里摆满鲜花的角落。
随意指了指一瓶花,淡淡问道:“这些花,可都是你插的?”
“对呀。”她点点头。
“爷跟你说过多少回了,这种粗活,尽管交给奴才去做。”
“这哪里是粗活嘛,明明挺陶冶情操的呀。”若音不认同地道。
四爷:“。。。。。。”
见他不回,若音甜美地道:“女人天生就是爱鲜花这些啊,也是一种情趣嘛,而且,冬天太过萧条,屋里放些花花草草才好呢,这就叫做。。。。。。依花草树木之自然生态,掌握季节之变化。”
身为直男的四爷,倒是知道女人爱花。
但他自个不喜欢花,他的院子,基本都是树和草,很少有花。
所以,他不太能理解女人这种想法。
四爷斜眼睨了眼女人的手。
那是一双雪白如玉的纤纤玉手,上面涂着海棠红的丹蔲。
正文 第547章 没来由的想欺负她
不知她在手上抹了什么,看起来白白+嫩嫩的。
让人恨不得捧在手心里亲上一口。
随即,男人的浓眉,微不可察地蹙了蹙。
难道她不知道,那些花草枝叶会戳人么。
这样白+嫩的一双手,要是被戳破了皮,那可如何是好。
四爷收回眼神,随意地扫了眼右角那瓶梅花。
不得不说,她插的那些花,不管是远看,还是近看,都令人赏心悦目。
看似胡乱的把花都混合到一起,可就是有一种朴素典雅地美。
亦如她这个人,无论何时都美得勾人心弦。
四爷心中动荡不已,那张凉薄的唇,说出来的话就不尽人意了。
“什么眼